《黑曼巴毒蛇(1v1)》 走错房间 一片蔚蓝的天空中,飞机正平稳地飞行着,祁蒽朵戴着蓝牙耳机闭目养神。 她和好友江思妤约定好暑欺一起去岺州岛,顺便看望江思妤的外婆。 突然,广播宣布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由于目的地机场天气恶劣,我们不得不备降在阿吉尔机场。” 消息一出瞬间打破了机舱内的平静,舱内的人纷纷露出惊讶和担忧的神情。 身旁小憩的江思妤也惊醒 下意识紧握身旁人的手 似是在安慰对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机组人员迅速行动起来。 乘务员们微笑着安抚每一位乘客,耐心地解释备降的原因,并告知备降机场的相关信息。他们的专业和亲切让大家逐渐平静下来,开始接受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酒店已经订好了了,你们先过去休息吧。”江泾旭看着两人略显疲惫的脸安顿着。 接到江父的消息时,江泾旭还在开会,得知江思妤被停滞在阿吉尔时连忙支身赶到机场。 江思妤睨了一眼还穿着正装的江泾旭,语气有些冷淡“谢谢,麻烦你了。” 江泾旭似是没料到她如此生疏的话语,身体微顿 随后自嘲似的勾起唇角轻轻点了点头。 到达酒店 祁蒽朵看着手里的三张房卡满脸疑惑。 “啊,为什么是三间房啊,我还想跟思妤住一间呢。” 没等江思妤回答,江泾旭先一步开口“思妤晚上习惯一个人睡,有人在身边她会拘束。” 江思妤没反驳,倒是惊讶于江泾旭今晚也住酒店。 她看向祁蒽朵微微一笑“没事朵朵,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直接去我房间里找我就行。” 听到这话,祁蒽朵也不好在说什么“那好吧,我先进去了。” “嗯,早点休息。” 看着祁蒽朵进门,江思妤才将目光转向这个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俊朗柔和的五官,深棕色调的短发被净梳到脑后,那双黑沉的眼眸紧盯着她。 “今天谢谢你了,早点休息。”转身进门,没给身后男人说话的机会。 深夜 啪嗒... 祁蒽朵缓缓走出房门,她睡到一半被饿醒了,脑海里回想起一楼大厅似乎有餐食,她给江思妤打电话没人接,只好独自一人下楼去寻觅美食。 电梯开门的一瞬间 嘭...... 随着一声巨响,一辆Hilux海拉克斯猛的撞进酒店外围的玻璃,巨大的声响划破了寂静的黑夜。 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四辆..... 伴随玻璃破碎砸向地面的声响,突然车上跳下一群黑衣人,他们全副武装,面带着拉瓦盔式帽。 很明显是恐怖分子 跑,祁蒽朵当下蹦出唯一的念头。 按上自己的楼层疯狂地按着关门键 却因为紧张,手抖着好几次都偏移了键位。 砰砰砰... 几声枪响,尖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 前台与安保因来不及逃脱被黑衣用子弹人无情扼杀在宁静的深夜。 生命在他们的枪口下显得脆弱不堪 电梯关上的那一刻祁蒽朵才敢靠在内壁缓缓喘气。 内心不断祈求着自己没有被发现 心像被悬挂在半空,恐惧感与无助压的祁蒽朵几乎无法呼吸,额上渗出薄薄一层冷汗。 走出电梯祁蒽朵无心想为什么会有恐怖分子,一路跌跌撞撞跑向江思妤所在的房间大力拍打着房门“别睡了思妤,快醒醒,思妤...泾旭哥!” 两间房直到祁蒽朵双手拍到红肿发麻也一直没有人回应。 来不及多想,祁蒽朵打算先刷卡进自己的房间。 滴滴滴... 刷卡失败 为什么? 祁蒽朵又试了好几次都是失败,这才抬眼看门牌号 28楼,她居然按错了楼层 她原本的房间在23层! 怪不得没人开门,也幸亏没人开门。 愣神间 房门被打开,一股强劲的力量将祁蒽朵扯进屋内,身体由于惯性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屋里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是正对床的沙发旁,一盏复式台灯被昏暗的房间包裹着,散发出微弱暗黄色光亮。 “磨叽。”身后的人突然出声。 男人说的本地的语言,祁蒽朵听不懂。 下意识扭头寻着声音的主人,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影就被男人甩到沙发。 随即便听到拉链褪下的声音 紧接着男性荷尔蒙覆着,男人大掌捏住祁蒽朵的双颊,压向胯下的坚硬,与她的脸紧贴着。 纳靳缓缓挺动腰身,手指摆弄自己的家伙蹭着她的脸和嘴角。 “唔...滚开。”祁蒽朵奋力挣扎,猛的推开面前的男人,挪动着身躯试图与男人拉开安全距离。 抬头对上纳靳冰冷的眼神,身体因为害怕而不由自主颤颤巍巍,声音也不自觉微微抖动“楼...楼下有恐怖分子。” 祁蒽朵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能不能听懂中文,一边说一边焦急的用手比划着。 指了指楼下,又比划了个枪的手势。 线下当务之急是恐怖分子的入侵,祁蒽朵来不及计较男人的所作所为,只想逃命。 纳靳眉心微微动了动,凛声淡淡嗯了下。 抬手又将祁蒽朵摁倒在沙发,抬膝跨坐在她胸前,胯下的硬挺对准她的嘴将前端塞了进去。 “舌头伸出来,舔舔它。” 男人低哑着声音用中文命令道。 祁蒽朵皱起眉,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原来他能听懂中文,那为什么还要戏耍她。 “唔.....” 唇齿被迫撑开,口腔里巨大异物的入侵撑的她难受,舌尖下意识抵触,一股微腥味在嘴里蔓延。 祁蒽朵摇着头挣扎,泪水布满她整张脸。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嘶..”磕到牙齿,男人闷哼一声。 起身将自己的东西退了出来。 重获新鲜空气,祁蒽朵感觉自己嘴里的腥味愈加强烈。 “呕...”她止不住的干呕,大口喘粗着气。 “钱都收了就这个服务态度?”男人眉头微皱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在自己腿间干呕的人。 听到男人的言辞,祁蒽朵明白自己可能是误入了某种交易现场,还被当成女主角。 她支起身体连忙解释“先...先生,您可能是搞错了,我不是您要找的人,我只是不小心走错房间了。” 她看着男人点了根烟,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着急的提醒“而且现在重点是楼下有恐怖分子入侵,我们要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杀到这里来呜呜...” 说出的每个字都在微微发颤,仿佛随时可能破碎,话语之间夹杂着无声的呜咽。 纳靳嘴里咬着烟,一抹猩红明灭,缓缓渡步坐到祁蒽朵对面的床上,床垫塌陷,他孤坐高位,双腿交迭着,略带戏谑眼神扫视着她,宛如一个上位者。 微眯眼眸薄唇微启“我这里他们上不来的。” “他们可是恐怖分子,手里都有枪的,你怎么能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对你动手。”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 祁蒽朵抬起哭红的眼睛看向床边的男人,房间昏暗,只能看见他半阖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弥散的烟雾里。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听到有恐怖分子时就毫无反应,祁蒽朵突然意识到男人可能真的有这个能力。 她下意识打量着男人。 男人生得极为俊朗,面容冷峻而深邃,鼻梁挺直,嘴唇微薄,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细散的碎发垂在硬朗的眉骨,一袭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而此时里面的衬衫被解开两扣,线条流畅的脖颈下隐约显出锁骨,分明是西装革履的打扮,浑身却散发着恣意不羁的痞气。 她咬唇,向男人靠近,屈膝在男人身下,双手攥住他的裤腿,尽量忽略胯下可怖的大家伙,眼角泛着红,祈求般的眼神望向男人。 “那...先生,能不能求您救救我朋友,他们也还这里。” 请他帮忙 纳靳看着她的动作嗤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救你的朋友,或者...救你?” 话闭挑起祁蒽朵的小脸,强迫她抬头,深吸一口烟后缓缓吐出,悉数落在祁蒽朵红扑的脸上。 “咳咳...”烟味如同阴冷的薄雾,一缕缕呛人的毒气扑鼻而来,将祁蒽朵紧紧包裹在内,仿佛预示着她一旦沾染上便永远无法挣脱。 感受到男人的羞辱,祁蒽朵气愤起身,不愿意那她就自己想办法。 手指触碰到门把手的一瞬间,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身后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想好了,你现在出去就是在送死。” 祁蒽朵开门动作一顿 恍惚出神,她明白了,他不是不帮,只是不白帮。 搭在门把的手垂落,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所以...需要我怎么做。” 纳靳听罢,轻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眯着眼摁灭烟蒂“过来继续。” “什么意思?” 他不会是要她继续刚才的事情吧 男人像是看出穿她的想法“就是..”语气故意停顿,跨步走向祁蒽朵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你想的那个意思。” 宛如恶魔低语... “不行!” 被拒绝男人也不恼,幽深的狭眸紧盯着她,随即便听见祁蒽朵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我可以做,但你要先救我和我的朋友,他们在23楼。” 纳靳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眼底似乎含着笑意,轻声开口,音调慵懒,透着些许漫不经心,但又有几分隐约的认真“嗯,我自然是讲诚信的,你成年了吧。” 他俯下身平视她。 祁蒽朵骤然瞬间呼吸一滞随即呆呆的点了点头。 “乖女孩。”男人低沉的嗓音萦绕耳边。 纳靳岔开双腿坐在沙发,而祁蒽朵则是坐地毯正对着男人胯间,握着这个刚才让她恐惧的东西上下套弄着。 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观察起来,长得好可怕,她只在小网站看到过,现实还是第一次。 感受到她动作生疏,纳靳不由出声指导。 “摸摸顶端。”他一只胳膊搭着沙发靠背低头看着她。 “你...你说好的,会帮我的。”祁蒽朵轻咬着下唇,屈辱感涌上心头,活了近二十年,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纳靳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 祁蒽朵听话的用指腹刮过前端,在小孔处打着转。 纳靳闷哼一声 祁蒽朵瞬间觉得自己占了上分,又握紧了些,更加卖力撸动着,她只想赶紧结束。 “在快点...”男人声音哑的不像话。 祁蒽朵感觉自己已经够快了但是这个大家伙还是只粗不软。 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祁蒽朵感觉胳膊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涩。 终于 男人伸出手包裹着祁蒽朵的两只手连带着一起握住快速套弄。 要出来的欲望愈加强烈,纳靳另一只手攀上祁蒽朵的脑袋压下来,霎时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沾满她的小脸。 祁蒽朵又羞又恼。 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了,怕男人不高兴反悔。 强忍呕吐的欲望抽出几张的纸巾擦了擦脸 那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祁蒽朵又爬起来去浴室洗了把脸。 从浴室出来时 男人还是刚才的姿势,衣服整齐的穿戴在身上,只是胯下耷拉着的家伙显得格外突兀。 衣冠禽兽 祁蒽朵心想。 “禽....额先生,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做了,现在我想要确认下我朋友的安全。 ”祁蒽朵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纳靳指尖轻敲沙发沿,悠悠道“可是你技术很差,我并不满意怎么办?” “您说好了的,会帮我和我的朋友,我也相信您的实力,可是在拖下去我怕他们会遭遇不测。”祁蒽朵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纳靳转头看向站在浴室门前的人“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摆正你的姿态”男人嗓音低沉,隐含凉意。 祁蒽朵顿时语塞,她就不该相信这个男人。 转身时又听见男人说“但是我向来说到做到,他们现在很安全。” 糟糕,发泄早了。 祁蒽朵呵呵干笑“那...那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不给男人回答的机会,祁蒽朵几乎是落荒而逃。 刹那间,房间里恢复平静 男人冷笑,声音低沉沙哑如地狱恶鬼喃喃自语“你逃不掉的,祁蒽朵。” 祁蒽朵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男人到底有没有欺骗她,寂静的楼层,祁蒽朵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边,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恐怖分子,此时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被感官无限放大。 确认23楼没有动静后 她不管不顾的拍打着江思妤的房门。 大约过了十秒后房门被缓缓打开,江思妤揉着惺忪的睡眼“怎么了朵朵,你怎么还不睡,这都三点多了。” 看到江思妤的一瞬间,祁蒽朵差点哭出来,上前紧紧环抱住江思妤,喃喃自语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好了。” 看到祁蒽朵反常的行为,江思妤瞬间瞌睡全无,反抱住她轻拍着背安抚“没事啊,朵朵,你怎么了。” 祁蒽朵不想好友担心,淡淡开口“我可以进去待会儿嘛,就一会儿,你睡觉我就回去了,好嘛思妤。” 江思妤见状以为是祁蒽朵做噩梦了,也不忍心让她自己一个人呆“朵朵,今晚我去你房间陪你睡吧。” “真的嘛,万一我在打扰到你睡觉了...” “没事的,没我哥说的那么严重。” “思妤你真好。” 一晚上祁蒽朵都没有跟江思妤讲自己今晚的遭遇 一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二是实在难以开口。 第二天祁蒽朵看着酒店完好无损的外围玻璃愣了神,昨天明明被恐怖分子... 她坚信自己不会记错的。 看着前台陌生的面孔,她快步走去“昨晚我记得不是你们。” 祁蒽朵看着前台小姐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但还是面带微笑的回答她“他们下班了,我们是轮班制度。” 不,直觉告诉她不止这么简单 但她也不想为难,酒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声张的。 作罢,她安定下心轻声询问“那请问餐厅在哪里。” 闻言前台小姐亲自带领她过去。 看着前台小姐慌忙逃窜的背影,祁蒽朵更加肯定了昨天的事她一定不是梦。 难道是那个男人救了整个酒店的人? 江思妤醒来时,就看到祁蒽朵坐在床尾发呆。 “朵朵,你怎么了,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听到声音祁蒽朵回过神率先先挑起话题“哦,没事,今天有什么安排嘛?来都来了在这边玩玩再走吧。” 江思妤拖着半醒的身子抱住祁蒽朵“嗯,听我哥说,今晚有个盛大的宴会,他有请柬,让我们跟他进去混混世面。” “啊,这么重要的场合我们去不好吧。”祁蒽朵有些担忧 “听说家主就住在这个酒店,这里可是整个阿吉岛最大的酒店,他把整个空房全包,就为了来宾有歇脚的地方,像我们这种完全就是沾光了。” 全包? 祁蒽朵不由皱起眉头,怪不得她昨天敲门没人开,原来是被有钱人包场了,她默默吐槽“这也太豪了。” “是啊是啊,听说这边血统的原因,很多都是帅哥诶,你不想去看看嘛。” 提起帅哥祁蒽朵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人的脸。 “好啊。”祁蒽朵点点头 十九岁正是想谈恋爱的年纪。 江思妤突然一脸兴奋的说“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刚踏进酒店的时候见到一个帅哥,金发蓝瞳,目测起码有一米九,那张脸简直是女娲的神作啊!” 光是听着祁蒽朵已经脑补出帅哥的轮廓“天呐,昨天怎么不让我看啊,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那不是我哥在旁边嘛,没好意思,说不定今天在宴会中能遇到他!” 江思妤越说越兴奋“朵朵你知道嘛,一见到他,我感觉自己已经坠入幸福的爱河了。” 看着好友花痴的模样,祁蒽朵无奈开口“你一天能坠入爱河八百次。” “哎呀,这次不一样,一会儿出去做个造型,我要在他面前大放光彩!” “好好好。” 厕所相遇 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二楼,纳靳双手交错,随意的搭在边栏。 从祁蒽朵刚进来时纳靳的眼神就一直锁定在她身上。 祁蒽朵穿着一件黑色的露肩丝绒短裙,露出洁白光滑的长腿,黑色直发自然搭在腰间,黑丝绒在灯光下勾勒着她曼妙的曲线,略带光泽的材质与白到透亮的皮肤相映成辉。 她在跟身旁的人交谈,时不时左右转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朵朵快看,那个也挺帅。”江思妤抱着祁蒽朵的胳膊 指着左前方的男人。 顺着方向看过去,人群中一位男子穿着一身白西装,头发被净梳到后面,衬托出一丝成熟的气质,男人正跟面前的人攀谈,似乎交流的很愉快,时不时能看到他们在笑。 “哦,还可以吧...” 确实挺耀眼,但是不是她想找的。 怕他在,又怕他不在。 江思妤看着她好像兴致不怎么高的样子,开口问“怎么,现在要求都这么高了?” “唔...倒也不是,就是觉得有些无聊,我们在呆会就撤吧。” 这里没人认识她们,自然也就不用应付人 她们纯粹是来凑热闹的。 江思妤见她是真的没什么兴趣,也想要离开,呆了快半个小时她也没有遇到那个的金发帅哥 “那好吧,我去跟我哥打声招呼,你就这里等我。” “嗯好。” 过了会 还在原地的祁蒽朵突然有点想上厕所,她便拿出手机给江思妤打了声招呼。 出了隔间,祁蒽朵打开水龙头正冲洗着手。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纳靳尾音音调微扬着,带着一点吊儿郎当的散漫,嗓音低低缠上来“好巧,又遇到你了。” 祁蒽朵洗手的动作一滞,抬眼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瞳。 纳靳双手插兜,盯着镜子里的女孩,目光突然落在女孩的后背,他可不知道这条裙子的背面是镂空的。 “可是先生,这里是可是女厕,我们在这里遇到不算巧合吧。”祁蒽朵毫不客气回怼。 “是啊,我怎么会在这儿呢。”纳靳嘴角扬起弧度反问,说着便跨步向她走来。 他从后面环住祁蒽朵的腰,下巴亲昵的放到她的左肩。 祁蒽朵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搞的不知所措,下意识想挣脱。 时不时能感受到男人喷洒在脖颈处炙热的呼吸“先...先生,我们好像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吧,而且这里是女厕,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纳靳像是不关自己事一样,偏头吻上女孩的脖颈,一下又一下的轻啄,一只手摩挲着女孩的后背,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轻微颤抖的身躯。 “先生,请你自重,你这是在做什么?”祁蒽朵怎么都挣脱不开男人的束缚。 下一秒 纳靳更加放肆,竟直接将手放到了她的柔软上,隔着布料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因为是一字肩,从男人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的深沟。 “唔...别”她下意识地抗拒。 挣扎中裙子似乎有慢慢往下滑的迹象,胸前已经露出大片皮肤,好像随时呼之欲出。 男人的唇滑过脖颈的肌肤,眼睛则是盯着镜中她微动情的样子。 红唇微张,眉头微蹙,身体扭动着,两只手挣扎着想要压下游走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只一瞬间,他胯下原始的欲望叫嚣着 祁蒽朵自然也感受到身后顶着的硬物了“先生,你冷...啊...冷静一点,这里随时都会来人。” 说话期间男人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激的她身体一软。 突然门口传来女人们的交谈声。 纳靳感受到她的僵硬,轻笑出声。 这个节骨眼他居然还笑的出来! 祁蒽朵连忙将纳靳拉进其中一个隔间。 锁好门回头正想斥责,却看到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双眼定定地看着她。 许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笑 整个人少了些冷漠,多了些柔情。 呆滞两秒,男人的俊脸忽然放大,唇上是一片冰凉柔软的触感。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祁蒽朵有些不知所措,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眼睫微颤着。 感受到她的顺从,男人的吻细碎落下,温柔的轻吻转换为唇齿之间的交缠,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 恍惚间,陌生的暗潮逐渐淹没了神智 祁蒽朵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脑袋发昏,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却被他反手握住,贴在墙压在耳边,以十指相握的姿势继续。 第一次亲吻持续了很久。 祁蒽朵被亲的眼神有些迷离 可纳靳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的手抚在了她纤细的腰肢,渐渐的不在只满足于此,开始亲吻她的下巴,脖颈,锁骨。 他昨天就想这么做了 她有些动情 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不知什么时候,裙子被褪到腰间,露出她圆白的柔软。 祁蒽朵下意识捂住,可是已经来不及,纳靳单手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已经覆着在其中一边,轻轻揉捏着。 她发育的极好,刚好是男人一只手能握住的大小,小小的肉尖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挺立起来,看起来诱惑极了。 “没想到你看着小,其实一点都不小。”纳靳面不改色的说着荤话。 祁蒽朵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夸赞,涨红着脸朝他低吼“你放开我...你这是qj!” 纳靳反问“都是成年男女,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qj呢?” 祁蒽朵不由得感叹他的厚脸皮“什么叫你情我愿,没看到我不愿意嘛!” “哦,是吗,可是昨晚某人还帮我泄欲了。”纳靳看着祁蒽朵因为气愤而涨红的小脸,不由得附身又亲了亲她的嘴角。 “昨晚明明是同等交易,我也是不情愿的。” “嗯,今天我补偿给你,让你舒服。” 她扭着身子不让他得逞,纳靳便将吻转移到了脖颈,不同与刚才的轻触,温热的舌尖舔舐着细嫩的肌肤。 祁蒽朵见说不过耍无赖的男人,她有些害怕,略微带哭腔的声音颤抖着 “唔..我不需要,你别这样。”。 似是对陌生触感的不安。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纳靳勾起手指,指尖拨弄着肉尖。 “唔...不要。”祁蒽朵使劲的摇着头,陌生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一滴泪滑过脸颊滴落到锁骨。 可纳靳并没有因为她落泪而怜悯,似乎更加兴奋,他弯下腰轻轻含住一边,舌头在周围打着圈,缓慢的卷动,像是在品尝甜点。 祁蒽朵面色染上情欲,隐隐感觉小腹下方涌出一股暖流,她下意识夹紧双腿。 察觉到她动了情,舌尖开始卖力舔弄来回拨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奇异又色情,期间时不时还轻咬一下。 手缓缓探向裙底,接触到一片泥泞,他轻刮着细缝笑出声“宝贝,你有反应了。” 祁蒽朵被刺激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啊哈...呜你个混蛋。” 叮铃铃... 外面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 祁蒽朵突然想起她的手机还在洗手台面上,她推搡开男人“我手机响了。” 似是被扰了兴致,纳靳也没有过多的纠缠,还贴心帮她提起裙子穿好“嗯,去吧。” 祁蒽朵有一瞬间觉得他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然而当她出去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她发现她错了,这个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混蛋! 接起江思妤的电话时,纳靳也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着装,缓缓向她走来,像刚进来时一样,从身后圈抱住了她。 “喂,思妤...” 祁蒽朵透过镜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纳靳,似是在警告他别乱来。 可是纳靳像是会错了意一样,手又探向了女孩裙下的敏感地带,轻揉的打转玩弄。 “嗯额...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祁蒽朵要疯了,他这是要干嘛。 紧皱眉头,求助似的摇着头祈求男人停下动作,可他只是勾了勾唇,手下动作不停,不轻不重的按在她身下凸起的敏感点上。 “嗯..我好像有点便秘...你...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她对着镜子里的男人无声做了个口型“求你了不要。 “啊...好拜拜。” 终于电话被挂断 纳靳也停止了动作,只剩祁蒽朵支着手撑在洗手台面,红着脸微微的喘息,皱着眉头骂他“混蛋..” 纳靳爱惜似儿的抚摸着她的脸,手指摩挲着脸颊,沙哑着声音开口“去我那里?” 看似是询问,但祁蒽朵知道,全这个男人的伪装罢了,因为男人正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突起的裆部摩擦着。 “不要,混蛋谁要跟你去啊啊....”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横抱起来,眼底是还未散去的情欲“乖,抓紧了。” 一夜激情h 再次来到熟悉的总统套房 纳靳把祁蒽朵放到床上,在她的挣扎和咒骂声中褪去她身上的礼服。 祁蒽朵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坐在床上捂着胸脯,嘴里是对男人的控诉“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卑鄙小人,我要去告你!” “去洗澡。”纳靳站在床边双手插兜,面对着她的谩骂充耳不闻,目光扫视着她赤裸的身体“如拒绝我就默认为你想让我帮你洗。” “狗男人...”祁蒽朵咬牙切齿的说。 随即立马翻身自己去了浴室。 祁蒽朵看着面前的浴缸,里面居然放好了水 指尖探下,抽离时还留有余温。 “不会是预谋吧....”她捂住嘴小声惊呼。 外面传来男人声音“浴缸的水呼叫客房服务,他们会提前放好的。” 狗耳朵吧,这么灵! 祁蒽朵在心里默默吐槽。 浴缸里祁蒽朵脑袋一刻不停的运作。 她突然想到在卫生间听到的交谈声好像一直都没有动静,好像压根就没进来 她又被男人耍了! 想到等会儿出去可能要发生什么,脸颊一阵滚烫。 脑海不经浮现刚才男人的笑颜 她承认,这张脸确实很养眼。 或许是见色起意,祁蒽朵没了刚才的慌张,甚至还衍生出想要跟他试试的想法。 床上男人穿着黑色睡袍半靠着,腿上放置着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不停跳跃,听见动静他合上电脑放到一旁将目光转向祁蒽朵。 半干的黑发预示着男人也是刚洗完澡的状态,微微湿润的发丝耷拉着垂在额前。 居家状态也好帅! 祁蒽朵有一瞬间愣神,反应过来后迈步缓缓向男人靠近。 越靠近男人祁蒽朵就越紧张,尤其是男人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自己。 她手不自在的攥住浴袍,轻咬下唇“我...我洗好了。” 纳靳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就这样面对年地坐在他的腿上。 他没说话,伸手将祁蒽朵身上包裹的浴袍解开 里面全裸。 “内裤已经穿不了了”她偏过头羞红着脸解释。 纳靳憋的难受,眸中的欲望越来越明显,大手扣住祁蒽朵的脑袋吻上柔软的唇,鼻尖充斥着刚沐浴完的淡香。 他唇瓣温热,仿若带着电流,覆于她唇之上又凶又急,手指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 脱离唇间,祁蒽朵仰头,纳靳的亲吻自然地落到纤细的脖颈。 嘴唇慢慢地往下滑,舔舐嘬弄着她的软肉,留下一块红色痕迹,像是烙下的专属印记。 “啊..轻点...” 她咬紧下唇手捂住嘴巴,不想让奇怪的声音发出来。 纳靳将她压在身下,当嘴唇滑过她的腰腹时,祁蒽朵像是触电般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身,像极了迎合男人。 目光在她的私处停下,没有一丝毛发,白皙而光滑,掰开来里面是嫩粉色,还能看到因为动情而泛起的水光。 诱惑至极 而它的主人此时正试图用手将其盖住。 “别...别看..”他离得太近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私处,莫名的刺激感,看的她整张脸烧的通红。 “真漂亮,乖让我看看它。”男人低哑着嗓音轻哄着。 纳靳拨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用沾染情欲的双眸看着祁蒽朵,然后在她的注视下,舌尖轻拨细缝。 许太过于刺激,在感官和视觉的双重打击下,祁蒽朵感觉身体极其亢奋,快感上头时,她忍不住咬住手背仰起头。 男人此时正在她的身下,取悦舔舐着她的下面。 明明长了张禁欲的脸。 男人的舌头灵活的舔弄着 他怎么这么会,一定做过很多次吧 像是感受到她的分心,男人突然疯狂刺激着她凸起的敏感点。 “啊..不要,我好像要尿了。” 话刚讲完,下面就不争气的喷出股股液体,纳靳及时起身,但还是有少许液体喷洒在他身上。 祁蒽朵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她不知道这是高潮了,惊慌失色的看向纳靳“对..对不起,我尿了你一身。” 听到这话的纳靳忍不住勾唇,低喃着“真可爱,想上。” 身下的人因为过于害羞而捂着脸,只露出那双湿漉漉令人垂怜的漂亮眼睛。 纳靳想,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拨开身上的浴袍露出身下早已发硬的家伙,对准后就着她自己喷射的爱液摩擦着。 再一次见到他的东西祁蒽朵还是忍不住一惊 那里好粗大,真的能进的来吗。 正想着 纳靳缓缓挺腰,堪堪只是进了一个头里面的紧致就已经让他欲罢不能。 他低喘着。 祁蒽朵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下面被撑的很胀很痛。 “嗯啊...好痛..”祁蒽朵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纳靳缓缓插入 不够 还不够 怎样都不够 他突然发力,沉腰全部顶了进去 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感过于强烈,祁蒽朵整张小脸皱成一团。 纳靳低头吻住祁蒽朵微张的小嘴,身下一刻不停地抽插,将呻吟声淹没在亲吻里,攫取着她口中的氧气, 这样极致的交合才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祁蒽朵身下痛感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快感。 又是几下重重的顶弄 她被顶的紧缩,纳靳差点缴枪,他停止动作,看着身下止不住痉挛的人。 祁蒽朵感觉自己像是要虚脱了一样,巨大的欢愉感后是莫名的疲惫。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 却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拽入怀中翻了个身,紧接着后颈烙下男人密密麻麻的吻。 新的一轮即将开始 纳靳再次挺入,一深一浅。 每当顶入最深时,祁蒽朵都有种失禁感,越来越快的顶弄让她忍不住发颤,挣扎着想要脱离,却被男人禁锢在怀里。 他全进去的时候祁蒽朵甚至怀疑顶到了胃,狭窄的口颤抖着裹着粗硕的东西吸绞,被上面一跳一跳的青筋蹭得几乎要抽搐。 身前满被他吮出的红痕和牙印。 纳靳不知疲倦地动作,祁蒽朵感觉自己快呼吸不畅了,下面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液被拍打成白沫,褶皱几乎都要被熨平了,只知道傻傻地黏着那东西亲。 “舒服吗,嗯?”纳靳恶劣的往深处顶弄了几下。 “嗯啊..轻...轻点..”耳朵被身后的男人含在嘴里舔弄。 祁蒽朵被刺激的脑子一片空白 是舒服的,但是她好累,没有力气回答。 只能小声哼唧着让他赶紧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 直至高昂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气声同时出现,皮肉互相紧贴,室内萦绕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印证着两人的激烈。 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洒下第一道阳光。 “唔...”祁蒽朵微眯着眼,零星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她支起酸痛的身体扫视周围,男人已经不在了。 被子滑落,身上满是吻痕和男人情动时咬的牙印。 “果然是禽兽。” 想拿手机看时间,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和名字。 手指摩挲着纸张,拂过男人的名字,祁蒽朵小声呢喃着他的名字“纳靳” 她的第一个男人。 晨间运动h 她居然真的跟他发生关系了。 瞬间一股羞涩感涌上心头,顺手抓起身旁的枕头捂住脸在床上打着滚。 “你在干嘛?”突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祁蒽朵猛地坐直身体,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随后故作镇静道“你...你不是走了吗?” “早上有事出去了一趟,现在还早,才八点半,突然想起房间里有个小东西还饿着呢。”纳靳大掌一捞,把浑身赤裸的祁蒽朵从被窝里捞出来,臂膀勾着腿窝,双手拖起臀部抱在怀里。 祁蒽朵自然地搂紧他的脖颈,不解的问“去哪啊。” 纳靳偏着头,凑近她耳边,热气烘着她耳朵,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洗干净怎么吃。” 突然意识到男人说的“吃”什么。 “你..你混蛋。”祁蒽朵瞬间羞红了脸,偏头不看他。 纳靳将祁蒽朵放进浴缸,随后迅速给自己褪下衣物。 看到男人裸体时祁蒽朵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 从刚毅的轮廓,到性感的颈骨,再到肌理分明的腹肌,祁蒽朵没想到衬衫下的臂膀肌肉纵横贵张,配上他这张脸,简直无可挑剔。 褪下内裤,微勃的东西脱离束缚晃荡在空中 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欲望。 他踏进浴缸,把祁蒽朵环抱在怀里。 指尖轻抚着祁蒽朵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先是胳膊,再到锁骨,胸,然后是腰腹,水面随着男人的手皱起粼粼的波纹,好不平静,如同她现在的心境。 祁蒽朵躺在了纳靳怀里,感受他胸膛的起伏。 他突然开口“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 说话时气息喷洒在祁蒽朵的脖颈处,她下意识缩了缩肩。 “什么都可以吗?” 祁蒽朵身体倾斜偏头看向男人,却也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东西。 她听到男人闷哼一声,随后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随便点,养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嘁”祁蒽朵撇嘴,她父母也养的起她! “昨晚都是你害我这么累,我当然要好好宰你一顿!” 纳靳盯着她的唇黑眸涌动,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当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覆于唇上时,恍惚中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着,他撬开她的唇,勾着小舌头舔弄。 祁蒽朵快喘不上气了,呜咽着推搡身前的男人。 两人的姿势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面对面。 纳靳看着祁蒽朵因短暂缺氧而变得红扑的脸颊,喉结滚动。 “好,乖,我先吃你。” 祁蒽朵预感不妙... “嗯啊...轻点...”纳靳伏在祁蒽朵的身上,双手抓住脚腕身下规律的律动。 他偏过头亲吻着她的小腿。 “啊...不要” 听着祁蒽朵动情的呻吟,他低下头又含住早已肿胀的尖。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祁蒽朵 她报复性地揪着男人的头发。 纳靳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孩脸上,亲吻上她的唇。 水声与呻吟声交织,直到又一股滚烫涌进体内,祁蒽朵已浑身无力,一边痉挛一边倒在男人的怀里,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几乎要晕厥。 幸亏男人没有再继续,抱着她去浴室清洁 脚尖沾地时体内残留的白色液体顺着腿心流淌下来,色情极了。 她身体倚靠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替她清洗。 再次睁眼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偌大的套房里,还是只剩自己一人。 突然想到江思妤找不到她一定会着急的! 来不及多想,起身正要考虑要不要直接穿浴袍下去时,余光撇见沙发上摆着还未拆吊牌的裙子和成套的内衣。 是一件粉色蓬蓬裙。 幼稚死了,她想。 等祁蒽朵回来时发现江思妤就在自己房门前焦急的来回渡步。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你想急死谁啊,异国他乡的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看到祁蒽朵,江思妤悬着的心白终于放下。 “对不起啊,思妤,我...我有点饿,我怕打扰到你,所以我自己去吃了个饭。” 实际上祁蒽朵一早上累死累活还一口饭没吃上! 该宰的人还跑了! 祁蒽朵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 “那手机是怎么回事。” “昨天忘记充电关机了。”这个祁蒽朵真没骗她,等她再次醒来时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只有墙上挂着的钟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 江思妤见到她时,气已经消了大半“下次一点要跟我讲,不然我多担心啊。” 祁蒽朵重重点了点头“一定,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好啦,我没那么小气,我哥说要带我们去箐海的,快去收拾,半小时后出发。” 祁蒽朵应声“好。” 等江思妤走后,祁蒽朵才颤抖着腿根慢慢挪进房间。 昏暗寂静的房间,铁链摆动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纳靳默然的身影静坐在椅子上,双腿交迭,指尖散发着渐渐湮灭的红光。 纳靳抬眼看向爬在自己脚边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地室黯淡的光映着他幽暗的眸光,眼神慢慢犀利起来。 “你不该惹我的,这就是生存。” 听到这话,面前的人突然暴起,他双手被铁链扣到后背,挣扎着艰难抬起头“呸,你不得好死,我帮了你多少,你是怎么对我的!” 纳靳居高临下睨着他的反应,胸腔漫出几声笑,薄唇微启“是吗,前一秒笑着讨好我,转头巴结上阿肯族,替他们舔地皮,出卖我,这就是你的生存道义吗,嗯?江毅。” 名叫江毅的人突然停止了挣扎,瞪大红肿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你都知道?” 纳靳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镜利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柄利剑,扫视着趴在地上的江毅“怎么,我知道很意外?” 地上的人突然痛哭起来“他们找人轮了娇娇,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全部,我没办法视而不见啊,你难道就没有心爱的人吗?” 听到对方的辩解,纳靳微微一笑,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打火机,随后缓缓起身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衣衫袖口,眼神却瞬间变得阴鸷冷冽。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碾踩着男人的头颅,声音低沉而狠厉“呵,到底是不是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娇娇你比我清楚,三年独赚五十亿,你利用学校里的学生吃了多少红利,你更比我清楚,你将我暴露在阿肯族面前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江毅心底瞬间慌张起来,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 三年里,作为校长的江毅,利用公职,只要富豪有需求,多稀缺的资源都会向他“采购”,不少学生悄无声息的失踪,而摆平那些家庭只需要几十万,他却可以净赚高达几千万。 只是有次,行动过后他才知道动了惹不起的人物,而纳靳主动找到他,他便屈膝于他,纳靳的给出的条件是需要他无条件为他做任何事,情急下他答应了。 说着要做任何事,实际只是以纳靳的名义替他在奈肯出席各种无关紧要的场合罢了。 而纳靳也信守承诺顺手替他摆平,江毅后来不敢在对学校有歪心思。 他几乎见不到纳靳,也不了解这个人。 刚开始的他还对纳靳抱有敬畏之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吃过来快钱红利的江毅并不满足于现状。 在某次替纳靳出席场合时遇到了阿肯族,江毅觉得这是个更大的大腿。 贪恋慢慢将他吞噬。 他好不容易靠出卖纳靳而巴结上了阿肯族,但这个家族不是一般人能够交涉的,他们更加相信逼迫服从心理,将 江毅最亲近的女儿江时娇绑架并实施轮j,来逼迫江毅印证他的衷心。 江时娇一直被关在那里成为性工作者,但每次接客的钱都会打给江毅,金额非常悦目。 一开始,江毅会求他们放过江时娇,但时间一长,他开始贪恋他的女儿为他带来的钱财,甚至欲望上头时,还会光顾女儿的生意。 终于江毅发现阿肯族并不会帮自己,当他被当成纳靳绑在游艇尾部时,其中知道真相的两个阿肯族只是低笑看着。 在那之后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纳靳死了,认为他简直不堪一击 而江毅拼死捡回一条命后,才明白为什么纳靳让他替自己暴露在大众视野下。 他憎恨纳靳跟阿肯族都没把他当人看 随后他就被绑到了这里。 此刻他狼狈的趴在地上,脸和身上被厚重的灰尘包裹,干涸的血渍也被灰尘净数吞噬覆盖。 嘴里还在不停呜咽着,像是还想为自己辩解。 纳靳抬起垂在身侧的手,缓缓下蹲,轻轻拍去对方身上的灰尘。 他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别害怕,不会疼太久的。”只见他猛地抬手,一把揪住铁链缠绕住他的脖颈,将铁链越缩越紧。 直至周围安静下来。 沙滩派对 咚咚... 门外响起男人的声音“靳总,白墨先生有急事找您。” 纳靳倚靠在檀木椅上,邪佞又暴戾 眼底是还未散去的猩红,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 “进来。” 陈雍刚踏入地室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和铁锈味,眼神略过地上的江毅随即开口“靳总,您还好嘛” 男人没说话,摆摆手。 “那今天还需要为您安排吗?” 每次杀人时都会激起心底的亢奋,身体像是打了肾上腺素,亢奋的情绪难以平复时就需要用别的方式发泄。 “今天不用,等下还有别的事。” “好的,水已为您备好,随时可以过去。” 纳靳抬眸,淡淡嗯了声。 刚抵达箐海时祁蒽朵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放眼望去一片粉色沙滩,这是她从未在亶城见到过的。 她们光着脚在踩在沙滩上漫步,感受沙子的温暖和细腻。 江泾旭将她们送过来后就借口还要忙工作离开了。 两人都没有带泳衣,正商量着去路边小店买一件。 祁蒽朵有点担忧身上的痕迹,正考虑着要不要买件保守一点的。 “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柔和又有厚度的声音从祁蒽朵身后传来。 祁蒽朵一转身就对上一双温情蓝瞳,看着她时眼尾蕴含着淡淡地笑意。 祁蒽朵下意识看向江思妤,视线碰撞。 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就是江思妤一眼定情的金发帅哥。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男人开口“是打扰到你们了嘛,首先很不好意思,其次我还是没忍住自己想跟这位小姐认识一下。” 一头长长的的金发飘拂在他的脸庞,太阳光映射在头顶,显得男人更加温情。 祁蒽朵看着自己身前伸出的那双手,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目光撇向江思妤,发现她正使劲对她使眼色,仿佛让她赶紧抓紧机会。 她硬着头皮回握“你好。” 男人笑的更加开朗“我叫查尔德,你们是外地来的吗?” 祁蒽朵这才意识到他也说的中文“是的,你好。我叫祁蒽朵。” 江思妤一点失落感都没有,反而觉得两人一脸般配,郎才女貌,她主动朝男人打招呼“帅哥你好,我叫江思妤。” 查尔德这才将目光转向江思妤“哦,你也很漂亮啊。” 被自己看上的帅哥夸,江思妤心情大好“谢谢帅哥夸奖。” “方便加下联系方式吗,你们在这边有什么问题或者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 江思妤率先开口“好啊好啊。”随后身体推着祁蒽朵的胳膊示意她快点。 祁蒽朵也不好拒绝。 见两人已经加上好友。江思妤故作可惜道“哎呦,好可惜我忘带手机了,你们俩加就行。” 交换完联系方式,查尔德开口邀请她们晚点一起参加附近的沙滩派对。 江思妤自然是不会拒绝交友的机会。 倒是祁蒽朵一脸纠结道“可是,我们本地的语言不通,可能玩不到一起。” “其实,我们都是专修中文的,我的朋友们都会讲中文的。” 祁蒽朵哦了声“怪不得。” 关键问题解决,便也就没有拒绝。 夕阳缓缓沉入海平线,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温暖的橙红色。随着最后一缕阳光的消失,沙滩上的灯光逐渐亮起,如同点点星光,与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 沙滩上每个人穿着轻松的夏装,带着笑脸和期待。 查尔德一来就被人叫去帮忙,对着她们满脸歉意说了句在原地等他就走了。 江思妤看着手机撇嘴,一脸生无可恋“我哥说他晚点过来接我们。” 祁蒽朵安慰道“没事,泾旭哥会来更好,至少会安全些。” “可是我就不自由了,什么也不能干,也不能撩帅哥了。”江思妤撑着脸低头,一想到江泾旭那张严肃的脸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突然又坐直身体,一脸正经“没事,我大不了偷偷撩。” 祁蒽朵被好友的反应逗笑了 “那你最好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那必须。” 随着夜幕的降临,篝火被点燃,火光在沙滩上跳跃,映照着每个人兴奋的面庞。音乐响起,DJ的节拍与海浪的节奏完美融合。 祁蒽朵和江思妤还有点陌生,她们坐到一旁看着其他人随着音乐的律动,在沙滩上尽情舞蹈。 查尔德也回来了陪着她们坐在一旁,侧头问“是不喜欢吗?” 祁蒽朵连忙摆摆手“不是,我们不太习惯,而且也都互不相识。” “没事的,玩一玩就会熟悉的,我们也是一开始互不相识,等到游戏环节就好了。” 果然如查尔所讲,游戏进行时,每个人都聚精会神投入到故事情节当中。 “请问,阿布到底是谁杀死的?” 江思妤激动的举起手“我知道我知道!” 问答人指向江思妤“请讲” “是小红,因为故事中现场有一滴血迹,大家下意识以为是凶手在注射毒药人时不小心受伤了,血迹不小心留到了现场,但实际上是因为凶手是女的,她生理期突然来了,而现场唯一的女性只有小红,刚好她还穿的短裙!” “回答完全正确!” “哇”现场一片欢呼 江思妤激动的抱向祁蒽朵。 刚才线索是祁蒽朵提示她的,因为江思妤又移情别恋看上了那个出题人,恰巧也是金发,江思妤想引起他的注意。 突然那个出题人起身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江思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金发帅哥在她们旁边停下,半蹲在查尔德面前开口“哥,真心话大冒险要玩儿吗?” 哥? 祁蒽朵和江思妤两人相视一愣。 “可以啊。” “那行。”随即转身问道“大家要不要玩个横刺激的游戏!” “要”声此起彼伏。 查尔尼勾唇,张开双臂兴奋大吼“那我们开始今天的真心话大冒险吧。” 一瞬间场上的人沸腾欢呼起来。 十几个人围坐在沙滩上,紧盯着中心转动的玻璃瓶,心里期盼着希望是自己,又希望不是自己。 瓶身渐停,指向一位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女孩红着脸看向身旁的男生,咬着唇害羞的说“真心话。” 查尼扫视着在场的人“有人问吗,没有我问了啊,上一次亲吻上什么时候。” 女孩微微一愣,红着脸摆手“我没有过。” 现场又是一片起哄 一轮结束下一轮开始 这次瓶口指向祁蒽朵 “真心话。”祁蒽朵觉得真心话比大冒险更好应付一点。 查尼尔依旧来口“有人要问吗?” 场上不少男生看到美女愤然举起手,突然身旁的查尔德开口“你有男朋友吗?” 祁蒽朵下意识转头,就看到查尔德一脸认真的盯着她。 她摇摇头“没有,我没谈过恋爱。” 查尔德低笑一声“好。” 又过了好几轮,江思妤一直盼望着能转到她,然后得个露水情缘,可是老天好像是故意不给她机会一样,一直错过。 终于,这次瓶口停在了她跟前。 “我选大冒险!”江思妤兴奋开口。 查尼尔看向她点点头“那我来说吧,在场选一个男生,跟他鼻贴鼻对视十秒。” 纵然江思妤一直说看上那个帅哥,但是实际她也一次恋爱都没有过。 她红着脸心一横双眼紧闭指向查尼尔“我选你。” 查尼尔似是没料到,身形微顿随后笑了笑“好啊。” 说完便主动走到江思妤面前半蹲着,贴近江思妤的脸,两人就这样鼻尖贴鼻尖,彼此的呼吸似乎交织在一起,查尼尔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气。 江泾旭一下车就看到这番唯美场景,他看不到正面,以为两人在接吻,拽起江思妤的胳膊就要拉着她起身离开。 事发突然,祁蒽朵顿感不秒,连忙站起身解释“不好意思,打扰大家玩游戏的兴致了,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江思妤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江泾旭扔到车内,抬眸对上那双黑色的眼瞳,目光中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 意识到自己玩大了,她紧张的开口“哥,我..我们只是 在玩游戏。” 江泾旭没理她,自顾自坐上驾驶位,只是巨大的关门声应征着男人此时的心情。 祁蒽朵紧跟着坐进来,车内气氛凝重,没人开口,就这样一路安静的回到了酒店。 祁蒽朵躺到床上,看着手机石城大海的消息,心里一紧。 只能默想那是亲哥,应该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 期间时不时跳出查尔德关心的消息,祁蒽朵出于礼貌道了谢。 时间流逝,紧张的思绪随着频发的睡意渐渐埋没。 撞破饭局h 厄本斯地下赌场 “听说你找到人了?” 纳靳闭着眼后仰靠在沙发“嗯” “真的?”白墨声音里藏不住的激动,他按住胯下正在吞吐的女人使劲往前顶了顶“那怎么还不快不行动。” 纳靳嗤笑一声“老头还没死,不急。” “那你可得小心,小心他先弄死你。” “我就在等着他弄死我。” “哈哈哈哈”白墨忍不住大笑出声,开玩笑道“行,那就祝你愿望成功。”说罢他举起桌上酒杯端到纳靳面前。 咣当 酒杯碰撞,两人一饮而尽。 “不过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怎么才开始行动。” “是她主动踏进来的。” 白墨端酒杯的动作一滞“喂,你别告诉我是个女的?” 纳靳抿了口酒淡淡“嗯”了声。 “我靠,那要是让老东西知道了不得弄死你,说你连个女的都搞不定。” “无所谓,先玩玩在说。” 白墨默默摇了摇头,忍不住提醒“哎,以身入局容易自陷啊。” 纳靳嘴角慢慢漾起弧度,语调端得散漫“女人不是解药,权力才是。” 白墨见状也不好说什么,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突然身下一阵疼痛,他一脚踹开身下的女人,嘴里骂骂咧咧道“靠,不会吸就滚,妈的,疼死我了。” 相似的经历让纳靳脑海里恍惚浮现出一张小脸。 白墨起身整理了下着装 “哦对了,有个好消息,N-47样品实验成功,已经有人预定了。” 纳靳挑眉,微微一笑“那就可以行动了。” 第二天清早 祁蒽朵是被一阵连环消息提示音吵醒的,她半睁开眼眸拿起手机。 一部分是江思妤发来的,说她没事。 还有一部分是查尔德,说要趁她还没回去请她吃饭。 她下意识想拒绝,但转念想了想,给江思妤打去电话。 电话被三秒接通。 “喂...朵朵”江思妤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的声音怎么了?” 江思妤也是一张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没...没事,就是昨天晚上可能有点着凉了。” “你...不会是被你哥打了,然后哭了一夜吧。”祁蒽朵不免脑补起来。 江思妤听到后身体微顿,因为察觉到背后一双大手正在揉捏着她的柔软。 她害怕身后的人还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急忙找了个借口挂断“没有,真的只是小感冒,我...我有点不舒服,今天想休息,就先挂了。” 祁蒽朵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电话就被挂断。 心里虽然疑惑,但想到江思妤身体不适,就也没打扰了。 这时查尔德又连续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查尔德: 在你附近随便吃点就好。 查尔德: 我没有什么恶意,请放心。 查尔德: 好吗? 祁蒽朵被吵的有点烦躁,想了想,她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便回复了个好。 她没有告诉查尔她住哪里,只是在附近找了个餐厅,随后将位置发给了他。 “对不起啊,这么唐突的邀请你吃饭。”查尔德面上一如既往挂着温和的笑容。 俊朗的面容,优雅的气质,温和的姿态令祁蒽朵慢慢放低了戒备“啊没有,正好我今天也没事。” 查尔德眉心微动,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目光落在她精致的面容流恋久久“没打扰到你就好。” 等牛排上桌时,查尔主动切成小块后才摆放到祁蒽朵面前。 祁蒽朵受宠若惊“谢谢。” “尝尝味道怎么样。” 祁蒽朵塞进一小块细细咀嚼着,半晌眸光微亮,露出两颗小虎牙浅笑“嗯,好吃。” 查尔被祁蒽朵的笑容蛊惑,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那的确是一张足够让人心动的脸蛋,标准的鹅蛋脸,皮肤莹白透粉,五官柔和毫无瑕疵,一袭黑长直垂落在腰间。 查尔德的目光太过于炙热,祁蒽朵有些尴尬的将垂落在脸旁的几根发丝别至耳后“额...你不吃嘛?”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查尔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捂嘴咳了声“不好意思,你太漂亮了,所以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他夸的明目张胆,祁蒽朵吃东西的动作一滞瞬间感觉脸上一片炙热“谢谢,你也很帅。” “吃的开心吗?”冷淡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意识到是谁,祁蒽朵转身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眸 她下意识问“你怎么在这儿。” 纳靳没回答,只是将目光转向对面的男人。 查尔德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沾了沾嘴边,缓缓起身开口“久仰靳总大名,今天算是见到本人了,不过我有点好奇您跟我的朋友是什么关系。” 祁蒽朵生怕纳靳乱说,站起身看了眼纳靳率先开口道“我们就只是见过两次面认识而已。” 纳靳缓缓勾唇“哦,是吗?” 看向祁蒽朵的眼神掠过危险的暗光。 祁蒽朵冲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乱说“啊,对就是这样。” 查尔德敏锐的察觉出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脸上笑容松动,毫不客气开口“那这样的话,招呼也打完了,我们就继续就餐了,您慢走。” 尊称“您”可实际一点情面都没留给纳靳。 纳靳没理他,攥住祁蒽朵的手往外走,忽的一股阻力拽向另一边。 祁蒽朵在中间左右为难,不是替他们谁为难,是替自己,明明大家都不是很熟,这样搞的好像她偷情了似儿的。 查尔德拉着祁蒽朵的另一只胳膊,脸上不同以往的温情,冷冷开口“靳总不问下本人的意见吗?” 纳靳眼神冷冷划过攀附在祁蒽朵胳膊上的另一只手 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随后低头覆着在她柔软的嘴唇上烙下一吻。 “够了吗?” 丢下一句话,留查尔德在原地愣神。 他咂舌 “又是你纳靳。” 安静的地下车库,昏暗的车后座里,祁蒽朵躺在车座上,双手被领带缚在头顶。 纳靳半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 衣领被粗暴扯开,裙摆上掀,内裤被勒成线陷在里面,柔软的布料沾了水变成折磨人的刑具。 “不要...”祁蒽朵央求讨饶着。 突然一巴掌突然落在臀上,耳边响起纳靳低哑的音“做错了事是要收到惩罚的,嗯?” 祁蒽朵觉得她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我怎么了,再说了我怎样跟你有关系嘛?” 回答她的是男人凶猛的进入。 纳靳垂下眉眼,车库昏暗的光线下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祁蒽朵看见不清他的表情,腰枝被大掌握住,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开始狠狠撞击,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往里捣。 深顶时祁蒽朵哆嗦着吐出一股热流打在他粗壮的前端。 渐渐地意识变得晕晕乎乎,已经没有力气阻拦他猛烈的舔吻,连小舌头都被他叼出来含入口中狠狠嘬吸。 纳靳喉结滚动低喘着,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脸,大掌拂过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怎么能让她溜走呢,他还没有玩够呢 这幅身躯,深得他欢心。 想着 身下的速度愈加猛烈。 “唔...”腰上的胳膊好重压地她快喘不过来气 推搡下去下一秒又无赖的搭了上来,将她禁锢到一片温热的怀抱。 一只大掌拍了下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别闹,在睡会。” 祁蒽朵猛地睁开眼,周围一片陌生,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下体异样的感觉告诉她,他还停留在她身体里。 祁蒽朵拍了下纳靳的胳膊“你快退出去,你这个混蛋唔...” 忽的后面的人有了动作,就着不知是谁的爱液挺入,缓缓撞击。 “唔...你走开,不要动了。”祁蒽朵无力挣扎只能推着身后男人的大腿企图阻止他继续动作。 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男人低喘着下身缓缓耸动“你不知道男人会晨勃吗,还勾引我。” “谁勾引你,变态啊...” 剩下的话细碎淹没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中,连小腹都被顶的微微凸起。 只能小声从喉咙发出可怜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男人低吼着结束了这场“晨间运动”。 纳靳赤裸起身走进浴室,踏进前听见被子里传出一句闷闷的抱怨声“混蛋纳靳。” 他听笑,唇角缓缓勾起。 听不到男人的声响,祁蒽朵才将脑袋探出被窝。 她下床捡起地上零星散落的衣服 正要套上内衣 身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去哪啊?” 赌场遇害 他歪斜着赤裸的身体半靠在门框,微眯着眼睛盯着她。 祁蒽朵呆愣在原地,看着纳靳慢悠悠地走过来。 “要去找你那个小白脸吗,嗯?”他抚摸上她的脸颊,指尖摩挲着。 祁蒽朵躲闪着,她不习惯男人亲昵的动作,蹙眉看他 “我要回去了,我朋友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纳靳挑眉悠悠开口“已经担心了。” “什么意思?” “她打电话了,但你睡得太死,我就接了。” 下一秒,纳靳如愿看到祁蒽朵炸毛的样子。 “啊,你个混蛋,怎么不叫醒我,干嘛接啊,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祁蒽朵边抱怨边翻找着手机,就听见身后的人传来另一个噩耗。 “没事,我说我是你男朋友,她好像挺兴奋。” 祁蒽朵拿着手机的手一顿。 摊上大麻烦了。 转过身,皱起眉头满脸埋怨地看向男人。 纳靳眼底蔓延着笑意,走过去环抱住她“折腾这么久了饿不饿?。” 祁蒽朵欲哭无泪,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要怎么跟江思妤解释。 “不吃,饿死。” “可是已经做好了,下楼就能吃到,乖,先去洗澡。”在祁蒽朵光着的臀部轻拍了一下。 他好像很钟爱她的屁股。 祁蒽朵不敢给江思妤打电话,发了个消息说回去在跟她解释。 享受完沐浴,祁蒽朵悠闲地坐在餐桌享用着面前的三明治。 嘴里东西嚼了一半突然开口“你有这么好的房子干嘛住还要住酒店。” 纳靳抬眸看向她“这里离比较偏,住酒店方便一点。” “哦,有钱任性。”她嘟囔着“那你昨天怎么会出现在餐厅里。” “透过玻璃看到了。” “那那天早上你怎么不在?” 她一口气道出心中所有的疑问。 “家里出了点事,紧急回了趟家。” 听到是家里有事,祁蒽朵也不好抱怨什么。 “哦,那好吧。” 纳靳勾唇,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今天想去哪,我都陪你。” 祁蒽朵咬下一口三明治思索着 “不知道,你看吧。” “行,一会儿我安排。” 车停在赌场门口时祁蒽朵眉头紧皱“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纳靳转头邪魅一笑“让你体验下刺激感。” 踏进大门时,祁蒽朵下意识紧抓纳靳的衣袖 室内空间开阔无比,灯光辉煌,让人分不清黑夜白昼,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无数的水晶珠子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七彩光晕,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墙壁上装饰着精美的壁画,金色的雕花边框镶嵌在壁画周围,彰显出奢华的气质。 赌场里聚集着形形色色的赌徒,有的神情紧张,紧紧盯着手中的牌或赌桌上的轮盘,生怕错过任何一丝机会,而有的则显得从容不迫,面带微笑,仿佛对结果早已成竹在胸,周围一片喧嚣。 随着电梯到达顶层,周围逐渐安静。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净乎赤裸的女人们,带着兔耳发箍,穿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QQ内衣穿梭在包房内服务着客人。 祁蒽朵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就想走,却被纳靳搂着肩膀往里带。 “祁蒽朵?”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祁蒽朵仔细寻找着声音来源,下一秒瞥见最里面沙发上坐着她熟悉的面孔,她欣喜“虞晴?” 不安的情绪渐渐被抛至脑后 虞晴已经起身来来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邀请她坐到旁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虞晴惊讶的问,在她印象中,祁蒽朵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是他带我来的。”祁蒽朵指向身旁的纳靳。 虞晴若有所思的“哦”了声 祁蒽朵突然发现虞晴身边也紧挨着一个男人。 “他是?” “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刚交往,叫白墨。”虞晴大方介绍着。 “小妹妹,你好啊”白墨伸出手示好,祁蒽朵见状立马想要回握却被纳靳一把拽回怀里,拍开面前的手冷声道“少装蒜。” 祁蒽朵惊讶道“你们也认识?” 面子被驳白墨也没计较“是啊,纳靳没跟你说过吗,我可是他最最最铁的哥们。” 虞晴看着他的样子白了他一眼“你别为难朵朵。”随后握着祁蒽朵的手“你怎么会来阿吉尔,一个人来的吗?” 祁蒽朵摇头“不是,这个说来话长,我跟思妤一起来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就没有叫思妤一起。” “那好吧,先陪我去个卫生间吧。” 祁蒽朵下意识看向纳靳 他点点头“去吧。”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白墨忍不住叹气“哎,多漂亮一姑娘啊,你真的舍得吗?” 纳靳嗤笑“你跟虞晴交往不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这不是你让老子干的吗,不然老子多自由啊,一群妞排着队等老子呢。” 白墨几天前在酒吧偶遇虞晴,本着来者不拒的性格跟她搞上床了。 小姑娘吵吵着要跟他交往,惹的他一阵厌烦 正跟纳靳吐槽着,谁知纳靳告诉他虞晴是那人的朋友,还说刚好熟人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让他交往试试看,然后几乎从不谈恋爱的他就这样就跟虞晴交往了。 纳靳眯起眼眸冷冷开口“行了,一切只是为了K,现在还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 白墨很清楚男人有多冷血,想到什么他突然低笑优哉游哉地开腔“那在这之前能不能让我也玩玩这妞?” 纳靳撇了他一眼“随你。” 白墨咂舌,真够冷血的。 突然 虞晴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朵朵她晕倒了!” 计划被打断,纳靳面色一沉,起身对白墨道“你留下封锁场地。” 随后起身冲进厕所。 祁蒽朵奄奄一息地躺在厕所地板,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纳靳将她横抱,放进车里,随即拨通一个号码 “现在马上过来。” 虞晴就这样看着祁蒽朵被带走,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一起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她在外面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人出来,她不放心进去找,就看祁蒽朵晕倒在隔间里。 她双腿发软,靠白墨的搀扶才勉强站稳,扭头看向男人,声音颤抖着,略带哭腔“你说,朵朵她会没事的对吧?” 白墨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没事,有纳靳在,她会没事的。” 只是那双眼眸过于冷淡。 “您猜的没错,是B-28,不过摄入量很少,不知道是使用者不熟练还是根本没想要祁小姐丧命,已经注射了解毒剂,她现在就是苏醒也无法行走,至少要缓两天才能恢复。” B-28初代研究,微毒性注射剂。 不会立即死亡,但会制造假死现象,三小时内注射解毒剂有效,越早解毒后遗症时间便越短。 注射后立即见效,会使人晕厥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身体失温等情况。 注射完解药会有两到十天下肢麻痹假象瘫痪的后遗症,具体要看中毒时间,解毒越快后遗症越短。 也是唯一一款有解毒剂的毒剂。 纳靳站在落地窗前,双手着插兜,眉头微皱“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陆露看向纳靳的背影,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靳总,现在那边盯您盯得很紧,您今天贸然请我过来,还是...还是为了个女人,势必会引起那边的怀疑,我能说的就这些,剩下的就看您了,我先走了。” 纳靳转过身,姿态散漫地抄着兜,眼睑耷拉着看床上的祁蒽朵。 眼底暗涌着不明地情绪。 口袋震动,他接起电话,对面开口“人抓到了,他说是他捡的,以为只是催情剂,一时起了色心,就躲在厕所里对祁小姐动手,却没想到祁小姐的身体突然变得冰冷,他以为是把人扎死了,太害怕就翻窗逃跑了,幸亏封锁的及时,不然真让他跑了。” “继续查,查到背后的人,看着这个人,再不说实话就送去喂狗。” B-28是三年前的产物了,购买人群几乎都在巫勒,它现在出现,纳靳不觉得这是巧合。 白墨迟疑了下“万一背后的人是老头呢?” 纳靳冷笑“要是他那就更好。” “那不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 “不会是他,他没这么蠢。” 电话挂断 他听见床上的人小声抽泣着。 见他看过来,她红着眼眶哽咽开口“我...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我是不是...是不是以后都不能走路了。” 醒来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又是为什么晕倒。 只是她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 恐惧无助席卷全身。 “嗯,要截肢了,以后你只能坐轮椅了。”纳靳故意往严重了说。 听到截肢二字,祁蒽朵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又失去了意识。 纳靳拧眉,这么不惊吓。 父子对峙 老宅 佣人跌跌撞撞奔向二楼 “先生,他来了。” 纳政元倚在躺椅中轻轻晃荡着,半睁开眼“让他进来。” “是”佣人还未退下 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您老可还好。”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进门纳靳就姿态闲散地在旁边木椅上坐下。 纳政元斜眼瞪着他“你来看我死没死?” “怎么会,我当然希望您老身体健康啊。” 闻言,纳政元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少说废话,让你做的事进行到哪了。” “还没找到。” 纳政元气愤起身,腮边的肉随着起身动作剧烈抖了抖“我就知道你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白养你这么多年。” 他闭了闭眼,长叹一声手指着椅子上的男人怒气冲冲道“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你的,你的名字,你的一切都是我赐予你的,我把我学到的技能,所经历过的种种都教给你,还引领你如何站到最顶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纳靳单手插兜,用空出来的手掏了掏耳朵,这些话他早听了不下八百遍。 纳政元板着脸,胸膛因愤怒不断起伏。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纳靳忍不住嗤笑出声“那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 意思是老了还给别人做坏榜样却不去死,是个害人贼。 “混账!”一句话触了纳政元的逆鳞 他愤慨地抨击“下周我在见不到丢失的一部分K,你就给我滚出纳家。” 纳靳缓缓起身,拍了拍衣袖,他没吭声,似乎是听进去了,又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阳奉阴违,转身离开。 他现在确定了一件事 纳政元并不知道祁蒽朵。 纳靳回到别墅时祁蒽朵还在睡觉。 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清理干净,他轻触到脸,睡梦中的人被惊醒,睁眼看到是他,眸光渐渐平静。 她咽下了喉咙里的酸涩,想开口试图说话,却只发出断续的、如同布料撕裂般的声音“我...是不是真的不能走路了。” 她不死心,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 纳靳轻抚着她的发丝缓缓开口“骗你的,只是暂时不能动而已,缓两天就好了。” 听到回答,祁蒽朵像是得到生机般,脸上重放光彩“真的嘛?那你为什么骗我,混蛋。” 下意识一巴掌拍到男人的肩膀。 手被反握住,她听见男人低声笑着“你现在可是任人揉捏的状态。” 祁蒽朵撇嘴,抽出手摊开手掌 “那你把手机给我,我要给我朋友打电话,让她来接我,不劳烦您伺候。” 纳靳听出她是在耍小性子 “手机可以给你,但只能给你朋友报平安,你人不能离开这。” “为什么,那让她来找我总可以了吧。” 祁蒽朵紧皱眉头,她讨厌被束缚,讨厌被安排,但是当下情况又无可奈何。 “可以,我可以派人去接她。” 听到回答,祁蒽朵脸色才缓和了些“哦” 拿到手机,虞晴的消息率先弹出,字里行间全是对自己的关心,一缕暖流涌进她的心里。 江思妤也给她发了很多,一开始是吃瓜,后来开始控诉她不回消息,最后见她不回消息开始担心了。 她一字一句回复着 一五一十的跟江思妤道出这一路的经历。 祁蒽朵 :思妤你知道嘛,我差点以为我截肢了。 身旁床垫突然下沉,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洗完澡,径直躺到她旁边。 “你干嘛?” “当然是睡觉啊,不然我为什么躺下。”他自顾自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你干嘛不回你房间睡?” “这就是我的房间。” 祁蒽朵顿时语塞 “你可以去别的房间睡啊,干嘛非要跟我挤一起?” 纳靳低笑“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躺一起又怎么了。” 祁蒽朵自知说不过他,转过身不理他,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祁蒽朵轻轻撩起眼睫,眸中透出几分迷蒙和梦幻的余温,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脸上,仿佛为她披上了金色的光辉。 她艰难支坐起,揉了揉眼睛,依稀还在梦境中徘徊。 “又不在。”祁蒽朵小声埋怨。 她现在动也动不了,但又尿急憋的难受,她试探的大大喊着男人的大名“纳靳!” 一片寂静 她不死心“纳靳,你在哪里。” “我还没死” 终于如愿听到男人的声音 他的声线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纳靳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表情,眉峰轻动。 “我想上卫生间,还想出去,不想窝在床上。” “所以你想怎么出” 祁蒽朵不由地蜷了蜷手指,似乎是没料到男人会这样问“有轮椅嘛?我可以掏钱买。” “没有。” 祁蒽朵耷拉着脸,撅起小嘴,小声嘟囔“不给就不给嘛,小气鬼。” 闻言纳靳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附身将她横抱起来,在她惊呼声中转身走进浴室“走吧,上卫生间。” “你不会要帮我上卫生间吧。” “不然呢” 坐在餐桌上 祁蒽朵不愿回忆卫生间里发生的事 等她上完男人还贴心的替她擦了擦。 随后还帮她洗了澡 简直无微不至。 她脸上羞红未褪,此时的她有种说不出的娇。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脸上的小动作。 吃过饭后纳靳要出门,祁蒽朵不想一个人呆,便叫他把江思妤接来。 纳靳应声答应 又将她抱到沙发上,让她看电视打发时间。 祁蒽朵愣愣地看向他出门的背影出神。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一下子咬紧了唇。 纳靳背对着灯光,模样隐晦暗沉。单手搭在沙发侧,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烟,还燃着猩红的光。 对面开口“你做事太墨迹,还不如让我来。” 闻言纳靳挑眉“怎么,急了?” “能不急吗,纳政元梦寐以求的东西,没人知道它散落到哪里,但偏偏交给你,很难让人不多疑啊。”说话间男人端起面前的洋酒一饮而尽“除非你知道些什么。” 纳靳凝眉嗤了声,眼神悠悠地停在对面人身上。“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男人忽然怒目横眉,指着沙发上的纳靳大声呵斥“你少得意,要不你那短命的妈,你能坐到现在的位置吗?” 闻言纳靳缓缓皱起眉字,眸色变得幽暗危险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 “你没资格提她。” 纳旻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状态,面色狰狞,宛如疯狗。 笑声肆无忌惮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我说为什么不把位置让给亲生儿子却给你这个别人生的杂种,原来是你拿捏着他的把柄啊哈哈哈哈哈。” 纳靳冷冷看着男人发疯 半晌薄唇微启“因为你是废物。” 笑声一瞬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哭,毫无章法,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这种从大笑到痛哭的转变,如同一场精神的风暴,将他内心的痛苦与疯狂暴露无遗。 纳靳无心在这里看他演情景剧,转身离开,离开时留下一句话“三天后,怖塔那里有笔交易,事成之后五千万。” 纳靳走后,四周一片寂静。 好半晌纳旻才缓缓抬起头。 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盯着门口。 “好你个纳靳,敢耍老子,等着瞧。” 贴心照顾h 江思妤看到半靠在沙发的祁蒽朵时,眼眶瞬间湿润,指责的话语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你...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啊。” 忍不住上前抱住祁蒽朵小声抽泣着。 “没事的思妤,有人救了我,我这只是暂时的,过两天...说不定明天就恢复如初了。” 祁蒽朵轻拍安慰着。 江思妤起身吸了吸鼻看向她,认真的问“那你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意外,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道途认识到的朋友而已。”祁蒽朵努力圆着。 “那是他救了你嘛?” 祁蒽朵重重点了点头。 “那还好,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在像今天这样让人担心了。” “嗯嗯,不过你猜我昨天遇到谁了?” 江思妤还没完全从悲伤脱离,揉着眼睛问“谁啊?” “虞晴,没想到她居然在这边。” 祁蒽朵现在想想,还是觉得缘分很奇妙。 “啊,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那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她交了个男朋友,也挺帅的。” 一听到八卦,江思妤瞬间满血复活“是嘛,有那个查尔德帅嘛?” 祁蒽朵想了想,脑海里思索对比着两人“嗯...都差不多吧,都挺帅的。” “天呐,这家伙,改天我们约虞晴出来见一见吧,我一定要好好盘问盘问她。” “好啊。” 突然想到什么,江思妤开口“哦对了,我们该回岺洲岛了,我外婆一直在催我们,说很想我们。” 祁蒽朵下意识不想离开 她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不行,要回到正轨了 随后应声“好” 不由地蜷了蜷手指,神情怅然若失。 “那等你身体缓好跟虞晴见完面,我们就走吧。” “好。” 两个女生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就这样俩人畅聊一下午,连时间都忘记了。 门外传来声响 祁蒽朵心惊 应该是纳靳回来了 江思妤坐在背对着门口的沙发,还在自顾自说着。 头顶被黑暗笼罩时,她这才意识到有人到来。 她看着纳靳高大的身影略过她走向祁蒽朵 捏了捏祁蒽朵的腿后径直走向餐厅。 好帅啊,江思妤当下的第一想法。 她忍不住俯下身对着祁蒽朵的耳畔悄咪咪的问“这不会就是你那个绯闻男朋友吧。” 祁蒽朵小幅度点了点头。 两人的小动作纳被远处的靳净收眼底。 他端了杯水径直走来“你就是江思妤吧,老听朵朵提起你。” 江思妤身体微顿,男人周身的气息太过于强大,俨然一副生人勿近,她没想到男人会主动开口“啊,对你好。” 祁蒽朵则惊讶于男人叫她朵朵。 好亲密称呼,她有些别扭。 纳靳点头,看向一旁安静的祁蒽朵 “今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意识到是在问自己,祁蒽朵看向纳靳摇了摇头“没有。” 后面无人讲话,场面有些尴尬。 幸好这时保姆过来提醒他们该用餐了。 江思妤正想主动扶起祁蒽朵时 纳靳先一步将她横抱起来,放置在椅子上。 这一系列操作看的江思妤愣在了原地 她看着祁蒽朵没有丝毫的挣扎,俨然是已经习惯了。 吃完饭后,江思妤意识到天色不早了,她该回酒店了 她看向还在往嘴里不停塞草莓的祁蒽朵问“朵朵你要回去嘛?” 祁蒽朵下意识扭头看向男人。 只见纳靳缓缓开口“她行动不便,我照顾就行,这么晚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江思妤说不上哪里怪怪的,犹豫的表情看向祁蒽朵,似乎是在询问男人说的是否也是她的意愿。 祁蒽朵咬唇“嗯。” 她总不能直接说这个男人不让她走吧 她深知那样会让好友更担心的。 见状,江思妤便不在打扰“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送走了江思妤,祁蒽朵也瞌睡了 她朝男人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我想睡觉。” 看着她依赖他的样子,纳靳唇角漾起弧度“行。” 男人还是照例给她洗完澡后吹干头发才抱回床上,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倒是整的祁蒽朵很不好意思 她咬着唇难为情的开口“谢谢了。” 眼神闪躲着男人的目光。 纳靳轻笑,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 喉结轻滑了下,眼眸渐沉。 他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亲吻上她柔软湿润的唇,舌尖撬开紧闭着的牙关,缓缓探入,缠绵悱恻。 慢慢地吻势逐渐又凶又急,祁蒽朵被迫吞下互换相交的津液,她从未品尝过这样激烈的吻,像是要将她生吞一般,强烈又迫切。 “别...”她下意识抗拒,双手挡在他胸膛。 下一秒他滚烫的身躯压下,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 皮肉相贴时祁蒽朵忍不住颤栗,浑身发软。 他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祁蒽朵被迫承受着这一切,被迫看着自己被他彻底占有。 她似乎变成他的玩物,永远无法挣脱逃离。 她深陷其中,悄然沦陷。 他终于放过她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你看,都鼓起来了呢...” 祁蒽朵在听到这句话时潮涌后的迷离瞬间清醒,起身一脸惊慌失措道“遭了,这么多次我都没吃过药,完了完了。” 谁知纳靳听后只是将她又摁回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头顶“不用担心,不会怀孕的。” “为什么?” “因为我结扎了。” 祁蒽朵很想问他为什么结扎 但是她忍住了,毕竟这是他的私事。 下一秒便听到男人的回答“我讨厌小孩。” 祁蒽朵小声“哦”了下。 她也讨厌,太吵。 随后在男人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觉了。 头顶上方的男人眼底暗涌着不明的情绪 半晌后才闭上眼。 醒来的瞬间,祁蒽朵感受到身后的温暖,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慢慢坐起,轻轻摇晃头发,像一只刚醒的猫咪。 被子随之滑落,她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肌肤透着一丝温暖的红晕。 瞥见窗外的鸟儿,她的心情随之飞扬。 纳靳在她刚起身的时候就醒了,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她的小动作。 她垂眸,视线直直撞入他的眼中。 两两相望,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对而凝视时看不到底,祁蒽朵很快别开。 浴缸里,祁蒽朵躺在纳靳身体上一起泡着澡,男人突然在她耳畔低语“我又硬了。” 闻言,祁蒽朵连忙跟他拉开距离,躺到浴缸的另一头,双臂防备式的横在胸前。 纳靳看着她嘴角噙着雅痞的浅笑“你跑不掉的。” 拽住她的脚踝一拉 祁蒽朵感觉自己的腿恢复了点力气,轻微蹬着。 男人突然不动了,随后轻笑出声 低喃着“找到了呢。” “什么?”水声淹没了他的话语,只能看见男人蠕动的嘴唇。 男人没理她,起身自顾自起身裹上浴袍 随后将她捞出放回床上。 揉了揉她的发顶 “带你去个好地方。” 姐妹聚会 祁蒽朵躺在一张小折迭床,内心忐忑不安,纳靳说要帮她治疗腿,她本想拒绝,但想到要赶紧去岺洲岛,便应了下来。 她扫视着站在自己旁边穿白大褂的人,内心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是要做手术吗? 那人跟纳靳讲着自己听不懂的话,她看着纳靳看了她一眼后点了点头。 一针麻醉,祁蒽朵渐渐失去意识,意识迷离间她看到男人冷漠的眼眸。 “这是您要的东西。” 纳靳接过透明小袋,勾起唇角 手指摩擦着袋子 祁东景真够狠的,竟然将芯片植入在自己女儿脚底。 怪不得他一直没找到 他将东西放进外套内侧口袋里。 转身看向床上的祁蒽朵 “你可以走了。” 闻言白大褂医生向他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夜幕降临 房间中弥漫着一种宁静的氛围,窗外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微弱的灯光洒在祁蒽朵熟睡的面容,投下斑驳的光影。 纳靳坐单手撑在沙发边,隐匿在黑暗里闭目养神。 “我真的能动了!”祁蒽朵支起腿兴奋道。 纳靳站在床边双手插兜,随意地轻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一种淡淡的疏离,语气平淡地应付“那就行。” “谢谢你。”虽然是他带自己去赌场出的事,但也不能完全怪他,他也一直在细心照顾着,还请医生治疗,祁蒽朵心里很感激他。 随后她下床尝试走路,脚尖刚碰到地时腿一软,身体不可控的向后倒。 纳靳大掌及时拉住了她,冷声提醒道“小心点。” 祁蒽朵咬紧下唇“哦” 现在腿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她也就没理由在继续呆在纳靳家了。 还没来得及跟男人道别,纳靳已经借口有事离开,派司机将她送回酒店。 祁蒽朵木讷地望向车窗外不断变换的场景,心里一阵空落,感受了男人突然的冷淡,她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提醒自己该清醒了,还要赶路。 江思妤看到正常行走站立的祁蒽朵激动的差点落泪“你痊愈了,真是太好了。” “是啊,你不用担心了,我现在不会离开你的。” “那你那个绯闻男友呢?” 提到纳靳她指节忽的抽了抽,心脏一悸,随后笑了笑“什么绯闻男友,撑死算露水情缘。” “可是我觉得他对你好像也蛮好的,人还长的挺帅。” “哎呦,没有什么可是了,我们还要去岺洲岛,再不去就要开学了,我们在这里已经浪费小半个月的时间了。” “这么快啊,我先看看机票。” 祁蒽朵点点头 “嗯嗯,哦对了,我约了虞晴明天咖啡馆见面,等叙完旧就走吧,尽早离开这里。” 江思然虽然感觉祁蒽朵有些怪异,但还是顺着她来“嗯嗯。”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皱着眉小心翼翼的问“那个男的不会出轨了吧。” “你想什么呢,我们都没有在一起,他出不出轨跟我也没有关系。” 江思妤面色一紧“不会你是小三吧?” 祁蒽朵身体顿了顿。 江思妤见她不说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我就知道帅不靠谱,居然是渣男。” “我也不知道。”祁蒽朵低着头闷闷开口。 江思妤见她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愤愤不平“像他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就是爱乱玩,没事朵朵,等明天见完虞晴,后天就离开这个破地方。” 祁蒽朵点点头。 江思妤突然一脸紧张的问她“你有没有跟他...” 她垂眸,手指抚过衣袖,咬着唇点了点头。 “这个渣男,简直是禽兽不如..” 祁蒽朵拉了拉江思妤的衣角“这个我也不是完全被迫的。” 江思妤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 这也是祁蒽朵自己做的决定。 安静了半晌,祁蒽朵才开口“没事,就当约了个炮。” 江思妤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有些自责 是她决定的出来旅游,祁蒽朵现在发生了这种事,被人骗情骗色,她总觉得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朵朵”她抱住祁蒽朵“对不起啊,让你发生了这种事。” “怎么能怪你,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我也爽了,没关系的。” 江思妤猛的抬起身看着她。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腾的脸色迅速蹿红。 “哎呀...就是,反正不关你的事啦,你也不许这样说。” 江思妤撇起嘴“好吧。” 第二天江思妤跟祁蒽朵到达咖啡厅时虞晴已经到了,她正坐在窗边自拍。 她们走到跟前自然的加入她的镜头。 看到她们虞晴眉开眼笑“你们来啦,1.2.3!” 咔嚓 虞晴将照片上传到了社交软件,她是个只有三十几万粉丝的小网红。 她放下手机看向江思妤“好久没见你还是还是这么漂亮啊。” 闻言江思妤捋了捋头发“那必须,你也不差啊” 三人都被江思妤的话逗笑了。 “听朵朵说你交了个很帅的男朋友?” 虞晴搅弄着咖啡的手一顿,单手支撑托起小脸叹息道“帅没用啊,出轨被我逮住过好几次就分手了。” 江思妤嘟囔“又是一个渣男。” 虞晴抓住重点“又是,你男朋友也出轨了?” 江思妤摆手“不是我,是朵朵。” 祁蒽朵连忙否认“我们就没有在一起过,谈不上出不出轨的。” 再说其实她也没见过,只是全凭猜测而已。 虞晴了然“他们的圈子不是那么好挤的,跟我们这种家里有些小公司的不一样,人家不差钱,自然也不把女人当人看的,权当发泄工具而已,我早就看透了。” 这段话像根针一样深深刺进祁蒽朵内心 是啊,她早该明白的,恐怖分子都不敢动他,而她还要求他帮忙,很明显他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是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挤出一抹笑容,挑起咖啡勺搅弄着“是啊,我们怎么能怎么能跟人家比。” 意识到什么,江思妤连忙转移话题。 “好啦,不聊伤心的了,晴晴,我记得你不是一直想要开个花店嘛,进展怎么样了。” “别提了,我爸觉得花店挣不了什么钱还浪费钱,就不了了之了。” 祁蒽朵惊呼“啊,那你真的不开了嘛?” 虞晴端起杯子,小抿一口咖啡“以后再看吧,等我毕业了再说吧。” 江思妤点头“也是,你毕业了就不用雇佣店员了,自己给自己打工,你爸想的也挺周到的哈哈” 虞晴朝她翻了个白眼 “你不损我会死吗江思妤。” 虞晴提议一起做个spa 晚上去酒吧嗨皮 夜幕降临,城市的喧嚣渐渐褪去。 酒吧内霓虹灯光闪烁着,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嘈杂的烟酒味,伴随着轻柔的爵士乐,灯光在舞池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笑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营造着一种轻松愉悦的氛围。 “庆祝我们相聚在此,为我们的友情干杯。”祁蒽朵讲完说辞,大家不约而同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祁蒽朵闭上眼睛,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摆着身体,试图让自己沉浸在酒精带来的微醺中。 江思妤与虞晴站起身互相搭着背晃荡着身体“走啊朵朵,去跳舞。” 祁蒽朵笑了笑“你们去吧,我想再喝点。” “那好吧,别乱跑奥。” “放心吧。” 看着她们涌进舞池,祁蒽朵又一杯酒下肚。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杯酒是送给你的,可以认识一下吗?” 她抬头,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 她抿唇微笑着“好啊,谢谢。” 随即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慢慢的,她感觉身体突然掀起一股热潮,她扶着额头,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男人装模作样的搀扶着她,四处观望,见没人看过来,架起祁蒽朵的胳膊出了酒吧。 回岺洲岛h 走出酒吧 身旁男人突然闷哼一声,随后重重砸倒在地。 失去支撑,祁蒽朵甩了甩眩晕的脑袋靠在墙上,抬眸,眯起眼睛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她缓缓走来。 随后落入熟悉的怀抱,鼻尖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唇角情不自禁弯起 她知道 她赌对了。 这是祁蒽朵第一次觉得男人平时在床上收敛多了。 被他粗长硬挺的东西狠狠贯穿着,每一次的撞击好像都带着无可奈何的恐惧和怒气。 祁蒽朵浑身发软,被强烈又疯狂的快感冲击的意识涣散,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只会咿咿呀呀的乱叫。 实在受不了时双手本能的抓挠着他充满力量感的胳膊,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似是反抗,又像是在调情。 纳靳啃咬着她的脖颈,力道之大像是要在她身上标记。 再一次的深入,祁蒽朵高潮将至。 他却突然抽出,将坚挺之物拍打在她的小腹 像是在挑衅。 升至头顶的快感被中断,祁蒽朵呜咽着,无意识的蹭弄着他。 可男人还是毫无动作 祁蒽朵瞬间眼眶湿润,下意识抬起手背遮挡不想让男人看见“混蛋呜呜...” 纳靳看着着她突然低笑出声,胸膛随之起伏 喉结微微滚动。 下一秒 她身体被扑倒平躺在床上,手被牵起和男人十指相扣着,身下再次被填满占有。 整整一夜纳靳都没有放过她 尽管她声音沙哑着求饶 但还是一直持续到天微微亮时两人才结束。 幸亏她昨晚在车上时给江思妤打过招呼,她说她有件重要的事要做,让她们别担心她。 她一直强忍着睡意,趁男人熟睡时离开了。 还是之前那个总统套房,她只需要下楼就回去了。 她先给江思妤发了个消息说今天要补觉 随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冲了个澡 几乎是沾到枕头秒睡着的。 纳靳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了温度,他起身半靠在床上,想点支烟,转头却看到床头放着一张纸条,下面放着两百元现金。 纸条上是祁蒽朵略显潦草的字迹 技术一般,就值二百。 纳靳扶额轻笑,将纸条随手扔到地上,起身去了浴室。 祁蒽朵下午才被江思妤叫醒,要去赶飞机。 下午三点 阿吉尔正值气温最高的时候,祁蒽朵攥着手里的小风扇,站在路边等着来接她们的车。 她们裹得严严实实的,戴着太阳镜,生怕晒黑。 祁蒽朵等得有些着急,她很怕在遇到那个男人找她麻烦。 一辆商务车稳稳停在她们面前 司机恭敬的下车将她们行李放置好,拉开车门请她们上车。 祁蒽朵和江思妤没有一丝犹豫,陆续上了车。 一路顺利抵达岺洲岛 一位年迈的老婆婆站在自家大门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外婆。” 江思妤猛的奔向老婆婆“我好想你。” 老婆婆握着孙女的手笑呵呵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外婆。”祁蒽朵也甜甜叫了声。 “朵朵也来啦。”随后招呼着她们进屋。 祁蒽朵看着温馨的小屋,虽然不大,但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听江思妤说想要将老人家接到亶城,但老人家不愿意离开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思妤啊,你还记得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隔壁小胖嘛?听说他昨天也刚回来。” 江思妤想了想,记忆中的身影早已模糊,隐隐想起小时候有个小胖子经常跟在她屁股后面,憨憨的叫她姐姐。 “哦,想起来了,不过我们太久没见过了,早就不熟悉了。” 祁蒽朵突然想到什么笑出声“不会是那个老往你身上抹鼻涕的小男孩吧。” 她突然想起当时八.九岁的时候,江思妤经常跟自己吐槽一个小胖子。 经她这么一说,江思妤倒是想起确实有这么一段记忆。 外婆也被逗的笑个不停。 她起身“你们等着啊,外婆去给你们做饭。” 江思妤将身上的包褪下,紧跟着起身“好,外婆我来帮你。” “你们快休息着吧,一路过来怪辛苦的,外婆来就行,”老人家总是这样固执。 见拗不过外婆,江思妤只好放弃。 她们穿着简单的白体恤,配着一件短裤坐在门口扇着扇子一脸惬意的晒着太阳。 怕她们无聊,老婆婆还给她们扑克牌让俩人玩。 “可是两个人怎么打扑克。” 老婆婆说“你叫上小胖一起。” 江思妤哦了声。 她走向隔壁,敲了敲大门。 透过门缝,她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有事吗?”男人嗓音意外的成熟。 打开门,映入眼帘是男人壮硕的身躯,小麦色的皮肤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大块肌肉,往上看,男人短寸的头发下是一张清秀的脸,属实让人难以跟这幅身体匹配起来。 江思妤呵呵干笑了声“你好,请问张启在嘛?” “我就是,怎么了。” “啊?”江思妤震惊“你?你是小胖?” 听到熟悉的称呼,他不确定地问“你是隔壁那个姐姐?” “啊对对对,是我,好久没见,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 张启挠了挠后脑勺“你也是,变的好漂亮。” “哈哈,那出来跟姐打牌?” “好。” 三个人挤在一张矮桌上,张启坐下时膝盖超出桌面长出一小节,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位是?”张启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脑海中努力搜寻着她的记忆。 “哦,她是我的好朋友,叫祁蒽朵。” 张启乖巧问候“哦,姐姐好。” 祁蒽朵被一声姐姐叫的心花怒放,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你好弟弟。” 江思妤整理好手中的牌,磕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我发牌喽。”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落日余晖映射在墙面,像在提示着人们该回家了。 农村天黑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睡到半夜,江思妤揉着凌乱的头发打算去厕所。 “什么意思,交易被劫持了?” 她突然清醒,这是张启的声音。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张启声音压的很低,低吼道“干什么吃的都,等我回去。” 听着没动静了,江思妤生怕被发现蹑手蹑脚的走了。 躺在床上江思妤思绪不知不觉间开始乱想 怖塔交易是什么? 张启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事嘛? 她轻叹一声 反正不关她的事,翻了个身后继续睡觉了。 陈雍看着正在办公的男人,小心翼翼道“靳总,怖塔交易成功,纳旻他并没有行动。” 听到声音,男人头都没抬“嗯,知道了。” “您...您不生气吗?” 纳靳突然笑出声“狗急跳墙,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小狗计较。” 用“小狗”称呼,证明他在男人心中可有可无。 “是我多嘴了。” 纳靳抬眸,盖上笔帽,仰靠在椅背,双手交叉“但是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亲爱的弟弟非要跟他做敌人呢。 陈雍会意,点了点头“明白。” “还有就是,拜登先生想要跟您预定N-47的货,他约您在怖塔见面。” 纳靳叼起一支烟,点燃“什么时候?” “他这两天在境外,可能要等两三天才能再跟您约具体时间。” 纳靳皱眉深吸一口烟“谁有闲时间等他,一大批人等着要呢,我缺他一个?” 陈雍有些迟疑“但...” “行了,备车。”纳靳不耐烦地将烟蒂捻灭。 “是。” 绑架威胁 怖塔 靠近海边的一座城市,这里大多人都是境外移民潜逃过来的人,因此管辖制度比较匮乏,就是比较乱,所以一般交易地点都会选择这里。 还有一个原因,人死了可以直接丢海里。 纳旻挣扎着从地面爬起,他双手被绑,头被类似于布料的东西包裹着。 忽的,头上的遮挡物被扯下 下一秒头皮被啾起,那人强迫他抬头 “你胆子挺大啊,敢动到我头上。”男人似乎很气愤,甩开他的头,一脚踹在他身上。 纳旻止不住的咳嗽,抬起头缓缓看向男人 “咳咳...你谁啊,你在说什么?” 他并不认识。 那人四十岁左右,眉毛上有道显目的刀疤,此时不断起伏的胸膛应征着男人此时很愤怒。 身旁人替他点着烟,拜登猛吸一口,似乎在强压制着怒气“还在这跟我装?怖塔那批货到底在哪?” 货物跨境过程中丢失,阿肯族那边投资打水漂,现在要他自己填补窟窿,可这并不是小数目,整整损失二十亿,他自然沉不住。 听到这话,纳旻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我没有行动啊,是纳靳,一定是他,怖塔的交易他还叫我去扰乱交易现场,但是我拒绝了。” 拜登叼起烟缓缓蹲在他面前,伸手拍了拍纳旻的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纳旻疯狂点着头“绝对是他。” 拜登冷笑“你的意思是,纳政元自己的儿子劫持了自家的货?” 纳旻摇头,嘶吼着“不,他不是纳政元的亲儿子,我才是。” 拜登面色大变,猛地瞪大双眼,一脚踢向面前男人的脸“去你的,老子看起来很好骗?你以为我是怎么抓的你。” 刚说完,男人手机响起铃声。 他拿出看了眼,随后一行人便跟着离开。 纳旻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嘴边还在流着血。 纳靳根本就没想他活,不管他有没有动这批货,他都是必死无疑的。 当初,纳旻出国归来,纳政元根本不管他,甚至从始至终都没将他当儿子对待,因为纳政元只在乎他有没有利用价值。 从一开始他的妈妈就告诉他纳靳不是纳政元的亲生儿子,要他一定要比过他。 可后来没两年他的妈妈就去世了,纳政元的眼里也只有纳靳,外界也只认纳靳是他儿子,无人知晓他纳旻。 他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染上赌b,欠了一屁股债,独自窝在出租屋里等待着自生自灭。 可某天纳靳突然踏进屋对他说:我很想帮你呢,我亲爱的弟弟。 他只是呆滞地看着面前光鲜亮丽的男人,随后摇头,他不需要他的施舍。 纳靳笑了笑很快给出条了件,让他搅乱纳政元的局,行动过后给他两千万。 对于当时的他来讲,两千万简直是天价,贪恋和怨念促使着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后来在纳政元交易时,纳靳都会提前告诉他,然后他便在附近埋伏,制造各种意外,促使交易失败。 纳旻不明白纳靳为何要他对付纳政元 直到某天纳靳说他只想看纳政元被亲生儿子背叛,一定很好玩。 所以,他也只是个任他摆布的棋子罢了。 不知不觉祁蒽朵已经在这边呆了快一个星期,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慢节奏的生活,她很喜欢跟江思妤和外婆一起去赶集,偶尔隔壁的张启也跟着会一起去。 叮铃铃... 人群中自行车不断响铃催促着,热门的街道里挤满了赶集人。 “原来这里的东西这么便宜啊。”祁蒽朵看着大家手里各式各样的菜品兴奋道。 到这里她才知道一百块出头就可以买很多种菜,甚至足够她们吃两天火锅。 她平时在亶城跟朋友们出去一顿吃火锅都要花1000元以上。 不得不感叹小城市的物价就是经济实惠。 在这里她也不需要化妆打扮,就是少了很多娱乐项目有些无聊罢了。 江思妤附和着“是啊,我小时候买一串糖葫芦才一元呢。” 外婆笑呵道“这里跟你们大城市肯定没法比,差多了。” 祁蒽朵向外婆摇摇头“没有,怎么会,我觉得在这边呆着也挺安逸的。” “是啊是啊。”江思妤赞同的说着。 她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张启,胳膊肘怼了他一下“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他回过神“哦,没有,我听朵朵姐说她会弹钢琴,就想让朵朵姐教一下我,不然我妈老念叨着钢琴白买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祁蒽朵一听有钢琴,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好啊好啊,有这好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就试试吧。” “我也要去!”江思妤也踊跃加入。 张启勾唇“好。” 吃完火锅后,两人就赶往张启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祁蒽朵看到钢琴就迫不及待想要上手 “朵朵姐,先过来吃点水果在弹吧。”张启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她应声“好,来了。” 奇怪的是她出来没看到江思妤的身影 看到她疑惑的样子,张启解释道“思思姐拉肚子去卫生间了。” 祁蒽朵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可是她明明记得刚来的时候江思妤才上过啊。 张启没看见她的变化,还在自顾自说着“我刚切了点水果,然后这有橙汁,吃点我们在练习吧。” 她突然神经紧绷,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也有可能是江思妤又拉肚子了,她安慰着自己。 看着面前精心摆盘的水果,她无从下手。 小心翼翼的端起橙汁,看似抿了一口,实际上嘴唇都没碰到。 她看向张启“我...我突然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也去上个卫生间。” 快到门口时,突然,一块布捂住祁蒽朵的口鼻,她毫无防备吸入一大口,意识逐渐涣散... 晕倒前她听到张启在她耳边说了句“居然被你发现了呢姐姐。” 马路上 一辆劳斯莱斯平稳的行驶着。 “靳总,我们被跟踪了。” 后排小憩的男人缓缓睁眼“甩掉。” 陈雍透过后视镜看向男人“是。” 随后加速,可身后那辆车一直紧随其后。 纳靳眉头紧皱“慢慢减速。” 身后的车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黏着。 “行了,去怖塔。” 纳靳看出来了,前后左右,暂时只有一辆车紧随,也没有发起攻击,说明不是蓄意谋杀,这形式纯粹是有人想要见他,离这里最近的地方,也就是怖塔了。 果然,在车快到怖塔时,后面尾随的车渐渐隐退。 纳靳轻啧一声,他倒要看看是多大的事,非要他亲自来一趟。 下车时,废弃工厂门口站了一帮人,其中为首的人穿着最为耀眼,一身白色西装,里面穿着棕色花衬衫。 见纳靳过来,他张开双臂迎了上来“哎呀,见一面靳总真不容易啊,真是不好意思以这种方式请你过来。” 纳靳一袭黑色西装,在头顶大灯的照耀下,两个人像极了两个极端。 纳靳看着面前的手,勾起唇回握“这不N-47刚出市,有点忙嘛,有什么还望您多担待担待。” “哈哈哈,没事,咱进去说。”拜登笑呵着。 纳靳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它扔到地上。 看着这一举动,拜登笑容僵在脸上,瞬间勃然大怒,他拧紧眉“你什么意思?” 纳靳笑出声“哦,不好意思,这是本人的习惯,无意冒犯,实在抱歉。” 听着像是在客套道歉,实际像是在说我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等会儿的事,拜登忍了忍怒意。 走进大楼 空旷的空间里放置着一张桌子,而这张桌子上明晃晃摆着一个大行李箱。 纳靳瞥了一眼,很明显装了个人。 一进大楼拜登便直接开门见山 “你拦截了我的货物,你说这笔账,你该怎么赔呢?” “哦?你是听谁说的。” 拜登看着面前的男人,双手插兜一副不屑的样子就来气“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今天你站在这里,不赔偿我的损失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话闭,拜登身后的人逐个举起手里的M9手枪对准男人。 纳靳丝毫不怕,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样“哦,随你,只是我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承。” 拜登皱眉“你少装蒜,你不是纳政元的亲生儿子,你只是个养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纳靳冷笑一声“哦,原来是我亲爱的弟弟告诉你的啊。” “你少说废话,要不然就把货补给我,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20%,要么就别想活着出去。” 纳靳突然从口袋掏出根烟点燃,深吸一口气吐出,退步靠上背后的墙,手里把玩着那只金色浮雕打火机。 “那要是我都不选呢?” 他倒要看看行李箱里是个什么东西。 拜登冷笑“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行李箱里祁蒽朵蜷缩成一团,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整个人一动不动。 私人飞机h 纳靳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这个确实是他没想到的。 他勾唇“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女人吧,听说在阿吉尔时她一直跟在你身边。” 纳靳将烟头扔到脚下,捻踩着冷笑“你觉得我会在乎一个女人?” 闻言拜登下意识偏头看向人群中的张启,随后转身对着后面的人说“那靳总既然这么说的话,这女人就给你们玩儿了。” 拜登说这话就是想要试探男人的反应,可当手下们已经将人从行李箱拖出来时,纳靳还是毫无反应。 意识到这招没用 他狠狠瞪着人群尾端的张启。 下一秒,脖颈处传来剧痛,拜登渐渐软着身子倒下。 男人动作过于迅速,等手下们反应过来时,拜登已饮恨西北了。 他们掏出枪统一向男人的方向射击,可纳靳一个转身隐匿在黑暗中。 即刻所有人警惕起来,只有周围有响动时,他们就扫射一片。 张启则在后面偷偷将祁蒽朵的衣服整理好,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现成这样。 他无意中从江思妤口中得知祁蒽朵跟纳靳有段过往,所以他动了私心,绑架了祁蒽朵。 本以为纳靳见到她时会妥协,他也只是想稍微利用一下祁蒽朵,从而大赚一笔,没想让她受伤的,但谁料到纳靳竟如此冷血。 整理好后随即起身加入战斗 却不知在转身后女孩已被人拖走了。 轰... 巨大的爆炸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火光冲天而起,大楼塌陷。 纳靳抱着祁蒽朵从缕缕黑烟中走出来。 “您没事吧,靳总。”看见一道身影出来,陈雍便急匆匆赶来。 刚才纳靳没让他下车,执意要自己去,他也只能听从指令。 就在焦急等待时,突然他接收到男人的消息,要他去启动a计划,他瞬间明白里面情况紧急。 终于看到纳靳出来时,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纳靳行事一直都太过于狂野。 陈雍下意识要接过男人怀里抱着的人,却被男人侧身躲开,他不解,但还是快步跟上给男人开车门。 车上祁蒽朵还未苏醒,静静躺在男人的腿上 而纳靳正用湿巾仔细擦拭着双手。 陈雍不停用后视镜观察着男人,最终没忍住迟疑着开口“您...这样做无疑是在向阿肯族宣战啊。” 纳靳抬眸,与陈雍在后视镜对视,只一瞬,陈雍便紧闭嘴唇。 他又多嘴了。 纳靳后仰,轻闭上眼眸缓缓开口“他这种蠢货,居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自然是找死。” “祁小姐怎么会在这儿?” “被当枪使了。” 纳靳不惊冷笑,她太蠢了,都到岺洲岛了还能被绑贵来。 “唔”祁蒽朵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个很长的懒觉。 不对,她好像被张启迷晕了 猛的睁眼,入目是熟悉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她又被男人救了吗? 怀着疑问她缓缓起身,脑袋一阵眩晕,她呆坐在床上缓了缓,觉得不难受时才掀开被子下床。 下楼时客厅里传来男人交谈的声音。 “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纳旻。” 陈雍点头“是。” 祁蒽朵再次看到纳靳时,突然想起上次她留的纸条 她有些心虚 不知怎么竟不敢面对男人了。 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倒是陈雍率先看到祁蒽朵“祁小姐,您醒了。” 被发现时祁蒽朵下意识想逃,刚转过身,听见男人恶魔般的声音“过来。” 意识到逃不掉了,她便向客厅走去。 “呵呵...好巧啊。” “这是我家,在这儿遇见不算巧合吧。” 似曾相识的对话。 祁蒽朵抿唇“那我怎么会在这儿?” 纳靳不说话,微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您遭遇了绑架,是靳总救了你。”陈雍开口道。 男人盯着她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她好想逃“那谢谢您,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了。” “祁小姐,近期情况特殊,您最好呆在靳总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陈雍善意的提醒让祁蒽朵更加觉得晴天霹雳 她现在觉得呆在纳靳身边才更加危险。 纳靳摆手对着陈雍说道“出去吧。” 祁蒽朵内心呐喊:不要啊,她不要跟男人独处一室。 纳靳默默地看着她不停变换的表情。 什么都藏不住,写在脸上。 他慵懒地向后一靠,眉眼微翘 “怎么,你很怕我?” 听到他出声祁蒽朵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啊,没有,怎么会呢。” 纳靳勾起唇角“是吗?” 怕男人不信,祁蒽朵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 他站起身“行,我相信你,但你先把你那小脏脸洗一下去。” 小脏脸? 祁蒽朵慌忙跑向浴室,镜子里她的脸黑一坨白一坨的,灰头土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嘟囔着:看起来还真挺像被绑架了一样。 身上也沾满了灰尘,白体恤也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了。 她想男人是怎么容忍她躺在他的床上的。 她索性褪光衣物泡了个澡 祁蒽朵正悠闲地闭眼享受着。 突然纳靳推门而入 她被吓了一跳“啊..”手下意识护在胸前。 纳靳戏谑的看着她动作“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还有,一会我要出门。” 祁蒽朵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那你去吧。” 出个门还要跟她讲。 “要出境,半个月以内不会回来。” 祁蒽朵一脸懵“所以,我也要跟着你去吗?” 只见男人缓缓勾起唇角“就看你嫌不嫌命长,嫌命长可以不去。” 他看着她皱起眉头嘟囔着“马上好。” “十分钟之内。” 坐上私人飞机时祁蒽朵还是懵的。 她从没坐过私人飞机,更没想到内部竟如此豪华,像一个移动式的酒店,甚至还有麻将桌。 纳靳看着她一脸惊讶的样子不惊笑出声。 祁蒽朵无视他的嘲笑,她好不容易坐一次肯定要好好逛逛,体验一番。 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哦对了,我们去哪啊。” 纳靳靠在门框,弯唇不羁的笑了笑“岺洲岛。” 祁蒽朵瞬间直起身子,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嘛?” “假的,去阿谩浦。” 他很喜欢逗她啊。 “阿谩浦?”祁蒽朵没听过这个地方,不解的皱眉“去那里干嘛?” “你不需要知道。”纳靳缓缓走向她。 弯腰指尖勾起她脸颊旁的发丝,声音平淡,却透着威胁意味“我们来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私事吧,嗯?” 祁蒽朵突然有些紧张,她慢慢向后移动“什...什么私事?” 直到无路可退身体倒在床上平躺着。 他们鼻尖对鼻尖,呼吸纠缠在一起,望向他时目光笔直地撞进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莫名的,她感到了一丝侵略和危险,心跳却奇异地加速。 纳靳勾唇暧昧的浅笑,低头吻上她的唇轻啄,抬头时看见她轻颤的睫毛,那惹人怜爱的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缠绕她的舌尖。 手指挑起她身上轻柔的布料,游走在她的腰间,沿着纤细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伸进胸衣,把玩着发硬的尖部。 祁蒽朵的身体猛然紧绷,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漂亮的小脸满是痛苦,想要逃离,想要挣扎,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似是玩够了,又将手转移到饱满的柔软上,轻轻揉捏,然后俯下身,狠狠咬下去,一点点吸着软肉。 祁蒽朵胸脯起伏剧烈喘息着,双手放在男人的后颈处,身下因情动而产生令人萎靡的香味,不断散发出来,撩拨着男人心底最原始欲望,叫嚣着想占有她。 滚烫的硬物径直顶入,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慰藉。 软肉随着身体被撞击时的起伏而上下晃动着,不一会儿纳靳就看到她微眯着湿漉漉的眼睛和时不时低声的哀求。 是勾引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满足。 房间温度逐渐升温。 咚咚咚... “靳总,阿谩浦到了。” 屋内一片安静,陈雍以为男人睡着了,便推开门准备进入,刚打开一点门缝,什么都还没看清,一个枕头猛的向他砸来,还伴随着男人低吼“滚。” 陈雍皱眉,突然意识到两人可能在做什么,他默默在机坪等待着两人出来。 祁蒽朵红透了脸,她羞赧低埋下头在臂弯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纳靳正伏在她身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在做什么,她紧咬下唇,一巴掌拍到男人胳膊上“都怪你。” 纳靳低头含笑,攥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别管他,我们继续。”随即挺动着腰身继续抽插着。 当众嘲讽 下飞机时,祁蒽朵全身包裹着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她的脑袋埋在被子里,殊不知红透的耳尖在外漏着早已将她暴露。 到达酒店,祁蒽朵觉得世界天天都在给她惊喜。 巨大的落地窗对面就是大海,夜幕降临,海变得宁静而神秘,月光洒在海面上,泛起层层银光,如同一层薄薄的轻纱覆盖在海面上。海浪轻轻地拍打着沙滩,发出沙沙的声响。 “好漂亮啊。”祁蒽朵忍不住感叹出声。 好适合用来度假。 纳靳坐在沙发指尖滑动着手机屏幕,时不时看向祁蒽朵的身影“喜欢我们就在这多呆一段时间。” 祁蒽朵走向男人,坐在他旁边,顺手拿起桌上切好的草莓塞进嘴里“不要,说不定你还能带我去更漂亮的地方。” 闻言纳靳抬眸轻笑“你知道什么叫做越漂亮的越危险吗?” 祁蒽朵下意识回答“你。” 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笑道“是吗?那你还敢跟着我,你胆子也不小啊。” 祁蒽朵抿紧唇没吭声,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幸亏男人没有再为难她。 天色渐晚,纳靳有事出门,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祁蒽朵手里握着男人给她买的新手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不知道好友的电话号,没办法联系上江思妤和外婆。 手机里只有一串号码,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 现在又身处异地,她很担心她们... 阿谩浦--哈巫 以赌盛名的地方,而这里大部分赌场盛业都在一个叫沓苏的名下。 沓苏借着赌场威名,暗地里洗白了不少脏钱。 今天是沓苏女儿吉娜的17岁成人生日宴,他特意盛请各地权势参加,许多人都要卖他这个面子。 在阿谩浦17岁成年。 祁蒽朵今天穿的是粉色小香风套装,在她醒来时衣服就放在床尾。 不得不说男人每次给她准备的衣服都很适合她。 当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一场特别的生日宴会悄然拉开帷幕。 祁蒽朵挽着纳靳的胳膊一同踏进,陌生的环境,周围的一切都令她惶恐不安,下意识地靠近比较亲近的人。 很快这种不安感被口中散发的香甜味消散。 “这个好好吃啊。”她看着手里的小甜品边吃边感叹道。 “一会儿吃到中招的蛋糕你就开心了。” 身旁的人冷不丁出声冒出这么一句。 祁蒽朵将蛋糕喂进嘴里手的一顿,皱眉看他“什么中招的蛋糕?” 纳靳盯着她,突然坏笑“小心被人放催情剂拉到厕所。” 她连忙放下手里吃剩的蛋糕“你怎么不早说。” 纳靳勾唇,怡然自得道“不然你不是白来。” 她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咬牙切齿道“那我谢谢你啊。” 纳靳突然睨了眼旁边面色一沉,转头对祁蒽朵说 “抓紧我。” 下一秒,灯光熄灭,顿时大厅里一片黑暗。 祁蒽朵紧攥住身旁男人的衣袖。 静候两秒,一晕光圈打向中心,一袭黑裙的女人站在灯光下,面带纱巾半掩面容。 “欢迎大家光临我的生日宴,祝大家玩的开心。” 话闭,灯光再一次熄灭,又恢复黑暗。 祁蒽朵窝在男人怀里,抬头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嘘。”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低头,灼热身躯贴着她,温热气息洒在眉心淡淡扫过。 两人都在宴会上喝了点酒,平缓的呼吸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味,分不出是谁的。 终于,室内恢复明亮。 纳靳双手撑在台面上将她圈在身体里,她抬头直直对上他漆黑的瞳孔。 眼神一碰便匆匆错开,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纳靳唇角勾着摄魂的浅笑盯着她,随后吻上她的唇。 这一姿态打退了不少想跟男人攀谈交流的人 可偏偏就是有不长眼的。 “呦,真把这当酒店了,楼上有空房,在这儿发什么情啊。”出声的人端着酒杯朝他们白了一眼。 在场的听到这话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闻言纳靳起身睁着妖冶邪佞的眼,倦怠地看着眼前人,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的杀气。 哦,原来是沓苏的儿子孛吉。 怪不得 祁蒽朵呆一瞬间懵在原地,他们说的英文,她能听懂。 人群中沓苏慌忙走了过来,面带微笑道“实在不好意靳总,是我这个儿子有眼无珠认错人,不知道是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凭什么要道歉,是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在我妹妹的生日宴上乱发情,还不让人说了?”孛吉还在自顾自说着。 祁蒽朵听不下去,身旁男人还没吭声,她先沉不住气了,皱起眉反驳“你胡说什么,哪有乱发情,我只是怕黑窝在他怀里而已,话别说的那么难听。” 纳靳挑眉,小兔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他揽过祁蒽朵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 他可没有躲在女人后面的习惯。 祁蒽朵撇着嘴,心里默想有钱了不起啊,这么欺负人。 看着怀里的女孩的小表情,纳靳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转头看向沓苏“惹我家宝贝生气了,这个账怎么算呢?” “混账!”沓苏立马狠狠扇了儿子一巴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深知纳靳城府极深,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 “今天发生的事,改天我让他亲自登门道歉。” 纳靳摆手“我看既然没有诚意,那就不必道歉了。” 沓苏以为他这是不计较了,连忙客套“这怎么能行。” 纳靳轻笑两声,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他不是说我管不住下半身,那我就直接废了他的下半身,让他做个示范,你说怎么样?” 祁蒽朵听到这话目光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芒,他看着男人面上挂着温和的笑,说出的话竟这么令人毛骨悚然。 “什...什么意思?”沓苏笑容僵在脸上,他没想到纳靳如此的不给他面子。 孛吉一听顿时急了“爸,他要废了我,要让我绝后,你快让人杀了他。” 沓苏也是个自傲的人,纳靳让他失了面子,他自然也不会笑脸相对。 “靳总,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宴,我不希望生出什么事端,今天的事日后本人会带领儿子亲自登门道歉,马上我小女儿就出来了,还希望你们玩的开心。” 明眼人都看出来是在打马虎眼,缓和着氛围不想闹的太僵罢了。 纳靳没吭声,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戏谑玩味的眼神扫视着父子两人。 见他不理,沓苏紧了紧牙关“那我们就先去准备了。” 随后客套着驱散了聚集的旁人。 躲在人群后的一抹金发格外显眼,可似乎无人察觉。 查尔德轻晃着手中的酒杯 目光紧盯着纳靳怀里抱着的女人 随后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祁蒽朵小心翼翼的拽了拽男人的袖口“你别生气了,我也感觉他说的挺过分,但是直接废了他那个...会不会有点太严重了。” 纳靳指尖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拂过“宝贝,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祁蒽朵点头,好像是在哪听过“那好吧,当我没说。” 控制宴会 砰砰.. 宴会厅里突然响起连绵不绝的枪声,骇人的动静响彻整个大厅,引起一阵混乱,在场的人尖叫着四处逃窜。 只见二楼站着一排黑衣人将整个大厅包裹,头戴卡瓦式头盔包裹住面容,手里端着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楼下的人,随意扫描射击众人。 紧接着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混合响起,像是在提醒大家赶紧逃跑。 瞬间整个别墅的灯光熄灭,只剩下一片黑暗与混乱。 枪声与警报声消失殆尽,寂静的大厅里霎时只剩大片无厘头逃窜的人发出的尖叫。 “这是怎么回事?”祁蒽朵惊慌失措地抓住纳靳的手臂。 宴会明令禁止携带手机入内,很明显背后全局的操作者一定是知情的,所以恰好利用了这一点。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但祁蒽朵恍惚听到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 身体突然被撞人了一下,她没站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牵着她的手带她逃离。 她下意识以为是纳靳。 小跑出去时,整个过程一路畅通,她疑惑不解,这人是怎么看清楚路的? 终于前方出现救赎般的光源。 她弯腰喘着气缓缓抬头正想问他是怎么看清路的,目光撞进一双温情的蓝色眼瞳。 祁蒽朵皱眉“查尔德?” “嗯,是我。”查尔德拉着她的手没松开。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刚好也受邀参加这场宴会,先不说这些了,现在这里还很危险,有什么事去我车里说吧。”说罢便转身要拉着她离开。 祁蒽朵站在原地没动“不,我还有朋友在里面,他会有危险的。” 查尔德身形一顿,转过身满脸认真“朵朵,你听我说,他不会有危险的,里面这帮都是他的人,有危险的人反而是你。” 祁蒽朵瞳孔轻微收缩,眸中流露出一丝不解与诧异“怎...怎么可能”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我要进去找他。” 查尔德见她如此执拗,只好选择在她转身间一掌击晕,将她抱进自己的车内。 “靳总,一共控制住了57人,但未搜寻到祁小姐的身影。” 纳靳背对着陈雍,口中叼着烟。 她离开时他是感知到的,只当她是害怕,但没想到是逃跑。 纳靳将即将燃尽至指尖的烟蒂摁在白墙上捻灭 “继续找,就算是尸体也要给我挖出来。” “是。” 他走向大厅墙角,沓苏手脚被绑蜷缩在地上,纳靳大掌一掀,将头套摘下随意扔到一旁。 猛然见到光亮时沓苏一时还未能适应,微眯着眼睛,半晌才看清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皱眉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纳靳勾唇,轻叹一声“哎,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您要点东西而已。” 沓苏努力仰起头才能看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他嗤笑“我可不知道纳靳先生是这样谈生意的。” “您误会了,不是谈生意,是单纯的要。” 沓苏心一沉,试探开口“什么意思,你想要什么?” “新到的那批货。”他眼底沉黑隐晦,语气却很淡。 沓苏眉头拧的更紧,他怎么知道他刚收购一批AK-47枪械。 他下意识拒绝“这种东西我怎么会有?” 可纳靳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明天下午我要看到货。” “可是那些是阿肯族的货,你这半路截胡不怕阿肯族找你麻烦吗?我是不可能给你的。” 纳靳冷笑,不过是阿肯族的走狗罢了。 随后挑眉“哦,是吗?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的主人公好像没出现在这里呢。” “你...”沓苏脸色突变,大口喘着粗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开始他和吉娜是呆在一起的,突然听到枪声,意识到不对时他就马上派人将吉娜转移,自己则是下来观察局势,这种时候他自己不能贸然离开,现在回想他庆幸自己送的及时。 见他不说话,纳靳突然轻笑出声“怎么,需要我抓回来陪你吗?” 果然,沓苏立马慌了“你别动她,我可以给你别的,除了这个。” 见沓苏还是不肯屈服,他也累了,缓缓站起身“明天你好像是要举行个什么拍卖会吧?” 闻言,沓苏顿时瞪大双眼“你...你要干什么?” 纳靳不耐烦“啧”了声,猛然一脚狠狠踢在沓苏的腹部,没等沓苏喘口气,又一脚踩在他的头顶,脚下逐渐增力。 他最烦磨磨唧唧的人了。 “还要我重复几遍?” 沓苏吃痛,立马妥协大喊着“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终于得到想要的答复 他收回脚,面色稍微缓和了些。 目的达成,他也没必多留。 转身正要离开时,他回眸看向面色痛苦身体蜷缩成一团的沓苏冷声道“你儿子我就带走了,这是他欠我的。” 随后迈着长腿渐渐消失在沓苏充满恨意的视野。 房间内 床上男人浑身赤裸,手和脚都被捆绑,偏肥胖的身躯在床上拼命蠕动,嘴里被塞着自己的内裤,想要大喊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看见纳靳进来时,双眼顿时瞪得很大,眼神里写满了恐惧。 纳靳点了支烟叼在嘴里,抬眸看向床上的男人“哦,差点忘记了。” 话闭又点了一支,手捏着那支烟缓缓靠向床上的男人,单腿支上床低声道“被人伺候惯了,自然也受不了被冷落吧,不过没事,这支是你的。” 床上孛吉猛的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响。 纳靳勾唇“你怎么会不要呢?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 下一秒拽起孛吉的头发扯着头皮,将燃烧着的烟头戳进左眼里,似是觉得还不够,指尖转动碾压着。 丝毫不顾身下孛吉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声... 做完这一切,纳靳起身拍了拍手,一脸的嫌弃。 刚好这时 门外响起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陈雍清冷的嗓音“靳总,找到祁小姐的身影了。” 见纳靳开门出去,床上痛苦的孛吉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但男人接下来的话却将他推进另一个深渊。 “把他下面割掉喂狗,给他注射发情剂,越多越好,最后丢到大街上让他自生自灭。” 陈雍听到这些话时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了,他应声“是,我现在派人去做。” 短暂拥有 查尔德将车停靠在马路边 他转过身痴迷的盯着旁边祁蒽朵酣睡的脸庞,双手紧握她的左手不愿松开。 低头在她手背烙下一吻 低喃“我终于短暂的拥有你了。” 查尔德多想时间永久定格在此刻,可他又犹豫。 他做出了伤害她的事,只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低下眸,查尔德忍不住嘲讽 他还是这么懦弱,控制不了自己悸动的心。 他好想将祁蒽朵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 可是不行,那样她会不开心的。 就这样,在此刻足矣。 纳靳看着监控录像眉头紧皱。 又是查尔德,阿肯族现任首领喀维的儿子。 第一次交面时他就认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他这么的阴魂不散。 “靳总,车辆在靠近戚海时消失了踪影,现在是否要出发寻找?” 纳靳没说话,拿起车钥匙径直离开。 留下陈雍愣在原地 这是不需要他去的意思吗? 纳靳透过车窗玻璃看着两人。 查尔德和祁蒽朵两人的手还连在一起,闭着眼睛像是在路边小憩的情侣。 纳靳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碍眼 脚踩油门加速,猛的撞向面前的车。 嘭... 过大的冲击力将两人惊醒。 查尔德下意识护住祁蒽朵,待他看清纳靳的脸时,又默默松开。 比他预料中来的还要快。 刚清醒的祁蒽朵还没搞清状况就被纳靳抱起,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她丢进副驾。 查尔德再次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男人带走,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发紧。 再有下次,他一定不会在放手了。 祁蒽朵眼睛时不时偷瞄着驾驶座开车的男人,她感觉车内的气压有些低,莫名的紧张起来,试探着开口“刚才在宴会厅里你...你没事吧。” 纳靳没吱声,车内气氛瞬间更加压抑。 祁蒽朵也不想自讨没趣,闭紧了嘴。 两人一路无言。 路上祁蒽朵越想越气,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关心他,他居然还不领情,不领情就算了还不理人。 她也赌气,发誓如果纳靳不主动跟她讲话,那她也不会主动找他讲话的。 刚进房门,灯还来不及打开,祁蒽朵被男性荷尔蒙覆着,男人极尽缠绵地吻着她的唇,淡淡的酒气弥漫在呼吸和交融的唇齿间。 衣服散落一地。 肌肤的体温逐渐升高,男人放置在后腰的手掌也变得炙热,指腹摩挲在腰间,她有些敏感,扭动着身躯抗议。 男人随之而来的声音低沉发哑“别动。” 燃起的暗火加热升温,催促着燃烧殆尽,逐渐烧灼他的理智。 吸吮她敏感的身体,触电般的酥爽,她整个人软下来,任由男人随意摆布。 纳靳又快又猛地对着深处狠凿,她被摁趴在沙发扶手上, 屁股被高架起,两人身高悬殊,她要努力低踮起脚才能勉强够着地。 温热的手掌控着她柔软的腰肢方便自己进入,看着曼妙的臀部轮廓,眼眸暗涌,忍不住抬手拍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她吃痛下意识仰起身子,却又被男人的大掌按回原位,回到撅屁股的羞耻姿态。 回到床上,祁蒽朵啃咬上他的肩膀说不要了,可身上的男人充耳不闻。 喘息愈发急促,直至里面被填满。 祁蒽朵酣然入睡,恍惚间听到一阵手机铃声,身旁的男人起身出去,她太累了,实在不想动,又迷迷糊糊睡着。 “孛吉死了,兴奋过度。 ” 纳靳听到时没什么反应,淡淡“嗯”了声。 陈雍接着道“沓苏在听到儿子死亡的消息后,四处宣扬着要您杀人偿命。” 纳靳冷嘲“呵,他倒是有那个本事。” “但...这件事似乎影响太大,不少人对您攒着怨气但不敢发泄。” “既然没能力弄死我,这点怨气又何妨。” 陈雍噎住... 确实是纳靳的性格。 “您还是小心为好,您现在是明摆着跟阿肯族作对。” 纳靳睨了眼陈雍“怎么,你怕了?” “没有,我只是担心您。”陈雍道出心中所念,他从被纳靳从贫民窟救出来的那一刻,便下定决心要跟随男人一辈子,无论生死。 一开始他体质太差,纳靳说什么都不肯接纳他,后来他便开始自己练习,一场一场的打拳赛,努力提升自己,终于在锦标赛中获得冠军的头衔。 后来,纳靳问他会开枪吗,他点头。 随后将一把上好膛的M9手枪扔到他面前,他说,只要枪响后自己还站在他面前,就同意留下他。 陈雍没有一丝犹豫,拿起手枪闭着眼迅速扣下扳机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男人突然笑出声,告诉他枪里根本没有子弹。 他才知道,男人要的是衷心和敢死的胆量。 他便一直跟随着纳靳到现在。 正在行驶的车内一片寂静 祁蒽朵百无聊赖地靠在纳靳肩膀上,也没人告诉她要去哪,她像个无头苍蝇样,跟着他们随便乱逛。 她突然出声看向正在开车的人“陈雍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陈雍身体下意识一顿“没有。” 祁蒽朵皱眉,埋怨的眼神投射在身旁男人身上“你这么严苛嘛,都不让小助理谈恋爱。” 陈雍连忙解释“不是的祁小姐,靳总不会管我个人生活的,是我自己的问题,不过我确实心悦之人。” “是嘛,是哪个美女啊?”一听有八卦,祁蒽朵眼睛都亮了亮。 “她生在普通人家,长的很可爱,不过像我这种出生入死的人哪里配拥有爱情啊。” “怎么不能,人都是需要爱的,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爱都是一种动力,不然生活多索然无味啊。” 陈雍不敢吱声,他说的这些,也是纳靳的想法。 幸亏这时刚好已经到达目的地。 车停下,祁蒽朵向窗外望去,瞬间变了表情“怎么又是赌场?” “今天带你看场好戏。”纳靳低沉的嗓音响起。 莫名的,祁蒽朵觉得不是什么她该看东西。 但已经来了,硬着头皮也要进去。 神秘拍卖 电梯停在顶楼 刚踏出电梯,一个小身影猛的扑到祁蒽朵面前,她下意识用手接住。 女孩睁着水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祁蒽朵感觉心都要化了,轻声询问“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 赌场是不允许未成年入内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没说话,撇了撇嘴眼睛里蓄满晶莹的泪珠。 见状祁蒽朵立马蹲下身替小女孩擦眼泪,边擦边安慰着“不哭了啊。” 纳靳静静在旁边看着一切,默默提醒“她听不懂中文。” 接着走过来两个高大的男人,身穿职业西装,像是保镖,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她见纳靳点头,随后那两个人就将小女孩带走了。 不用说她也大概猜到是什么意思了。 她看着频道回头看向她的小女孩心里五味杂陈,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走吧,该进去了。”身旁纳靳适宜开口。 祁蒽朵木讷地点了点头。 能把孩子带进来这种地方的家长能是什么好家长,更何况小女孩的那个样子让她很不安。 但她清楚,她没资格管这些 一切只是圣母心作祟罢了。 拍卖会正式开始。 一个小男孩穿着缩小版的西装,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左右,活像个小大人一样。 那双肉嘟的小手端着托盘站在拍卖台旁,托盘中间摆放着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 “起拍价二十万!” 听到价格祁蒽朵还以为她耳朵出问题了,花不止二十万的价格就为了买一个破石头,不是宝石,也不是玉一类,就只是个出门随手就能捡到的石头。 很快有人喊价提到七十万,而后现场无人举牌,最终成交。 祁蒽朵坐在最后一排,她探过身子小声在男人耳旁窃窃私语“现在这烂石头这么值钱嘛,我现在去捡来得及吗?” 纳靳被她这话逗笑,他挑眉“你以为值钱的是石头吗?” 祁蒽朵不解“那是什么?” 纳靳下巴扬了扬,示意她看向台面。 刚才花七十万拍卖下石头的男人直接现场将小男孩带走了,而小男孩也很听话地跟着男人离开了现场。 祁蒽朵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借着石头的幌子,看似是拍卖会,其实是买M儿童,至于花高价钱买过去干些什么不为人知。 他们为了获取钱财,将这些孩子当作商品一样交易。在交易过程中,他们对孩子们的哭喊毫不理会,甚至用暴力手段来威胁,所以这些孩子才会被驯服地这么乖。 她皱眉看向男人,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手指“所以你也是来买这个的?” 心里盘算着,要是纳靳真的也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她立马逃离他。 谁知男人嗤笑一声“我没那个癖好。” “那我们为什么要来这?” 纳靳没有正面回答她“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祁蒽朵扭过头,她也不问了,她知道她问了男人也不会告诉她。 突然看到台上的下一件拍品,是一个红色发夹。 祁蒽朵顿感不妙... 随后大门缓缓开启,走进来一个小女孩,面带笑容,懂事的可怕,将托盘拿起端正的放在胸前, 心里骤然一缩。 “是那个小女孩。”祁蒽朵惊慌失措道。 纳靳像是早就知道一样,目光波澜不惊“嗯。” “我...我们能救救她嘛?我会给你钱的。” 下一秒她听见起拍价30万,不由得皱眉。 为什女孩比男孩贵? “没用的,就算你买了,你又不能一直养着她,她父母还是会把她在卖一次。” 听到男人的忠告,祁蒽朵心里五味杂陈。 是了,她不是什么英雄圣人,也救不了任何人。 她眼睁睁看着小女孩被一位年过半百的男人以80万的价格带走。 在一些贫困地区,由于当地经济发展落后,一些家庭为了生活所迫,竟然选择将自己年幼的孩子卖给他人。 突然知道世界的一小部分真相,祁蒽朵一时难以接受,看着这些稚嫩的脸庞一个个被人带走,忍不住红着眼眶问“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孩子被买走吗?” 她低头垂眸,一滴泪随之滑落脸颊。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苦胆入喉又破裂,苦涩难咽。 说到底她才是个刚上大学的学生,虽然跟他们这些人没法比,但家里也算有点小钱。 这世界似乎跟她印象中的不一样。 拍卖会已接近末尾 讲台上的人发话“最后一件拍品,吉娜小姐的初夜。” 祁蒽朵再一次被震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会有女人会将这个拍卖出去? 猛地转头看向纳靳,发现男人嘴角噙着笑正看着她,仿佛提前就知道一般。 “起拍价五十万。” 场上一直有人举牌,已经将价格抬到了叁百万。 前排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五百万。” 祁蒽朵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 果然,大幅度增价后没有人敢在跟了。 拍卖师在台上恭喜着获得者,台下祁蒽朵攥紧手指紧咬着唇,她没有勇气问男人为什么要买吉娜小姐的初夜,害怕听到最不想听到的回答。 她听见陈雍开口“麻烦将吉娜小姐带到隔壁就好。” 纳靳从刚开始听到陈雍开价时眼睛就一直盯着祁蒽朵看。 瞥见身旁祁蒽朵身形一顿,但直到结束,她都一声未吭。 既然这样,他也不会主动提。 直到拍卖会结束,人都散场,两人都默契的一言不发。 “靳总,人已经在隔壁了” 察觉到男人起身离去,祁蒽朵眼睛愣愣的盯着前面。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她一时真的难以消化。 “祁小姐,靳总让您去车里等他。” 祁蒽朵吸了吸鼻,点头道“好。” 陈雍看到祁蒽朵的样子疑惑不解,靳总是没跟祁小姐解释吗? 隔壁包厢 吉娜穿着成套的冰丝睡衣坐在床尾,静静地等待着买主的到来。 咔哒... 门被人打开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窗外洒进的月光,它轻柔地铺在地板上,如同一层薄薄的银纱。 四周静悄悄的,吉娜听见男人关上门后径直坐下,不是床,似乎是沙发。 打火机点燃的声音格外刺耳,吉娜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纳靳仰头靠在沙发,眼眸微眯着,缓缓开口“还装呢吉娜小姐。” 吉娜心里咯噔一声,蓦地转头看向沙发上的黑影“您...您在说什么?” 谁知男人冷哼一声“都不是处了还敢卖初夜。” 听到这话吉娜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你跟你那个爹一个样,都这么磨叽。” 吉娜还在自顾自说着“您要做就快点吧,毕竟...” 纳靳突然打断她“你那个小男友路易斯可是什么都跟我说了,我还没对他做什么,他就吓尿了,看起来可怜极了呢。” 吉娜死死握拳攥紧手心,连指甲嵌进肉里也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纳靳勾唇,一声闷笑溢出胸膛“只是想请吉娜小姐帮个忙而已。” 轿车追杀 祁蒽朵在车内愣愣看着过往的车辆,说不上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距离男人进去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心里强压下酸涩感,这就是他给她准备的好戏嘛? 是来羞辱她的吧。 突然她听见外面有人大喊着,但她听不懂,好奇的问陈雍“他们在说什么?” “顶楼爆炸了,您别担心,靳总会没事的。” 她一瞬间呆愣住“什么意思?” 陈雍知道男人什么都没告诉他,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清楚“反正靳总一会儿就会过来的,等他过来了您亲自问他比较好。” “所以这一切只是你们的计划?” 陈雍点了点头,这应该不算多说什么吧。 祁蒽朵身体逐渐放松,原来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过了一会纳靳才悠悠迈着步子走来。 见状陈雍立马下车给男人开车门。 纳靳一进来祁蒽朵就闻到他身上有股浓浓的血腥味,以为他受伤了,下意识凑过去扒他的衣服。 纳靳握住她在身上乱摸的手“怎么不生气了?” 祁蒽朵甩开他的手,头扭过去不理他。 他又赖皮的贴近“你又不问我。” “你要做什么我怎么知道。”祁蒽朵皱起眉头不满的说。 忽然,砰的一声枪响。 后窗玻璃被被穿透,擦过祁蒽朵耳边留下一道血印,她惊呼一声,下一秒身体被身旁男人护在怀里。 “纳靳,你给老子滚出来。”沓苏猩红着眼眶站在车尾,手里拿着枪嘶哑着声音大喊。 “我的儿子女儿全被你弄死了,我要你杀人偿命...” 纳靳脸色沉着脸怒吼“不开车等着被崩吗?” 陈雍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发动,他居然犯了这么致命的错误。 后视镜中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车灯,一辆黑色轿车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紧贴上来。 陈雍拧眉“沓苏跟上来了。” 祁蒽朵心跳如鼓,双手紧攥着座椅边缘,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甚至忘记了耳朵还受着伤。 那辆黑色轿车的车灯忽明忽暗,仿佛一双阴森的眼睛,紧紧锁定着。 “甩掉他。” 闻言陈雍猛踩油门,车身猛地向前一窜,试图甩掉尾随者。 但效果似乎微乎其微。 沓苏现在已接近疯癫,脑子里只有报仇这两个字。 街道两旁的建筑飞速倒退,红绿灯在眼前一闪而过,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陈雍的手在方向盘上不断转动,试图找到逃脱的机会。 突然一个急转弯,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车身剧烈摇晃。但沓苏就没有那么好的技术,在巷口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是否要跟进来。 最终迟迟未见那辆轿车的身影。 “伤口伤的不深,暂时闭水就行。” “好,谢谢医生。”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祁蒽朵心还是久久难以平息。 陈雍站在纳靳面前,低着头,俨然一副犯错的样子“靳总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疏忽了,我甘愿受罚。” 纳靳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吐出一口烟,微眯着眸底看着面前的人“怎么,不想活了,想拉着我同归于尽?” 陈雍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不敢。” 纳靳现在内心烦躁,一点耐心都没有,他狠狠将还未燃尽的烟头砸到陈雍头顶“等回到阿吉尔自己滚去领罚。” 陈雍毫无怨言“是。” 白墨一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 “呦,这是怎么了,咱们小助理犯了什么错,干嘛跪着?” 陈雍见状自觉起身开门出去。 白墨坐到纳靳旁边苦口婆心道“不是我说你,对待助理干嘛这么严苛,看给人家吓得。” 纳靳没吱声。 祁蒽朵这时也刚好处理好伤口走了出来。 看见她时白墨惊得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这妹子一直跟着你出生入死啊?” 纳靳睨了他一眼,算是回答。 再次看见白墨,祁蒽朵瞬间垮下小脸,她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好印象,爱乱玩还出轨成瘾。 她默默坐到纳靳身旁,男人也顺势搂住她关切的问“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小擦伤而已。”她看向纳靳的眼神充满幽怨“这就是你带我看的好戏?” 纳靳将桌上的水拧开递给祁蒽朵“好戏没看上,下次补给你。” 祁蒽朵接过水,小抿一口“还是算了,我怕在遇到今天这种情况。” 白墨看着两人的相处方式,轻叹一声,都说了以身做局容易自陷,现在看来是真的了,果然实践出真理。 突然想到什么,白墨看向祁蒽朵“妹妹,你有虞晴的联系方式吗,她把我拉黑了。” 祁蒽朵撇了他一眼“她为什么拉黑你,你不知道嘛?” 白墨冤枉,他一开始跟虞晴在一起时确实有约过别的妹妹,但被发现后虞晴甩了他,白墨也只当是段孽缘。 但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虞晴抢走了他的传家戒指,说是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之后就消声隐迹了,他怎么都找不到她了。 “拜托你告诉我吧,他拿走了我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不打扰她,就只想要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祁蒽朵犹豫两秒“那好吧,我帮你问问她。”说罢便起身打算回房间里拿手机。 “谢谢了。” “先说好,我只是帮你问问而已。” 白墨重重点了点头。 看着祁蒽朵进屋他才道出心中的疑惑“不是,这是什么情况,她为什么会跟你来阿谩浦?” “她去了岺洲岛,结果被当成我的马子又被绑回来了。” “所以这就是你炸死拜登的理由?” 纳靳勾唇“看来你消息还是不够准确啊,人确实是我弄死的,不过不是炸死,而是用他心心念念的N-47。” 白墨点了根烟,吐出一口“不是都弄到芯片了,干嘛还要留这女人在身边?” “等危机解除我自然会将她送回去。” 白墨这才认同地点了点头“那就行” 话闭,听到关门声,祁蒽朵走了过来“她说她拿走了一个戒指,是你要的那个嘛?” 白墨立马坐直身体“对对对,就那个,那个可是我妈留给未来儿媳妇戴的。” “虞晴说快递给你,记得签收。” “别别别,我这两天都不在家,过两天再寄回来。” 祁蒽朵身形一顿,试探道“你不会要跟我们一起吧?” “哇,妹妹好聪明,这你都能猜出来啊。” 听到肯定的答复,祁蒽朵看向纳靳的眼神心如死灰。 纳靳伸手将她拉到身旁“他要跟我一起处理点事,到时候跟我们一起回阿吉尔,就剩两天,忍一忍,嗯?” 祁蒽朵就算在看不惯白墨,按照这几天的情况也要分清主次。 她撇了撇嘴,勉为其难道“好吧。” “喂,不是吧,我现在都这么招人嫌了吗?”白墨还没见过纳靳这么哄一个女的。 谁知纳靳只是撇了他一眼“你该走了。” “行,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欺负我是吧,我走。” 随着嘭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温泉度假(1) “近日,旗赛集团董事长沓苏凌晨叁点在赌场被逮捕,据知情人爆料,沓苏先后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孛吉和自己的女儿吉娜,而后利用正规拍卖会进行不正规的买卖儿童交易来赚取大量钱财,一系列恶性事件被揭发,沓苏先是拒绝认罪,随后企图自缢身亡来逃脱法律的制裁,现已经被警方控制住,具体情况等进一步的调查,请大家引以为戒,拒绝不良买卖与危害他人的一切不良行为。” 啪,手机黑屏。 纳靳看着着怀里熟睡的祁蒽朵嘴角缓缓勾起。 他与吉娜做了笔交易,他助吉娜脱离苦海,制造假死现象,逼疯沓苏现身,随后交给吉娜一份文件,让她自己选择要不要投递到警局,他也没想到吉娜会这么果断迅速地将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 也许是为了她自己,也许是为了男友。 卖自己女儿初夜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吉娜恨他也是他自找的。 祁蒽朵渐渐苏醒,感受到身后紧贴的温暖,头顶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发顶。 她乖乖窝在男人怀里“你怎么还在,今天不用忙嘛?” 耳畔一热,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颇有几分撩人 “嗯,今天没事,陪你。” 闻言祁蒽朵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透出几分娇羞。 睡意尚存,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头发在枕头上轻轻散开。 “还是你想做一整天爱?” 祁蒽朵刚闭上的眼睛猛的睁开,一脚踢上男人大腿“你想要我命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纳靳弯了弯唇角“逗你的。” “做一天你不怕你精尽人亡?能硬一天的话你还是正常人嘛?”祁蒽朵默默翻了个白眼。 男人被逗地笑出声。 纳靳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想留祁蒽朵在身边了,偶尔逗逗这小东西真的会使人心情愉悦。 祁蒽朵拍开纳靳绕在自己发尾的手指,轻声开口“我想泡温泉。” 他应声“好。” 踏这片奢华温泉度假区,宛如步入了一个隐秘的世外桃源,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极致的奢华与精致。 “小助理你也跟我们一起泡吧。”祁蒽朵看向纳靳身后的陈雍道。 陈雍受宠若惊“不用了祁小姐,您玩的开心就行。” 旁边白墨也跟着附和着“这好不容易休息一回,你也放松放松吧。” 陈雍不敢吱声,只得看向纳靳。 祁蒽朵胳膊捣了捣男人,示意他点头。 纳靳点头 “嗯,一起吧。” 他向来只听纳靳的话,男人同意,他也就欣然接受了。 这时传来一道轻软的声音。 “您好,请问各位要先更衣嘛?”姜小忧半和着腰,半隐面容,身着黑色半裙职业装,等待着客人的回答。 白墨先行转身“是的,那带我们走吧。” “好的,请跟我来。” 抬起身,陈雍瞳孔微缩,话语间带着疑问“小忧?” 姜小忧显然也认出他了,脸上笑容逐渐僵硬。 随后重新挂起笑容,转身带领他们前去“请各位这边来。” 祁蒽朵默默站在一旁吃瓜,这应该就是陈雍所说的心悦之人吧。 更衣室只有她一个女的,她买了件相对保守的泳衣,套在身上问姜小忧“好看吗这件?” 姜小忧点了点头“很好看。” 她没说谎,这是她见过为数不多身材这么好的人。 祁蒽朵看向她突然坏笑道“你是陈雍喜欢的那个女孩吧。” 姜小忧惊得身子一颤,蓦然红了耳根“不...不是,他不喜欢我。” 祁蒽朵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小助理原来从来没跟女孩说过啊“那你今年多大啊?” “22了。” 祁蒽朵目光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看起来很小啊,一点都不像22岁。” 姜小忧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发顶“没有,谢谢你的夸奖。” “那我可以叫你小忧姐嘛?” 姜小忧连忙摆手“这...这怎么可以,你是客人。” “这有什么,你是陈雍喜欢的人,那就不是外人啊。” 祁蒽朵牵起姜小忧的手拉着她出去“走吧,跟我一起出去,请个假跟我们一起玩吧。” “不..不行的。” 姜小忧拗不过祁蒽朵,只能由着她拉着自己。 祁蒽朵一出去就看见白墨泡在水里,身边还围绕着几个身材饱满的女人。 她鄙夷的白了一眼男人。 随后拉着姜小忧走向纳靳和陈雍。 纳靳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底下穿着泳裤,惬意的躺在躺椅上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陈雍看见姜小忧过来立马迎了上去,关切的拉起姜小忧的手“你怎么会在这。” “是这位美女拉我过来的,没事我就先走了。”姜小忧实在不好意思呆在这里,转过身想走。 “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她呆呆转过身看向陈雍,皱起眉头“你干嘛替我做决定?” “因为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闻言姜小忧咬唇“我不想。” 陈雍的手下意识握紧“你肯定想的,还在怪我吗?” 听到这话姜小忧眼眶顿时湿润“对,我讨厌你。” 陈雍紧紧将她拥入怀里“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祁蒽朵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内心控制不住的激动,神色既紧张又兴奋。 感觉自己促成一段好的姻缘,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纳靳全程盯着祁蒽朵的小脸,看着她兴奋时显现出地小表情。 祁蒽朵目送两人离开,这才转身看向纳靳,激动的握住男人的臂膀,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哇,你看到了吗,我从没见过陈雍笑成那样过,这都要感谢我。” 纳靳嘴角噙着笑盯着她“嗯。” 随后将人捞进怀里,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祁蒽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抵在男人胸膛“你...你干嘛。” “干你。” 男人说的太过直白,祁蒽朵别开眼不吭声,半掩在长发下的雪白耳根可耻地羞红了。 纳靳看着她露出的乳沟低哑着声音“你知不知道你穿的有多诱人。” 说完身下还恶劣的顶了顶。 “可是这是最保守的一件了。” 脖颈处两条细带交叉到胸前,露出大片半圆,后腰也是交叉绑带衬得她身形更加流畅优美,红色布料显得她皮肤更加白皙,泳衣自带裙边,她看着漏不出屁股才出来的,只护住了屁股,却没护住上边。 纳靳低头吻上露出的半圆,惊得祁蒽朵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手搭在男人肩膀上。 “别...等下会有人来的。” 男人并未理会,手指勾下胸前布料,饱满随之弹出,他低头贪恋的舔舐着挺立的小点。 “别...会有人看见的。” 祁蒽朵单手捂住嘴,不让奇怪的声音溢出,她能感受到身下坚挺之物戳在她的敏感处。 随着身体不自主的扭动,那里偶尔会刮到她的敏感点。 突然听到隔壁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她停下动作,推开胸前专心致志的纳靳。 “等下,这是谁的动静啊,不会是...”她捂住嘴小声惊呼。 纳靳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悠悠开口“是白墨,不是陈雍。” 瞬间,祁蒽朵像泄气的气球一样“哦,我还以为...” 纳靳指节敲了敲她的脑袋“想什么呢,专心做我们的事。” 说完还想继续,祁蒽朵率先将衣服拉好,起身慌忙逃窜“我才不要。” 见她扭着屁股逃跑,纳靳蓦然无奈又痴眷的低头低笑出声。 温泉度假(2)h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祁蒽朵的身体,感觉疲惫感瞬间消散,闭着眼睛享受着,嘴里发出舒适的慰藉。 突然感觉身旁进来一个人,她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谁。 身体被抱住,那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有些无奈,微张开眼眸,男人的俊颜骤然放大。 纳靳本来是想着不打扰她,让她舒舒服服的泡会。 可当看到她的脸上泛着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隐约还能看到红嫩的舌尖,清纯中夹杂着妩媚。 他眸色微深,喉头滚动了一下。 那惹人怜爱的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 她轻颤着承受他的亲吻,眼睫也不自觉地潮湿,双臂也在不知不觉间攀附上男人肩头。 “先让你泡会,晚上在惩罚你。” 祁蒽朵努嘴“什么叫惩罚啊,明明是你自制力不行。” 纳靳勾了勾唇角“可是看到你很难不硬。” 祁蒽朵羞赧地伸手捂住他嘴,脸涨得通红,生怕男人再说出什么污言秽语。 “好了,不许再说了,我要泡温泉!” 祁蒽朵扭过身趴在石壁不在看纳靳。 纳靳真就不打扰她了,静静的待在她旁边。 房间内 祁蒽朵俯身弯腰,单腿支上沙发,手搭上男人肩头。 她探手去够打火机,替男人点燃唇边香烟,长发随之滑落,她偏头吻上男人唇角,半垂眼睫刮过肌肤,似在心头挠痒。 随后在男人的目光下夺过烟,烟蒂在手指间传递着微热的温度。 她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燃着猩红的光,微掀眼眸,对上男人蕴含欲望的眸光,随后缓缓勾起唇角,红唇吐出一缕白烟,悉数扑在男人那张俊美脸庞,烟雾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如同梦幻般的云雾。 又是似曾现实的动作。 纳靳勾唇,这小东西还挺记仇。 勾上腰肢,与她贴近,夺过烟蒂,缓缓吸入一口,低头吐进她乳沟,随即舌尖舔舐着软肉,祁蒽朵慰藉地仰起头。 纳靳将指尖的烟蒂塞回她的唇,她配合着牙尖轻咬,蓦然间泳衣被褪至腰间。 挺立的小点直直地对准男人的唇,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似是在催促。 低头含住其中一边缠绕,祁蒽朵喉间溢出诱人的喘息,另一边也没被男人冷落,勾起指尖拨弄着。 祁蒽朵偏头,长截烟灰掉落至地面。 纳靳拉开裤子拉链,放出早已硬的生疼的巨物,拨开下面的阻碍,缓缓放入。 泳衣未被褪落,缠绕在腰间,与其主人一同晃荡着。 祁蒽朵下意识惊呼出声,张开唇一瞬间烟头随之砸落地面。 男人还埋在她胸前,不放过她任何一处敏感,肆意玩弄。 “怎么掉了呢,嗯?” “都怪你突然进来。” 他又拿起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在祁蒽朵微眯的眼眸中点燃,深吸一口,猛的进攻。 香烟似乎变成了男人的催情剂,每吸一口他就重重地顶一下。 纳靳单手将她抱回床上,期间两人还连接在一起,随着走路的动作浅浅进出。 祁蒽朵抱紧男人的脖颈,生怕身子一软就掉下去了。 平躺在床上,两腿被掰开,交合处的风光暴露在眼前。 如此诱人的画面,纳靳皱起眉头,深吸一口烟随后将剩余的半截扔到地面,被解放地双手抱起腿开始疯狂的抽插。 房间内只有祁蒽朵的喘息声,纳靳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吮吸。 敏感点被侵蚀着祁蒽朵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强硬的禁锢在原地,转而换做吮吸她的舌尖,吻愈发凶狠,像一只野兽撕咬猎物。 下身又快又猛的对着深处深凿,祁蒽朵忍不住得收缩,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呜咽着一口咬在了纳靳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整齐牙印。 第二天祁蒽朵是被纳靳拍醒的。 纳靳轻拍她的脸“该起床了,下午了,吃点东西我们该回去了。” 睡意尚存,她的眼神透出几分迷糊和慵懒,看到男人身上的正装,她就知道纳靳今晚又要出去了。 劳累了一眼,祁蒽朵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她不知道为什么纳靳还有这么多的精力。 她缓缓张开双臂“抱我去洗漱。” 纳靳轻笑出声,顺从地将她抱起走进浴室。 看到被纳靳抱着出来的祁蒽朵,白墨忍不住吐槽“大哥,你要不要这么宠,路都不让走。” 纳靳皱眉“嘘,她还在睡觉。” 听到这话,白墨下巴都要掉到地面了,祁蒽朵到底是有什么秘诀,能将他好兄弟调教成这样。 陈雍这时才急匆匆赶来“不...” 刚出声就被纳靳一记眼神扫射,他瞬间会意,闭嘴不敢出声,默默去开车。 祁蒽朵再次醒来时身旁空落落的,像极了她现在的心情,她好像已经习惯醒来时窝在男人的怀里了。 不过她也知道纳靳今晚有事要跟白墨出去。 她拿起手机默默给纳靳发了条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倏地 一阵轻微的笃笃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听到声响,祁蒽朵下意识绷紧神经,不敢松懈。 要是纳靳根本不会敲门,这里也没有人认识她,怎么会有人敲门。 手机屏幕亮起 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查尔德:朵朵,是我,你别怕,上次的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查尔德是怎么知道她新手机号码的,又是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并且还是在纳靳不在的时候来的。 她回复道:不用了,我没怪你。 消息很快回复过来: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一步步脱离你原本的轨道吗? 看到这段话时祁蒽朵愣神,她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到过。 她皱起眉头回复:什么意思? 查尔德:这一切都是纳靳的阴谋罢了,你现在远离他是最好的选择。 祁蒽朵摁下手机熄屏。 无论是什么,她心里有数,纳靳是怎么对她的,就算是阴谋,她也要自己弄清楚,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下定论。 她确实来到这里经历的一切都跟纳靳有关,怀疑一旦形成,就很难消除了。 祁蒽朵:你在哪? 查尔德:楼下咖啡厅等你。 起了疑心 “又见面了。”再次见到祁蒽朵,不知为什么查尔德竟觉得有些紧张。 祁蒽朵没什么表情,淡淡点了点头 “嗯,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还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我也住在这里,无意间看见了你,至于手机号不难查出来。” 怎么会刚好这么巧 对于查尔德说的话祁蒽朵半信半疑,她自认为跟查尔德应该没有熟到这种程度,更不值得男人赶上门来帮她。 她再也不想追究什么,直接开门见山。 “行,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察觉到她语气间过分的生疏感,查尔德心里不免有些刺痛,但面色未显。 抬起温和的双眸看向她,伸手将杯子推到她面前“你别着急,先尝尝这家咖啡怎么样,合不合你胃口。” 出于礼貌,她还是端起杯子小抿了一口,浓郁的奶香和咖啡的醇厚在舌尖交织 “还不错,现在可以说了嘛?” 又问了一遍,说明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他说过的那些话。 对面没说话,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祁蒽朵的嘴角,他看到那抹咖啡渍,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查尔德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柔软的纸巾,轻轻地伸向祁蒽朵,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嘴角。 他的动作很轻,似是怕弄疼她。 感觉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祁蒽朵愣了两秒后下意识偏头闪躲,接过查尔德手里的纸巾,自己沾了沾嘴角。 “谢谢。” 查尔德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顿了顿收回手轻笑道“没事,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生疏。”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尴尬。 祁蒽朵自顾自的喝着面前的咖啡。 半晌才听见查尔德缓缓开口 “其实,你知道吗,我们很早就见过的。” 听到莫名其妙的话题,祁蒽朵抬头看向查尔德 “是嘛?” 在她印象里好像并没有见过几个金发的人。 又听他说 “我们初中是一个学校的。” “我好像没见过你。” 查尔德轻笑出声。 “你可能不记得了,那时我还是黑发,暂住在我舅舅家,因为营养不良所以导致我比较瘦弱,再加上性格比较内向,所以经常有人拿我寻乐,我记得有次放学路上是你替我打跑了那些人,你是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才在第一见面时没忍住打扰了你,我希望你不用对我抱有敌意。” 思绪回旋,祁蒽朵实在想不起有没有这回事 “我不太记得了,但我之前确实经常见义勇为,但有一次被讹了一万块钱以后就老实了,再也没有做过那种事了。” 查尔德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没事,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祁蒽朵放下咖啡杯,急切地询问道 “所以你都知道些什么,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嘛?” “你身上有纳靳想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这个东西似乎对他的父亲很重要。” 祁蒽朵皱眉细白指尖无意识捏紧了咖啡杯的杯把“你的意思是他接近我是为了给他父亲拿东西?可我身上能有什么...” 话语戛然而止,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片段。 查尔德没注意到祁蒽朵异样的变化,自顾自说着 “我暂时知道的就这些,你现在还在他身边,估计东西他还没取到,所以我劝你赶紧离开他,万一波及到你的性命就不好了。” 祁蒽朵呆滞点点头“谢谢你告诉我,我会看着办的。” “朵朵,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耳畔传来尔德关切的话语,可她却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勉强向查尔德挤出一个微笑。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他快回来了。” 晚上纳靳刚进门就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意味。 房间里有人,却一片昏暗。 祁蒽朵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看似睡着了,实际上睁着那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纳靳探手打开台灯。 发现祁蒽朵眼角有些泛红 “怎么了?”纳靳将她抱在怀里。 刚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凉意,但祁蒽朵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往男人怀里拱了拱。 她一个人在楼上想了很多,无论是哪种结果她都难以接受。 但同时她也舍不得,她贪恋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胸膛贴在后背时滚烫的肌肤,还有...让人难以忘却的温暖怀抱。 现实终归是现实,她不得不逼迫自己面对 欺骗,不值得让人留恋。 无论真相是什么,她都要探究到底。 祁蒽朵吸了吸鼻“没事,刚刚看了个电影太感人了。” 男人抚摸在头顶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今天去见谁了?” 听到这话祁蒽朵在他怀里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没有啊。” “还在骗我,你跟查尔德去哪了?” 祁蒽朵猛然抬头,看向男人的眸光短暂停滞,涌起一抹淡淡的讶色。 “你...你怎么会知道?” 纳靳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丝。 “因为你身上沾染上了他的男士香水,跟他都聊了什么,嗯?” 察觉到男人似乎不悦,祁蒽朵下意识低头躲闪他的目光“没说什么。” 见她不肯说,纳靳也没有为难,只是眉头紧锁语气略微冷淡道“离他远点。” 祁蒽朵窝在他怀里乖巧点点头。 她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句话,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互相地提醒。 第二天祁蒽朵早早的就起来了,纳靳告诉她今天要回阿吉尔。 可男人昨天才告诉她还要再待两天 她问纳靳,他只说事情提前办完了 祁蒽朵看似跟随了一路,实际上男人做了什么事情她一概不知。 纳靳似乎也并不想她知道。 知道真相 车内一片安静 只有祁蒽朵和白墨两个人 “你们在玩儿我?” 祁蒽朵突然出声。 白墨拿着手机打字的手一顿,下意识问道“谁跟你说的?” 回头看见祁蒽朵一脸认真的盯着他看,脸上笑容瞬间凝固,语气里带着些许的紧张 “喂,不是吧,你不会都知道了吧?” 纳靳这两天是怎么对待祁蒽朵的他都看在眼里。 “原来是真的啊。” 听见祁蒽朵自嘲般的话语,白墨心里一惊,完了这是套他话呢,最蠢的是他还毫无防备的托付而出了。 这时纳靳适宜回来。 白墨心虚的瞄着男人。 万幸的是直到坐上私人飞机,祁蒽朵都未表现出异常。 可是这样让白墨心里更没底了。 落地阿吉尔,离别之际,白墨邀请他们去赌场玩,顺便也方便他在打探打探情况。 纳靳先是询问了祁蒽朵的意见,见她点头,他便跟随她着她走。 谁知祁蒽朵将虞晴也叫来了。 说是让他们当面断干净,白墨心里越来越没底,隐约觉得今天有什么事要发生。 他坐在包间沙发上,就连妹子贴上来他也无心光顾,冷着脸叫骂滚。 见白墨的举动这么反常 祁蒽朵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就是在试探,就是要自己搞清楚真相,现在看来查尔德说的话八九不离十也是真的了。 纳靳接近自己是真的有所图,但具体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祁蒽朵端起桌上的茶,小口品尝着,桌上也只有她面前放的是热茶,他们俩都喝的是洋酒。 纳靳不让她喝酒,她想大概是因为上次的醉酒事件吧。 她放下茶杯突然开口“既然来赌场了,那我们当然要入乡随俗啊,咱们来赌一把试试。” 纳靳吐出一口烟雾应声“扑克牌可以,赌场里的东西就算了。” 祁蒽朵点头,正和她意,她也只会打扑克。 白墨则有些坐立难安,内心慌张起来,他知道祁蒽朵打得什么算盘。 包间门被打开。 虞晴急匆匆赶来“哎呀,累死我了,接着。” 说着她将一个小盒子扔到白墨怀里,里面正是白墨心心念念的传家宝戒指。 “一个破戒指这么着急。”虞晴边抱怨着边坐到祁蒽朵旁边。 看到好友来祁蒽朵才展露出笑颜。 她想拉着虞晴的手跟她说些耳边话,可从刚进来时男人握着的手就一直没松开过。 尝试挣脱未果,她索性也不想管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扑克牌赌局。” 纳靳早就已经意识到了祁蒽朵的不对劲,她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所以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绝对有事瞒着自己,但他不说,等着看祁蒽朵的下一步动作。 今晚的她格外积极,一看就有问题。 并且反常的不止她一个,纳靳看着白墨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大概猜出些,他可能是无意中被祁蒽朵知道了什么。 既然是一场好戏,那何不配合着演完。 发牌官已将牌面分发到各自手里,每个人脸上都是各色神异。 祁蒽朵翻开牌。 梅花7方块6和一张梅花A。 妥妥烂牌,但她面不改色,身在赌场玩的就是赌。 按照顺序她率先喊牌“两个。” 虞晴第一把就出师不利 “我弃权。” 紧接着白墨撂下牌,他也不敢赌啊,也选择弃权。 场上就剩祁蒽朵和纳靳。 纳靳挑眉看向祁蒽朵“跟。” 祁蒽朵有些心虚“开吧。” 没想到她真的赌赢了。 纳靳牌面居然比她还小。 虞晴看着两人的底牌,无语道“你俩这牌是怎么好意思留的呢,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见状白墨赶紧将虞晴拉走了“来来来,陪我喝一杯。” 将空间留给两人,纳靳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吧。 纳靳勾起唇角“你想怎么罚?” “我问你问题吧。” “你问。” 祁蒽朵垂在身旁的手指蜷了蜷,认真对上男人双眸“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对吧?” 纳靳看着她此时倔强的模样,明显是已经确定好了才开口问他 “对。” 他回答的干脆。 眼神却紧盯着对面的人,看到她听到回答时整个身体止不住的轻微颤抖起来,眼泪在眼眶打转,却还是倔强的咬紧唇不让它落下来,带着哽咽的嗓音还要问他 “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嘛?” “嗯。”他没有隐瞒。 “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拿到的?” 祁蒽朵一连道出好几个问题。 “你身体里的芯片。” 祁蒽朵愣住,语气中带着疑问 “什…什么?” 她自己都不知道有这回事,什么芯片。 猛然想到之前男人忽然冷淡,她突然就明白了,原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 给她洗澡是为了找东西,给她做手术也只是为了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 那些温情通通都不是给她的… 眼眸越来越模糊,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滚落在面颊。 祁蒽朵突然笑出声 笑自己的愚昧 他每次都会贴心的为她沐浴 她会因为他指尖的触碰瑟缩 她沉溺在他温柔的漩涡里 在日渐习惯中步步沦陷 她以为会是隐匿的爱意 却没想到是隐藏的目的 她不会怪他藏的太深 她只会怪自己太傻 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祁蒽朵无话可说,她抹了把脸,呼出一口气看向纳靳 “那就这样吧,一直被玩也不是个好滋味,走了,你陪别人玩去吧。” 随后不带一丝留念的转身离开,身型渐隐,消失在纳靳的视野内。 看见祁蒽朵离去的身影,虞晴连忙放下酒杯追了上去。 “朵朵,你怎么了?” 白墨见形势不对,一巴掌拍上脑门“得,完了。” 祁蒽朵孤独无望地站在楼下,诺大城市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蹲靠在墙壁捂着脸颤抖着哭泣,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虞晴下来时看到她这副模样,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抱住她颤抖的身体,随后将她带回了家。 逃离未果 pow enxue15.c om “靳总,祁小姐已安全到达虞晴小姐家里。”陈雍看着面前闷头喝酒的男人默默出声。 纳靳不语,只是一味的重复着喝酒的动作。 白墨也不敢吱声,纳靳变成这样也有自己的责任。 见一瓶见底纳靳还未停止,白墨才出手制止,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好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在给你找个不就行了。” 酒瓶被夺走,纳靳也无心在继续,他叼起一根烟点燃,起身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什么,这种渣男,我就说能跟白墨混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人,朵朵,你不必为这种男人伤心,她不知道。” 听到祁蒽朵的控诉,虞晴愤愤不平道。 凭什么他们想怎么就怎么样。 祁蒽朵撇撇嘴“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呜呜呜…” 毕竟她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什么人,身边恍然出现这样一个人,又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她多多少少都会心动的。 虞晴叹出口气“没事朵朵,哭出来就好了,不过你不是跟思妤去苓洲岛人嘛,怎么又回来了?” 刚才在赌场虞晴就想问,但一直没机会。 祁蒽朵这才想起江思妤,她拽着虞晴的衣袖道“晴晴你快给思妤发个消息说我很好,跟你在一起,让她别担心,这件事说来话长,但你别跟她说纳靳的事可以嘛?” 虞晴点头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按她说的做了,放下手机她问“那你现在要怎么办?”看书请到首发站:5hai tan g.c om “我想回家了,想我爸妈了。” “那我陪你。”虞晴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 “不用了晴晴,太麻烦你了。” 虞晴拍了拍她的手“为什么不能是我刚好也想回亶城转转呢?” 祁蒽朵知道虞晴是在安慰她,便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祁蒽朵跟虞晴刚坐上车出准备出发去机场,在车辆行驶的过程中两人都敏锐地察觉出车辆似乎在往反方向开。 意识到有问题,祁蒽朵握紧虞晴的手,两人眼神交汇,打算跳车。 这时司机突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喷雾,对准她们的面部,两人瞬间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祁蒽朵感觉自己正躺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但屋内一片黑暗,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睁眼。 动了动的身体,一切安好。 可突然响起铁链拖地的声音,她才意识到左脚好像被人用铁链铐住了。 莫大的恐惧感袭来。 她摸索着链条,用力拽着想要挣脱… “别白费力气了,你弄不开的。” 听到声音,祁蒽朵突然安静下来。 啪一下 灯光倏的被打开,刺眼的光亮让祁蒽朵忍不住抬手遮挡住视线,等眼睛差不多适应时才缓缓放下。 纳靳靠在墙边,黑色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冷得可怕。 “虞晴呢?” 她问。 “还活着。” 她听见男人这样说,下意识皱眉“什么意思?” “她怎么能擅自带你逃跑呢?” 祁蒽朵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纳靳“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我要走的,关她什么事?” “可我还不想让你走。” 祁蒽朵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好声好气道“不是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要因为我而连累其他人好嘛?” 纳靳没说话,缓缓向祁蒽朵走来,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你想要什么名分我都可以给你。” 祁蒽朵下意识挣扎,现在的她只觉得拥抱对她来说太过于讽刺 “不是,这是重点嘛,你先把虞晴放了。” “只要你不离开阿吉尔,我可以把她放了。” 还想玩她是吧,她奉陪。 “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 纳靳却没有松手,冰凉的嘴唇擦过她脖颈轻吻着… 祁蒽朵双手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身体轻颤着默默承受。 她有些排斥纳靳的亲吻 甚至是纳靳。 纳靳唇缓缓靠下,忽然在锁骨处尝到一丝咸味,他这才起身看向祁蒽朵。 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拿起桌面的纸巾温柔地替她擦试着眼泪“乖,这么好看的眼睛不适合留眼泪。” “到底怎样你才会放过我…” 手指在她脸颊摩挲,回应她的是男人落在唇上的吻。 祁蒽朵不知道是怎么在男人怀里睡着的 但她醒来时肌肤传来的温热触感告诉她男人还在。 纳靳像是在她身上安了摄像头似的,她刚睁开眼头顶就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醒了?” 然后如往常一样问她“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见她不说话也不恼,抱着她起身,洗澡、洗漱…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后抱着她吃饭。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男人的怀抱,也没有讲话,就像一个小婴儿一样。 最后男人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一点丝要出门的迹象。 终于祁蒽朵受不了了,挣开男人的怀抱“你有病就去治好吗,缠着我干什么?” 纳靳嘴角微不可察地微微上扬,她终于肯讲话了。 祁蒽朵真想给他一巴掌“你脑子是不是坏了,笑什么?” 男人还是那副模样,伸手又将她搂进怀里“你们小女孩不是都喜欢看爱情剧吗?” “我不喜欢看。” “那你喜欢什么,我都陪你。” 听到这话时祁蒽朵不悦皱起眉头“你今天没工作嘛?” 谁知纳靳一脸认真地说“推掉了。” “你不去挣钱哪有钱花啊。” 祁蒽朵现在只想赶走男人,然后想办法逃跑。 “就算我一直不工作,挣得那些钱也够你随意挥霍快活的过完下辈子。” 见实在说不动,祁蒽朵只好暂时作罢“那虞晴…?” “我没绑她。” 祁蒽朵看着男人,她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没绑她你吓唬我干什么!” 看着她憋屈的小表情,男人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谁知祁蒽朵越想越委屈,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你为什么要一直骗我!” 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脸上看到错愕。 皱起眉头曲着手指在她脸上乱抹。 期间手还时不时放在她背后顺气,生怕她喘不上来气。 哭累了,祁蒽朵也消停了,吸着鼻子可怜巴巴的坐在纳靳腿上。 这副场景莫名有些搞笑。 他的过去 整整叁天,纳靳都没有出过门,一直陪她呆在别墅里。 祁蒽朵哭过闹过,可说什么男人都不放她走 她索性直接摆烂了,男人也任劳任怨的伺候着她。 她真想撬开纳靳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这天,纳靳抱着电脑工作,祁蒽朵就窝在男人怀里打游戏,战况正激烈。 这几天她也渐渐习惯了,纳靳也不让她离开他半步。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 祁蒽朵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纳靳。 男人脸上没多大的表情。 “好啊,你竟然敢躲在这给我享清福! ” 寻着声音望去,一位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站在大门,表情严肃,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里闪着无法褐制的怒火,死死的瞪着他们。 意识到来者不善,祁蒽朵下意识钻进纳靳怀里。 纳靳掀起眼眸看向纳政元 “爸,您找我什么事?” 听到是纳靳的父亲,祁蒽朵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乖乖坐好。 懊恼着刚才的窘态全被他家人看到了。 纳靳则单手撑着侧脸好整以暇地看着祁蒽朵的动作,嘴角噙着笑,一点没把纳政元放在眼里。 “你心里还哪有我这个父亲,要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K的计划书你已经拿到了,你还在这给我装,快点把它给我。” 看到纳政元这副凶样,祁蒽朵被吓了一跳,怎么对自己的儿子这么凶,眼睛下意识瞄着纳靳。 可纳靳只是又将她捞回怀里,面色平淡道 “嗯,知道了,在NT,明天给你,还有下次小点声,我女朋友都被你吓坏了。” 看着纳靳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纳政元不愿再多待 “明天我要看到K的计划书。” 得到肯定的答复, 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重重地关门声响彻整个空间。 目睹一切地祁蒽朵有些尴尬。 感受到她的拘谨,纳靳揉了揉她的头顶“没事,不用管他。” 祁蒽朵“哦”了声,她也管不着什么。 男人看着她这副呆样忍不住笑出声“我刚才说你是我女朋友你没有反驳。” 祁蒽朵涨红着脸反驳道“你…你别乱说,谁是你女朋友啊,我才不…” 纳靳嗤笑,挑起她的下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经过昨天的突袭事件,祁蒽朵得知一个喜讯 那就是纳靳终于要出门了!! 祁蒽朵美滋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另一半 纳靳亲自将芯片送到纳政元手里。 见到芯片那一刻纳政元激动不已,连忙派人去破解,脸上盛满了兴奋的笑容。 可当他看到K计划书变成一段录音后,笑容渐渐僵在脸上。 他看向纳靳,眉头紧锁,嗓音中压抑着怒气“这是什么意思?” 纳靳靠着椅背,长 腿交迭,轻蔑地勾了勾唇,一副懒散的神情看着他“你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纳政元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被耍了,强压怒意,打开了那段录音。 里面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声“这是妈妈能留给你唯一生的机会了,妈妈对不起你,纳政元迟早有一天会知道K计划的存在,妈妈将它转移到一个叫祁东景叔叔手里,除了他只有你知道K在哪,纳政元既然想要就不会动你的,妈妈爱你,对不起。” 不难听出录音中的女人极力克制着哽咽的情绪录下的这段话。 纳政元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林姿,纳靳的亲生母亲。 他和林姿相识于一场宴会,纳政元对年轻貌美的林姿一见钟情,开始疯狂追求她,却意外得知她有个五岁的儿子,可纳政元根本不介意,其实他更多是看上了林姿背后盛大的毒剂产业链,后来两人如愿步入婚姻的殿堂。 结婚后的纳政元对林姿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林姿一度认为自己终于嫁对人了,甚至甘愿给儿子改名跟纳政元姓。 可是好景不长,这段幸福的婚姻也只维持了半年。 渐渐的,纳政元开始夜不归宿,出轨更是日常,因此林姿经常失眠,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只能靠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 一次意外,结婚仅一年林姿去世了。 年仅六岁的纳靳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唯一留给自己的只有一枚玉,后来不小心打碎时才发现这枚来自母亲的录音。 林姿走后,纳政元本性显露,打骂对纳靳来说是家常便饭,逼停学业,让他学习毒剂的制作,不然就没饭吃,以此来利用他为自己所用。 甚至拿他寻乐,将他跟恶犬关在一起,看着他小小的身躯被吓得四处逃窜,对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呵呵大笑。 终于有一天纳靳杀死了那只恶犬 之后便再也没有了这种折磨。 纳政元认为他这是在忤逆他,将他关进小黑屋。 可这对纳靳来说已经不算惩罚了 似乎是觉得没有了乐趣,他又将dp注射在年仅15岁的纳靳身体里,看着他毒瘾发作时疯狂抓挠墙壁时的崩溃,指缝里不断渗出血液,看着他一点一点将自己皮肤抓出血痕,可是他根本感受不到痛苦,只有无尽的空虚。 直到纳政元又娶了第二任妻子,生下了纳旻,这种折磨才渐停。 可谁知纳旻五岁了还不会说话 纳政元看着这个废物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暴怒,对纳旻的母亲拳打脚踢,纳旻哭喊着用小小的身躯庇护他的母亲,可奈何不了纳政元一个成年人的力气,两下就将他踢开。 纳靳掩埋在黑暗里冷眼旁观着这场家庭闹剧。 又过去一年,纳旻的母亲液病逝。 纳政元从不承认纳旻是自己的儿子,因此纳旻拼命学习,希望这唯一的亲人能够认可自己,可他连纳靳都比不上,为此他出国,励志要做出一番成绩给纳政元看。 可无论他怎么做纳政元都看不上。 别墅弑父h 一年前纳政元突然转性,开始给纳靳资源和人脉,说他知道了个大项目,计划书在林姿手里,他现在只掌握了一部分,但丢失了一块,问他知不知道,让他亲自去找。 可纳政元不知道的是他所谓的人脉资源早就为纳靳所用了。 这些年纳靳私下自己起家,早已将组织做大,摸清了黑白两势,游走其中。 许是和纳政元生活久了 不知不觉间纳靳似乎在无形中变成了另一个纳政元 甚至比他手段更残忍 他习惯擅长于玩弄人于股掌之间 享受着那些明面上与他为敌的人最后挣扎着丑恶的面孔向他求饶的样子。 他就是要让纳政元认为自己还能拿捏住他 自以为是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最有趣了。 就像现在 纳政元双眼胀红,额头青筋暴起,怒声朝纳靳大吼道“你耍我,从一开始你就知道K在哪。” 纳靳抬起眼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姿态慵懒地向后轻靠了下淡然出声“既然都听见了就没必要在问一遍了吧。” 闻言,纳政元彻底被激怒,从背后掏出一把手枪将黑漆的枪口对准椅子上的纳靳。 纳靳还是那副慵懒姿态,嘴角噙着笑“你不敢开枪,不然K你就拿不到了。” 纳政元冷哼“大不了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突然扣动扳机,见状纳靳偏过身躯躲避,但子弹还是擦过他的臂膀,留下一道血痕。 见没杀死男人,纳政元又连开了数枪,一心想杀死纳靳。 但都被纳靳敏捷躲过,一个翻滚藏到沙发后面,坚固的掩体替他挡下几发子弹。 纳政元双手握紧手枪,缓缓向沙发走去… 就在快靠近沙发上时,大跨步猛的转身,空无一人。 “在这儿呢…”身后传来纳靳戏谑的嗓音,紧接着脖颈传来巨大的刺痛感,恍惚间他听到纳靳在耳边呢喃“K早就过时了,现在是N的时代,让你尝尝。” 纳政元猛的抽搐直挺倒在地,指甲不停抓挠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地上打着滚,痛苦大喊着“啊啊啊,不要不要。” 眼看着身上的皮肤已经被抓的已经血肉模糊,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止痒,竟直接上嘴啃着自己的肉,硬生生咬下一块。 遍地肉块散落一地... 最终瞪大着双眼彻底没了动静。 这就是N-49的威力,足矣让人生不如死。 纳靳双手插兜站在旁边冷眼旁观 当初纳政元也是这样看着他自己摧残着自己的吧。 走出别墅,纳靳停住了脚步,点了支烟将那支金色浮雕打火机抛至身后 落地一瞬,火势迅速蔓延… 吐出一口烟,跨着长腿悠悠离开了。 陈雍看向后视镜,男人黑衬衫胳膊上有一块颜色很深 以他多年受伤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受伤了。 “靳总,您受伤了…” 纳靳抬起胳膊看了一眼,不耐烦道“快点回。” 祁蒽朵一个人在别墅里窝了一天 她起床时美滋滋打算光明正大的逃跑来着 可是怎么没人告诉她别墅外面站着一排保镖啊。 敢情纳靳这是把她当成金丝雀养在这了。 祁蒽朵抱着自己的双膝蜷缩着沙发上等着纳靳回来。 想着等他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控诉一番,在这样下去她会被憋疯的。 终于听到开门声 祁蒽朵兴致勃勃地冲向门口,正要开口纳靳猛的扑了上来将她拥入怀里双手紧锢她的腰。 他的唇狠狠地压下来,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舌尖轻舔下唇,探进牙关与她舌尖相融,时不时吸吮着她的舌尖,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祁蒽朵不明所以,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本能地攀上他的肩膀迎合着。 唇齿激烈地交缠,他的吻又凶又急,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她有些招架不住,突然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 猛的挣脱 抬头一瞬间撞进纳靳满是炽热的情欲眼眸,眼睛里闪烁着无法抑制的渴望。 “你...你怎么了,受伤了...唔” 纳靳现在无心听她讲话,只想填满她,弯腰又覆上那张张合的小嘴。 将她抱上沙发,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腰身,眼神里满是对情欲的渴望。 低头埋在祁蒽朵颈肩,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手钻入衣摆轻拢揉捏着柔软。 她只穿了件睡裙,内衣都没穿。 大腿被强硬地掰开,感受到他的指腹隔着内裤有些粗鲁地按压在敏感处刮着细缝。 祁蒽朵吃痛“唔...轻点...” 纳靳撩起她的睡裙,露出两团圆白,呼吸缓缓加重喘着粗气,情难自禁的抓柔着,看着它在自己手里被揉捏变换着形状。 低头含住挺立的小尖,舌尖不断的拨弄着,惹的身下的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祁蒽朵抬起手背抵在唇边,小声喘息着... 纳靳有些急躁的将她的内裤扯下,但没有被完全褪下,随着主人被抬起的腿可怜巴巴的挂在脚踝处摇曳。 顶部摩擦着细缝渗出股股爱液,悉数浇灌在巨物顶端,就这爱液缓缓顶入... 紧致的包裹感让男人喉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慰藉,缓缓接着抽插着。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慢条斯理的厮磨,虎口锢住她的腰窝固定,大力的抽插着,几乎将一整根都插了进去,速度越来越快... 纳靳大掌一抬将两人转换方向,她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让刚高潮过的祁蒽朵身体又止不住的颤了颤。 纳靳握着她的手盯着她看,潮红的小脸上沾满了情欲,正呆呆的望着他。 他抬臀向上顶了顶像是在提醒她动一动。 “唔...我不要...” 祁蒽朵咬着唇,这个姿势太过于羞耻,她什么表情都会被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又向上顶了顶,看着她被顶时微蹙的眉头和溢出的呻吟时,他实在忍不了了。 抓紧她的双手十指交握着来稳定住她身体,腰腹疯狂的顶弄抽插着,两只柔软也随着晃动,看起来色情极了。 这个姿势虽然快感欠缺,但奈何能全方位欣赏到祁蒽朵动情时的模样和跳动的柔软,也是种视觉冲击。 越顶越深,快感渐渐将祁蒽朵淹没,此时的她甚至说不出话,努力平稳自己的气息克制着呻吟。 摇着头想要他慢一点反而被他攥住手腕,更加猛烈的撞击,强迫她承受,深处的敏感点被他精准用力的顶弄摩擦。 直到祁蒽朵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下面激烈的收缩,腿根不断的颤抖着说自己要不行了。 这幅魅惑的模样取悦了纳靳。 他轻笑一声,缓缓拔出,将祁蒽朵放倒在沙发平躺着。 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发顶,看着她眼神迷离地张开嘴轻喘,附身在她额前印下一个吻。 祁蒽朵本以为终于结束了,渐渐平复后却听到他说 “缓好了吗,我还没射呢。” 被放到床上时祁蒽朵下意识抓紧床单向前挣扎,脚踝却被握紧拉回。 “跑什么?” 下一秒身体被填满 祁蒽朵欲哭无泪 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不再回家 “你俩…?”祁蒽朵看着面前的虞晴跟白墨,心里萌生出大胆的猜测。 只见白墨笑嘻嘻的搂过虞晴的肩膀“没错,我女朋友。” 祁蒽朵没理他“晴晴,你要是被他威胁了就眨眨眼。” 虞晴推开白墨,嫌弃的拍了拍肩膀,没否认 “嗯,我俩在一起了。” 这时纳靳弯腰在她耳边说“你先跟她待一会,我一会再来找你。” 祁蒽朵点头“嗯。” 他们这次不知为何约在一处偏僻的别墅。 俩人去了里屋,留祁蒽朵跟虞晴坐在沙发上相互吐槽着。 期间时不时有人端来些零嘴的甜点奶茶。 “晴晴你那天没事吧?” “我还想问你有没有事呢,我倒是没事,就是醒来的时候看到白墨那张脸有些无语而已…” “那你跟白墨…?” “这是个意外,他妈妈来别墅撞见我们在一起。然后看上我了,白墨非要我先假装他女朋友应付他妈妈,我就顺便威胁他给我开个花店,就这样…” 祁蒽朵听着不免觉着历史好像有些惊人的相似。 “好吧,要是他在做什么出格的事你一定要远离他。” 虞晴赞同的点头“那你呢…” “他现在盯我很紧,我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虞晴往嘴里塞了颗草莓悠悠道“我看啊,你算是栽在他手里了,你要小心,纳靳这个人太过于危险。” 祁蒽朵垂眸,默默喝了口面前的奶茶,口感有些甜腻。 是的,她也觉得。 正好男人这时也走了出来。 看向她时眼角漾着笑意。 她也说不清对纳靳现在的感觉了。 纳靳已经走到她面前,挨着她坐下,手自然地搭在腰间。 “都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随便聊聊。” “既然聊完了,我们就该回家了。” 祁蒽朵没说话 她并不想被困在那间名为家的囚笼。 于她而言,她更喜欢自由。 “我想回家。” 果不其然,男人听到他说这话时,看向她的眼神里愠色渐浓。 很明显,他知道她说的是那个家。 二话不说抱起她跨步走进车里。 又不说话了 祁蒽朵知道他是在生气,她也不想理。 回到别墅就将自己反锁在卧室,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 突然门被打开,纳靳缓缓踏进。 “我不是反锁了你怎么还能进来?” 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这是我家,我当然有备用钥匙。” 祁蒽朵偏过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可纳靳一言不发地抓住脚踝将她往下拉,褪下拉链,不由分说地就要脱祁蒽朵的内裤。 “我不要,你滚开…” 祁蒽朵拍着男人的臂膀挣扎,可这点挣扎对男人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大掌抓住两只胡作非为的手举过头顶。 眼神对上祁蒽朵那双明眸,咬牙切齿道 “你又想跑是吗?” “有用嘛,还不是会被你弄回来像现在这样。” 男人低头埋在祁蒽朵脖颈亲吻。 “只要你不想着逃,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祁蒽朵眼眶瞬间湿润涌,声音颤抖着“你又不爱我,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而已,况且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用了,放过我好吗?” 身上男人突然不动了,祁蒽朵以为是被自己说服了,可下一秒 “不能,除非你想你父母出事。” “你混蛋!” 祁蒽朵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不敢相信男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一行泪滴落枕头消失殆尽。 “为什么?” 她问他为什么 也许纳靳自己都说不清 他只记得小时候最温暖的是他那个早逝母亲的怀抱 只记得那个母亲一次又一次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只记得做这些动作时他是开心的。 可是后来他并没有抓住这些 后来也再也没有后来了… 他起身走出房间,将空间留给祁蒽朵喘息。 接连几天祁蒽朵都没有见到过纳靳 她也如愿能出去了 只是要有保镖贴身跟随 保镖递给她一张卡,说是纳靳给她的。 她接过,肆意的挥霍着… 有用的没用的买了一大堆,像是在报复他,可是她也知道并没什么用。 只是她自己的报复性消费罢了。 客厅里堆满了她买的各式各样的东西。 地上摆满了酒瓶,酒柜被洗劫一空。 祁蒽朵举着酒瓶对着面前的保镖“叫纳靳滚出来见我,他躲什么啊胆小鬼,我要他来见我!” 她脚下步伐渐渐不稳,保镖还是保持着立正的姿势。 “你怎么跟纳靳一样,每次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啊,跟我欠你什么似的。” 盼不来纳靳,祁蒽朵将怨气一股脑发泄给保镖,酒瓶砸到身上男人也一声不吭。 手腕被攥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 “你发什么疯。” 听到熟悉的声音,祁蒽朵撅起嘴,眼泪汪汪地看向纳靳,猛扑进男人怀里。 声音闷闷的 “你怎么才来,我都快想死你了。” 纳靳将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下裹住她的身体抱到了卧室。 放下一瞬,衣角被一只小手拉扯住。 “别…别走。” 他握住那只手放到唇边,接触到的是一片冰凉。 瞬间眉头紧锁,她到底在外面呆了多久。 带着她去浴室泡了个澡就离开了 仿佛从来没来过。 他要她死? “听说喀维已经开始有动作了。” “迟早的事,毕竟我动了他儿子,屁股在稳也该挪挪了,他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动手罢了。” “您不担心吗?” 纳靳手里摩挲着一把金色钥匙,听到这话缓缓掀起眼皮 “送祁蒽朵回家。” 陈雍点头“是。” 这几天纳靳不知为何突然报复查尔德,将人连车引爆,查尔德及时发现逃离,可还是免不了受了点伤,需要卧床静养。 阿肯族终于是坐不住了,先是派人出面假意购货,背后做手脚,使那批货落入海中沉底, 一切都太过于明显,所以纳靳早有安排,提前调包,要知道研制出一批N-49大约需要半个月,数量也只有100剂。 因为珍贵,所以价格也极其昂贵。 这件事,组织里必有卧底。 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就在这时 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靳总好久不见啊。” 出声的人是莱格特,他穿披一袭深色大衣,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领黑色毛衣,脚上皮鞋擦的锃亮,踩在地面瓷砖发出哒哒声。 指尖夹着雪茄,胳膊一抬后面的人立马接过大衣整理好,随后毫不客气的坐在纳靳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迭,搭在腿上的脚踝不停抖动着。 一套动作形如流水,随意的像是进入了自己家。 纳靳将钥匙放入口袋,看着对面的男人眸光微深“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莱格特吸了口雪茄,吐出时烟雾掩面,一袭烟随之缓缓飘向天花板。 “听说你最近忙的不可开交,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语调端的缓慢,纳靳最烦的就是他说话,磨磨唧唧的。 “又缺什么了?” 闻言格莱特爽朗大笑起来。 “哈哈就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谈话,一眼就能看出我想要什么,但这次我要N-49,听说它很抢手哦。” “怎么,武器库里不缺枪支了?” “那肯定是缺的,但枪支太粗鲁,我比较喜欢看这人生不如死,想必N-49抢手原因也是这个吧。” “可是,你拿什么跟我换呢?” 纳靳眼神微眯,静静等候着下话。 “我知道下周叁喀维会在阿密举行交接仪式,喀维的让位仪式,不过我可不相信喀维会让位,背后肯定有什么阴谋,至于是什么暂时还未知,不过邀请函我搞到手了。” “二十支。” “不,我要五十支。” “可以。” “哎呀,最喜欢跟靳总谈生意了,邀请函明天派人给你送来,注意查收哦,goodbye~” 目的达到,格莱特也不多待,踩着皮鞋离开了。 见状,陈雍有些犹豫地开口 “靳总,这未有些太亏了。” 一张邀请函就想换五十支N-49,简直狮子大开口。 纳靳叼起一根烟点燃,眉头紧皱。 “无妨,先让他贪。” “那我先去安排祁小姐回亶城了。” “你跟着一起去。” 陈雍身躯一顿 “这不合适吧靳总…”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 “是。” 周围瞬间恢复宁静。 纳靳缓缓吐出一口烟,仰靠在沙发,抬起胳膊压上额头。 呵,看来是有人想拉他下水啊。 祁蒽朵还没睡醒就被周围嘈杂的声响吵醒。 下楼看见原本应该在门口的保镖正在给她收拾昨天买的东西,又是塑封又是装袋的,看起来像是打包。 “你们在干嘛?” 陈雍正巧从卫生间里出来“祁小姐,我们在帮您收拾行李,好运回亶城。” “亶城?什么意思?纳靳呢?” 在她印象,陈雍几乎一直都跟在纳靳身旁,从来不会单独出来。 “靳总还有要紧事要忙,他吩咐我将你送回家。” “我要他亲自过来跟我说,不然我不会走的。” 听到这话,陈雍没法,他拨通一个号码,走进递给祁蒽朵,看到她接过手机时一记掌击,祁蒽朵瞬间倒地。 陈雍不惊叹息。 “哎,这也是为你好啊。” 等祁蒽朵再次睁眼时 映入眼帘的纯白墙壁,上面挂着价值不菲的名画,天花板华丽的吊灯,但屋内陈设却寥寥无几… 这一切陌生的令人不安。 动了动手指却发现手被人握住。 低头看到熟悉的金发,祁蒽朵试探道 “查尔德…?” 听到声音,查尔德被惊醒,看到她醒来时瞬间眸光轻亮,眉眼间染上淡淡地喜悦。 “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 查尔德抿唇,半晌才开口“纳靳派人将你投海,幸亏我发现的及时才没让他得逞。” 祁蒽朵突然笑出声,下意识觉得他在骗她。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搞错了。” “我亲眼看着他的助理吩咐着要把你丢进海里,还说你已经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了。” 那些话语传入祁蒽朵的耳中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将她脑海中仅有的一丝希望破灭。 她确实是被陈雍袭击了… 可她不相信纳靳会真让她去死,这其中一点有什么误会。 “你现在就好好呆在这里,等风声过了我在派人把你送回去。” “这是哪?” “乌斯岛阿密。” 又是她不知道的地方,祁蒽朵有些惶恐,她不知道该信谁或者有谁值得相信。 查尔德还握着她的手,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微启的薄唇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用担心,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祁蒽朵不动声色抽出自己手,垂下眼眸低声“嗯。” 现在好像也只能先这样了。 交接仪式 祁蒽朵已经在这间公寓里呆了两天了,唯一的消遣工具手机也再一次的丢失了,除了查尔德会时不时过来陪她聊聊天以外就只有一位黑人菲佣了。 幸运的是这位菲佣会讲些英文,这才不会让祁蒽朵待的很无聊。 通过了解祁蒽朵知道菲佣叫琳达。 听到时祁蒽朵下意识质疑,在她的印象当中一般只有白人才叫琳达,可马上她就反应过来,没有人规定琳达只能是白人。 此时的祁蒽朵坐在客厅里看着琳达忙前忙后的身影忍不住提醒“琳达,不用收拾那么勤,过来休息会吧。” “你先坐会,我把这点活做完马上过去。” “好吧。” 琳达用纸巾擦了擦刚洗过的手缓缓跪坐在地毯上。 又是这样 祁蒽朵曾试图让她坐沙发上,可琳达执意要坐在地毯上,或许是职业素养吧。 “怎么了夫人,又无聊了嘛,需要我陪你聊天嘛?” 琳达将身上的围裙褪下,迭好放在腿间,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人。 “琳达。” 祁蒽朵有些无奈的叫她的名字,她说了很多次不要叫她夫人,可她还是不听。 “哎呀不好意思,习惯了。” “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谢谢,明天先生要去参加交接仪式,听说喀维先生要将位置交接给他,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很期待。” “是嘛?” 祁蒽朵每次跟琳达聊天都能了解到一些关于查尔德的事。 比如其实查尔尼跟查尔德的母亲不是同一个。 琳达点头“是啊,不过不知道明天先生会带你去嘛,听说还需要邀请函才能进去。” 祁蒽朵耸肩,去不去都无所谓,去了也只是见见世面逛逛而已。 “一会要给先生熬点鸡汤,上次受伤也不知道先生养的怎么样了。” “受伤?” 祁蒽朵皱眉,没听查尔德说过。 “是啊,上次先生被人在车上安装炸弹,差点死无全尸了,还好先生及时察觉逃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呢。” “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嘛?” “好像说是一个叫陈什么的人干的,具体叫什么我忘记了。” 陈什么… 是陈雍嘛? 纳靳为什么要报复查尔德。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琳达,你知道这场交接仪式都有谁去嘛?” 琳达摇头“不过应该大多都是阿肯族的人。” 祁蒽朵有预感,这场交接仪式纳靳也会去,她要见他一面了解清楚。 “谢谢你琳达。” 她要跟着查尔德混进去。 晚上八点查尔德才过来,换好拖鞋看到沙发上的祁蒽朵时有些欣喜。 “是特意在这等我的吗?” “是。” 听到回答,查尔德嘴角笑意愈加明显,走过去坐到她身旁。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祁蒽朵抿唇,犹豫着开口“明天交接仪式能带上我嘛,我没见过那种场面有点好奇。” 听到交接仪式,查尔德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不能去,明天有些乱,我可能没时间照顾你,万一你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我会一直跟着你的,我发誓绝对不乱跑。” 看到一脸认真的祁蒽朵,查尔德有些纠结“那明天晚上九点前你必须离开。” “嗯嗯,我会的。” 第二天祁蒽朵盛装打扮,她将作为查尔德的女伴跟随他一同前去。 地点选在阿密最大的酒店顶层,正好结束后方便来客下榻。 推开大门,祁蒽朵挽着查尔德的胳膊缓缓走进大厅,一瞬间成为焦点瞩目,引来无数目光,不过不是看她,大多都是看向她旁边这个今天主人公的儿子。 落座时查尔德在她耳边叮嘱“一会我上去时你不要乱跑,有人跟你搭话也不要理,知道了吗?” “好。” 看不到那人,她自然不会乱跑。 但前提是看不到那个人… 说完查尔德便起身走了出去,留祁蒽朵一个人在这里。 周围一片陌生面孔,中间不免有些打量她的人,可并没有她要找的那个人的身影。 难道是她失策了? 恍惚间余光撇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祁蒽朵想也没想的就追了上去,走到拐角处,上前拍拍那人肩膀,并不是。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祁蒽朵有些失落落魄的垂下眼眸。 突然口鼻被一双大手捂住,拖进房间,消失在走廊里。 “抓到你了。” 背后响起熟悉的嗓音,鼻尖充斥着熟悉的烟草味。 祁蒽朵缓缓转身看向这个要她死的男人。 “怎么,看到我还没死你很意外?” “说什么呢,是在责怪我把你送丢了吗?” 纳靳炙热的目光打量在她身上,一袭红裙衬的身形凹凸有致,头发也被圈成波浪,随意的垂落在腰间,最要命的还是那张涂着大红色口红的红唇,颇有几分韵味。 纳靳上前将她搂进怀里。 “你走开,我是你想丢就丢的垃圾嘛?” 落入熟悉的怀抱,祁蒽朵不惊湿了眼眶。 “我没有要丢掉你,只是想保护你,结果被查尔德拦截了。” 祁蒽朵愣住,这是男人第一次跟她解释。 “可查尔德说你派陈雍要杀我。” “我有多爱惜你你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叫人杀你呢,他是骗你的。” “可你也会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纳靳起身,抚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不会骗你。” 他只是没有告诉她真相罢了,在他心里就不算骗她。 况且只要她问,他什么都会告诉她的。 祁蒽朵撇了撇嘴。 他又在骗她。 带走警局(h) 纳靳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唇瓣贴着她的唇研磨,舌尖舔过下唇,祁蒽朵配合着伸出舌头与他交缠,他顺势含住小舌吸吮。 双手隔着裙子在她的臀部揉搓着,渐渐有些不满足,撩起她的裙子堆积在腰间,手指沿着内裤边钻进,毫无阻挡的覆上臀肉揉捏着。 气温逐渐升高,两人双双倾倒在床上。 男人还在揪着她的小舌不放,舌根被吸的都有些麻了。 嘴唇缓缓向下移,停在她的下巴处舔舐,所经之处皆沾染上口红印记。 身下祁蒽朵微张着嘴唇,呼吸逐渐加重。 男人的唇落在脖颈处,指尖拨下裙子,漏出起伏的圆润与纤细的腰肢。 没穿内衣,胸前小粒被一片肤色胸贴遮盖。 纳靳缓缓揭开胸贴,脱离粘连的小粒像是活过来一般直直挺立着,瞬间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里,迎接新一轮的折磨,被舌尖来回挑逗着,抿在唇间夹弄时不时还被拉扯着玩弄,惹得身下的人一阵瑟缩。 纳靳探下手隔着一层面料抚摸上细缝,指尖轻刮凸起的小点,感受到内裤渐渐被水渍渗透时,拨开阻碍,轻揉着小点随后竖起中指缓缓插入吐蜜小口。 敏感地带被侵占,祁蒽朵推搡着在身下动作的手,似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撩拨,扭动着腰肢抗议。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一起抽插着,期间嘴巴也不闲着,含住她的小巧的耳垂舔弄,手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慢…慢一点唔…” 祁蒽朵的快感也愈加强烈,口中娇喘的音调渐渐拔高,直到一股热流喷出… 男人手指被浸湿,抽出时指尖还在滴落着水珠。 祁蒽朵还未从刚才的快感中脱离,身体微颤,小巧白皙的脚趾头止不住的蜷缩起来。 还没来的及大喘气。 纳靳已经褪下拉链,握着滚烫的巨物径直顶入细缝,细缝内壁紧紧裹着入侵者。 紧接着男人一个挺腰插到底顶到内壁深处,身下人再一次颤抖着身子痉挛。 纳靳双手箍着她的腿根,交合处的风光暴露在眼前,身下感受着包裹巨物的内壁里软肉不停蠕动收缩,喉间不惊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随后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空旷的房间里除了祁蒽朵动情时发出的呻吟声就是肉体相互之间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慢…慢点…啊” 男人又快又猛的对着深处顶撞,随着动作能在小腹皮肉上清晰看到他的形状。 腰腹挺动着,每次都是尽根插入再尽根拔出,将内壁里面填的满满当当。 快感持续堆积,内壁的敏感点被不断顶弄摩擦着,祁蒽朵想开口求饶,可说出的话被身下的动作撞击破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轻拍着他的臂膀表示抗议。 身体被翻了个面,纳靳大掌箍紧她的腰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何况身后男人的动作又凶又急。 “啊…慢一点纳靳…” “好。” 男人低哑着声音应答,但动作幅度丝毫未减,从后拽起她的胳膊撞击。 身体被带到男人怀里,后背贴着胸膛,纳靳伸手掰过她的脸亲吻上嘴唇,将呻吟堵在唇齿间,只能小声哼唧着,偶尔从唇齿间溢出几丝呻吟。 纳靳放过她的小嘴,转而在后背耕作,种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就在祁蒽朵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后,男人终于粗喘着射了出来。 结束过后,祁蒽朵脸颊红扑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小口喘着气,细缝处还在流淌着白液,细看腿间一片狼藉,白色液体混合着大片水液缓缓流淌着。 只一眼,纳靳就又硬了。 可他也知道不能再做了,到时间该办正事了。 将祁蒽朵简单清理了一下迅速替她穿好衣服。 “该忙起来了宝贝。” 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感。 祁蒽朵拖着疲惫的身躯坐起“忙什么啊。” “该出去看好戏了。” 她这才想起查尔德,连忙起身忍着腿根的不适照了下镜子,确认好除了口红以外没什么异常后就要出门。 “那我先走了,查尔德现在应该很着急。” 纳靳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前进一步。 “宝贝,你要抛下我去找别的男人吗?” 祁蒽朵确实也不知道接下来要什么办,但还是得先跟查尔德讲清楚。 “先让我出去。” “他不会找你的,他现在应该很忙。” 祁蒽朵顿感不妙“现在几点?” 纳靳抬起胳膊看了一眼,随后缓缓道“九点了。” 九点? 他们居然做了快叁个小时。 “完了完了。” 查尔德让她九点前离开,她也答应了,可现在似乎没办法赴约了。 纳靳看着面前短短十几秒就变换了好几个小表情的祁蒽朵就很想笑。 “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啊。” 祁蒽朵下意识否认,她总不能说是她求着查尔德带自己来这见你吧。 突然 咚咚咚… “您好,有人吗,我们是警察。” 听到声响,祁蒽朵下意识皱眉,心里骤然紧张起来。 警察怎么会来? 纳靳则淡定地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四个警察,腰部别着枪,看到他出来时首先一一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你好是纳靳先生吗?” “是。” “是这样的,有人举报你涉嫌杀人,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一下调查。” 警局盘问 纳靳淡淡“嗯”了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随后手被冰凉的手铐铐住,跟随着警察离开了。 临走前还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祁蒽朵,勾起唇角对她笑了笑。 仿佛是不让他担心。 一切事发太过于突然,祁蒽朵一时间不知所措。 她刚听到杀人。 对于一个刚上大学没经过社会险恶的人来说太过于震惊。 这时查尔德匆匆赶来,手扶在门框,呵着腰大口喘着气,明显就是刚得知消息跑着来的。 “你没事吧,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祁蒽朵回过神,吞咽了下口水缓缓摇头。 确认她没事,查尔德紧绷的表情才放松开。 “你没事就好,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回去吧。” 查尔德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在这,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跟纳靳在一起。 祁蒽朵虽然有些怀疑,但眼下还是先跟他回去再说吧,毕竟她现在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好。” - 另一边。 纳靳坐在审讯室,手铐已经被解开,脸上丝毫没有被捕的慌张,反而悠闲地喝着面前纸杯里的白水。 对面人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面前的资料,眉头紧皱,最后合上资料看向纳靳。 “你是怎么进去的这场交接仪式?” “邀请函。” “可据了解主办方并没有为你分发邀请函,请问这你是怎么获得的呢?” “当然是有人不想去给我的。” “那你为什么要引爆交接现场?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你知道现场因为你死了多少人吗?” 纳靳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桌沿,漫不经心道。 “不知道,又不是我炸的。” “那我现在是否可以认为你拒不认罪。” “本来就是。” 对面眉头皱的更紧 “等我问完问题自然会给你看你的犯罪证据的。” “ok。” “被捕前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逃离现场?” 纳靳突然轻挑下眉,唇角缓缓漾起弧度。 “当然是做爱。” “是跟你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吗?” “不然还有谁。” “你跟她是正当关系吗?” “当然,我们做过无数次爱,现在我的裤子上还沾着她的淫水,你要看看吗?” 说着纳靳作势就要起身。 “不不…不用了。” 面对纳靳这样有些无理的行为,彭奇敢怒不敢言,这个人背后有些势力,他不能轻举妄动,否则葬送自己的工作就不值当了,只能例行行事。 “我现在将证据放给你看。” 头顶屏幕跳出一段视频。 视频里陈雍坐在审讯室,一只眼高高肿起,嘴角挂着已经干涸的血迹,双手被手铐铐住摆放在身前。 “弹药是靳总派我埋伏的,因为阿肯族与他之间有些渊源,所以趁着这次机会趁机报复阿肯族。” 啪,黑屏。 “这是你的人吧,据了解他是唯一一个跟了你好几年的人,还是你的助理吧。” 谁知纳靳突然叹气。 “哎,可是很不巧,前段时间他刚好叛变,还试图杀了我的女人,我也在找他呢。” 彭奇攥着笔的手不惊紧了紧,事情好像有些脱离掌控了。 “你怎么证明?” “问阿肯族的长子查尔德,我想他应该知道。” 纳靳掀起眼皮,看向彭奇的眼神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 - 祁蒽朵坐在车里,她能感觉到查尔德此时的心情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纳靳被警察带走的事。 “朵朵,明天我没什么事,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她突然问。 “所以今天的交接仪式是什么?” 查尔德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但还是笑着说“今天的仪式出了点意外,所以暂时终止了。” “所以今天纳靳被带走跟这个有关嘛?” “是,他的人炸了大厅。” 祁蒽朵内心隐隐不安“九点?” “是。” 查尔德没有隐瞒。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让我九点前离开对吗?” “是。” 祁蒽朵呼吸瞬间紊乱,手指用力攥着裙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所以,你早就知道,但是你并没有阻止对吗?那这样这场交接仪式根本就是骗局,故意引纳靳入局的对吗?” 虽然是在问他,但查尔德知道祁蒽朵是带着答案的。 “是,他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危险,上次他还想炸死我,要不是我及时闻出车内不对劲,现在我根本不可能见到你。” 祁蒽朵偏过头看向窗外,她已经听过好多次这种提醒了。 发生的种种一切都在告诉她要远离他 可祁蒽朵莫名的不想放弃 甚至到现在还在担心他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贱吧。 查尔德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伸手握住她的手。 “朵朵,我知道你还忘不掉他,可纳靳他不仅利用你还想杀你,但是我不会骗你,更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试着接纳一下我好不好?” “我…我想先静静。” 查尔德话里的意味太过明显,祁蒽朵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但是她现在并没有那个心思。 听到她的回答,查尔德也不急,甚至有些欣喜,至少祁蒽朵没有直接拒绝他,甚至没有甩开他的手… “好,我会等你的。” 至少她现在还在他身边。 在保护她h 顶层,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外面,整城的轮廓尽收眼底,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错落有致尽显繁华。 喀维单手插兜,另一只端着捏着茶把,时不时品着杯中的茶样子很是惬意。 “父亲,已经叁天了还没有准确的消息,我有些担心,万一…” 查尔德微弯着腰站在一旁,道出心中疑虑。 闻言喀维冷哼一声“要是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才奇怪,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纳靳这个人很狡猾,要时刻警惕。” “是。” 喀维突然转过身,那张与查尔德有几分相似的脸此时忽然变得有些凝重。 “听说昨晚你没去赴约?” “是。” “什么原因?” “我昨晚有事要忙,所以耽搁了。”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今晚约柯拉小姐出来道个歉。” “好的父亲。” “纳靳那边你就别管了,先专心跟柯拉小姐发展,过段时间找个日子把婚事订下。” “好。” 查尔德一向不会忤逆喀维的话,再怎么也只是无谓的挣扎罢了。 与其挣扎失去力气,不如顺从毁掉。 距纳靳入狱已经过去两天,祁蒽朵每天都在关注着新闻,看是否会有纳靳的报道,可两天过去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窝在公寓里整天坐立难安,内心迫切的想要见到纳靳,可查尔德盯的她很紧,今天他出去祁蒽朵才有机会喘口气。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祁蒽朵心情瞬间压抑。 打开门,祁蒽朵猛的落入熟悉的怀抱。 脑袋还有些懵,恍惚间听到男人讲话“愿不愿意跟我一起逃亡?” 还没说话,身体已经作出反应跟随他的步伐一起离开。 看到陈雍时,祁蒽朵脚步下意识一顿。 陈雍自然也发现了,有些尴尬的摸着后脑勺。 “先上车吧,一会再跟您解释。” 谁知上车解释的人不是他。 纳靳握着祁蒽朵的手,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我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 “所以你假意让陈雍送我回家,其实是利用我迷惑查尔德是吗?” “不,是在保护你。” “为什么?” “当时的情况跟着我你反而更危险。” “所以你利用查尔德来保护我?” “是。” “所以陈雍杀我也是演给他看的?” “是。” “那你怎么能这么确定查尔德会保护我呢?” “他喜欢你。” 祁蒽朵瞬间噎住。 “所以你就把我丢给别的男人。” “不是,只是暂时的。” 纳靳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祁蒽朵已经习惯男人随时随地抱她了。 只是看向男人的眼中满是埋怨“下次能不能跟我说一声,每次都这样谁受得了。” 纳靳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眸色渐深“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回家。” 衣服松垮的挂在半身,内裤跟随裤子被褪在双膝,身后男人箍住祁蒽朵的腰间,性器在肉壁抽插,带出股股白沫沾黏在交合处。 “慢…慢点…啊。” 声音像是催情剂,纳靳着了魔似的速度不减反增直往深处撞,汁水飞溅,沿着腿根落在地面滴答。 纳靳抓着祁蒽朵头发强迫她抬头,偏头吻上了那张呻吟中的小嘴,唇瓣厮磨,舌尖交缠难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缓缓滑进衣领里被埋没… 性器还在不知疲倦的抽插,肉壁被塞得满满当当,祁蒽朵手扶在桌面稳住身体,颤抖着腿根默默承受着男人的猛攻。 刚进门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掉就被男人抵在餐桌匆匆进行着前戏。 快感之余,喉咙渐渐干涩,祁蒽朵拍着男人的大腿根企图打断这场性事。 “唔…停下…水…唔。” 纳靳在她的片言碎语中提取重要信息,停下动作粗喘着问她“喝水吗?” “嗯嗯。” 得到回答,纳靳缓缓退出,以面对面的姿势将她抱起手托在她软绵的臀上,就着这个姿势再次插入。 祁蒽朵以为男人还要在继续,连忙拒绝 “唔 …不要了,我要喝…唔水…” 纳靳抱着她边走性器边在肉壁摩擦,看着怀里面色沾满情欲的祁蒽朵,忍不住停下深顶了两下坏笑道“这不是在带你去喝水吗。” 惹得祁蒽朵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攀在臂膀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收紧,指尖剐磨留下条条红痕。 “唔…” 屁股接触到一片冰凉,纳靳将祁蒽朵放置在岛台上,拿起玻璃杯给她接水,等待的时间里又浅浅抽插了两下。 “嗯…” 祁蒽朵忍不住攥着拳头捶了男人两下,皱着眉嗔怪“不要动。” 纳靳被她这副呆呆傻傻的可爱模样逗笑,眉眼越发柔软,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看着水接好后喂着她喝。 杯口靠近嘴唇,祁蒽朵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水顺着喉咙滑下,滋润干涸的喉咙,瞬间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喝掉一半喝不下了,纳靳仰头喝掉另一半,喝得太快水顺着嘴角溢出,缓缓划过男人滚动的喉结,祁蒽朵伸出舌头接住水流,舌尖舔过男人的喉结。 纳靳瞬间觉得刚才的水白喝了,他貌似更渴了。 他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沉闷带着些低低的喘息声“我们回房间继续。” 平淡生活h 公寓 屋内一片狼藉,仿佛刚经历一场风暴的肆虐,原本整洁的客厅已经满目疮痍,让人无从下脚。 始作俑者颓废的坐在地面,目光呆滞的盯着窗外。 查尔德回来时不见祁蒽朵的踪影,他发了疯似的在房间里四处寻找,每个空荡的角落都在告诉他祁蒽朵是真的走了,他失控的砸着屋内的东西,砸乱他与她这两天朝夕相处的栖息地,破碎的物件像极了他破碎的心。 他终究还是留不住她。 查尔顿缓缓起身走进卧室,屋内没有被砸,一片整洁,他趴在床上痴迷的嗅着被褥,上面沾染着独属于她的气味,他还是舍不得动这里。 查尔顿缓缓抚摸着柔软的面料,似是在抚摸着她一样,褪下裤子拉链,放出挺立的性器缓缓套弄,速度越来越快。 可查尔德觉得怎么都不够,内心深处一阵空虚,挺动着腰身性器摩擦着祁蒽朵枕过的枕头,恍惚间脑海里浮现出祁蒽朵的小脸对着他甜甜的微笑。 “朵朵…” 查尔德叫着她的名字喘息着射出,股股精液喷射到被子上。 随后瘫软在床,他伸出手指缓缓将精液抹匀渗透在被子的面料里,仿佛这样就算真的和她融合了一样。 当查尔德知道纳靳出来时已经是叁天后。 他也知道祁蒽朵是被纳靳带走的了。 再一次他从他身边抢走了她。 - 祁蒽朵又恢复了平淡的生活,纳靳也像之前一样一直在陪在她身边。 日常就是吃饭、逛街还有做爱。 最近祁蒽朵迷上了做饭,虽然已经报废了两个锅,但至少她成长了点,不是很怕油了… 今天她决定对蛋炒饭宣战,驯服它! 她看着手里的食材信心满满,教程她看了无数遍,一定不会在出错了。 纳靳从身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看着她操作。 “你先不要打扰我,坐沙发上等一会,饭马上就好了。” 不知为什么祁蒽朵觉得纳靳越来越黏人,比以前还黏人,以前她以为是害怕她跑,现在看来纯是个人行为。 看着祁蒽朵喋喋不休的小嘴,纳靳只想亲,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唔…” 祁蒽朵推搡着身后的人,男人纹丝不动含住她的小舌吸吮着,手也不老实,隔着围裙覆上她的柔软。 为了方便做爱,祁蒽朵在家不穿内衣,纳靳连内裤都不让她穿,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这也大大方便了男人行动。 乳粒因为男人的撩拨隔着两层面料直直挺立着,男人勾着指尖在小粒剐蹭着。 “唔…我要做饭了。” 纳靳终于放过她的唇,看着她时眸光微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做你的不耽误。” “不要。” 前面两个锅就是在他的骚扰下报废的,性器一旦进去就是无休无止的抽插,所以这次祁蒽朵说什么都要支走他。 她转过身面对着纳靳,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指向男人皱着眉威胁道“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做爱的次数就减少!” 谁知下一秒纳靳低头含住了那根手指,舌尖舔弄着,垂眸看着她眸色渐渐晦暗。 祁蒽朵猛的抽出“你…你干嘛,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讲话?” 眼看着小女人气急败坏下一秒就要爆发,纳靳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好了,不打扰了,我去抽根烟。” “好好好,快去。” 听到他要走,祁蒽朵还送了他半截,推着他走出岛台外才放心开始做饭。 少了某人的打扰,做饭果然顺畅多了。 片刻后,祁蒽朵才将食材切好,纳靳又紧贴了上来。 还是那句不要脸的话“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身上的睡裙被男人叁下五除二脱掉,只剩围裙这一层面料几乎什么也遮不住。 纳靳在祁蒽朵露出的肌肤上亲吻着,含住耳垂舔舐,脖颈处传来一阵痒意,祁蒽朵下意识缩脖。 指尖拨弄着乳粒,小小一颗在指腹中跳动着。 情欲上头,祁蒽朵微眯着眼感受着纳靳的撩拨,身子渐渐软下来,纳靳撩开围裙含住坚挺的小粒,舌尖勾着小粒转动,上下挑弄着,时不时舔舐着乳肉,在还未消散的红痕上烙下新的吻痕。 “唔…” 水流滑过腿根的触感异常清晰,腿心间泛起熟悉的黏腻感,她夹紧腿根扭动着身子,脑子里已经无心做饭了。 纳靳蹲下掰开腿根,下体一片泥泞,掰开粉色的细缝还能看到透明的水渍。 按下她的腰微微弯曲,饱满的臀肉现在成了阻碍,男人需要双手掰开臀肉才能舔到她的下体,舌头扫过细缝,品尝着她的爱液尽数吃进口中,舌尖挑逗着她凸起的小核。 “啊…慢点…唔…” 祁蒽朵颤抖着腿根推着屁股后面男人的头,巨大的快感刺激着她的欲望,脑袋晕乎乎的,做饭的事早被她抛之脑后,沉浸在快感里。 纳靳起身,鼻尖沾染上她的爱液,在阳光的映射下泛着光亮。 脱下内裤对准,就这着液插了进去,被肉壁的软肉包裹着蠕动,巨大的满足感侵蚀着大脑,只剩下原始的交配欲望叫嚣着。 粗硕的性器抽插着,一次比一次顶进的深,肉壁控制不住的吸绞着性器,纳靳爽的头皮发麻,攥着臀肉的力道渐渐收紧,白皙的软肉留下男人的指印。 抽插愈来愈快,随着他的动作祁蒽朵扎在脑后的盘发逐渐散落,微微弯曲的秀发落到腰间也渐渐滑落到胸前。 双乳压在岛台边缘变形,乳粒可怜的折迭,男人伸手握住两只乳肉揉捏,腰腹的抽插越发深入。 肉壁紧紧收缩,祁蒽朵颤抖着高潮,性器也被绞射,尽数喷射在肉壁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