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被操也不愿上班NPh》 初见男高 夜晚九点,原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关上所在楼层的灯,慢吞吞的走出了上班地公司。 她是普普通通的社畜,早上八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刚进入职场还被老员工排挤,什么累活都交给她干。 这日子就算是王八也得累死了,她竟然还坚持了半年。 城市依旧灯火通明,身边经过不少和她同样刚刚下班的人,都是一脸疲惫的样子,甚至有人的腰都被累弯了,扭曲着脸扶着腰走路。 “啪……” 原白的神经终于回到正轨,茫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好像被人撞到了,胳膊有点疼,手中的包则是脱离她的手掌摔在了那个撞她的人脚边。 幸好没把她撞倒。 “你没事吧!” 属于少年人青春的声线响起,原白不禁思索,在一年前的校园中,自己的声音好像也是这么有活力的。 一双带着热度的手将她被撞的手臂抓住,力气大了些,她被箍的有些难受。 抬头看去,十七八岁的少年认真的看她,比她搞了不止一个头的身高让原白还得仰头看。 少年生的精致,皮肤白皙,碎发有些被风刮到眼前,那双黑色的眸子里面只有她,身上穿着当季的潮流衣饰,是原白除了这一撞根本不会接触到的青春少年。 “我没事。”原白开口。 少年松了一口气,他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恍惚间想起自己还撞掉眼前的人一个公文包。 他松开了原白的手臂,将脚边的公文包捞起来递给了她。 视线接触到女人纤细的手臂,乔牧瞳孔缩了一下。 他没有和女生亲密接触过,平时对兄弟什么手劲就是什么手劲,没想到女生的皮肤这么娇气,他的手劲太大了,把原白的手臂都被掐红了。 一圈绯红色印记,很显眼…… 乔牧手心仿佛还存留着刚刚那细腻的手感,他忍不住手指屈起,揉搓了接触那细腻皮肤的手心。 好纤细,一个手就全包住了。 直到公文包被原白拿走,乔牧才回过心神。 ! 他怎么可以对刚见面还被他伤害过的女性起那种淫秽的心思! 少年脸颊染上淡淡的粉,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惹眼。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原白甚至没有看到就准备走人了。 “那个……这么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那道声音有些犹豫,似乎也感觉说的此番话的理由有点牵强。 原白这个点下班已经习惯了,平时走的路都是夜跑的人,倒是没什么危险的地方。 就是房子租金有些贵,好在贵有贵的道理。 “不用了,谢谢。”原白习惯性道谢,扯起一个职场假笑,对他点了点头就走了。 少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有些失落,掌心发热,脑海中还回忆着滑腻的触感。 好奇怪,他是不是母单太久了,接触到女性就起了那种心思。 回想起原白琥珀色的瞳孔,以及道别时脸上甜蜜的微笑,乔牧情不自禁笑了起来,脸上的温度再次升高。 他好像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意思了。 等等……他忘记问联系方式了! 愿意挨操还是上班? 另一边的原白刚刚回到家,开启了空调。 夏日炎热,哪怕是晚上热意也没有下去,在外面裸露的肌肤都泌出了薄薄的汗液,她将身上的衣服全部丢到了脏衣篓里面,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将全身搓洗了干净,目光触及到手臂的红痕时,又想到了撞到她的少年。 回到了房间,将换下来的衣服全部丢到了洗衣机里面,原白终于放松下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到了十点。 再玩会游戏就十一点了,离上班时间还有八个小时。 原白烦躁起来,自从上了班她就没有了自己的生活,学生时代积累的兴趣通通被放在记忆的角落里面,逐渐蒙尘生锈。 就连列表的朋友,现在都凑不齐玩游戏的人数了。 如果不上班让她做什么都乐意。 安静,只有安静,这期间没有上天的旨意,只有洗衣机滚筒转动的声音。 原白垂下眼帘,沉默着把自己丢到了床上,她长长的黑发没有了发圈的束缚终于跟着主人一起休息。 【叮!系统寻找到意愿最强烈的人员,立即绑定!】 【绑定成功,系统006诚挚为您服务!】 “什么东西?”原白睁大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微颤。 她喜欢看小说,系统文也是看过的,联想到刚刚的声音,忍不住惊喜。 原来她是天道之女么?如果是一个神豪系统也不是不行。 【请宿主收起自己的想法,本系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愿意挨肏还是上班’】 “啊???”原白呆住了,什么破名字,应该是自己想错了吧。 什么挨肏,她不明白。 【挨肏一晚,休息一天,奖金依旧,全勤还有。】 原白有些可耻的心动了。 早八晚九的工作就算是鬼都能累活了,如果只是挨肏就可以休息的话,她感觉自己能一直挨肏! 最主要的是工资还照常发。 原白拿起手机百度了一下男性的性时间,看到数据后笑了,时间那么短的话她可以接受。 “是要勾引人吗?”她有些疑惑。 【是的,系统会进行评分,不好的咱不要,八分以上的会自动筛选出来。】 原白沉默下来,她虽然不想上班,但也有自己的原则,让她卑躬屈膝去勾引引诱男人的事情她做不到。 系统也沉默了。 【系统察觉到宿主是社恐人员,自动优化!】 【优化进度50%——100%!】 【系统优化完毕,优化后宿主可以进入别人梦境中挨操,不用在现实挨操!】 【系统会筛选出一天中评分最高的人员,晚上宿主睡觉进入梦中就好!】 “太贴心了!”原白很高兴。 【检测到今日评分最高人员已进入梦中,请宿主尽快进入睡眠状态!】 …… 乔牧又回到了今天晚上撞到人的时间,他很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梦。 眼前的女人再次勾起熟悉的笑容,马上就要消失在人海中了。 以后还能见面吗?会不会现在就是最后一面? 少年心头不舒服,浓重的焦虑席卷,让他的手先于自己的脑回路拽住了即将远去的女人。 “我送你回家吧。” 没有商量的余地,是通知。 他的口中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考虑别人的话?但这里是他的梦境,就算是这样也是可以的吧。 只是抱着她抱过的抱枕就硬了(微h) 他很清晰的看到女人呆愣住,试图把自己的手拽出来,但没有他力气大,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她清秀的脸都生动起来。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满足将乔牧的心房全部占满。 “你叫什么名字?” 他竟然在梦里问人名字,显然是不会被回答的问题。 女人生无可恋的被他牵着手,半晌才说出,“叫原白。” “原白,原白,原白……” 舌尖轻轻划过,这个名字乔牧喜欢的不得了。 她的手好小,被他的手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 好乖,怎么能这么乖,竟然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 他十八岁了,完全具备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体型和性功能,为什么原白接受一个陌生人送她回家的请求呢? 原白:啧,是谁拉着她的手怎么都不分开的?最重要的是,她是来和他打炮的。 乔牧不知道她的想法,但快乐的时间很短暂,他们到小区楼下了。 “醒来后还能见到你吗?”少年轻声问道,他也没期望梦境中的人回复,于是话语被风吹散,不能聚集再原白耳边。 “什么?”原白问道。 她快绝望了,抱着挨操的想法来的,结果他老老实实的送她回家,一点想法都没有,不挨操她明天还要上班。 想起早八晚九的工作,半点也忍受不了,原白坚定下来,勾起少年的手指。 少年被她的动作惊讶到了,黑眸盈满了笑意,亮晶晶的好像小狗。 “去我家坐坐吧。”原白邀请,不由分说的扯着他上楼。 她这点力气都能让他跟着走,真是奇怪。 电梯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无声的氛围里一股奇怪的暧昧蔓延,原白没有一直盯着人的想法,按下电梯后就直视前方了。 少年高大的体型在她身后,她看着电梯的反光去看他的手指。 修长白皙,食指戴着素戒。 往上看,他的胯部被长裤上的皮带勒住,上面就是一截紧实纤细的腰腹。 十八岁的体格,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和青涩,独属于这个年龄段的色气。 电梯内的时间很漫长,可能是梦境的主人有意喜欢这段时间。 原白的眼神再次往上看,来到了少年的胸部,可能是有健身的习惯,一层单薄的布料盖不住他鼓胀的胸肌,不是很大块,但也不小。 手感应该不错。 原白越看越满意,视线再次向上,来到了少年的脖颈。 白皙脆弱,青涩凸出的喉结滚动一下,很色情。 再往上,是少年直直的盯着她的黑眸。 被发现了! 原白尴尬到极点,手指无意识握紧,琥珀色的眼眶不再盯着电梯的反光。 可能是她的眼睛不看了,少年也知道在电梯内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后续了,显示屏的5层也飞快的来到了21层。 电梯很快到了,“叮”的一声将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打破。 原白再次扯起少年的手,来到了自己家前,手指覆上门禁,门开了。 她还是有些尴尬,把少年放在客厅沙发上就去厨房接着倒水的事情躲开了。 得以让乔牧探索这间屋子主人的喜好。 窗台放着几盆多肉,看起来被养的很好,肉嘟嘟的。 沙发上有着几个不同颜色的抱枕,最中间的蓝色抱枕最扁,乔牧甚至能想象到抱枕是如何被它的主人肆意抱在怀中的。 鬼使神差,少年也抱起蓝色抱枕,近乎沉迷的埋了上去。 抱枕上是熟悉的香气,他在女人的发丝间也嗅到过。 应该是洗发水夹杂沐浴露混杂的香气,很好闻。 如果能和她身上的香气一样就好了,少年的手握紧蓝色抱枕,想象女人是如何抱着它的。 思绪还没理清,乔牧尴尬的发现。 他硬了。 只是想着原白的乳肉曾贴近抱枕,他全身的热血下移,回过神来,性器已经充血发烫了。 恰好,原白拿着倒好的热水而来。 摸胸肌摸肉棒(h) 绝对不能让她发现,哪怕是在梦境中。 “那个……我可以摸摸你的胸肌吗?”原白忐忑开口。 她不知道这个梦境还能持续多久,她还没有挨操,万一下一秒梦境结束,她明天还得接着上班。 是以,原白决定主动出击,她也馋少年鼓起的胸部好几分钟了,很想摸摸手感是什么样的。 “啊……” 少年好像呆住了,黑色的眼眸微微失焦,白皙的脸颊被绯红占领。 “可以吗?”她接着问道。 “可以的。”乔牧同意了,下身被女人的话刺激到,兴奋的跳了跳。 他后悔今天穿紧绷的长裤了,性器顶起来却被布料绷着,又痛又爽的,还很显眼,几乎是一眼扫过来就能看到情动的那种。 原白凑过来了,乔牧窘迫的虚遮住勃起,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紧张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兴奋。 白色上衣被他用嘴叼住,露出了他的上身。 原白也不客气,纤细的手指从他漂亮的腹肌摸上,来到了胸口。 少年很敏感,腹肌被原白手指带来的痒覆盖,肌肉绷紧微微抽动。 几声细微的喘就算口中咬着衣服也泄露出来。 肌肉绷紧了,胸肌也绷得紧紧的,顶端的粉色乳头在她的手下颤栗起来,许是舒服,少年的黑眸蒙上一层水雾,小幅度的用立起来的乳头去摩擦原白的手心。 真骚。 原白的恶劣心思占了上风,她捏住粉色乳头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唔!” 乳头被掐的又红又肿,少年被疼痛刺激,叼在嘴里已经濡湿的布料掉了下来。 “很痛吗?”原白好奇问道。 “痛……”乔牧可怜兮兮,黑眸被泪水洗过,仿佛纯净的葡萄。 痛楚远去,丝丝缕缕的爽让粉色的乳头涨得更大了,他的下面硬的发疼,迫切地想要释放。 “下面也好痛。” 原白捕捉到讯息,将他虚掩在性器上方的手挥掉,看到了被顶起来的帐篷。 “衣服叼着。”随着她的指令,少年老实的把衣角叼进嘴里,雾蒙蒙的眼睛看她,带着些期盼。 上衣没有后,腹部以下就清晰可见了。 她的手触碰到皮带,研究了一番后成功解开了少年性器的束缚。 性器终于被放出,粉白的柱身,很粗长的一根,也很干净。 出乎意料漂亮的一根。 性器顶端已经溢出了液体,原白摸了摸,少年就开始哼哼唧唧的,眼尾也染上薄红,舒爽极了。 “这么爽吗?”原白疑惑,她的手指沾了些液体,干涩的柱身有了液体加持上下撸动也顺畅了,发出细微的水声。 “啊……好爽。” 沉重的喘息,乔牧叼着的衣角又掉了,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快感似的,呜呜咽咽的蹭了蹭原白。 呻吟在原白耳边炸开,少年清脆的声音染上低哑,性感的不行。 “姐姐……好爽啊…唔。” 撸动的速度太慢了,快感不上不下的吊着,少年挺腰,粗硕的性器在她的手心顶撞。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太粗了。 “姐姐,我也让你爽……”乔牧忍住濒临顶点的欲望,将原白推倒在沙发上。 舔逼与腿交(h) 原白下身是裙子,保护住隐私部位的是白色底裤。 腿根的软肉让乔牧爱不释手,滑腻的触感仿佛置身于隐秘之中。 腿心被薄薄一层布料覆盖,少年垂下眼睫,卷翘的睫毛下,是亮的吓人的眼睛。 他趴在女人腿心,嗅到了腥甜的气息,气味引诱着他的欲望,让他情不自禁埋下头,隔着布料,舔上了那隐秘之地。 这下轮到原白惊慌了,下身的刺激与快感让她忍不住推拒少年的头,但少年丝毫没有被推动,有力的手臂困住她的腿,一刻不停地舔弄。 粗重的呼吸打在隐私处,原白混乱的脑子才清醒了一些。 内裤被褪下来了,少年高挺的鼻梁戳着她的阴蒂,小穴被快速的舔弄着,大股大股的花液冒出,全都被那只灵巧的舌头卷走。 似乎是喝够了,少年的舌头终于转战让女人能够快乐的阴蒂。 舌头很软,将那颗小红豆全部包裹住了,原白被快感刺激的眼角发红,无意识的哼叫出声。 支起的舌尖虽然不如手指硬,却是软中带硬的,它快速冲击着阴蒂,让那颗锁在里面的红豆膨胀起来。 “别舔了……受不了了呜呜。”原白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乐,史无前例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攀上顶点。 还没等高潮的余韵过去,那只柔软的舌头却不放过她,舌头变换形状,包裹住阴蒂,猛的一吸。 “啊啊不要!”眼前一阵白光,刚高潮的身体被迫再次攀上了高潮,原白身体发软,短时间内两次高潮让她魂都快飞出去了。 “姐姐也让我爽一下吧。” 少年抬头,很狡黠的笑了,他的欲望膨胀起来,又粗了一圈。 腿心被少年宽大的手掌并住,粗硕的硬物挺进夹紧的双腿间,摩擦着花穴。 “呃嗯……姐姐的腿也很好操。” 少年俯下身子,羞涩的亲了一口原白,他的碎发有些落在她的脸上,有些痒。 腿心被性器摩擦,连带着花穴也不能幸免。 “姐姐,我在操你你看见了吗?” 他舒爽的挺直腰,不受控制的将性器操进女人的腿心,花穴流出的液体很好的成了润滑剂,让他抽插的频率也变快了。 腿根的软肉很细腻,乔牧恍惚间仿佛真的在操穴,他的另一只手来到了原白的臀部,这里的肉很软糯,软肉从他的指缝溢出。 乔牧爱不释手揉了好几把,又来到她的乳肉上,顶端的红点已经因为情动立起,没有抚慰显得可怜兮兮的。 为了姐姐的性福,他当仁不让将手覆盖上去,又揉又捏,不知是在暗爽还是报复刚刚原白掐他乳尖的事情。 舒爽慢慢加持,原白的眼前蒙上了水雾,少年大开大合的操她,准确的说是腿,但性器每次抽插时都会和她的小穴撞上,又快又狠,撞的她腿根和小穴都是麻麻的。 淫水不住冒出,少年每次操弄都带出水液,身下沙发的垫子已经湿透了。 咕啾咕啾的水声实在色情,原白想捂住耳朵不听,却被少年强制性的拉开,被迫接受让人耳红心跳的喘息声和皮肉相贴拍打的声音。 “姐姐,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射给你。”少年脸上带着红晕,他的眼睛黑亮直直看着原白的脸。 黏腻的视线仿佛舔过她的五官,让原白不适的动了动。 乔牧是处男,没有撸过,每天早晨都是自己平息,过多的精力也是由运动来消耗。 他从来没想过,能和女生这么亲密,亲密到离负距离只有一点点。 手指插进去(h) 原白的下身湿热,他的肉棒忍不住贴近一些再贴近一些,腰胯摆动的速度加剧,龟头时不时会摩擦到阴蒂,每次一撞到,女人在他身下就软成了一滩水,连眼睛都蒙上一层水雾,好像要哭了一般。 他很想将她要落不落的眼泪舔舐掉。 欲望高涨,肉棒抽插了百十下终于来到射精点。 一股一股的白浊从龟头的顶端射出,他是处男,第一次外力作用下射出,又浓又多,精液射了女人小腹上都是,有的射的远了,射在了她的乳肉上。 她的乳头上也沾染了精液,白色下面的粉红诱人的惹眼,乔牧不过是才盯了几眼,下身又硬了。 显然这点也被原白知晓了,那硬物抵着她的穴口,她想不注意到都难。 她很累很累,明明自己没动也很累。 梦境还没有过去,她想知道每被操进去算不算挨操了,她不想这么累明天还要上班。 “你操进去……快点。”原白带着些许哭腔,刚刚阴蒂被摩擦狠了,她又高潮了。 高潮时的快感很尖锐,她不喜欢。 乔牧被这句话刺激的更硬了,他很欣喜,追着她的唇亲,浅尝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吻着手摸上了原白的乳肉,女人被捏的叫了一声,他趁虚而入将舌尖探了进去。 呼吸交缠,躲着他的舌头成功被勾住,他一直缠着她的舌尖不放,原白推拒也推拒不了。 等乔牧终于亲够了,原白的嘴唇已经红肿了,很诱人。 性器蹭了蹭穴口,绵软的血肉粉嫩,里面流了很多水,湿湿滑滑的。 少年看的眼睛发红,长指探了进去。 很紧,一根手指头勉强插进去,她看起来很紧张,里面的穴肉也跟主人一般紧张,裹着他的手指不放。 “姐姐里面好紧啊。” 少年轻笑,让原白闹了个红脸,穴肉更是绞紧了那根手指,让他进退都有些艰难。 他的嘴也不闲着,埋到了原白的胸口,呼吸间的热气洒在白嫩的乳肉上,她的肌肤都痒得颤抖起来。 乔牧的舌尖很红,比她的乳尖还红,此时那舔过她小穴的舌头舔上了她的乳尖,把她的乳头都舔的亮晶晶的。 无法言说的快感窜上来,原白的脸上好像有火烧一般。 光是舔弄还不够,乔牧张大口将乳肉也含进了口中,舌头无差别舔着含进口中的乳肉。 另一边的乳也没放过,五指并拢抓抚,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色情极了。 牙齿将小巧的乳尖叼住,细细的咬着,小穴被刺激的吐出水液,让他的手指进出的更顺滑了。 第二根手指也刺了进去,原白感觉到了体内手指的存在感,穴肉被手指挤压的酸胀起来。 逐渐两根手指进出也顺滑起来,少年的手指很长也很漂亮,手背上是青络血管,此刻两根长指一刻不停地进攻,轻易就让原白攀上了高潮。 第叁根手指也探了进去,乔牧舒服的眯起眼睛,感受到里面的穴肉拼命挤压他的手指,想将他驱赶出去。 小穴已经扩张到差不多了,他亲了亲身下迷糊的人,“姐姐好棒~” 性器抵在穴口,小心推进,很快就将龟头推了进去。 他太大了,撑得原白蹙眉,手指推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再进一步。 乔牧将她的手牵住,放在嘴边亲了亲。 梦醒了 他能察觉到原白对他的进入还是有些抵触的,欲望没有她的意愿重要,少年转而开始舔她的手指。 原白的手指纤细,比他的手小了太多,他的舌头裹上去,仔细吞吃着。 “好色……”原白目不转睛,她的生活里没有太多帅哥,看着精致的少年为她专心致志的舔手,不出意料的被蛊惑了。 “姐姐喜欢我的脸吗?”他凑近,精致的五官对原白是不小的冲击。 “喜欢你的脸。” 得到答复的少年很开心,下身再次挺近了一些。 性器相贴让他爽死了,乔牧凑近她耳边,色情的喘息着,他性器并没有完全进入,还有大半都在外面,小幅度的挺身让他的性器陷入陌生的快感。 这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 原来做爱……这么爽。 “姐姐~” 他没有那种男人在床上不能喘的思想,看出原白很喜欢听他叫,每次律动都要叫,嗯嗯啊啊的好听极了。 原白也沉迷了,甚至有种不是她挨操,而是她操乔牧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骚?”她迷蒙问道。 少年再次埋到她脖颈那里,她感受到那里的肌肤被热意烫着,他小声的哼哼了一下,下身更硬了。 这家伙……是变态吗? 被骂骚竟然还能胀大一圈…… 没等乔牧还击,一切都被抽离,身下女人娇俏的脸消失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拼命记住,生怕自己醒来后会不记得。 一阵白光闪过,乔牧睁开双眼,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身下性器硬的快要爆炸,内裤里都是黏腻的精液。 只靠着春梦,他就已经射过了。 他没有自己撸过,双手陌生的放上去,想到梦中女人摸这根肉棒的动作,耳尖都红透了。 他怎么这么淫荡?只见了一面而已就饥渴成这样…… “……没有她摸得爽。” 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但没有那双白嫩的手,他迟迟没有感觉。 少年仰头闭上眼睛细细思索起春梦的内容,想到那个让他舒服的神秘小洞,酥麻的快感随着脊柱攀上来,半个身体都麻了。 想着原白琥珀色的动情眼眸,乔牧终于讲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射出。 好多,他小腹都被射满了。 “真是恶心啊乔牧……” 欲望散去,反胃溢上心头。 他看着沾上些许白精的手指,深觉刚才的自己被情欲控制,成为满脑子淫思的野兽。 可只要一想到梦中的女人,下身就硬起来了。 又得撸一遍了。 …… 【初次挨操已完成,奖励休息时间一天。】 “终于可以不用上班了!”原白欢呼一声,倒在自己大床上。 说来奇怪,她竟然是以自己的肉体进入别人的梦境的,一觉醒来时,身体疲累,腰肢和胸口散布着情欲的指印。 不上班很好,但身体还是很累。 原白劝诫自己,总比上班心理和身体的疲惫好。 “系统,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新手大礼包什么的?” 她看小说的时间长,每次看系统文都会有这个的。 能白嫖就白嫖,说句话又不会掉块肉。 【……】 系统罕见的沉默了。 【派发新人大礼包:春药一枚(效果为一小时)情趣手铐(似乎很结实)】 “啊?” 这些东西? 她现实用不上啊…… 让她喂别人吃春药,她还没那个色胆。 情侣挑战 没有工作的日子很清闲,燥热的天气都没有让原白感到烦躁,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一般。 甚至连繁重的学业焦虑都没有! 爽! 今天恰好是星期日,原白收拾收拾自己,撇下了平时上班的轻熟穿着,换上了前几天网购的看起来很青春的衣服。 她上班时间不但连兴趣都搁置了,喜欢的衣服也搁置了。 经过昨天的梦境,她是看出来了。 处男,尤其是年纪小刚刚成年的处男,时间最短。 专门找这个年龄段的碰面,她的身体不会累,白天也不用上班,实在是一件美事。 大学城。 美事的香气诱惑着原白,让她暂时抛下了来时的目的。 拿起手机搜索了一番附近的美食,一则看起来就很美味的食物映入眼帘。 各式各样的披萨看起来就非常诱人,这个小店还举办了一个情侣打折的活动。 原白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快餐了,天天吃自己带的蔬菜便当,嘴里什么味都没有,看到各种口味的披萨口舌生津。 至于情侣打折的活动,她自觉略过了。 总不会有一个天降男友突然出现陪她参与活动的。 她顺着导航很快找到了目的地。 这家店很火爆,前来试吃的情侣也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和搭子一起来的,一些证明是情侣的挑战还做不到一半,脸就红的承认不是情侣了。 挑战还挺有趣的,她看了几眼。 “好巧啊!” 有些熟悉的声音,她好像昨天听到过。 原白转身,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少年看起来很惊喜,黑眸中闪着细碎的光,很认真的看她。 他比她高,站在原白身后就像一堵墙。 原白眼睛不受控制地瞄向他的胸口,那里,她昨天还掐过。 他的手修长,食指上戴着素戒。 昨天那枚素戒深入过她的体内,甚至被她的体温暖热了。 “你好。” 原白现实和梦境还是分得很清的,并不会因为昨晚在梦境中负距离接触就在现实中走心。 “看起来我和姐姐的口味一样,都对这个披萨的味道很感兴趣呢。” 乔牧很自然的开口,他看着原白清澈的琥珀眼眸,就不可控制的想起了昨天感触真实的梦。 梦里的她很热情,现实的她却很冷淡。 巨大的落差感席卷,乔牧的笑容都有些勉强。 “我想知道姐姐的名字可以吗?” “原白。” “原白?原白?”乔牧念了几遍。 “好奇怪,难道我会预卜先知吗?” 昨天第一次见面他没有问她的名字,晚上做梦问出了名字,还真的和本人名字一样。 “你在说什么?”原白问道。 她说出名字后,少年的反应就开始不对了,剑眉皱着,口中说着一些她听不到的话。 “没事,姐姐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吗?” 乔牧将疑虑埋在心底,重新绽放微笑,他脸蛋精致,笑起来让原白的人心情都变好了。 “什么事?” “我看这家店有个情侣打折的活动,最近生活费有点紧张,可以请求姐姐和我扮演一下情侣吗?” 假的,他父母每个月打给他的钱都能出国旅游了。 “可以。”原白答应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对于一个每月都要交房租的人来说,衣食住行能省则省。 “冒犯了。” 乔牧说完很自然的牵住了她的手。 还很贴心的解释,“我们是情侣,牵着手很正常。” 原白没说什么,任由他牵着了。 他的手比她大,那枚素戒硌着她的手指,存在感强烈。 两人牵着手,很像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欢迎光临披萨小屋,两位是情侣吗?” 老板从另一对情侣中抽出身来,热情问道。 原白感受到少年的手突然握紧了,也听到了他清澈的嗓音。 “是的,我们是情侣。” “两位真是郎才女貌,我们小店为了情侣间增进感情设置了一些小挑战,只要通过挑战,现场消费全部打折。” “好的,我们挑战。”乔牧说道。 老板从柜台拿出一条手指饼干交付,讲起了挑战规则。 “情侣双方叼住两端,都要吃哦,一直吃到唇对唇哦~” 老板说的暧昧,红唇勾起了放肆的笑,那双美目停留在原白身上,挤出一个佩服的眼神。 原白竟然看出了老板的意思。 这么帅的帅哥都能拿下,吃的真好。 他们也不墨迹,乔牧将手指饼干叼在口中,耳朵已经红透了。 这家小店的情侣挑战他有所耳闻,知道刺激,但没想到自己会和原白一起会刺激成这样。 准确的说遇到她之前,他对这种活动都是不屑的。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游戏,不出几秒就能完成,他却害羞的像未出嫁的娇夫。 原白也叼住了饼干的另一端。 饼干不长,他们呼吸交缠,一个面红耳赤,一个稳如老狗。 原白是交过男朋友的,可惜前男友在高中时出国了,异国恋太辛苦,她在他坐上飞机的下一秒,就把前男友的全部社交账号拉黑了。 她和前男友亲过嘴,虽然是单方面的被亲,也比眼前这个少年经验多一些,并没有很多害羞的情绪。 乔牧吃饼干的进度很慢。 原白直接吃了大半,柔软的嘴唇贴上了少年的唇瓣。 一触即分。 她慢条斯理吃完饼干,才发现少年的脸已经红透,那抹绯色有向脖颈蔓延的趋势。 只是亲一下而已,反应这么大吗? 情侣挑战2 一旁的老板鼓起掌来,让两人的视线再次来到她身上。 “是很甜的一对呢,第一项情侣挑战圆满完成。” “接下来是第二项挑战,盲人摸象,一方需要在眼睛上绑上布条遮盖,另一个人牵着对方的手触摸自己的身体部位,让对方根据判断猜测是什么部位,如果回答不出来小店不予打折哈。” “两位可以商量一下谁来当摸人的那个,我比较推荐女生蒙眼摸哈~” 第二项挑战有点刺激了,怪不得很多搭子都脸红承认不是情侣了。 原白抬头看去,少年听完这番话头顶都快烧冒烟了。 “是我摸还是你摸?”她问道。 说实话她对乔牧的胸肌念念不忘,软中带硬弹弹的十分好摸。 “你来摸吧……”少年开口,拿起蒙眼的布条示意她转身。 有人帮忙,原白也乐得休闲,乖乖转身,下一秒,她感受到一具带着热意的躯体离她很近,一双手掌擦着她的耳朵路过,接着眼前的感官消失,只剩下一片黑暗。 没有了视觉,耳朵就格外敏感。 她听到少年凑到了她的耳边,离得有些近,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冒犯了,待会我尽量把你的手放在比较好猜的位置。” 说完,气息抽离,她被带着转过身子,一只带着热意的手掌牵着她的手,来到了眼睛的部位。 别问原白是怎么猜出来的,那一眨一眨的睫毛一直在提醒着她。 “这个是眼睛。” 手被带着向下,来到了高挺的鼻梁,原白仔细摸了几下,想起了昨天晚上乔牧给她舔的时候,鼻尖就总是会顶住她的阴蒂。 “这个是鼻子。”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是乔牧的声音,他说,“姐姐猜的好准,好棒。” 手再次被牵引,这次下滑的比之前要久些,手下的触感绵软带着些硬度,她捏了捏,得到一声轻微的“嘶”声。 她没收力,乔牧被她捏疼了。 “呃…这个是。” 老板还在旁边看着,她难以启齿。 什么胸肌,大奶子,胸口在嘴里滚了两圈,选择了最朴实无华的形容词。 “这个是胸。” 耳边传开鼓掌的声音,她知道这是过关了的意思,手想要抽离揭开眼前的布条,但手被紧紧握着,一时间竟然无法做到抽离。 眼前的布被少年揭开,他的眼眸含笑。 “姐姐是最棒的,这都能够猜到。” 胸口似乎还有刚刚被捏的触感,乔牧刚平息下的热意再次来到了脸颊。 他没想到,有一天脸能这么烫。 被喜欢的人捏胸口,这也太超过了…… 关键还是他主动将她的手放上去的。 她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吧。 “第二项情侣挑战也圆满完成,是超级幸福的一对呀。” “最后一项挑战,情话挑战,两个人依次对对方说出情话,十秒之内接下一句不得重复,每个人轮流两次机会哦。” “这可是最后一项挑战了,随意发挥。可不要栽在最后一项啊。” 情话挑战。 随意发挥。 怎么说呢? 两个第二次见面的人能说出什么情话? 原白有些懊悔,早知道提前在网上背两段土味情话了。 似乎看出她有些难以开口,少年轻笑一声,先一步张开了口。 “天不老,情难绝。” 很熟悉的句子,她立刻脱口而出。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原来也没有很难说出口。 原白心中想起很多很多情诗,耳熟能详,而且是个小学生都能接上。 “风有约,花不误,年年岁岁不相负” 她说完后,对方也立刻接上。 “落日与晚霞,朝朝又暮暮。” 这些诗句很美,远比土味情话好听。 一轮已经完成,再有一轮他们就可以吃上美味的披萨了。 “我爱有缺口的月亮 爱被共振的玻璃杯, 我爱满是悲伤的日子 造就的那个活生生的人类。” 情诗很美,但有些小众了。 原白想了又想在脑海中搜刮着关于这句诗的一切。 旁边的老板开始倒数,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她看到乔牧眼睛很亮的看她,好像很期望她说出下一句。 “叁……” “二……” 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原白终于想起了下一句。 她记得在网上看到过,尤其是最后两句,很戳人心。 “我爱你的破碎,胜过你的完美!” 时间很短,她快速吐出,声音有些急切。 爱他的破碎,胜过他的完美。 乔牧的唇角勾起。 如今只剩下最后半轮了,只要原白说完,对方再对上就可以获得打折机会了。 不知羞耻的淫荡男(微h) 情话挑战很快完成,在老板祝福的目光中你们享用完了披萨。 这家披萨小屋火起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很好吃。 原白和乔牧待在一起很舒服,在大学城附近逗留了很久,也暂时没发现比少年更帅的,她能想到,估计晚上还是跟他一起。 想了想昨天晚上的表现,处男嘛,第一次时间短是正常的,他前戏做的也很足,是个非常不错的梦中打炮人选呢。 作为她的炮友(梦中的),原白很自然的接受了少年送她回家的请求。 直到到了小区下,乔牧心中还是激动,他勇敢迈出了一大步,不只是知道了姐姐的名字,还陪伴了她一路,甚至来到了她住的小家。 面前的小区有些太熟悉了,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莫名的熟悉涌上心头,还没等他细细思考,原白的声音就将他的思绪打断了,他直接不去想了,专心投入到和她的对话中。 “要不,你去我家坐坐?”原白开口,她进入职场几个月,工作升职没什么进展,员工之间的客套却是学了个十成十。 本意是客套一下显得没那么生疏,没想到少年也不客气,微笑着答应了她。 原白摸了摸鼻子,这是她尴尬时会有的小动作。 时间好像来到了昨晚的梦境,一切都是一样的进展,走着和梦中一样的路线,乘坐同一个电梯,然后原白打开了门禁,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趁着女人去厨房的空隙,乔牧细细打量这处的房间,刚刚被压在心底的疑问再次浮上心头。 好熟悉…… 梦中的场景和这里一模一样。 他看着厨房中的背影,视线带了些探究的意味。 视线又转回来,少年瞳孔一缩,他拿起了被蹂躏的有些扁的蓝色抱枕抱在怀里,感受着手中的触感,现实和昨晚的桃色梦境重合了。 难道他真的会做预知梦吗?那下一句她说的话应该是…… “那个…我可以摸摸你的胸肌吗?” “抱歉,久等了吗?” 可惜的是话语没有重迭,乔牧收敛起心中失落,扬起了一个微笑,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怀里的蓝色抱枕被他捏的有多紧。 少年乖巧的有点过分了,黑色发丝柔顺,卷翘的睫毛下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乖乖抱着原白倒得温水一口一口的喝,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怀中卡着原白最爱的蓝色抱枕。 这样下去,抱枕绝对会被压的更扁的吧! 她的爱枕…… 时间还很早,两人现在关系又生疏,她不好意思赶他走,也不好意思让他把抱枕给松开。 “那个……姐姐可以摸我的胸口吗?” 安静的氛围被打破,突兀的文字出现了。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他似乎也知道这样的请求是不对的,小小声的在后面补充了一句,“我胸口从昨天就有点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白听完他的解释,立马再心里敲击系统。 难道她在梦中在乔牧身上留下的痕迹也会在现实出现吗?那以后她不就成了重点嫌疑目标了! 【本次优化是由主系统那边更新的内容,本统并不知道会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宿主有疑虑的话,可以上手看看。】 咕嘟。 原白咽了咽口水,压下慌乱,努力摆出正经的样子,她正视少年开口,“我没有特殊癖好,这是你要求的。” 乔牧快速点头,鬼迷心窍一般重复了昨晚梦中的动作,他将衣角叼起,露出了漂亮的腹肌以及白嫩的胸肌。 “哪里痛?”原白问道。 “都有点痛……姐姐可以都摸一下。”他口齿不清,声音闷闷的。 见本人都这么说了,原白也不再客气,她现在很好奇,在现实中的他的胸肌的手感。 少年的肌肉因为紧张的绷起,甚至连顶端的红樱都立起来了,原白抬起头看了眼他,看到了迷恋的眼神以及…红透的脸。 仅仅是看着,就这么大反应吗? “这里痛不痛?”她的手捏了捏胸口顶端,最上面的尖尖被被囊括其中,被蹂躏敏感带的少年眼尾泛红,眼中是迷蒙的水雾。 好色…… “有点痛……” 他不清楚该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心口的酸胀快要溢出了,脑子被这幅画面刺激到,从尾椎骨升上来的快感让他不争气的硬了。 怎么办……他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如果,如果,她把他当成了变态该怎么办啊。 都怪你,少年盯着被捏后更加不知羞耻的胸口红樱。 怪来怪去怪上了自己淫贱的身体,不节制的发骚来吸引女人的注意。 被她发现的话,绝对绝对会被赶出去的。 快软下去啊! 只要够痛就能软之限时任务 可那根火热的东西偏要和主人作对,不但没有乖乖听话软下去,还因为胸口的触感更加坚挺,唯恐不被发现。 “咦?你的身体…好烫啊。”原白惊奇的摸了摸他的腹肌,手下的温度很高,和一开始的触感完全不同。 他的皮肤似乎也因为高温有了变化,成了诱人的浅粉。 “姐姐我没事了。”少年手捂着脸,只有耳朵暴露出了他在害羞的意味。 原白的眼神瞒着他来到了他的下身,果然看到了隐藏在休闲裤下的勃起。 很大。 才十八岁怎么能大成这样?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平时吃什么,怎么人长得高大,下面也这么大,甚至还是粉色的。 不过她是个正经人,绝对不可能问出来的。 或许是怕被原白看出来身体的异常,少年借用了她家的洗手间。 原白没有异议,而是将他放下的蓝色抱枕放在了最角落中。 …… “怎么还不消停……”乔牧盯着被性器顶起的裤子,十分苦恼。 在姐姐家里,可不要出丑啊。 他脑海里都是昨天那个荒唐的梦,无论怎么心平气和都冷静不下来,少年有些挫败的站着,视线不自觉在洗手间看了一圈。 女人身上的香气让他着迷,他迫切的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是洗发水的香气吗?还是沐浴露的香气? 视线没来得及看到这些,就聚焦到了角落的脏衣篓里。 那里面有被主人换下来的小衣服,就那么随意的堆在里面,看的他眼热,鼻腔也热热的。 乔牧当即转过身去,脸又红了,也不好意思再去看别的东西了。 身下硬的发痛,他害怕待在里面久了被看出端倪,狠下心来,狠狠掐了一把腹肌,顿时剧痛传来,黑眸染上泪花,性器也因为痛苦渐渐疲软下去。 只是被掐的地方留下了红印,那里的肌肉也因为痛楚紧绷着。 “太好了……嘶真痛啊。”乔牧抹去眼中的泪花,又看了眼镜子,直到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就出去了。 他担心自己在呆在里面会流鼻血。 那样真是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原白很白,他第一次见面就知道的,但她沐浴在阳光下更白了,清秀寡淡的面容也因此变得不一样起来,乔牧无法形容,只知道心跳快的不正常。 “姐姐,我想回去了,下午还有课。” 乔牧不想分离。 “好啊,还用送送你吗?”原白终于把眼睛从手中的书籍上移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直直看他,不含任何情绪。 少年没让她送,只是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和少年打完招呼,她将门关上,点开了刚通过的微信。 头像是一朵沐浴在热烈阳光下的向阳花,昵称一个单字“牧”。 有点像她刷到的网络男神是怎么回事? 点开朋友圈,他没有设置什么叁天可见一月可见,大大方方的展示了从注册到如今的所有条。 大部分是旅游照,有些是学习题,各种英文她看着头疼。 恰好,一个消息弹出来。 是乔牧给她发的第一条消息,一个表情包。 【你好呀.小猫jpg】 萌萌的。 她心情好的随便回了一个表情包,小猫亲亲的。 也不知道对面在想些什么,输入中……的标识一直在,却迟迟没有发来信息。 也能想到一些,他那么容易害羞的性格,应该会闹个大红脸吧。 太好调戏了些。 没消息发过来,原白放下手机,拿起茶几上的书籍再次看了起来,自从上班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书了,休班的时候只想着休息一下睡会觉,哪怕拿起书来也只觉得烦躁,什么都看不下去。 不过这么一直闲着也不是办法,男人靠不住,系统也靠不住,还得靠自己。 她得搞点副业赚赚钱。 暂时没想好,她搁置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 十点的指针刚落,系统的电子音就在原白脑内响起。 【任务目标已进入睡眠,请宿主也进入睡眠。】 【发布限时任务:榨精叁次。】 【任务奖励:十万元RMB,任务成功自动打入宿主账户。】 沉浸式睡奸(h) 有钱的事原白就来劲,她平复好心情进入睡眠,期盼着乔牧那根东西能有点用,别中看不中用,最好能坚持叁次。 一睁眼,原白就来到了陌生的房间,梦中还是白天,柔软的床铺上睡着精致的少年。 梦中睡觉,恐怕也是独一份了。 原白凑上前去,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少年没有被惊醒,还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他的睡姿很好,一双手平整迭放在小腹上,穿着一件蓝色的睡衣,还挺可爱。 睡着了也很好看,原白都有点不忍心打扰他睡觉了,又想了想任务奖励,她心一狠,来到他的下身。 少年的手很漂亮,她一把将他的两只手扫落在身侧。 还是不醒。 她恶劣一笑,带着凉意的手摸到了少年睡一下,手下的肌肤很热,少年被凉意一激,眉毛皱着,但没醒。 原白也不客气,手来到了他裤腰处,直接将他下身的睡裤褪下,露出还未勃起的性器以及带着肌肉线条的大腿。 没有勃起的性器哪怕没有硬也很大,她好奇的戳了戳又揉了几下,这个大家伙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尺寸惊人,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 她两只手一起才套住,上上下下来回几次,少年就受不住的呻吟几声,清脆的少年音染上情欲,变得低哑,听得她耳朵痒痒的,恨不得听他一直叫。 原白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她加快速度撸动了几下,少年被爽到了,双颊都泛起情潮的红晕,口中的声音更大了,艳红的舌尖都能隐隐约约看到。 不确定他的梦境什么时候结束,原白担心自己没有扩张吃不下这根大东西,放下手中的东西,牵起了他身侧的手掌。 他的手指很长,昨晚的扩张就是他的手指来做的,原白不是重欲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指用起来比自己的手指舒服多了。 她不知为何有些羞耻,半褪下自己的衣物,牵起他的手来到了自己的胸部,饱满的乳肉被宽大的手掌覆盖住,她玩玩偶似的掰着长指揉捏自己的乳。 很舒服,很舒服。 她后知后觉的想,这算不算睡奸? 摸了好一会儿胸乳,原白能感觉到下身有股暖流流了出来,腿心有些黏腻,她把少年的手放下,小屁股一抬,对准他的长指吃了下去。 一根手指还是能够容纳进去的,他的手指很长,轻易就奸到了她平时触碰不到的地方,手指根部的素戒也进入到了她的小穴,有点凉,过了一会儿逐渐被软嫩的穴肉暖热。 原白上下套弄了一下他的手指,那根被吞进去的长指便裹上了水液,流的水多了,他的手掌也都是她流出的液体。 好下流。 她在强奸他的手指。 第二根手指也被吞吃,体内的异物感让小穴有些排斥,穴肉挤压着异物想将手指挤出去,但徒劳无功。 原白身体发软,她自从进入职场后就不怎么锻炼身体了,身体虚的很,仅仅是摆动腰肢几下都累的不行了。 这人怎么还不醒呢?操她个叁顿十万元子就到她手里了! 她怨念上了心头,也不想扩张了,反正痛一下的事情。 跨坐的腿支起,两根长指暴露在空气中,少年的手掌上面全都是她小穴中流出的水液。 原白看着脸都红了,她没想到自己能流出来那么多水。 没等她彻底站起来,腰肢上就搭上一只手掌,这只手劲很大,直接将原白按了下去,刚刚抽离的小穴再次将分离不久的手指吃了进去。 原白被两根有意识的手指插到了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琥珀瞳都冒出了泪花。 她抬头看去,那原本应该睡着的少年不知何时睁开了漂亮的眼睛,盛满了惊喜与情欲的眸子就那么看她,不知看了多久。 原白一想到他可能从她刚开始扩张看到现在就眼前发黑。 睡奸的意义就在于一方不醒啊! 饱胀(h) 明明刚刚她还想让乔牧醒,但他真醒了她又不乐意了。 “姐姐真是可爱。” 这一切太真实也太美好了,一觉醒来,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侧,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嘴角翘起来被她看出在装睡。 眼睛一旦闭上,其他感官就更加清晰了,身下的性器被手指抓住套弄很爽,更爽的是撸动性器的人是她,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满足更甚,他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撸射了,射到她的脸上就不好了,脏。 他的心声好似被听到一般,身下的手果然消失不见了。 随之消失的是她的呼吸,不能睁眼看,他又忍不住怕是美梦幻灭。 好在他心心念念的人及时抓住了他的手,乔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手一点都不动的,疯了一般,欲念催促着他睁开眼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残存的理智告诫如果那么做就不知道女人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该说不说,他还是很期待的。 直到手被光滑柔嫩的乳肉占据,太软了,他想用力揉捏,最好乳肉的主人被他欺负的眼眶泛红,只能推拒他小声喊着不要。 暴虐的欲望快要将他拉到深不见底的深渊。 手指进入了最柔软的地方,他清楚记得,昨晚做梦也是用手指帮她扩张的。 真是折磨,乔牧脖颈忍不住爆出青筋,他快忍到爆炸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操进去,最好操得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另一只手下面的床单都被他抓皱了。 他忍耐不住了,迫不及待想要享用自己送上门来的礼物。 叁根手指都插进去了,进出的很顺滑。 差不多了,他该享用了。 女人很轻松的被他抱起来,毫无反抗之力。 只是用手指都能让她轻松高潮,高潮后的她的身体软的像滩水,人也懒得不想动弹了。 乔牧亲了亲她,满含爱意与激动。 “哈哈,姐姐不想动那就让我来吧。” 一时间,两人的身位发生逆转。 乔牧禁锢着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唇,舌尖侵入,以吻封缄,直到胸膛被推拒他才退出来,眼眸将身下的人看了遍,几乎要刻进脑海里。 “姐姐真是可爱。” 原白口腔内的氧气被索取,完全被吻懵了,除了下意识的推拒做不了其他动作了。 乔牧的唇舌从她的嘴唇一路向下,来到了可爱的小腹,这里的肉肉有点多,他喜爱的捏了捏,凑上去又舔又咬,直到被原白薅住了头发阻止。 “别咬,很痒。”肚子上的痒痒肉很多,原白被舔咬的浑身都紧绷起来了。 “好哦。” 乔牧又悄咪咪的捏了一把她小腹的软肉,得到警告后才依依不舍的向下去,来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神秘之地。 小穴光洁,粉色肉缝外有着亮晶晶的水液,格外可爱,他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好小,真的能容纳他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小穴,那里被烫的瑟缩一下,更诱人了。 “别看了,你快点插进去。” 还有十万元子等着她呢。 少年不再看,握住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刚一接触,身下的人就颤抖了一下。 “快点。” “好哦。” 性器坚挺,听从原白的话插进去,里面虽说被扩张过,但这根东西实在太大了些,堪堪吞进去一半就被血肉夹住进退两难。 他的胸口再次被原白抵住了。 好脆弱,只是一半而已。 “太大了……啊” 原白快被插哭了,体内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告诉她内部的身体被打开,她都感觉快插到底了,结果那根东西还是不依不饶的插进来。 她的手向身下探去,抓住了那根火热的性器,丈量了还未操进去的根部,刚摸完就心惊肉跳起来。 怎么这么长。 “姐姐,马上就好了,一会儿就舒服了。” 少年低头,将她吻住,下身坚定的挺入,将她口中的呜咽都吞了下去。 直到全部插进去,原白的泪水已经流出来了,上面下面都在落泪。 她有些懵,小腹很胀,伴随着的是钝钝的痛感。 乔牧知道她现在不舒服,没有抽送,俯下身子将她的胸乳含进了嘴里,舌尖舔弄着小巧的乳尖打转。 没一会儿,他听到了细细的呻吟声。 这声音像是给了他鼓励,他将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团揉了揉,下身也开始了抽送。 一开始的操弄还很温柔,原白能受得住,不过一会儿,少年好像食髓知味了一般,抽送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她被插的想往后退,却被看出了意图,有力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快被操死了(h) 这么固定着,方便了乔牧的动作。 “你放开我,太快了!慢点!” 但乔牧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看原白的眼神实在露骨,他亲了亲她的嫣红的唇瓣,把她吻得呼吸不过来。 “姐姐,我操的你爽吗?” 他抽送的速度更快了,胯骨每一次都拍打在她的臀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原白听着羞臊,她根本受不了这个速度,想打他,手腕又被掐住抬高,一点奈何不了他。 “慢点,一点也不爽!” 她被插得叫了几声,少年另一只手不再掐着她纤细的腰,而是来到了她鼓气的小腹。 “姐姐,这里都鼓起来了,好惨啊。” 他按了一下,感受到小穴猛的一缩,险些把他给夹射了。 “坏姐姐。” 他说的什么,原白通通没有听到,耳边仿佛坠入到云里,意识迷糊,身体也轻飘飘的。 她的手被牵引到腹部,被迫去摸着自己小腹上的凸起,少年恶劣的抽出去一半,她能感受到小腹也变得平坦,性器全部插进来,手下的肌肤又再次鼓胀。 乔牧爱极了这个游戏,他不断加速想要看看原白失神的模样。 期间女人叫他慢点,他根本停不下来,快感极速飙升,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迷离起来。 “姐姐,我快射了,姐姐姐姐……” 他口齿不清的喘着叫着,上面叫的有多亲密,下身就挺动有多快速,快感加持,几乎快要插出残影。 原白哭叫着让他慢点再慢点,手都要打上去了又被牵制住压在头顶。 小穴也被实实在在的占据。 “姐姐,好爽啊呜。” 乔牧也染上了哭腔,他根本没法停下,濒临顶点的快感让他腰胯不断挺动,恨不得溺死在她的小穴里面。 原白比他先一步到达顶点,小穴内部被粗大的性器快速摩擦,内壁都是热热的,腰肢被到达顶点的高潮逼的弯起,小穴也在不断夹紧抗拒着入侵。 那根火热的性器不但没停还加快了速度,在少年的哭喘声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激射到小穴深处。 处男的精液很多,原白被迫承受着,身体整个都绷紧了。 深埋在花穴内的性器并没有软,还堵在里面没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少年抱着她亲昵的蹭了蹭脸,原白的脸上被蹭的凉凉的,是凉掉的泪水。 这人怎么比她水还多。 “可以再来一次吗?姐姐?下面还是想要。” 乔牧挺了挺腰胯,重新硬起的性器重重一撞。 原白头一次对性爱有了恐惧,她想过性行为是温柔的,短暂的,也没想到真正经历的是快速挺动的,时间长久的。 又想了想系统奖励的十万,她无奈点头,就当被狗咬了。 “等等,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原白腿有些发软,还是坚持坐起了身子,小穴内的肉棒被这么一夹,又粗了一圈,耳边是少年好听的喘息。 “是我在上面动,你不动知道吗?”原白再次强调了一声,她现在还是很惧怕刚刚的速度。 已经高潮了还被操绝对是噩梦般的快感,她都觉得刚刚差点被操晕了。 乔牧乖巧点头,眼睛依旧亮晶晶的。 女上位什么的,最棒了。 他能看到她的乳肉颠起,随着呼吸起伏,也能看到她肉肉的小腹因为吞吃他的肉棒鼓起,甚至能扶着她的腰,操得更深。 还没看到想象中的美景,一个巴掌就落到了脸上。 不疼,香香的。 “怎么了姐姐?”他疑惑不解。 “你太大了,我不喜欢!” 女上位的姿势入的更深,原白刚坐直身体,体内的那根东西就直逼最深处,尖锐地告诉她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不是故意的。”少年可怜兮兮的捂住刚刚被打的脸颊,“我会控制住自己的,姐姐放心操。” 原白气消了大半,她尝试着摆动腰肢去榨取精液,但腿软的使不上力气,腰也不听使唤的小幅度移动。 少年欲求不满的看她,眼圈被欲望折磨的红红地。 原白使了些力气,小穴慢吞吞的套弄着性器,她觉得这个速度还挺舒服的,但被她压在身下的人可不这么想。 很折磨,很折磨,好慢。 他快要被这个速度折磨疯了,欲望一直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比不动还要折磨人。 “姐姐,对不起。” 乔牧诚挚道歉,原白还没意识到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腰就被两只手掐住被迫抬高了臀,下身那根东西抽离了大半,又狠狠地顶了回来。 她被顶撞的眼前一黑,还没训斥身下如同暴雨一般的顶弄再次袭来。 这下她才流着泪知道了原来那句对不起地意思。 “再来一次,姐姐。” “再来一次,姐姐。” “再来一次。” 原白不知道转换了多少个地方,身下从床到沙发再到浴室,刚开荤的少年仿佛操不够一般越战越勇,原本的快感也逐渐被麻木占据。 等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她动了动手臂,酸痛后知后觉的布满了身体的每一处。 身体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腰部,两个青紫的手印覆盖着,看着就痛。 原白欲哭无泪,她没想到看着这么斯文白净的少年在床上会这么猛。 百度不是说男人的平均时间都在十五分钟吗? 她被操的时候怎么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还久? 歇了一会儿,她拿起了手机,弹窗第一条消息就是个人账户给她转账十万块。 果然,钱不是白挣得。 这种钱她打死也不会在挣了。 钱哪有肾重要,这么下去,她迟早得肾虚。 女人就喜欢骚的有反差的你懂不懂 【牧:姐姐在吗?】 【牧:猫猫探头.jpg】 【牧:早安。】 手机弹出叁条消息。 原白看了眼,不想理。 如果是昨天,她还不知道少年的真面目,可能就笑着回了。 如今被操透了,再加上打定主意认真上班,是怎么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了。 另一边的乔牧捧着手机,脸都要笑僵了还没有等到消息。 他这才意识到原白不想回,或者没看。 梦里太真实了,他总是忍不住去亲近,导致面对梦外冷淡的她不知所措。 直到上课被老师叁次提醒,乔牧才微微回过心神。 兜里的手机没有开静音,甚至将只有发给他一条表情包的人置顶,一天下来也没有任何提示音响起。 朋友喊他打球都没有心情。 “啧,你小子怎么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一头卷毛的朋友问道,他是看出来了,这人一天叫个八百遍都听不见,耳朵里跟塞驴毛似的。 “你有什么恋爱经验吗?”乔牧终于将这事放下,转头问起了别的。 卷毛少年有些尴尬,他一年四季都在搞篮球运动,哪来的心思谈恋爱。 不过充当军师他还是可以的。 “恋爱经验我可太多了。”他凑近了一些,将自己所知道的能诱惑女人的手段说了个遍。 乔牧洗耳恭听后半信半疑,“这可以吗?真的不是骚扰吗?” “你是军师我是军师?女人就喜欢骚的,有反差的你懂不懂?” 这句话让他迟疑逐渐消失。 …… 晚上八点。 乔牧回到自己房间,脑海里又浮现朋友说的诱惑女人的手段,他耳朵烧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脸也烧红了。 对着浴室的镜子照了照,找了个最好看的角度,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少年害羞到极点,差点自燃了,也不多看,直接原图发送了出去。 希望她会喜欢。 【牧:图片】 【牧:姐姐看看我吧。】 弹窗无法显示图片,原白思索了一会儿点了进去。 看到图片那一刻,她庆幸vx没有已读功能。 才认识叁天而已,就发这么劲爆的内容吗? 图片中的人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形状漂亮的腹肌,再往上是白皙的胸部,两个红色小点点缀,像是奶油上面的诱人樱桃。 与肌肉形成反差的是那张脸蛋,白净精致。 原白不喜欢他,也被这身皮相诱惑了。 这种男的和妖精有什么区别! 净使些下流手段诱惑她们大女人。 她看完后终于恩赐般的回了消息。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已阅。】 已阅? 乔牧将这两个字研究了一个钟头也没看出来是喜欢还是无感。 【牧:姐姐喜欢吗?】 【牧:小猫探头. jpg】 一秒钟过去了,乔牧抱着手机等待。 两秒钟过去了,乔牧抱着手机等待。 叁秒钟过去了,乔牧抱着手机等待。 一分钟过去了…… 一小时过去了…… 少年低垂着头,失落极了。 一小时五十二分钟过去了。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喜欢。】 9点52卡点发给他的,52后面加个0是520,她也是喜欢他的! 【牧:姐姐喜欢就好,晚安。】 【牧:小猫睡觉. jpg】 乔牧发完消息抱着手机傻笑,哪里还有在学校冷淡的样子。 怕是被朋友看见,都要被叫一声孽畜从我兄弟身上下来的程度。 美好的心情全被贱人打破了哈。哈。 短暂且美好的一天过去,原白央求着系统给她一点恢复身体的东西之类的,在软磨硬泡下,系统终于松口给了她吃了就能消除身体痕迹和疲惫感的药丸。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吃完后果然一身轻松。 由于兜里有十万块存款,她现在心情很好,哪怕面对老员工也能笑脸相对了。 但有些贱人,不是看她是笑脸就轻易放过她的。 “小原啊,季总要求的策划案今天就得交出来,赶紧做。” 一个她来到这个公司就交给她自己部分工作的秃头油腻贱男。 什么季总要求的策划案,根本就不是她这种在公司混的小透明该做的。 还轮不到她做。 “哎呦,小原啊你摆着个脸给谁看啊,季总给你机会做策划案是想锻炼你,不要觉得这是我给你的工作,你要是想摆脸可以给季总摆。” 贱男就是看她不敢去跟顶头上司当面问清楚。 原白即使想跟季总说清楚这部分工作不是她来做的,估计也不会得到有效的帮助。 资本哪会共情普通人的苦难。 资本只会想都是下属管你做谁的工作,资本只要结果,至于过程,不重要。 是谁做的也不重要,只要方案能交上来就行。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原白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想离职。 这个公司是她学历最好的选择了,多少名牌毕业的学生都选择了这个公司。 只要熬几年,熬成了老员工回头看这些都不是事。 她半天就做好了策划案,终于开始自己的本职工作,然后另一个老员工丢给了她一份报告,让她打印出来。 明明打印机就在十米内,却还是要使唤她。 是觉得新员工使唤顺手吗? 新一天的好心情被打破,室外的热度仿佛也侵入了凉爽的室内,烦躁不已。 原白站在打印机旁,牙都快咬烂了。 回到工位,上面是几份空白的方案纸。 左边的老员工眨着灵动的双眸,半撒娇半胁迫的开口,“小原帮帮我做这些方案吧,李经理点名要我做,可是我不会哎,麻烦你啦~” 提李经理是干什么?不帮她做方案会被穿小鞋的意思吗? 糟糕透了,一切都糟糕透了。 可恶的职场,恶心的老员工。 终于做完了所有工作,原白捏着策划案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扣扣。” “进来。” 是清润好听的声音,只不过有点冷,像被泡在冰块里一般。 “季总,这是做好的策划案。” 原白低垂着头,没敢看他。 她刚来这个公司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个季总,也就是季舒安,出了名的高冷且没有耐心,不管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一视同仁,骂哭过很多女下属,就连男下属也有被骂哭的。 希望骂她的时候,轻点声。 视线里出现一只漂亮的手,这只手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的圆润,每只白净的指甲根部都有健康的小月牙。 只看手就能看出主人有强迫症还很爱干净,大概率还是个洁癖。 做了叁张的策划案被一点一点的翻阅,这段时间极其煎熬,原白的手指有点颤抖,开始担忧起今天能否准时下班。 “策划案做成这种,甲方根本就不会合作,重做。” 终于,想象中的最坏结果出现,她反而松了口气。 “如果只能做出这种方案,人事部那边就该全部开了,公司不需要这种人。” 原白呼吸一窒,努力半天的结果被双重否定,她迫切的想要告诉面前的人,她这个新入职还没半年的人,是接触不到做策划案的,根本就不是她该做的! “季总,这根本就不是我该做的,是其他人推给我的,我的本职工作是……” 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 “我不管这是不是你的本职工作,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就该拿出让我满意的方案来,而不是在这里推诿,知道吗?” 最后叁个字甚至是一字一顿说出口的,他根本不在乎职场霸凌,只在乎一份满意的策划方案。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原白这才知道那些被骂哭的人的心情。 或许也跟她一样,被迫接揽了老员工的工作,忙碌了一天呈上报告,被否认后想要告诉这个高高在上的季总,不是自己该做的,结果这位非但不找老员工麻烦,反而冷冰冰的说这是你该.做.的。 一天的隐忍委屈没有疏解渠道,自然就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她也很想哭,一双漂亮的琥珀瞳溢满了泪水,她重新接过了失败的策划方案,一颗滚烫的泪水滑落砸到了男人的手背。 而后拿着失败方案推门消失不见。 徒留身后的男人皱眉,嫌恶般反复擦拭手背那块被浸湿的皮肤。 调走,立刻 j iz ai 17 .c om “重做。” “重做。” “重做。” 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连周围老员工的脸上都带着同情,原白眼前一直糊着一层泪。 渐渐的,周围的同事逐渐消失不见,工位上也只剩她一个人。 最新做好的方案足足有十页纸,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活动了一下眼球,感觉到了脸上的紧绷感。 原来是泪水干在了脸上啊。 看了眼挂在网上的钟表,时间已经来到九点了。 其他人都下班了。 拿着手中十页纸,原白轻车熟路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 这道声音不如下午冷,染上了疲惫。 原白苦中作乐的想,不是她一个人加班就好。 “季总,这是我新做的方案。”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将报告接了过去。 经过一天的重做,原白直接将视线投到了认真看方案的男人身上。 办公桌上一沓厚厚的方案,都是她做的失败品。 男人很帅,哪怕是俯视的角度也能看出来,高挺的鼻梁格外凸出,上面架着一副银边眼镜。 大概是疲惫,平时扣在最顶端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领带也松了松,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下方点点白皙肌肤。 呼吸间,胸膛的肌肉鼓起,很性感。 这幅样子的季总,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傲慢,反而多了些人夫的气质。 “重做。” 男人简而言之,将这次失败的方案迭在了一沓失败方案上面。 办公室的灯光很亮,原白清晰的看到他锋利的凤眼下是疲惫的青黑,男人摘下了银边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深邃的眼窝处揉了揉,眼底是化不开的疲惫。 啧啧,她竟然觉得自己不是总裁真好? 她大概是做方案昏了头吧。 “等等,我下班了,方案做好了明天再给我看。” “好的,季总。”此伩首髮站:p o wenxu e2 .c om 原白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然后回到了工位。 她纤细的手指搭在键盘上,删删改改,没有发现玻璃门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季舒安觉得自己疯了,自从下午那颗泪水砸到手背上他就已经疯了,不断想着这个普通的职员满脸泪水的模样,越想越烦,越烦越想。 他迫切的想要甩掉这种如影随形的失控感,他的人生不能有污点,更别说那些老土电视剧里完全跳脱现实的霸总和小白花剧情那样的污点,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他从小就被父母委以重任,在事业没能干成一番风采前是绝对不可能恋爱的,顶多接受联姻,然后按班就部的生个孩子,再把自己的毕生所学传给他或者她。 在今天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今天之后,好像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了。 他隐隐察觉出有什么地方失控了。 崩溃的是,季舒安找不到那个地方。 男人将还在做方案的女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眼,只能说出两个字。 普通。 非常普通。 属于他在大街上完全不会看见的那种。 “啧。” 想不通,做的方案也不行,还是调到别的部门吧,眼不看心不烦。 他走了出去,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忙碌的人,皱眉。 加班那么晚,明天不能做吗? …… 没了老员工和臭脸季,原白的心情简直比上班时候轻松太多了。 方案也从一开始的狗屁不通到渐渐圆滑,起码有个样子了。 不过加班还是让人不爽,非常的不爽。 反正没人了,她骂两句没事的吧。 “李狗,你天天都吃屎是吧,一天天嘴巴那么臭,手也不干净,选的妃也是和你一个德行,恶心死了。” 门口的男人止住了往电梯走的步子,硬生生停在了那里,他好像听到了某个小职员在吐槽? “贱男,一天天把工作甩给我开心死了吧,只要摸鱼七个半小时,在最后半小时做做工作就能下班,一个月还能有那么多工资可美死了呵呵,早死不超生。” “还有那个让我打印方案的,腿断了吗让我去打印,祝你出门就被撞,最好腿撞断。” 直觉听完了吐槽,季舒安准备走了。 他好像发现了唯唯诺诺小职员不对外开放的一面,很感兴趣,明天就调走。 “最后,季舒安。” 熟悉的名字让他一顿,微妙的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是什么定位。 “一天天摆着张脸给谁看,要不是那张脸长得精彩我才不想看呢,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你直接按照自己想的自己做得了,我一个月才那么点钱,每天做多几倍的工作,牛马也不是这么使唤的。” 男人轻笑了一声,而后面色一凛,发觉自己的思想不对劲,止住了面上的生动表情。 他打开了工作手机,点开助理的vx,点名道姓的要助理把人调到偏一点的部门,立刻执行。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微h) 晚上九点半,做完了十一页的策划案,原白终于从工位离开了,一天下来都对着电脑屏幕,骤然抽离眼球干涩,很不舒服。 她想到了昨晚被操的时候,不需要自己动,少年摆动腰胯十万块就到手了。 虽然被操得浑身酸痛,但心理还是很健康的。 说了那么多,她果然还是不喜欢上班,不喜欢面对人际关系。 还是挨操吧,她尽量跟少年商量少做几次。 夜生活刚刚开始,一对对情侣从她身边路过,青春洋溢。 原白不受控制的羡慕起来,她高中时的闲暇时间也会和前男友一起出来逛街,那时候年纪小,他们牵个手都畏畏缩缩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块都要脸红尴尬半天。 自从前男友一家出国后,她接受不了距离那么远,也不相信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会洁身自好,直接拉黑了。 倒不是想念他,只是想念那段日子,无拘无束的。 …… “累死了累死了!” 一声声哀嚎,原白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心里的烦躁才堪堪压下去。 等她出来,挂钟得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半。 【高分对象已进入睡眠,请宿主立即进入睡眠。】 原白又开始烦了,她胡乱的扯了一把没有吹干的黑发,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熬夜的吗? 怪不得性器长那么大,作息那么规律不发育优秀就有鬼了。 她咬牙切齿的进入睡眠。 等再一醒来,眼前却是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室内的灯很亮,能够让原白清晰的看到办公桌正在看她做出来方案的男人。 脸上依旧架着银边眼镜,剑眉蹙着,随着一页一页的纸张翻阅过去,眉毛也皱的越来越紧。 她能想出季舒安的下一句。 “重做。” “重做。” 果然,重合了。 怎么是这个死板无趣的上司?她还是喜欢清纯男高,不用她说话,对方就已经说了一大堆了。 “好!” 梦外做方案,梦里也做方案,这方案快让她头都大了。 这还怎么发展到h方面?对着那张脸,原白就起不来性欲。 在梦里又做了两遍方案后,原白快把手里的签字笔掰断了。 季舒安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中都那么讨人厌。 【系统,我记得你之前给我的新手大礼包里面有春药和手铐。】 【是的,宿主,要取出来吗?】 【要。】 【好的。】 明明是机械的电子音,原白却好像听出了一丢丢的兴奋。 一定是听错了。 她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声音。 原白觉得这个人很神奇,根本就是个工作狂,不管在哪里,只有四个字,办公重要。 男人抬头看她,打理的精致的发丝因为动作有些翘起,他的眼型锐利,是很标准的瑞凤眸,此时仰头的姿势,没有了锋利的侵略感。 “你的方案呢?” 季舒安皱眉,他不想因为这些低级错误浪费时间。 “方案?没有。” 原白也硬气起来,都在梦里了,醒来之后他都不记得了,今天他对她的否定,她都会一一奉还回去。 “那你也别留在公司了,可以去人事部提交辞职报告了。” “呵。” 原白冷笑一声,她快步逼近了男人,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 男人被她突然的动作惊讶,回过神来那双黑眸里全是冰冷的神色。 “松手。” “啧,你说松手就松手?” 她自知面对季舒安的体格,完全不是对手,直接先下手为强,拿出春药塞进了他嘴里。 男人的下巴被她掰开,舌头无处可藏,她丝毫不客气,手指直接侵入了他的口腔,将那颗药丸抵入到舌根。 “咳咳……” 手指被舌根的肌肉绞紧,那颗春药顺利的进入他的喉咙。 男人被突然的动作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喉结不断滚动想吐出不知名的东西,但那颗药丸刚咽下去,就融化在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眼睛都咳红了,眼镜也歪了,领口也被原白扯得七零八散,整个人都仿佛被蹂躏了一番。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 “你会喜欢的。” 女人笑了一声,拿出一只粉色的手铐,把他的手腕和办公桌拷在了一起。 他想用蛮力挣开,却发现这该死的手铐结实得很,任凭他怎么破坏都没有出现破损。 恐慌,季舒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这个陌生的情绪。 他的生活要被眼前这个恶劣的女人搅得天翻地覆了。 扇他的脸掐他的大奶(h) 在他愣神时。 “啪!” 原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没给男人一点缓冲的时间。 季舒安被这一巴掌扇懵了,黑沉的眸子瞪大,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呼吸急促,胸肌鼓起,衬衫都快被饱满的肌肉撑破了。 “瞪什么?你等会还得求着我扇你呢!” “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原白可不信这套说辞,她不是单纯的学生了,还是能分得清谎话的,如果她真的信了季舒安的话,恐怕下一秒就被踹出去了。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眼都小的很,比谁都傲慢,自尊心能比天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季总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燥热难忍,帮你疏解一下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男人被她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气得手都握紧了,她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竭力忍耐但仍然顶起西装裤的性器。 “季总好饥渴啊,只是说说而已,鸡巴就激动的翘起来了。” “你闭嘴!” 男人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粗俗的话,额头气得冒出了青筋。 原白毫不怀疑,如果桎梏着他的手铐坏了,她的处境绝对非常危险。 “季总难受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呢?” “不需要,滚出去!” 呵呵,男人就是火气大,原白就不一样了,她还有很多耐心陪他耗。 纤细的手指来到男人材质精良的西装裤上,她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 手指再次向上,抵达了皮带处。 皮带的牌子她不认识,只能看出很贵。 “季总难受吗?” “滚。” 原白脸色冷了下来,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让她滚了,心情不好,她手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皮带被她扯开,一端打在他挺立的性器上,男人痛呼一声,弓起了身子,胸前的衬衫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崩开了几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季总很迫不及待嘛,这么主动?” 她歪曲事实将他的羞耻心来回鞭挞,男人荣华富贵的二十多年,耳边从来没听到过如此粗鄙的语言,一张冷峻的脸上也泛起红潮。 “既然这么主动,那我可要好好享用了。” “你要干什么?” 男人往后缩了一些,但身后是办公桌,他动弹不得。 身体的燥热快将季舒安折磨疯了,他烦躁不已,身体迫切的想要靠近属于她的凉意疏解,理智又时时刻刻的警告这个女人带来的失控感是致命的。 “我要干什么?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原白冷笑了两声,又一巴掌扇上了他的脸,将这张一直高高在上的脸扇的歪到了一旁。 两边脸都被扇了,季舒安深呼吸平复暴躁的心情。 还没平复好,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 “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男人正过脸,神情迷乱,声音也染上低哑,但话中的冰冷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至于吗?不就是被得手了吗?你一个男人装什么清纯。” “怎么,还是处男?” 原白调笑开口,验证般扯下他的内裤,映入眼帘的是深红色的一根性器,顶端格外的粗,因为春药的效果,上面的小口吐出动情的液体。 “好淫荡啊。鸡巴翘这么高,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她半握住顶端,借着液体润滑,随意的撸动几下,满意的听到了男人压抑在喉口不想泄出的低喘声。 色的要命。 “很舒服吗?”她问道。 男人只别过头,留给她一个锋利的下颌。 原白又焦躁起来,她喜欢有互动感的,而不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和玩弄硅胶娃娃有什么区别?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冷暴力。 她冷哼一声,手指攀上他宽厚的肩膀,得到了他警告的眼神。 原白不理,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技并不娴熟,季舒安也不张开嘴巴,她只能舔舔他干燥的唇。 不满意。 一点也不满意。 原白掐着男人的大奶子狠狠一捏,男人唇间溢出呻吟,却还是倔强的不张开嘴。 嘴很硬,抵在她腿间的性器也很硬。 她变本加厉的掐住他胸前的红樱,男人痛呼出声,唇间张开缝隙,原白趁虚而入,小巧的舌头去舔弄他的舌头。 她的吻技实在是差的不行了,哪怕入侵了嘴巴也只能勾着男人的粗舌舔弄。 扇一下鸡巴就达到了高潮(h) 季舒安定力很好,哪怕理智快被熊熊欲火烧没,女人的舌头很软也很小,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回应,鼻腔内都是她洗发水的清香。 没有恶心反胃的感觉,都是春药的作用,他私心的想要这个深吻停留的更久一些。 都是春药的作用。 都是春药的作用。 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什么,他忍不住去回应。 但舌头刚动,下巴就被原白纤细的手掐住,她退出去了。 “季总真是贱呢,鸡巴贱舌头也贱。” 他又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巴掌,不同于一开始的羞愤,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乐趣。 都是春药的作用而已。 下身挺立的性器已经冒出来很多水了,原白摸了一下,那根东西就胀大一圈。 她笑了一声,一巴掌扇了上去。 “嘶……” 最重要的器官被抽打,男人额间冒出了冷汗,腰身也绷直了,但那根火热的性器非但没软下去,顶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液体。 看的原白啧啧称奇,她大概看出来了,这季舒安大概率是个隐藏的M。 这种宁死不屈的高洁人,就应该被放置,等到春药烧没他的理智,他就会爬到她脚边,求她的爱怜了。 但系统给的春药效果只有一小时,如今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不能跟他耗。 原白两只手合拢抓住他的鸡巴,借助顶端流出的水液润滑,一下比一下快的撸动。 男人发出难耐的喘息,被铐住的手臂整个绷紧,暴起的肌肉简直跟她大腿一样粗。 他闭上眼不去看她,身下的性器更敏感了。 撸了快有十分钟,性器已经从红色憋胀成了红紫色,甚是骇人。 原白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整个都绷紧了,性器顶端也溢出点点白浊,只需要她再撸动几下,甚至只是一下,储存了大量精液的精囊就会抽搐起来,激射出大量精液。 偏偏这个时候原白停了下来,她的手又不是免费的按摩器,凭什么让他这么爽? 她要他将自己体面的尊严撕个粉碎,像狗一样爬过来乞求她,脸给她主动扇,让他自荐枕席成为她的专属按摩棒,最好碰到别人都硬不起来的程度。 他怎么可能会舒服,他只能被快感吊着变成发情的公狗。 季舒安睁开了眼睛,一双黑沉的眸子没有了理智,里面全都是欲求不满,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看着她无声指控。 “怎么,季总不是很能忍吗?” 她笑着摸上他的脸颊,将那只眼镜丢到了地上。 银边眼镜仿佛将他的理智带走摔没了。 他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给我……” “你说给你就给你?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你要说主人,求您给我高潮知道吗?”她俯视着清晰看到男人的眼睫因为她的话快速颤动,脸部快速烧红。 她没觉得他在害羞。 “主人,求.您.给.我.高.潮.” 他口中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咬牙切齿,她能听到牙齿碰撞挤压的咯吱声。 这么不情愿。 她的手再次摸上了憋成红紫色的性器,男人发出呻吟声,腰胯挺动,迫不及待的在她手心冲撞。 原白可不会如他的意,及时松手。 徒留男人迷茫的睁开眼睛,哪怕挺起身体也得不到想要的安抚。 “你骗我!” 男人被欲望憋红了双眼,锐利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刚刚说出的话就像是笑话一般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她怎么能!怎么能骗他! 身体热的快要爆炸,性器想要射却没有得到外力作用怎么也射不出来,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 他都舍弃自己的尊严说出来了那种话了,她还要他怎样?想要逼死他吗! 手铐被他扯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刺耳。 “贱狗,你这是什么眼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性器,这次的力气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声来,下身却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不知道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浊射的哪里都是,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就连他的腹部都被精液沾染了些。 男人爽的无助的呻吟,双眸都溢出了眼泪。 春药的效果还没过去,他的性器刚射完就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 太淫荡了。 男人痛苦的想捂上眼睛,结果刚动了一下就听到金属手铐的声音,他的羞耻,无助都暴露在办公室的聚光灯下。 在他最熟悉的领域,被一个女人亵玩到了高潮。 他的尊严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打碎了,他该愤怒的,但又忍不住的想要乞求去获得更多。 刚刚快到顶点却无法射出的痛苦让他害怕,他不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野兽,也忍不住求她。 求她什么呢? 都是春药的效果,只要效果过去了就好。 他再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 但那根火热的性器不如他所想,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刚刚给它快乐的女人。 脆弱(h) “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他的声线带着哽咽,他自己听了都不可思议,原来他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就这么哭泣着乞求这个女人放过他。 原白掐住他的脸,忍不住笑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只要不处于弱势,就会顺势而上去报复让她不爽的人。 “贱狗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了。” “还需要我说怎么做吗?” 她褪下自己干练的裙装,下身一览无余,一口粉嫩的花穴已经流出了水液。 季舒安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直愣愣的看着那处,无法做出别的反应,他从来没有直观的看到过女人的生殖器官,连下流的小视频都没有看过,没遇到原白之前,他对性爱的看法只是插入,射精。 无聊又无趣。 这个可恶的女人带给了耻辱,也带给了他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与,他羞于说出口的乐趣。 原白掐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劲不小,成功将他飘忽的神经拉回来。 “别发呆啊。” “你说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呢?”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从他的喉结下滑,来到了饱满的胸口,季舒安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没想到这个习惯倒是便宜了原白。 他的喉结滚动,心里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我会用你的腹肌磨穴,不管你怎么抗拒都会进行到底。” 原白恶劣开口,但身下的男人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粉穴不断吞咽口水。 这人是被春药烧傻了吗? 不应该是大声拒绝,再附上一声滚吗? 她直接坐在他的腹肌上,块状的肌肉绷起,紧贴着娇嫩的腿根,存在感强烈。 花穴早在他眼冒泪花的时候湿了,如今水液顺着腿根留下,留在了他的腹肌上。 她的手撑在季舒安的胸肌上,手指坏心眼的夹住顶端的红樱,每动一下,身下的人都会绷紧身体,口中泄出轻吟。 只是她体力不好,动个十下都得停下来歇一歇,有时候腰后仰了一些,后腰就顶上一根火热的鸡巴。 前有火热的目光,后有火热的鸡巴,明明原白全身上下都是自由的没有束缚的,偏偏生出一种腹背受敌的诡异感觉。 男人的目光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绝对是被春药的效果烧傻了,硬着根鸡巴也没有了傲气,眼神迷离看她,隐有一丝渴求。 原白受不了他一直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趁着他愣神的期间,她站起身子直接来到了男人隽秀的脸庞。 也不管他的意见,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花蒂,薄唇想说什么,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湿润的穴肉,原白小声呻吟一声,下身泄出水液。 “贱狗,我让你舔。” 她拧了一把他的乳头,那里被她掐的红肿,男人的声音染上痛苦与欢愉,唇齿微动,埋在她下身勤勤恳恳工作起来。 他明显没什么经验,舌尖生涩的胡乱舔了一通都没有舔到原白的敏感带。 季舒安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他没想到有一天能给异性舔穴,没有怪异的味道,有些腥甜,吃在嘴里软软的,他都担心唇齿会对这处娇嫩产生伤害。 没有听到呻吟,他垂下眼睫,专心致志研究起了其他地方。 顶端的红豆是敏感地带,他舔一下女人就会发出动情的呻吟,很好听。 穴外好像没有别的敏感地带了,他的舌尖刺进小小的缝隙,将流出的水液都卷入到了口舌中,不知舔到了哪处凸起,原白发出高亢的呻吟,腿也没了力气,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鼻尖都是她淫水的气息,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了,他想要抚慰自己,伸手又是金属手铐的声音。 季舒安很聪明,他明白想让自己释放就只能讨好这个女人。 就像她口中的贱狗,只要服侍她到高潮就好了。 他舌头舔弄的速度更快了,进攻着穴内的凸起,原白被舔的尖叫,腿使不上一丝力气,不久就被他舔到了高潮。 水液溅了男人一脸,他将唇边的都扫落到了口中。 缓了一会儿,原白终于重新站起身子。 她爽够了终于有点良心,手再次握住了那根性器,男人兴奋的眼都红了,担心下一秒她的手就像上次一样撤走,不余遗力的挺腰去顶撞她的手心,以此来获得微小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身体的燥热并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因为外力作用如同熊熊大火一般彻底燃烧起来。 这点抚慰根本不能释放。 “好难受……” 他的声音低哑,乞求的看着她。 “嗯?”原白回了句气音。 她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了,没有那方面欲望了,对他也没有之前热切了。 “给我,好难受……”季舒安想去蹭她的手,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不断挺身,下面想要,上面也想要。 “想要什么?说出来。”原白从始至终都很冷静,听不到想要的就绝不会给他一点甜头。 “我想要高潮……”他说。 “该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又闭上了嘴巴,那两个字仿佛是他的禁忌,哪怕身体忍耐到了极点,也不愿意脱口说出。 “呵。”原白冷笑一声,她的手用了力气,季舒安的性器被箍着不能动弹。 火又烧了起来,季舒安被烧的痛不欲生,他的额间冒出了不少汗,连打理精细的发丝也不能幸免,被汗湿贴在了脸颊。 他忍不了了,火已经烧到了脑子,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主人……” 箍住他性器的手松开了,男人猛的睁开眼睛,黑眸再次染上泪意。 他都已经叫她主人了?为什么还要戏弄他! 逗他很好玩吗? 直到脸蛋被掐住,季舒安眼睁睁看着原白两条纤细的腿交叉跪在他的两侧,他的性器就那么顶住那处隐秘之地。 只要他挺身,就能插进去了。 这声主人比第一次叫的值,他愣愣的。 “啧,贱狗被烧傻了吗?” 原白已经主动做到这个份上了,季舒安只是愣愣看她。 她无语,沉下腰,花穴将性器的顶端包裹住。 男人呻吟了一声,快感入侵爽得头皮发麻。 他再也忍不了了,仿佛发情的公狗一般挺身深埋进她的穴内。 粗大的性器将那一条小小的缝隙撑开,原白受不住的趴在他的胸口,她恼怒的锤了他一下。 男人不管她的愤怒,只着急的挺身,操得又狠又快,颠的原白想抓住他的肩膀直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骂着他贱狗。 她想从他身上下去,被季舒安看出了意图,男人被手铐铐住的手握紧,他唯恐再落入成为发情的公畜的境地,更怕落入那种境地原白不再管他。 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不要走……求你,不要。” 他孤注一掷般将自己埋进了她的温柔乡里,眼泪争先恐后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发丝。 原白被操得眼前发黑,花穴内性器一刻不停地抽送着,他劲瘦的胯骨拍着她的臀部,发出剧烈的声音。 她的屁股绝对被啪红了。 主人(h) 操到最后原白没有了力气,她哭,季舒安也哭。 不同的是,他哭的时候也在操她,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势要撞开宫口。 她打他,骂他,甚至上嘴咬,男人都不停,打桩机一般将穴肉操得烂熟。 春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季舒安都没有停,好像春药的效果还在似的。 原白被插哭了,腹部凸出那根性器的形状又被挤压,无尽快感袭来,高潮后穴肉绞紧了性器,但那根东西仍是不管不顾冲撞着,把她的高潮一直延续着。 “停下!快停下!”她命令着。 但身下的男人耳朵聋了一般,不顾她的命令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该死,她就不该心软选择让他操进来的! 贱狗贱狗贱狗! 她的眼泪被他的舌头卷走,她重重的拧了一下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上多了一道青紫的指痕,她的本意是让他感觉到痛停下。 但季舒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重了,她的深处被撞开了缝隙,尖锐的痛夹杂着快感淹没了她。 她又哭了,豆大的泪滴砸到他的胸口,滚烫滚烫的让季舒安难过。 接近射精边缘的性器胀大到恐怖的程度,将穴肉撑得满满的,交合的水液全被堵在穴内,不得进出。 他想哄她,想亲她,但被手铐困住做不到,只好将满腔的热意化作下身的撞击深深埋进了她的宫口。 激射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又多又浓。 原白抓紧他的皮肉,牙齿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显眼的齿痕。 足足有几分钟,季舒安才射完,射完后的性器并没有变软,堵在穴内没让精液溢出来。 “……” 原白体内很胀,连续不停地性爱很累,她半晌还没休息过来。 等她休息好,没找这人算账,体内没有拔出去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她怒目而视,男人只是委屈看她。 “我是,主人,我是。”季舒安着迷道,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了燥热,还是忍不住深埋在她的体内,想要再深一些,更深一些,直到合二为一。 他已经成为贱狗了,所以他的主人再让他操几次吧。 原白有些惊喜,一晚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昔日高冷总裁在她身下甘愿成为贱狗,还喊她主人,心理上的满足感大于身体快感,爽了。 “主人把手铐解开吧,贱狗想抱主人,想亲主人,想操主人,求求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腰,性器又重重的操开了宫口。 原白身子一软,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怜惜被这一顶撞没了。 手铐她是绝对不可能解开的,解开了会被操死的! 操到最后她昏了过去,那被不断挣开的粉色情趣手铐终于承受不住破损了,季舒安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啃,女人白净的脸上都是他的口水。 肖想了很久的红唇早被他啃肿了,甚至流出了血丝,她的口水以及被啃噬出的血丝全被他照单全收,他好像对她上了瘾,哪怕当事人昏了过去也没有放过,一遍又一遍尝试着新的姿势。 等到原白被操醒了发现还在梦里,她的下身早就没有了知觉,男人的双手早已解放,正掰开她的双腿将粗硕的性器插进去。 “主人终于醒了,贱狗的精液全部射给主人。” “不要!拔出去,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原白气的打他,被他轻易桎梏住,男人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脸颊边,眷恋般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个人终于疯成了她想要的样子,但她不想要了。 原白突然觉得以前那个让她重做方案的高冷季总还挺顺眼的,她喜欢做方案,让她去做方案吧。 早餐与转账 qixin gzh i.co m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连带着空气都染上热意,季舒安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真丝睡裤黏答答的,都是他射出的液体。 他从来没有射出这么多,以往哪怕是遗精都没有那么多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昨晚那个连触感都很真实的梦境,他的口舌中仿佛还留存着原白淫水的味道,指尖仿佛还有着她腿根柔软的触感。 真实的不像梦境。 他脑子里那个普通职员的女人,已经悄悄换了一个标签。 标签上写着两个字——主人。 自己没能撸射的季舒安只能耐心的等性器疲软下去。 吃早餐时,被家里司机送到公司楼下时,乘上专属电梯时,他都在想那个女人。 真是疯了,他连工作时也会想到她。 工作效率大大降低,脑内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 去看看她吧,就当是为了工作效率,看了一眼就可以好好工作了。 起身时他又看到了办公桌摞着一沓厚厚的失败方案,都是昨天她交予的。 原来这么多吗? 她昨天还说了这不是她的本职工作,这些都是老员工交给她做的。看书请到首发站:qiu hu anr.c om 季舒安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懂下属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他也有所耳闻别的家族间私生子和婚生子之间争夺继承权有多激烈。 对于原白的控诉,他说了什么来着? 仔细回想起来,没有一句好词。 主人……会怪罪他吗? 季舒安完全不能将昨晚的梦当做普通的春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他会和现实接轨。 怀着紧张,羞怯的思绪他来到了原白昨晚办公的地方,左看右看也没有那个工位上也没有人。 倒是旁边的老员工们一边摸鱼一边看他的目光热切。 “……” 季舒安转头询问旁边的秃头男,指了指原白的工位,“她今天怎么没来?” 秃头男恍若课上被老师抽查的学生,板正的站了起来,“小原啊,今天请假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好好的,今天就病了,太蹊跷了总感觉不正常。” “哪有人病的那么突然,肯定是借着病假疯玩去了,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什么干一天活玩叁天的心态吗啧啧。”旁边的人还以为上司是来考察出勤的,直接嘴了上来。 殊不知季舒安的眉毛越皱越紧,他原以为原白的处境顶多是老员工丢给她工作,没想到已经到了职场霸凌的程度。 他能听出来这些老员工口中的排挤。 “你们被解雇了,现在可以去人事部领剩下的薪水了。” …… “好疼。” 原白直到日上叁竿才醒了过来,身体上都是季舒安咬出来的痕迹。 被插入的时间太长,下身依旧是饱胀的,仿佛里面还插着性器。 疯了太久,她的腰都快断了。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 手机弹窗有着很多消息,大半都是乔牧发过来的。 【牧:姐姐早安 新邻居 【牧:姐姐早安】 【牧:姐姐吃早餐了吗?我会做爱心早餐,味道还不错,姐姐吃吗?】 【牧:理理我嘛】 【牧:图片】 图片上是一份早餐,荤素都有,而最上面的煎蛋用了心形的模具,边缘平整,一看就很有食欲。 她象征性的回了几句。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早。】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看起来很不错。】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有点想吃。】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牧:我可以去找姐姐吗,可怜小猫.jpg】 【牧: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只是想给姐姐做饭,可怜小猫.jpg】 原白轻笑一声,回了个好。 她刚刚看了一下日期,今天是周六,不会耽误他学习。 既然有送上门的早餐,她就不点外卖了。 “叮咚。” 手机又弹出一条消息。 原白点进去看,是一条陌生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空白的,昵称是一个句号,朋友圈更是一片空白。 她同意了好友申请,想看看这个人在搞什么鬼。 【。向您发起了一笔转账,请注意查收。】 她震惊的数着零,突然警惕起来。 她可是下载了反诈app的,这个人不会拿她的vx来洗钱的吧? 谨慎起见,她没有接受转账,反手把这个人给删除拉黑了。 虽然她很喜欢钱,但来路不明的钱她担心收了折寿。 将身体上的痕迹遮了遮,原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了。 等她刷完牙洗完脸就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 她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少年对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外面阳光很好,他的黑发都被染成了金棕色,看起来蓬软,想来手感也非常不错。 少年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非常自觉的蹲下身子,“姐姐想摸就摸吧,手感还可以的。” 他已经两天没见原白了,就连梦中也没有再见到过,这两天脑海中全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简直着了魔一般,心里想,身体也想,这两天绝对是他射精最频繁的时间。 只要想起她,身体就淫荡的起了反应,只是手撸着不舒服,他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射出。 听他的话,原白将手放了上去,果然像想象中的手感,发丝很柔顺,有些服帖,有的炸毛,配上他精致的脸,萌萌的。 果然还是年下好啊,年上她无福消受了。 摸着摸着,旁边的门突然开了,原白瞬间惊醒,她记得旁边的房间空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住了人的? 她的视线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对上了,对方留着一头长发,那些长发被发绳系着放在了身前,看起来是很温柔的邻居呢。 如果不看对方平坦的胸部,她还以为新邻居是个喜欢微笑的女孩子。 没等她细看,手上传开动作,被她摸头的少年不满她的视线被别人掠夺,手指放在她的手上将她的视线夺了回来。 “姐姐,不要看别人。” 他不满足,他想要姐姐专注的视线只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地点。 原白如梦初醒,也没有了和新邻居打招呼的想法,拉着少年进了房间。 她的脸有些升温,在门外摸别人的头被看到了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吻痕 “咳咳。” 原白正了正面色,平复自己的心情。 少年看她脸色发红,脸后知后觉的也红了起来,他这才发觉,才认识几天而已,就对眼前的女人有了令他不齿的…占有欲。 他也不好再发散思维,“姐姐饿了吧,我去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 “好。”原白应了声。 厨房里的工具大多很新,看得出来主人不怎么做饭,乔牧打开冰箱,看到了上层满满的汽水饮料,从摆放的间隙中他艰难的取出了鸡蛋。 冰箱内的食物很少,大多是速冻食品和饮料,他陷入一种巧妇无米难成炊的境地。 “好不健康,难怪力气那么小。” 小区附近没有早点铺,菜市场类似的超市距离也不近,乔牧难为情的做的简单些。 平时父母不在家中,他也是这么做饭的,家中请的保姆家务做的很好,饭就有些不合胃口了。 鸡蛋在煎锅里逐渐成型,少年盯着拿起手中的锅铲小心翼翼的给塑了个型,等到终于塑成了爱心的样子,他松了口气。 “希望她喜欢,嘿嘿。” 少年傻笑了几声,将煎蛋摆在了最上面。 原白一直在客厅等着看书,少年端上来早餐时她将书及时塞到了一旁的书柜中。 “看着好有食欲啊。”她说道。 “姐姐喜欢就好。”乔牧脸颊微红。 他又看向她,希望她看到那颗爱心形的煎蛋会有所察觉。 但没有,女人只是夸了他一句煎蛋不用模型也做的很好呢,然后没了下文。 没事的,马上就要放假了,他每天都来见姐姐,培养感情,他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看着她将餐盘里的食物都吃光了。 心中的满足感不断膨胀,她发顶的发旋都可爱无比。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原白总不能刚吃完饭就把人赶出去,她又想不出做什么来消减无聊情绪。 想来想去,她想到少年正是高叁,人生中的关键时刻,还是多读点书比较好吧。 “书柜有一些书,你可以看看,都是我喜欢的。” “好。” 少年乖乖的,在书柜前看了一番,挑出一本诗集。 阳光下,她在看书,他藏在书后看她。 他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微眯着眼时总会遮住眼睛,瞳色很浅,是琥珀色的,很像烈日下透光的宝石,肤色也很白,好像轻轻一掐都会留下痕迹。 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不知观察了多久视线才来到她的领口。 细白的脖子,很适合留下什么。 再往下就被布料遮住了,翻页的动作之间布料也跟着微动,下面是一圈痕迹。 他眼睛一眯想要看清楚些,他总感觉布料遮住的那里有什么痕迹,青色的好像是…吻痕? !!! !!! !!! 少年的心思活跃起来,开始内耗。 姐姐好像确实没有说有没有伴侣,可家里不像是和别人同居的样子。 他印象中的男性总会把房间搞得乱糟糟,可原白的家里很简洁,也没有什么男性使用的物品。 可是那圈青色的吻痕不似作假,他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陌生的男性靠近她的在她身体上留下显眼的痕迹,就像是标记一样,在警示着觊觎的人。 嫉妒 难言的嫉妒席卷,他想问,却没有资格去问。 酸涩溢满了胸口,快要喷薄而出。 …… 临近下午,原白迷迷糊糊醒来,她的记忆有些断片。 只记得自己看着书,后面的记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坐起身来,环顾一周,周边是熟悉的一切,她在自己床上,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完好。 可她根本没有这段记忆。 厨房传来声音,香气穿过缝隙来到了她鼻尖。 那边熄了火,原白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身子还是有些许酸痛。 领口的纽扣有些变位了,她只是活动了一下就崩开了。 “不是,我刚买的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可恶的商家。” 她拢了拢领口,遮盖住胸口的痕迹。 “吱……” 门被推开,一身白衣的少年冷着脸。 似乎是没想到她站在门口,神情有些许慌乱,不过一会儿就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微笑起来。 怪怪的。 原白皱起眉毛,她不相信自己会在不熟悉的人身边安睡,一切都很怪异。 “姐姐醒的好早,我做了甜品,很好吃的。” 少年漂亮的手指上还沾着些许面粉,她细细看去,才发现他脸颊边上也沾上些面粉。 “谢谢你,很贴心呢。”她笑着回应,示意他蹲下身子。 少年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蹲下。 他很高,哪怕蹲下也是到她的腰腹位置,抬眼看时,眼睛是下叁白的模样,全然没有平时乖萌,倒是显得有些…凶。 她的手指摸上他的脸,在沾上面粉的地方停留。 许是没被人触碰过脸颊,他下意识的抗拒,但又会盯着她自觉贴上她的手心。 “是沾上面粉了吗?”他问着,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像只小狗。 “好乖。”她微笑,手指微微用力,扯着他还有婴儿肥的脸颊肉肆意揉捏。 那处白皙的肌肤被她捏红了,少年的耳朵也染上绯红,他不敢看她,长睫低垂,遮盖住眼眸中浓重的情欲。 “是你做的吧?” 原白突然冒出不明不白的一句。 贴在她手心的人一顿,眼睫快速煽动,那藏不住的慌乱暴露了出来。 “不是……”他试图辩解。 没有人回他,空气都变得安静,刚刚还肆意揉捏他脸颊的手撤走了,他想去追,但视线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攥住,他逐渐喘不上气来。 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原白错过他,向门外走了出去。 “别走,别走…” 少年去抓她的腿,结果手指擦过裤脚,他没抓到,他抓不住她。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狼狈的爬过去抱着她的腿,哭的一塌糊涂。 他不能离开她,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那现在。” “告诉我。” “发生了什么。” 田螺小子 “姐姐,对不起。” “……” 少年哭着对她说看到了她领口的痕迹,嫉妒心作祟等她睡着了将她抱在了床上,至于那颗松掉的纽扣也是他弄坏的。 原白差点被气笑,气自己毫无警惕的睡着,气他嫉妒心太重,更气刚买来的衣服被弄坏了。 少年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看她生气一只手在手机上捣鼓了几下。 原白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面无表情的拿起来看,看到了少年给她转的账。 十万块。 下面写着自愿赠与。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年松开的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原白想扒开他的手都做不到。 收了钱她也不怎么气了,只是将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揉个炸毛。 “现在起来,我要吃你做的甜点。” “好!” 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整个抱住她蹭了蹭,炸毛的碎发扫过她的脖子,痒得要命。 他去厨房将做好的甜品端了出来,甜品的卖相很好,松软的面包胚上是薄薄一层奶油,最上面点缀着一堆草莓。 “姐姐请吃!” 他将甜品贴心的切开,又递给她叉子。 原白将最上面的草莓塞到嘴里,甜美的汁水瞬间溢满了口腔。 “这个草莓好吃。” “姐姐喜欢就好,我买了很多都放在冰箱冷藏里面了。” 天色渐晚,外面的天空都染上了彩霞的颜色,乔牧给她做完了晚饭才走,临走前哼哼唧唧向她撒娇,她都一一回绝了。 关上门后,她想从冰箱里拿饮料喝,一打开冰箱门,摆放杂乱的饮料都被统一归纳,隔层内琳琅满目的新鲜果蔬。 她眼皮一跳,深觉少年是个田螺小子。 又打开冰箱冷冻室,下面也都被整理了一通,码上了挂霜的鲜肉和海产品。 小小年纪就有当贤夫良父的样子了。 她又去沙发上窝了一会儿,待到了八点,等她要转移阵地时,门被敲响了。 原白发现,自从有了这个“你愿意挨操还是上班”系统后,她的生活就不是一摊死水了,里面好像经常会有鱼在里面蹦跶。 她从猫眼看了一会儿,对方在猫眼中有些畸变,但那张脸的美艳程度没变。 他留着半长发,此时长发没有被系着,懒散的披在身前一部分。 是今天上午和原白对视的新邻居。 她打开门,视线正对上他的胸口。 男人的身高直逼一米九,看她都是低头的,他一直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温柔男妈妈!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问道,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 “你好,我是今天刚搬来的,想和附近的邻居都熟悉熟悉,这是我做的饼干。”他将身前的礼袋递给她,拿着礼袋的那只手和本人的相貌形成了绝对反差,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原白头皮发麻,不知为何有些许不适感,她接过礼袋低头说了句谢谢。 和新邻居待的越久那种不适感越强,她低头不去看想要关上门。 男人看出了她的想法,骨节分明的手扒着门,让她关门的动作陷入了僵持。 “等一下。” “还有一件东西想要给你。” “什么?”原白抬头看去,看到了他咧起的唇角。 “这个,很适合你。”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长条礼盒,价格的标签被摘掉了。 看样子,像是条项链? 疯了吧?第一天见面送项链? 她的目光实在怪异,男人轻笑一声,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条银链,亮眼的地方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上午看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他又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接受。” “谢谢,我不需要。”原白匆匆瞥了一眼说道。 无功不受禄,何况是刚认识的人送的。 男人叹息一声,将礼盒收好,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没有继续打扰。 “好吧,希望你会觉得饼干好吃。”他松开了手。 门在他松手后一秒关上。 很响。 枷锁 那个男人走了。 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终于走了。 原白将饼干放在茶几上,没有去动。 新邻居像是精神病,不确定,再看看。 挂钟指针时间来到十点。 系统的电子音准时响起。 【高分对象已进入睡眠,请宿主立即进入睡眠。】 她祈祷着别是刚搬来的邻居,进入了梦乡。 等再一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间没有灯光,很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原白动了动身子,耳边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小腿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她的手摸过去,摸到了脚踝上的细链。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黑深残囚禁剧本?! 她想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乱的摸着周边。 手下是柔软的被褥,她如同盲人一般缓慢的用手来触碰感知周围的一切。 手指从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区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触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干什么去?”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而后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男人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头发不短,发丝垂下来有些落在她的后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颈,很痒。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锁在了他的怀里,男人伏在她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都洒在她的耳垂。 “宝宝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谁啊,滚!” 原白破口大骂,她来梦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lay的。 男人轻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给了她。 “好听,再多骂一些。” 原白快炸了,骂会让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脱离梦境也做不到。 男人抱着她坐了起来,她被迫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 那根性器已经勃起了,被她坐在屁股下面淫荡的跳着,身后的人好像完全没被情欲影响,在床头柜摸索着什么。 “咔。” 灯被打开了,原白被亮白的灯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后的人,却被他先一步捂上了双眼。 “宝宝先别看,我给你戴个东西。” 他又在床头柜摸索起来,拿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相比于项链,更像是锁骨链更贴切一些,微凉的链条卡在锁骨上方,有些紧绷,不如项链舒适。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镜,将他们的姿势一览无余的照进了镜面中。 原白不用回头,就能看到身后是谁了。 男人一头长发,脸颊边的发丝有些汗湿,双颊是潮红色的,看着她目不转睛。 俨然是今天刚认识的邻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是今天晚上没有接受的项链,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项链,像脚踝锁链配套的东西。 也是枷锁。 “它很适合你,不是吗?”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神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来,只是长发有些碍事,他们的吻之间夹杂了一小缕他的长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舔舐(h) 原白尝试扭开脸,没做到,她只微笑着,心里骂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着他。 长发男人没有为难她,依着她的话松开了手。 “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她继续问,小腿部分到现在还是毫无知觉,哪怕是在梦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后的人早就被她爆头了。 男人环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颈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动了些手脚。” 至于是什么,他没有说。 神经病。 原白只有这叁个字能够形容他。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 男人箍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她不适应的动了动,屁股下面的性器抵着很不好受。 “不要动。”他难耐的挺胯顶了几下,性器哪怕隔着布料也存在感强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热度。 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了,对于这种神经病,还是不要尝试惹怒的好。 男人的长发钻进了她的衬衣里面,他本人贴在她耳后轻喘,低哑的声音不时传来,原白整个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腰间的衣缝处钻了进去,在白皙柔软的腰肢处流连,小腹的软肉被他色情的揉捏着,收到身体主人的眼神警告后,他的手终于不再停留在这里,而是向上去来到了胸乳。 内衣的构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没解下来,男人也不去解了,直接顺着肌肤往上,手指深陷入乳肉中,顶端被长指肆意揉捏着,激凸出来。 “好色。”他说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软肉,他都格外的喜欢,腿根处的软肉格外的滑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直到隐秘的腿心处流出了水液,沾了他一手。 他将那只手拿出来,向怀中的女人展示着手上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液体,格外色情,他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这句话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睁着,就无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镜子,在干净的落地镜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绯红,贴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着,身后的人和她的体型对比强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刚刚染上液体的手。 艳红的舌尖从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将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通通舔舐了个干净。 他舔完了意犹未尽的看她,原白有种被他舔着下身的侵略感。 神经病。 她才不愿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男人笑着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她的名字。 “还没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没有明说。 原白无语至极,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微,我的名字。” “像个女孩的名字。” “是吗?好像我的家人也觉得我做个女孩更合适。” 他笑着,将她的下身的裤子褪了下来,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长指在腿心进进出出。 温热的花穴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只塞进去一根,就好像吃不下一般推拒着,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抗拒着他。 白微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入,女人喘息一声,穴肉绞紧将两根手指吞咽下去,再没有了缝隙。 这怎么能行呢,如果只是两根手指扩张的话,他的性器进去绝对会撑裂的。 再忍耐一些吧。 “等等等等!咱们商量一下吧。” 原白赶紧叫停,她不想挨操了,她突然发现上班挺好的。 这个人简直就是神经病,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保不齐现实中也会纠缠在一起,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愿意退让商量,不要操她啊! “嗯?”男人歪头疑惑,他的裤链已经拉开了,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腰。 “我们商量一下,其实这种事情一点也不舒服的。”原白循循善诱,她有预感这个叫白微的家伙是处男。 她的手绕到后面,抓住了那根性器,手心被热度一烫,指头都瑟缩了一下。 等到一只手尽力圈住,她又悲催发现太大了,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百度不是说男性生殖性官平均只有长度只有11厘米左右吗,为什么她遇到的没一个相似的。 哦,也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男性。 边界(h) “这样吧,我帮你射出来行吗?” 白微对她的话显然很感兴趣的模样,黑眸中是浅浅的笑意。 “好啊。” 他没在动了,原白从他怀里出来,她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做支点,让自己的身体来挪动位置。 试问,一个健康的人突然腿不能用了,她会感受到什么情绪? 原白能回答的只有愤怒,只有愤怒。 哪怕是在梦中,只是假的,她也很愤怒。 她不容许别人对她的身体做出任何她不允许的行为。 当然,她现在毫无反抗的能力,现在说的都是屁话。 …… 她的手揪住他的长发,一缕缕的发丝被她薅扯,男人被她扯痛了,眉毛皱了起来,口中溢出几声痛呼。 但他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似乎认为这也是帮助他的一环。 恶劣的想法逐渐占领高地,原白微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她的另一只手将他领口的袖口全部解开了,大片饱满的胸膛显露。 她直接上手捏揉,在他的饱满的胸口留下一片指痕,男人被她玩弄的连连痛呼,却不避开。 对他来说,这些指印不亚于原白对他整个人的标记,他渴望着成为她的玩具,不管是字面意思上的还是供她使用的性玩具。 痛并着细微的快感升腾,他眼睛里的她越来越模糊,身下某个地方硬的发疼。 她在他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这点火苗快把他整个人都烧化掉了。 他的性器抵着她的屁股,很烦。 原白一边惊讶他的头发怎么扯都不掉一根,一边烦恼他下身的性器一直硬着。 她根本没有耐心去抚慰,更别提让他射出来了。 她松开了两只虐待他的手,自暴自弃的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性器顶端已经溢出了液体,她没去管,也没借着那点液体做润滑,机械般的帮他撸着,手下的柱体坚硬滚烫,很干涩。 这种操作完全就是痛苦夹杂着快感,原白耳边传来带着痛苦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变调了,唯一不变的是依旧好听。 痛死他算了。 她加快了速度,性器在她手中愈发的烫,粉白色的柱体都变红了。 撸动数十下后,手中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她预感到他要射精了。 原白恶劣一笑,手指箍住性器根部,模仿着束精环的作用。 即将射精的快感被打断,脸色潮红的长发男人睁开了眼睛,黑眸中满是无奈。 “求求你了,让我射吧。”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似乎觉得不够,唇下移,来到了她的脸颊,又亲了亲。 他很想亲原白的嘴唇,但每次都被她躲过去了。 “怎么办你才能让我射呢?”他无奈问道,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呵呵,先把我的腿治好再说。”原白皮笑肉不笑。 “只是这样吗?” “快点,不然我会让你憋很长时间。” 男人笑了一声,将额边的长发都勾到了耳后,他认真地看她,“和我做爱,就能够治好了。” “哈?你看我像傻子吗?”原白不耐烦质问,她抽了一下他的鸡巴,那根东西在她手中跳着,想射却被她的手指挤压着根部,只是顶端溢出一丝精液。 “这是真的,毕竟这只是梦不是吗?梦里的东西不都是千奇百怪的吗…嘶。” 他轻喘着平息挺腰的欲望,目光灼灼,像是将她从里到外看了个干净。 原白一愣,她倒是没想到有人在梦中也是有意识的。 “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这么亲密。”他的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又被躲掉了。 又来了,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和他很熟吗?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吗?”她有话直说直接问了出来。 “……”男人一顿,有些欣喜。 “我不管我们之前认不认识,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越界了,我希望我们退回到邻居的关系,不管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她半点不在乎他越来越黯淡的眸子,将心中的想法都袒露了出来。 她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人,不希望有人越过她设立的屏障随意打扰她的生活。 不管是工作还是人。 “好。”他答应了。 主人给予的是巴掌还是一句贱狗? 梦境的最后,原白没有通过做爱来夺回失去知觉的小腿,她性欲不重,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白微也没有强迫她。 只是躺在床上时,那刚答应她不会越界的人又缠了上来,贴着她的后背将细密的吻都落了下来。 黏腻的,湿热的空气中,她听到身后的人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天大亮时,床头柜的闹钟也迟钝的响了起来,吵的人不得不分出些精力去阻止它发出噪音。 原白麻木的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吃完早餐后,她才终于清醒。 她已经准备好面对那几个畜生不如的老员工了。 打开门,她的视线聚焦在了新邻居的家门处,她在脑子仔细搜刮着关于他的痕迹,至少想了两分钟,都没有找到有这个人存在过的证据。 邻居的门把手转动,系着低马尾的人半阖眼眸关上门,早晨的阳光明媚,她看到他的眼睫微颤,向她微笑示意,没有了昨天的神经质。 也没有过多的纠缠。 仿佛两条不相交的直线,回到了邻里关系。 挺好的。 原白没有普信到是个男的都爱上自己,她只是点头回应,而后抛下这里的一切,转头就走。 早高峰的地铁有些难挤,好在她早已身经百战,越过了众多人及时站在了车厢里面。 没有什么地铁色狼的情节,只有一个个神情麻木的天选打工人。 他们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了公司大楼下,原白点开免打扰的工作群聊,看到了一天前@她的消息。 她在一天前被调到了别的部门。 ! 好耶! 早就想调走了! 原白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她兴奋的滑动着手机屏幕,敲敲打打问着新部门在哪个位置。 但群聊中并没有人回复她。 她只好循着熟悉的道路先去整理自己工位的东西。 等电梯的途中,一旁的专属电梯门开了,她视线中出现了定制的昂贵西装裤,再往上是剪裁贴身的西装马甲。 脑海中浮现出季舒安的冷淡的面庞,原白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她都快调走了,他总不能还找她要策划方案吧? 不要啊!滚滚滚! 等电梯的时间都变得煎熬,她刻意忽视那道身影,但期望不会如她所想忽视掉。 “…离上班时间还有几分钟,不想迟到就乘坐这个电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只是看到了普通员工的难处帮助了一番。 她想起了在梦中叫她主人的季舒安,起初也是冷淡的,后来叫他贱狗他都甘之如饴,仿佛对他最好的嘉奖一般。 她小声的道谢,没有抬头去看,自然就错过了他炽热的目光。 她错身进入,季舒安嗅到了好闻的香气,这股香气逐渐和梦境中的香气融合,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唇上,那里,他细细品尝过,还啃噬出了血。 主人的血很美味,是甜的。 身体很软,里面也很软,水液流的好多,快把他的性器都泡软了。 梦境过后,他仿佛患了癔症,只要是想起她,身体就会淫荡的发生反应,下贱的性器硬起顶住西装裤,憋的痛苦却因为没有主人的疏解迟迟射不出。 电梯门在他眼前慢慢阖上,他不受控制想和她贴在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贱狗的鸡巴已经和主人绑定了,贱狗当然要和主人在一起不是吗? 电梯门没有及时阖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制止了,不算逼仄的空间内,女人因为突然的动静呼吸都顿了一瞬。 软弱的样子全然没有梦境中的大胆火热,但只要看到她,季舒安就想跪下求她扇自己巴掌。 他真是疯了。 电梯内安静的可怕,原白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压迫感十足,还是她的上司,梦境中的贱狗和现实中的高冷上司割裂开,分割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电梯层数不断上升,她不想灵机一动拍马屁升职,也不想没话找话让气氛更尴尬,只期盼着快点到。 好笑吗?她只能看到一个被上司狠狠压榨的可怜的打工人。 电梯的层数逐渐接近,原白松了一口气。 “等等,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季舒安凑近了些,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投射,黑压压一片将她的身形全部包裹住。 太近了…… “什么事情?季总?”她抬头看,琥珀色的瞳孔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男人黑眸中隐约带着些许试探。 他们对视着,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漫上潮红,他的喉结滚动,犹豫着。 “叮——” 电梯到了。 原白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主人……”他喉口堵着的话语终于吐露,心中的憋闷都疏解不少,他望过去,黑眸中满是期待。 期待着什么呢? 或许是主人赏给他的巴掌,用力打一下,他的面颊上就会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痕迹,是她的专属标记,他带着掌印出席各种活动,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她一个人的贱狗,满溢的幸福几乎将他的胸口涨满。 如果不是巴掌,只是一句贱狗也好。他勃起的性器绝对会因为简短的,嫌恶的两个字射出积攒的所有精液。 所以,主人……会给他什么呢? 包养但好笑版 他期待的目光注定落空,女人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细弱腕间的手环,“季总,我上班时间到了。” 说完避如蛇蝎般离开了电梯,徒留季舒安无措的留在原地,脸颊连同耳尖都红透了。 是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只凭着一个虚无的,意淫的梦境期望着她去给予想要的奖励,他真是疯了。 自厌的情绪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摘下银边眼镜,颓废的靠着墙壁,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部,泛冷的指尖触及面颊的热意,让他更清楚自己刚刚说出来什么混账话。 半晌,低落的男人才直起身子,按下了去往办公室的楼层。 …… 原白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她不想因为一个表情露出破绽,让梦里的人随意入侵她的现实生活。 为什么他记得?! 梦里的事情只有她才能记得才对。 她不断呼唤系统,想要求证。 【优化是由主系统进行更新的,筛选对象是否全部记得内容暂时无法考证。】 “……” 原白无声叹息,只能暂时放下事宜。 等她来到工位上,以往讨厌的几个老员工全部消失了,他们的工位上已经有了新人。 新人们有男有女,他们都以为她是有资历的老员工,纷纷赔上笑脸问好。 原白只能尴尬的应下,她刚准备收拾东西,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人,女人笑着说自己是新上任的经理,特意告诉她顶头上司取消了让她调走的念头。 好消息,不用再做方案了。 坏消息,下班需要去总裁办公室走一趟。 原白失望点头,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太阳西下,她第一次觉得上班是一件能够忍受的事情,没有了老员工给她的工作,她的本职工作很轻易的就完成了,还能有空闲的时间摸鱼休息。 新员工也很好相处,有些不会的内容会请教她。 她正常的点下班,外面的天色还是大亮的。 收拾收拾东西,原白走出去按下了去总裁办公室楼层的电梯。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让她进去。 她依言进入,看到男人有些局促似的,手中的几页纸都抓的有些皱了,依稀看到上面写着合同两个字。 “季总,找我有什么事?”她疑惑开口。 都到下班的点了还耽误她时间,这不是个好行为。 “咳……”季舒安第一次那么紧张,他拼命忍耐攀上脸颊的热意,平静下来后将手中的“合同”递给了她。 原白瞪大双眼,如临大敌般接过来,她的手盖住了合同前面的两个字,她不想看是什么字,满脸悲痛的掀开了薄薄的纸质合同。 神经病,好不容易舒坦一天就交给她工作! 打工人不是人吗?还占用她的下班时间。 第一页,她一目十行的略过去,是很正常的开头。 掀到第二张,工作性质变了味道。 什么是乙方每个月需要陪着甲方一个星期? 什么是乙方需要满足甲方的性需求?(不同意可以取消此条,甲方也可以满足乙方所有性需求。) 什么是乙方满足上述条件(不满足也没关系)甲方可给予乙方想要的一切物质条件与金钱? 她额间冒了些细汗,抬头看了一脸正经的季舒安,几次想开口提醒他给错合同了。 想八卦的心还是堪堪压住了,她看完再说。 陌生的关系 bls hub en.co m 这么近距离吃瓜的条件可不能放过。 翻到最后,甲方的落款是季舒安。 原白自觉已经吃瓜完毕,她将合同又递给他,男人接过,黑眸认真又有些期待的望着她。 “你思考的怎么样?”他的脸颊微红,冷硬的五官多了些柔和,惑人的移不开眼。 原白还在思考怎么开口,男人会错了意,只当她不愿意。 他苦笑一声,将合同压在一堆待批的文件最下面,也将隐秘的心思放在了最角落。 他不懂如何去正常追求,没人教过他,只能模仿着老土电视剧里面的情节去试探。 那些霸总追妻的情节在他脑内过了一遍又一遍,他根本无法做到把原白当做里面的小白花去物化,无法做到冷脸甩过去一份包养合同,强迫她同意。 她才是主人,而他只是仰头去看她追逐她目光的贱狗而已。 “那个,季总,你是不是拿错合同了。”原白尴尬的摸了摸脸颊,对上他疑惑的目光,又解释道,“这个好像不是工作上的合同,我没看到有关于工作的事项。” 其实她也很疑惑,她只是最普通的员工而已,他为什么会亲自交给她工作呢? “没有拿错。”季舒安喉头一哽,脸上的表情都凝滞了。 “你觉得这个合同怎么样?有不合理的地方可以说出来,我现在改掉。” 原白汗颜,这次又轮到她尴尬了,她的手掌握紧,手心都留下自己的指甲印。 包养这种情节她从来没想到过能落在自己头上,仔细回想起合同的细节,并没有什么很过分的。 处男,大帅哥,有钱。 好像也没什么能够拒绝的。 不过男人的话不能全信,她试探开口,“如果我不想进行这种关系,可以立即终止吗?” “可以。” “那我能先预支包养费用吗?” “可以。” 原白有些欣喜,白嫖大礼包近在眼前,梦中季舒安恐怖的体力早被她抛在了脑后,她可以拒绝掉合约生效期间的要求,这和白嫖有什么区别? “那,一个月给我这个数可以吗?”她张开手,五根手指都竖着,手心是紧张抠挖出的指甲印记。 季舒安的眉头松开,整个人温和起来。 “五十万吗?可以。”看更多好书就到:pobook 8.co m “!!!”原白瞳孔地震,她的魂魄都要飘出来了。 原来当富婆也不是很遥远的事情。 她将他压在一堆文件下面有些皱的合同抽出来,季舒安递上了签字钢笔,她接过翻到最后一页在乙方落款下自己的名字。 协议生效,他们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了。 …… 好陌生的关系,完全没有想靠近的欲望。 两人都僵持住了,最后还是季舒安将她抱在了自己怀中,感受到怀中僵住不敢动弹的躯体,他垂眸亲了亲她柔软的发顶,将她的手整个握住。 她的手心都是自己掐出来的痕迹,他抚摸上去,指腹摸到了微微凹陷的指甲坑。 掐自己好用力,完全掐紫了。 主人什么时候能这么掐他呢? 亲吻 他们之间的氛围还是很僵硬,或许他该引导一下。 “我可以亲你吗?” 季舒安问道,他肖想她的唇很久了,他在梦中也吻过,很甜很软,不知道现实中是否也是那么好吃。 原白脸也有些热,她在梦里再大胆在现实中也只是个社恐普通人,突兀的从陌生关系快进到亲密关系,她很是无措。 “嗯……可以。” 她刚说完,下巴就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掰过,带着香气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 他不怎么熟练,只在唇瓣外面又咬又啃,不时舌尖舔过,酥酥麻麻的快感贯通大脑,原白被舔舐的受不了,她闭上眼睛,微张了唇齿。 他立马会了意,舌尖钻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好一番纠缠。 吻得时间太长了,原白猛的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等她平复了呼吸,看被推开的男人,那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太好,脸上带着些潮红。 “还可以亲吗?” 他问着,眼睫煽动,眼神落在了她被啃噬的艳红的唇上,上面沾上了两人混合的液体,仿佛做了唇部保湿一般,他的喉结滚动,想再去慰问一次。 “可以。”她回道。 季舒安又要贴上去,但还没吻上,又被怀中的人制止住了。 她的手捂住了他的薄唇,一副抗拒的姿态。 “可是,你说了可以。”他莫名有些委屈,那双锐利的眸子都被突如其来的情绪软化掉了。 被密封声音有些闷,原白耳朵痒痒的,但没有挪开自己的手掌。 “等等,不要亲那么长时间,还有,我有点不舒服。”她背对着坐在季舒安的怀中并不舒适,屁股下面坐着一团勃起的硬物,那根性器抵着她,也很不舒适。 “哪里不舒服?”他有些紧张,以为自己让她不适了。 “……” 她没回答,只是站起身子转了个身。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且离的很近,他们的脸几乎凑在一起,只有两根手指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缠,只差一点,就可以亲上了。 “可以亲了吗?我想要。”季舒安的呼吸加重,几乎是粗喘着,他的手搂住她纤细带着肉感的腰,整个人快要烧了起来。 “不可以。”她再次捂住了他的唇。 “为什么?”他有些急躁,呼吸都打在了她的掌心,很痒。 “求求你了,让我亲吧。”他垂眸将吻落在了她的手心。 没有得到回答,他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急切在她手心拱来拱去,她的掌心都被亲湿了。 原白好像回到了那晚的梦里,只是这个人没有一开始的要强,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去乞求一个吻。 明明他才是金主,现在她觉得她才是包养人的那个。 爽。 “我来亲,你不要动。” 原白笑眯眯开口,得到男人点头后,终于松开了手。 他很乖,很服从命令,闭着眼等待她的垂怜,原白凑了上去,唇只贴了一瞬便离开了。 不满足,还想要。 季舒安睁开眼睫,去追逐她的亲吻,他被原白的主动激起浓重的情欲,硬起的性器被困在西装裤中,难受得很,他托着她的臀去缓慢的隔着两层布料摩擦。 衬衫夹 完全是隔靴搔痒,欲火不但没有因此缓解,反而越烧越烈。 “主人……” 他真的很想要她主动的吻,也想要那晚她主动去骑他的时光再现。 “主人,我好想要,我好难受。”他忍不了,埋在她的脖颈处嗅着,索取着她的香气。 原白也被挑起了性欲,她被两声主人喊湿了。 她松去了他的领带,解开了他白色衬衫的衣扣,带着凉意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肌。 胸口的顶端已经凸起,她的手刚摸上去,埋在她脖间的人就喘息了一声,屁股下的性器更加激动,隔着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硬度和烫度。 “还要,主人,不要停。”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低哑,他的发丝钻进了她的衣领,和本人一样不知羞耻。 “……好。”原白掐住了胸口粉色的尖端,在白皙的胸口处留下了大片的青紫痕迹。 沿着胸口下去,她摸了几把腹肌,硬中带软的肌肉整个绷紧,硬邦邦的像石头一样,她又掐了几下,得到季舒安的痛呼声后才满意离开。 手摸上了他的皮带,不过一会儿她就解开来,顺着西装裤的内沿摸下去,她摸到了有别于肌肤的触感。 她摸到那不知所云东西的下面,是个类似腿环的东西,勒住了他的大腿,手指拉住那个带着弹性的东西,下面的绷起的肌肉被被嘞得有了纹路。 她松手,那带着弹性的料子直接弹了回去,发出“啪”的一声,不是很响。 埋在她颈间的人痛的瑟缩一下,腿上的肌肉绷得更紧了。 “这是什么?”她问着,觉得他的反应实在有趣,来来回回的揪住那个东西又弹了几下, 脖颈间感受的热度加重了,她低下头看,发现他的耳朵也红了。 “是……衬衫夹。” 原白了然点头,让他坐直身体。 他的身体坐直了,腿间热烫的性器存在感更强烈了,西装裤被她扒开了一些,那根东西顶在金属拉链处,不上不下的。 看起来有点痛。 她将裤子扒下来一点,正好露出衬衫夹的腿环部分。 大腿肌肉绷紧了,腿环勒的更深了,她拉下来一点腿环,看到了白皙的肌肤上被勒红的一圈。 “好色情。” 她松手,腿环弹了回去,又给这勒红的一圈添加点艳色。 季舒安的脸部已经全红了,他以前从来都是这样打扮,一点色情的念头都没有,如今被她这么一说,被勒住的大腿都附上细密的痒痛。 “我好难受。”他开口,声音哑的自己都惊讶。 原白这才有时间关照那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她将他最后的底裤扒了下来,露出了被憋成红紫色的柱体。 她的手刚摸上去,就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别人肯定想不到我在办公室里玩弄你。” 一个是入职公司半年的普通员工,一个是毒舌高冷的上司,怎么想都不可能在一起才对。 就算在一起,也肯定想不到他们会在这里拥抱着抚慰着。 还是她主导的。 “不要说这些。” 季舒安整个人烧了起来,他都是把这件办公室当做正经场所对待,如今和情欲这种事挂钩,他以后办公发呆时完全无法冷静下来了。 他左看右看,怕被人看到似的,将穿着依旧完整的原白搂在怀里,唯恐被人看到。 因为痛苦,所以兴奋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落地窗外是静谧的夜景,原白爽完后丢下了正在穿衣服的季舒安,他的欲望没有得到疏解,欲求不满的看她。 “今天工作有点累,季总我得下班了。”原白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开,提起裤子比谁跑的都快。 身后的人也终于收拾好自己的衣装,只是西装裤的隆起怎么也遮不住,他的双眸染上一层水意,没去管挺立的欲望,而是从她的身后整个抱住了她。 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 “很累吗?工作可以不做的。”他的下巴搁置在她的发顶,时不时嗅到洗发水的香气,季舒安沉迷的微眯着眼睛,又有些芥蒂她对他的称呼,“还有,不要再叫我季总了。” 事后温存的时光这个称呼完全不亲密。 他想要她叫的更亲密一些,好让他们的生活有个能接轨的点。 “不不不。”原白摇头。 “感情是需要细水长流的,现在叫你的名字就没有新鲜感了。” 季舒安一噎。 “不叫我名字叫我别的吧,我不想我们的关系那么生疏。”他说。 “那该叫什么呢?”原白抬头看他,额头又被他落下一个黏腻的吻。 “……叫我”他斟酌了几下,不想吓到她,但灵魂深处有道声音一直怂恿他说出那两个字。 “什么?”原白疑惑道。 “叫我……贱狗。”男人有些羞耻,又埋在了她的后颈,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带来一阵痒意。 “……” …… 长久的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季舒安紧张的抬起头,盯着原白发丝翘起的发顶,他不敢去看她面上的表情。 是厌恶,嫌恶,还是恶心?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整个人都陷入了名为懊悔的情绪。 他或许不该说的…… 那只是他做的荒淫的梦境而已。 将虚无缥缈的东西强加在她的身上,他可真是恶心。 “还是叫我季……” “原来你喜欢这一款。”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撞在一起,原白从他怀中艰难转身,男人高大的身躯在她充满趣味的眼神下被逼的节节败退。 直到后腰抵到办公桌,原白将他禁锢在办公桌和她的手臂间,勾着唇角努力去掐着他的下巴。 身高不匹配,失败。 男人咬着下唇,配合着她的动作微微弯腰,两人的身份完全逆转过来。 原白是霸道总裁,季舒安是小白花。 她很满意。 “贱狗。” 随着她这一句的脱口而出,季舒安的身子激动的颤抖,还未疲软的性器兴奋的胀大,抵在了她柔软的小腹。 “贱狗该叫我什么,知道吗?” 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将他的欲望燃烧的更彻底,季舒安双腿有些软,想跪在地上求她狠狠惩罚。 “主人,主人。”他激动的要献上热吻,被原白避开了。 女人示意他跪下,季舒安毫不犹豫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他抬头看去,这个角度的原白格外美丽,也格外危险,仿佛下一秒就会抽出鞭子恶狠狠地抽打他。 “主人,我好喜欢你。” 不管哪一面,他都爱的要死。 他去抱她的大腿,双手紧箍着她的腿怎么也不放开,原白踹了他一脚,没踹动。 直觉主人的威严被挑衅,她薅住他柔顺的发丝往上扯,男人痛的直抽气,脸也不得不从她的大腿离开。 “贱狗不听主人的话,主人该怎么惩罚呢?”原白盯着他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俊美面孔,一字一顿说道。 “贱狗不听话,主人应该……嘶赏贱狗巴掌。”他直视着,肉体因为痛苦发抖,灵魂却因为主人给予的疼痛兴奋颤抖。 请主人再多给他一些痛苦。 踩射(五百珠加更) “好啊。”原白轻笑,手指抚上了他优越的五官,他的鼻梁很高,嘴唇薄且红,指尖略过唇部时,男人恬不知耻的舔过她的手指边用漂亮锐利的眸子看她。 “嗯,打重一些吧,主人……”他闭上眼睛,长卷的睫毛在眼睑留下小片阴影。 原白摸过他的眼眸,感受到眼皮下的眼珠因为激动乱颤滚动。 “啪!” 她的劲不小,打的很重,季舒安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掌印,平白多了几分色情。 他并不生气,反而睁开带着水雾的眼睛看她,“主人,另一边也要。” “贱狗想要,主人。” 他跪的板正,衬衣都要被胸口的肌肉撑爆了,下身的隆起显眼被布料箍着,好不痛苦。 “……”原白第一次对抖m有了正确的认知,她原以为一巴掌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没想到这人非但不满足,还强烈建议她再删一巴掌。 她有些嫌弃,鞋尖轻踩住他勃起的性器,来回轻碾。 这次他的跪姿倒是维持不住了,粗喘着努力维持跪着的姿势,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踩着,痛苦之余又带着致命的快感。季舒安向上看,眼眸中的水雾已经溢出,他的腰部弯曲,整个人脆弱的不堪一击,全然没有第一面的高高在上。 他现在才是被使用的下位者。 被主人随意践踏,随意作弄的玩物。 性器被鞋尖踩住,来回挑弄,他的性器这两天一直没有释放,每次都是硬了软,软了硬,精囊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释放了。 只需要一个点,或许是主人的一个眼神,或是主人给的一个巴掌都可以射出来了。 “想要射吗?”玩弄了一会儿原白终于有了良心,她盯着他的发旋,弯腰将他的下巴抬起,直视着他爽到无意识的眼眸。 “想要,主人,贱狗想把精液都射给主人。”季舒安的思绪不能思考了,他只能凭着本能去回应,去追逐着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好啊。”原白松开他的下巴,又结结实实的扇了上去。 他的脸被扇歪了,两边脸颊都红了,带着她的掌印。 哇,被玩弄得好惨。 勃起的性器因为这一巴掌射了出来,他的眼球染上红色,喉咙深处发出腻人的喘息,都被原白听了去。 高潮来的又急又凶,季舒安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他刚才淫贱的模样和低劣的作态。 他的衣服凌乱不堪,反之女人却是完完整整的穿着,甚至连头发都没乱。 他很满意这个场面,这才是主人和贱狗的区别。 时间已经到了八点钟,原白亲了亲他的唇就要离开了,季舒安想多亲一会儿,被严词拒绝了。 她说嘴唇已经亲肿了,不可以。 季舒安只好乖顺点头,将冷落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遮住丑态,又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送你回去吧。” 没等原白拒绝,拉着她乘坐了专属电梯。 静谧的空间内,两人的氛围又凝滞了,仿佛回到今天早上的尴尬处境。 这算什么?床下不熟?床上床下的季舒安完全是两个人,一个是自甘堕落的贱狗,一个是看起来正人君子的高冷上司。 原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她的眼眸染上了笑意,唇角也勾了起来,殊不知被观察她一颦一笑的人完全捕捉到了。 季舒安还牵着她的手腕,脸上的潮红渐渐消下去,也被她展露的愉悦情绪感染,平直的唇角也上挑起来。 她的手指有点凉,季舒安的手不满足停留在腕部,转而去牵住她的手指。 热度从指尖渡过去,原白僵住了一瞬,随后指尖缝隙被他的手指强势侵入,她的手指完全合不拢了,被迫和陌生的手指合成了五指相扣的姿势。 好幼稚,不过谁让他才是金主呢。 直到被昂贵的车送到小区楼下时,原白心中才有了突然暴富的实感,她冷静的从副驾驶下来,盘算着这一大笔钱去哪旅游合适。 晚间的风带着热度,她的长发被风吹散,发间的香气被吹拂消逝。 一只手不熟练的轻柔将飘起的发丝按到原位,他们像最普通的一对情侣,在做一天内最后的告别。 原白无法代入到情侣关系中,她转身将他的手拂下去,对他有些冷淡。 大概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丝毫没觉得这种冷淡有什么关系,提起裤子后比谁都像渣女。 季舒安的手垂在身体两侧,焦躁不安的情绪不断扩大,他们的关系毫无进展,只堪堪停留在肉体和金钱关系。 他是个很传统的人,第一次给了谁就会认定是谁,现如今原白对他只有这具身体的情欲……说不定连情欲都没有,只爱打他。 原白完全没有关注到金主乱糟糟脆弱的心,再次拒绝了亲吻的提议,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小区。 只留下季舒安自己发散思维,思考到底是哪一步不对。 他记得那些老土霸总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 不应该是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吗? 今晚,注定有一个失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