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脏兮兮的短篇》 你是他们的笼中雀(杰你悟) ?含有私设逻辑不够严谨充满OOC的下品梗脑洞,原梗来自忆白童鞋,我进行了一些改编,感谢小可爱提供梗。 又黑又病又疯还痴**汉 纯属为了爽而写的不道德烂故事,小朋友和清水向爱好者慎重入内,谢谢。 二月末早樱已经开满枝头,风来时扑簌簌落下千万洁白的柔软花瓣,樱吹雪不过如此,地面很快就铺上一层淡粉恰如雪白的花瓣,行人从中间走过,便会落得满头满肩闻不清香气的花瓣在上边。 但夏油杰闻到了你身上的香气,有些酸涩而后便的浸入心扉清凉的气味,很少见有女生会使用这样略有些攻击性的香水,尤其你长得太温婉了,和你所用的香水散发的味道完全是两种极端的气质。 在意外的和你视线交错几秒后,夏油杰迟钝的想起来这个香气是有些熟悉的,他的挚友身上常年有着这样相近的气味,再跟着他才看清了你的脖颈上带着一件装饰品。 这么说或许过于委婉了些,那分明是一件咒具,暂时看不出来属性,但上边残留的一些咒力残秽来判断—— 那是五条悟施加在你身上的,你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夏油杰意识到这些后,没有再继续往前走,而是转向了你,本该执行完任务直接回公寓休整一番的他靠近了坐在长椅上的你:“……自己出来的?” 你有些迟疑地看着他,像是陷入某种回忆,而后漫漫路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杰先生,悟先生经常说到你。” 不仅如此,实际上家里的相册中也有他们几个人的很多合影,在你无法出门的那段时间里,五条悟允许你随意翻看他书房里的书籍册子来打发无聊,正是因为如此,你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我还是直接联系悟……”夏油杰正要掏出手机,却被你抓住了衣袖,你的手指用力到骨关节都泛白了,用力过度甚至引发了颤抖,这让他有些愣住,那双漆黑的眼瞳凝视着你。 而你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了手,仓皇的笑了笑:“我只是想看一看樱吹雪,天黑之前会回去的。” 夏油杰沉默了片刻后,终究没有掏出手机,但也没有离开,反而在你边上坐了下来:“稍后我送你回去吧。” 这到底是盯着你还是真的担心你一个人会有危险,你也懒得去区分,只要能继续坐在这欣赏那物哀凄美的樱吹雪,你已经心满意足。 你不是普通的人,或者也许不该被称之为人,当然你也不是咒灵,你是难以定义具体是什么的,被人为制造出来的人形生物。 你具有思维能力,能通过学习获得知识,你可以抵抗咒力的侵害,并将其转化为自己的能量修复身上的损伤,你甚至能够吞食咒灵,但在消化咒灵的过程里,你也很容易因为分析咒灵而变得像咒灵一样行动—— 意思是,如果你吃了咒灵,在你彻底消化它之前,你会变成咒灵,而你消化咒灵的时间是没有具体标准的,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小时,几天,几个月…… 你的存在对于制造你的烂橘子们而言就像是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你的去留一直充满了争论。 而这一切起初你是不会知道的,没人会把这些告诉你这样一件……原本是要作为最完美咒具而被制造出来的东西。 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件不算成功却又不能说失败了的物品,都没把你当人看,怎么会告诉你那些需要人来思考的事情呢。 “那您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你面无表情的看着拖了张椅子坐到你跟前的白发男人,他很奇怪的带了个漆黑色的眼罩在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用手撑着腮帮歪着脑袋对着你。 “为什么呢~”他似乎是在反问你,但却不需要你回答他便已经翘着凳子脚笑着自顾自的回答了:“谁知道呢,大概是好玩吧哈哈哈~我说你要不跟我走吧,反正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我会教你怎么作为人活下去,怎么样?” 你和那个白头发戴着黑眼罩的男人走了,不是因为你害怕未知的明天是否在也等不到,而是因为你也很想知道作为人活下去的你会有怎样的未来。 可是啊,名为五条悟的男人并不是个很好的家长,他的文化教育权是书房里那些在你来到他家后,陆陆续续购入的书籍代替他完成,理由是反正你的学习能力比一般人要优秀,没必要浪费他的时间特地教育。 唯独是咒力控制上他稍微有亲力亲为的指导你,并且为了防止你因为自身就是个巨大的咒力载体吸引来咒灵,却没有除了吞食以外的攻击手段引发后续糟糕的麻烦,他给你带上了能压制你咒力,让你看起来就像普通人一样的咒具在脖颈上。 ‘好狗狗,戴上了项圈就是有主人的狗狗了,以后被人欺负记得抱我名字啊~’ 给你带上那仿佛是choker般的咒具,五条悟曾如同是在开玩笑般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至少你是这么认为的,那只是一句玩笑话。 却没能看到他在这淡蓝色的咒具上反复用手指腹摩挲时嘴边那微妙的笑容,更没能透过那小墨镜看清他仿佛风雨欲来般变得浑浊的蓝色眼瞳。 说着要让你想人一样活着的五条悟,几乎没怎么带你走出过家门,只在极少数的时候,会抱着你去往人迹鲜少的山林散步,或是在无人的海岸线礁石上眺望月光。 你偶尔会悄悄偷偷独自出门,他或许是知道的,但却并没有对你进行任何指责,只在你回去后在你的手上,或者是你的脚上,再多赋予一件咒具,和你脖颈上压制咒力的所不同,这些咒具会让你变得孱弱,你会感到疲惫不想动。 最糟糕的时候,你甚至连自己上厕所都办不到,五条悟会显得十分体贴的向你施以援手,协助你坐到马桶上去解决需求。 如果他不在家,你会尽量避免进食,好在体制异于常人,你就算一整天不吃也不会有太大的饥饿感,但他会非常不满意,也许是担忧你不进食即便自己不觉得饿,实际上胃是会被胃酸持续消磨,长久以往你必然会胃病。 于是才去除掉了你手腕和脚腕上那些反复的咒具,趁着这几天他出差,你很想亲眼看看电视上出现过的樱吹雪,这才偷偷走出了家门。 你静静看随风盘旋空中悠悠落下的樱花,而夏油杰静静看你略显苍白的面庞,你很瘦弱,手腕目测他用拇指跟食指圈住都还能有余,苍白到脖颈上的经脉都能清楚看见,但你的双目非常明亮,像汲取了灯光反射出璀璨的钻石。 也许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理解吧,如果理解了自己究竟是什么,夏油杰并不认为你还能保有这样清澈明亮的眼神,无暇纯真的仿佛是不受任何污染永远璀璨明亮的钻石。 黄昏染红樱花时,你扶着长椅的靠背慢慢站了起来,尽管那些导致你虚弱的东西都已经去除,但由于你长期没有吞食咒灵,自我修复的能力变得缓慢,这种虚弱感或许还会纠缠你一周左右才能完全消失。 夏油杰看着你神色平静的微微喘气,感叹于你居然这么孱弱,不过走几步路的功夫都快像是随时会晕过去似的,怎么还敢独自出来这么远的地方欣赏早樱。 他不确定五条悟倒第一怎样的方式饲养着你这个不稳定因素,但目前看着你的状况,他又忍不住有些如鲠在喉。 明明你是无辜的,被创造被称为这样的存在都不是你自己选择的,而你至今也没有做过任何糟糕的事情,却沦为了笼中雀如此卑微而又残酷的活着。 你原本想要走下地铁,却被夏油杰忽然拽住了手带着你走向了的士搭乘区域:“别挤地铁了,你这样,我怕你刚上去就晕倒了。” “不会。”尽管你也知道对方只是在调侃,但你不擅长回应这些调侃,你只会一本正经的说明自己的情况;“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坚持回到悟先生家里的体力我还是有的。” 夏油杰闻言后只是笑了笑,带着你拦下了一辆的士,拉开了后车厢的车门在你先钻进去后,弯着腰钻进来坐在了你边上,而后对着司机报了地名,的士很快融入了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夏油杰不经意看向你时,你正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建筑。 你实在太少有机会走出门,那些光怪陆离的霓虹建筑在你眼里还是有些吸引力,可你这副姿态落在夏油杰眼中,就好像懵懂的稚童充满新奇的看着花花大世界,霓虹的光在你瞳孔上不断折射绚烂的光斑,让你看上去光影交迭却从未能尽染你清澈的眼眸深处。 “……还有想去的地方吗。”不知怎么,他忍不住问你这样的一句话,尽管他的理性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该想着再继续带着你去任何地方了,他该做的是把你送回五条悟的公寓,并把你今天私自出门的事情也告诉他。 “可以吗?”带你去什么地方的话,悟先生知道了应该是会不高兴的,或许因为是朋友关系,杰先生享有某些特权能够代替悟先生允许你的行动? 夏油杰近乎悲悯的看着你,他隐约有些微妙的情绪在胸口翻涌着,也许应该让他来照顾你才更好,悟的确很强但并不是个很好的家长,又或许因为在五条悟心里并没能真的把你当成一个无辜的少女看待,所以他才以这样对待囚徒的态度将你养成了怯懦而无知的模样。 可你是无罪的,你是纯白的,你应当享有公平自由和未来。 “当然可以。”夏油杰握住了你瘦小的手掌,将他温热的体温慢慢浸染到了你冰冷的手上;“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 彼时在遥远的西雅图,五条悟正对着平板上分成六个小框排列开不同视角的视频绷着脸,他的手指敲打着平板的边缘:“……也许用链子锁起来就好了。” 他刻意的不去教你使用手机电脑,为的就是尽可能减少你通过便利的网络学到他不愿意让你学习的东西。 所有购买回来的书籍都是他特地挑选过,家里的网络电视设置着登录密码,只有他在家特地给你调台,允许你观看他想让你看的电视节目。 虽然原本五条悟并没有想要把你约束在他的鸟笼之中,而为什么会演变成如今这样诡异又扭曲的局面,五条悟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 他唯一确定的就是,她不想让你飞走,更不愿意给你任何机会学会飞翔,他只想牢牢的把你关在属于他的地盘上。 可最近,他的囚鸟越来越不听话,等这次忙完回去,他会选一条漂亮的链子,把你好好的锁在房间里,彻彻底底的教育你该如何当个乖孩子。 ?全文7.5K字。饭菜在引力圈。 身为A的你被两个B推了是什么鬼剧情?(杰你 ?重要阅读提示:非传统ABO,含有大量私设, 并不针对任何人群,仅仅只是故事内容需要进行虚构创作,不要代入现实去理解或思考。 会有OOC和逻辑漏洞问题,属于黑化病娇不道德故事,清水向及小朋友慎重入内,谢谢! 这世界非常的奇妙,人们被区分的方式不再是肤色或者出生国度,而是当你年满十六时腺体发育成熟分泌出的信息素,从此以后你将会迎来完全不同于十六年前的人生,如果你是个alpha,那么恭喜你,从此以后你拥有了绝对的选择权,只要你愿意,你就是相当这个内阁大臣啥的也不是不可能,就是这个前边需要你经历一系列的考试大地狱,但至少你是有机会成为啊,好过Beta能选择的只有内阁大臣的助理是吧,而且就算当个助理人家要经历的考试已经不是大地狱了,那是十八层地狱层层递进。 而如果你成为了omega,嗯,嘶…… 啊,其实不是说这个会很悲惨啥的,还是要看运气的,毕竟吧,这个科技发展也算很牛牛子了,抑制剂都开发出长期款,售价比那个什么苹果15代机子都便宜一半有余,而且贫苦人家出生的Omega还有专项援助资金来着。 但是毕竟是稀缺类别,避免不了一经检测出就被多方视线盯着动向,然后筛选安排给Alpha的命运。 运气好呢可能就被一位Alpha定下终生,运气次一点就可能会配个关系较好签订了愿意分享伴侣协议的两到三位Alpha,运气差的…… 啊,据说吧,截至目前为止,出现过5人共享伴侣的记录呢,就,搞得很多Omega对于分配婚姻十分的不安和恐惧,还闹过几次抗议啥的。 成效也不能说没有,多人共享现在是必须获得Omega自身也愿意才能达成了,如果发现强迫造成Omega精神压力,涉及人员则视为违反人身侵害的相关法律进行严惩。 嘛,言而总之,世界还是比较和平且温暖人心的,唯一的不公在各个类别的人以实力证明了彼此的差异后,尽管偶尔还是会有反叛的声音,但差距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历经多少次也不过是微调了一下罢了,根本从未改变。 你出生在这样的世界,接受者按部就班的教育,也终于靠近了十六周岁,准备迎来人生的分叉点,不过你觉得恐怕没什么悬念可言,你家无论是父母那一方往上三代都是老实本分的beta,就像你的同班同学五条悟跟夏油杰也都是人均默认必然是Alpha,毕竟这两不说往上三代了,就是父母也都是优秀的Alpha组合。 不过讲实话,光看性格,你有时候觉得夏油杰或许是个Beta也说不定,他非常的亲切友善,专门组织了个流浪动物救援社团,你就是其中的成员,闲暇时候会带着你一起走街串巷,搜救流浪动物去结扎并且驱虫治病之类的。 很有耐心,在你刚开始笨手笨脚的时候从未嫌弃你,一遍遍悉心指导你该怎么做,而且特别的像个友善的大哥哥,明明你跟他年纪相差也没多大,毕竟同班同学嘛,但他带给你的感觉就是亲切的兄长一样温柔体贴。 五条悟倒也不能说是很典型的Alpha,说实话,你平日从电视新闻里看到的那些Alpha,哪一个不是正经严肃又高贵冷漠,就那种‘老子很贵你买不起’的气场吧。 但是五条悟,五条悟他是什么,他整个就是‘老子有毒你碰不得’的气场啊! 这家伙性格非常古怪,明明是个等着被人伺候的大少爷,却偏要跟你和夏油杰一起经营流浪动物救援社团,你们两忙里忙外辛辛苦苦的搜救动物,他就是个跟团旅游的大佬,只在边上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胡乱指点江山,如果不是他出钱出得很痛快,你真的想不通夏油杰为什么会容忍这么个啥都不干的社员在边上叽叽歪歪。 而且这人好像有点看你不顺眼,经常莫名其妙的恶作剧你,像是把你的发绳绑在了你的座椅靠背横杆上,亦或者突然出现在窗户外像个吊死鬼一样吓得你目瞪口呆,甚至还会故意在你当值日生的时候给你的打扫添乱害你本来很快就能做完的,硬是折腾到天都黑了还没搞定,然后就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说什么大发善心的送你回去好了不用太感谢他什么的…… 你觉得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问候一声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的问题了,根本是这个人完全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病他已经是个毒源了,试图让你被他毒死的严重问题了啊! 天知道你是多么艰难的在他跟前求生存,希望他成为Alpha后选择的不是去当药理工程师,不,假如他真的选择了,你大不了立刻放弃自己的第一志愿选择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区域发展!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是超人预料,可谓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哎呀成语别管对不对了,反正就是跌破你的认知让你当场直接问出是不是拿错报告结论了。 但是检测执行人员非常肯定笃定认真的把报告塞进你手里说道:“没错,你就是个Alpha,接下来的三天你要认真考虑自己的发展,并在最后一天23点前把你的方向报告发给你的老师,如果没有及时上交方向报告,则默认为接受教师推荐,明白了吗!” 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出息了,你居然在双方家族连续近七代都是Beta结合靠试管进入母亲身体培育出后代的家族里,被检测出是个Alpha! 这特么不是基因变异了,就是连续期待的期望终于感动了上天给了你机会,改变命运不再当沉默的打工人,要去当高贵冷艳我很贵你买不起的领导者了啊! 最让你觉得笑掉大牙的就是,五条悟居然被检测出是个beta!那个我有毒你碰不得的五条悟居然不是狂帅酷霸吊炸天的Alpha,他成了未来只能听从别人要求安排做事的Beta! 同样被检测出是Beta的还有夏油杰,着你倒是没觉得很想笑,而是有种难以言语的欣慰感,第一时间拉住了他的手表示:“杰君可以考虑跟我一起发展,我们两搭档的话一定会在任何领域都发光发热!” “噗,小人得志……”五条悟讥诮的笑了一声,把他平时戴在脸上的小墨镜拿了下来在手里抛来抛去,打量你的那双眼睛满是不屑和微妙的复杂情绪在里边;“你就算是个Alpha,也是最蠢最没用的那个,这么积极挽留杰,是想依靠杰的优秀来支撑你,可以在那群还算有点脑子的Alpha之中,走到最后而已吧……” “悟。”夏油杰微微皱眉打断了五条悟的话语,在歉意的冲你笑了笑后,猜对者五条悟接着说道:“不要这样说她,她并没有你说的这样心思复杂。” 尽管夏油杰表达了对你的信任,可你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你跟他们之间的差距是非常明确地,入学到现在的两年里,你成绩平平无奇,而他们两确实一直以来的第一根第二轮流上位,所以才有着绝对的优势被大家看好绝对会被分化为Alpha。 谁料道居然爆了个大冷门,比滑铁卢还滑得除了你估计没几个人笑得起来。 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后,你收起了自己的那股兴奋:“是我厚颜无耻了些,就当我没说过吧,我先回去了,再见。” 窈窕的姑娘蹁跹的像只蝴蝶斑飞走了,微风里残留着属于你的恬淡香气,像薰衣草那样淡淡的味道,总是让人闻着很舒心。 但对于五条悟和夏油杰而言,这味道总让他们心尖上像有只猫爪子在挠,那刺痛带起了无法抑制的热和痒,每一次和你相处都是在自我虐待。 你不会知道为了维持住平和的表象,他们需要耗费多大的忍耐,甚至提前进入了分化期有多么的痛苦…… 不过,相对的,也会迎来一些特别的小礼物,比如在外界的公测里,他们因为注射过了新型抑制剂的关系,被检测成了Beta。 “悟,不要因为吃醋就说些让她受伤的话。”磨搓着手指,回味着手掌和你的手交握在一起感受到的细软和温暖,夏油杰忍不住会想,如果触碰到的是你呼吸起伏着的柔软呢,那里是不是会更加的细腻柔软呢;“你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觉得我破坏了你的计划吗。”五条悟根本不吃他这套的翻了个白眼后戴上了小墨镜;“这家伙居然不是Beta,味道淡成那样,真的能有Omega感受到吗?” “正因为很淡,或许反而会让Omega很喜欢吧。”夏油杰将手指放到了唇边,像是在亲吻,又像是在轻嗅残留着的气味;“这样没有攻击性的Alpha,温柔而且纤细,在一起就不会担心被无节制的索取,而且她的性格也不会勉强对方,还会尊重包容对方的小脾气……” “够了。”五条悟突然语气变得厌烦的打断了夏油杰,为抬起了下巴朝着他;“老子不想听你在那里畅想她会对谁怎样怎样,恶心死了。” 夏油杰用那双漆黑的狐狸眼直直的看着抱臂站在对面的五条悟,笑容越发慈善好似菩萨怜悯无故世人:“如果不想她走到别人身边,那不如让我们好好合作吧,悟。” 五条悟微微抿唇几秒,逐渐咧开了嘴:“也是,这么拉扯下去才是真的毫无意义。” 他们是彼此的挚友,深刻的了解着对方的喜好,也透彻的懂得如何给对方使绊子,假使那翩跹的蝴蝶只是Beta或许两人还要撕扯好久,反正小蝴蝶只是个Beta只能乖乖等着他们争夺。 但这小蝴蝶却出乎意料的成了和他们一样的存在,Alpha之间当然也是通婚的,就算后代出生率较为低下,但也不是不可以通过试管培育,但为了确保优良,Alpha也会有资质筛选择优配对。 除非是Alpha和Omega,那百分百会生育出超优秀的Alpha或者超精良的Omega,不管哪种都是非常好的。 你被分化成了Alpha,很显然你不是特别优秀的Alpha,这就意味着你和他们任何一个配对的几率都不高。 不过好在,由于他们两提前进入分化期注射过抑制剂的关系,暂时对于外界而言,他们两就只是Beta。 作为Beta,虽然不能够和Alpha配对结婚,但是却可以成为Alpha的左右手,辅佐自己的Alpha上级走向成功。 你觉得你自己最近一直颇受幸运女神的青睐,昨天才被检测出是Alpha,今天你认识的最优秀的两位同学,不幸被检测为Beta的夏油杰跟五条悟,居然都来表示愿意跟随你发展。 “我昨天就是有点上头,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五条悟托着腮帮咬着根棒棒糖,脚往前伸直把椅子的前边都给翘起来;“反正我不要去跟陌生的家伙搭档,与其便宜别人,我不如便宜你!” “那,那谢谢你啊……”这福气你感觉太沉重,可你也没法拒绝,已经被他整出习惯了,只要他开口你就不好拒绝他,勉强的笑着你在心里叹了口气的看向了另一边的夏油杰,他的出现你倒是真的很高兴;“也谢谢夏油君……” “以后就不用这么客气称呼了吧。”夏油杰正在看你的发展方向报告,眼底里沉淀着许多晦涩的光;“直接称呼名字吧,你喜欢研究花草啊,很适合你呢。” 但实际上他心里想的是,花草树林是多么适合放置玻璃鸟笼啊,参天的树木遮天蔽日不会让鸟笼里的小蝴蝶被风吹日晒,下雨时哗哗的流水从穹顶流淌而下冲刷着透明的罩子,而你会被他们小心的摊开在了冰冷的玻璃上,一边倾听雨声,一边瑟瑟发抖的哭泣…… 那一定是非常美好的事,非常适合你身上发生的事。 ?全文8.8K字,饭菜在引力圈。 海王她想换个海洋,怎么就翻船了呢?(五/甚 ?第一人称无具体设定可随便代入沙雕小甜饼,OOC海量注入,逻辑踩碎只为开心,梦到了什么我就写了什么,大家看完图个一乐就好,万万不要当真,笔芯! 非常无道德纯属无脑多人向,不要带脑子看这篇文,纯属减压产物不能细看,爽就完了! 众所周知,有钱人都喜欢玩,特别有钱的人更加喜欢玩,而我,就是那个烧了几辈子高香生在了特别有钱人家里的姑娘。 我是说我就特别喜欢玩,从大学时代开始,我陆陆续续接触过不少长得好又有性格的人,也不是人人都玩,还是要考虑到以后会不会有可能成为生意伙伴之类的,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最不能玩,要就找毫无关系的,分了也不影响以后的。 所以实际上,到目前为止,我也就有过两个玩伴,一个呢,是我参加的一个社团偶然组织的联谊会上遇到的男人,叫伏黑甚尔。 我们两算是同类相惜,一个照面就确定对方是自己的目标,联谊会还没结束就在小酒馆后巷子里黏黏糊糊难舍难分,干脆抛下了其他人去了附近的情侣旅馆,后半夜我实在没力气了才停下来。 (脏兮兮的东西不准发出来→_→) 早上醒来的时候腰都还酸着,然后这人特别直接的跟我算账目,我可高兴了,谈钱好啊,谈钱就是清清白白的甲乙方关系啊,我趁热打铁问他能不能签约做py。 没想到他满口答应,于是我们两就签订了为期三年左右的协议,协议期间只要我电话他就立刻来为我服务,其余时间他愿意也可以住在我的公寓,我不会过问他私人生活,他也不能妨碍我的私人生活。 后来另一个玩伴吧,是我跟朋友去酒吧玩耍的时候遇到的,那人很好玩,他给自己身边发过的朋友叫了酒,自己却叫了杯果汁,还放了好多的白砂糖,我看他的满头白发再看他喝的东西,就觉得好反差萌,凑过去问他你是童心未泯的不良少年吗。 他跟我说他头发是天生的,我没法相信,他盯着我沉默几秒后笑了起来,勾着我的脖颈凑在我耳边同我说有个办法证明给我看,他的毛发天生就是银白色的。 闻言我特别兴奋,立刻表示那你用那个法子让我看看。 于是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公寓,在床上给我看了个明明白白,我终于信了,他的白发是天生的,以及这人原来不单纯是长得高,肌肉也很漂亮,玩得很刺激,爽炸了! (脏兮兮的东西不准发出来→_→) 一开始玩的还蛮开心的啦,但渐渐我发觉到,不管是伏黑甚尔,还是五条悟都比我能玩,我快玩不过他们了,再加上两个人有时经常同时间想找我玩个痛快,我又不能连夜赶场子,拒绝这个,明天被这个玩瘫在床上,拒绝那个,那明天就被那个玩瘫在床上。 这太可怕了,所以我尽管舍不得这么优质的玩伴,还是一咬牙挨个的提出了分开。 明明,我特么,连联系方式都删除掉,换了新手机新号码,还搬了新家,按理说两个我也都努力做到了和平结束。 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是这个局面—— 我对面坐着眉头微蹙神情里透出些不甘愿,但目光如果跟我对上,又会换成无可奈何的淡砖红短发少年,跟我的关系真要说起来,就,我自己觉得算是比较玩得开心的PY。 而在我的左边的男人,两腿叉开坐姿格外嚣张,手里边把玩着已经只有寥寥几根香烟的盒子,体格非常健硕,尤其是他的胸肌饱满到了连我都要自叹不如的地步,长得也很具有攻击性,嘴角的那道疤很长一段时间特别让我把持不住。 这位跟我的关系说起来的话,我记得命名上个月就已经把这个分手费付了啊,本来也不是什么情侣关系,就是这个我出钱你干活的甲乙方关系,鬼知道为什么他会坐在我左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在我的右边坐着的白发青年,正笑容灿烂的抓着我的裙摆给他的小墨镜擦拭,毫无姿态可言的歪坐着,翘着的小二郎腿晃啊晃,是不是就能踢到我的小腿上。 这是我半个月前尝试好聚好散,但由于每次话到一半就会被直接扔到床上,我最终忍无可忍只能发条信息后,删除所有联系方式连夜搬家仓皇逃窜来分手的PY。 好了,我知道你们问题来了,为什么我会被三个人堵在自己的新家沙发上,而我家的蠢猫小黑毫无护主之心只是朝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再悠哉的扭着它的屁屁钻进它的猫爬架再也没有看过来过! 看看我啊蠢猫!你的主人要被尴尬死了啊,为什么我会被明明已经谈妥分手(五条悟到底为什么不肯分啊)的家伙联系上了刚尝过没两回的小奶狗虎杖悠仁堵在了自己家里啊,我做错了什么啊,摔! “那个,我记得我跟两位已经说清楚了,对吧?”虽然头皮发麻,但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尴尬劲儿开了口;“是分手的补偿金问题的话,其实可以另外约时间面谈,不用特地上门……” “你觉得我缺钱吗?”五条悟在手里把玩着他的小墨镜,歪着头冲我眨眨眼笑了;“要看下我的账户上有几个零吗?” “……既然没有补偿金的问题,我们两应该是和平结束合作了对吧……”我想起来这人是个大人物,确实不咋缺钱,所以难道是因为是先我开口折了他的面子,打算对我打击报复? “钱退给你,我要点别的方式补偿。”伏黑甚尔说话间突然把一张我有点眼熟的卡丢到了茶几上;“我现在也不怎么缺钱。” 我惊呆了,他说了什么,我震惊到都要站起来了:“天啊,甚尔君,你是不是快死了,癌症吗,你居然不要钱了?我们刚认识那会你连抱一下都跟我要十万呢!” “所以,你果然跟他们两有过情侣关系,还没有分手吗?”虎杖悠仁发出了像是目睹了一场流星陨落般感慨的声音。 我真的被震惊的站起来了:“情侣是怎么回事?他们跟你说了什么啊!?怎么会是情侣!” 我在震惊到极致的时候,会做出寻常绝对做不出来的狂野举动,比如说一手把一个人提起来之类的,而现在我就把伏黑甚尔的肩膀一把拽住,硬是让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一些:“我跟他可是明明白白签了合同,条款清清楚楚的甲乙方关系,我出钱买个快乐怎么就是情侣了!?” 然后再把他丢开指着笑容恶劣的五条悟:“这也是说得清清楚楚的玩得来就一起开心,玩不来就和平结束,虽然没有签约,但是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玩的不爽了我就分了,半点没纠缠,你不能污蔑我跟他是情侣啊!” “玩得不爽?是哪里不爽?”五条悟拽着我,我一下子没抓到平衡,坐到他腿上去了。 “请放开她。”虎杖悠仁是个好少年,看我窘迫立刻出声制止;“五条先生,既然你根本不是她的男友,我想你无权介入我跟她之间的事。” “噗,我不是,难道你就是?”五条悟的一只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放在了我的脖颈;“你要不要问问看,你对她来说算什么,嗯?” 我感觉他这样很不对劲,奋力一缩要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结果刚坐直就撞到了伏黑甚尔,他把手里一份被弄得有些皱的纸张拍到我手中,特别老神在在的冲我笑了下:“我觉得你最好重新看下当初签的东西,上边说了,如果我不满意补偿金,可以提出别的条件补偿。” 我皱了皱眉铺开这张纸认真看了看,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换成别的也没啥啊,我有钱啊,买得起的,你就是跟我说要迪拜的一栋楼,那我也是能眼都不眨给你买了的事,所以我不太在意的点点头:“行,你说,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要入赘你家。”伏黑甚尔说这话的表情特别的得意,就跟他已经成了我爸一样。 我目瞪口呆了几秒后,揉了把脸:“你等我一下,这个事情吧……可能我妈会同意,总之我点个电话试试……” “你慢着!” 五条悟突然伸手要拽着我,不过伏黑甚尔立刻阻拦了他,虎杖悠仁也是呆住几秒后,满脸紧张的对我说道:“不能这样答应他啊,这根本是霸王条款,小姐你不用遵守的,为了这种不合理的条款你就要嫁给他的话,那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吗!?” 我一边给我妈打电话,一边对虎杖悠仁的疑问表示困惑:“他嫁给我妈,跟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打架声徒然安静,下一秒五条悟笑声吵得我想用水果盘砸他脑袋,伏黑甚尔莫名发火的咬牙切齿冲着我地吼道:“谁要嫁给你妈?” 我等着我妈接电话,顺带看他一眼表示更加茫然:“不是你说要入赘我家?先声明啊,我妈不一定答应啊,我只多帮你问问,除非你说你不会妨碍她玩耍,那成功的概率会高一点……” 然后这人一把上前,抢我的手机砸到了地板上,我眼睁睁看着我的手机四分五裂,死的特别惨:“……你为什么砸我手机啊,这还让我怎么帮你问我妈啊!” 在那时虎杖悠仁递出了他的手机给我:“你可以用我的手机打,没关系的!” 伏黑甚尔朝他看过去,浓郁的绿色眼眸里折射出刀刃般锋利的目光,但是虎杖悠仁毫不退让的与他对视,我看着他好心递过来的手机,内心复杂的叹息道:“你觉得我真的能记住手机号吗……” 我真的心好累,抓了把头发后,我看向了五条悟,这人笑得已经冲沙发上瘫到了沙发下边的地毯上,我没好气的走过去踹他的大长腿:“你不就是觉得我提了你没面子吗,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本来也没人知道,你自己非要带着他们一起来丢脸,我跟你讲,这我可不负责,是你自己作的!” 他突然直接抓着我的腿把我往下拽,我没防备失去重心平衡直接跪坐在了地毯上,而他倒是爬起了坐回了沙发,弯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逆光里那双曾让我神魂颠倒的蓝色眼眸中一片森然的压迫感:“你不负责没关系,我会对你负责的。” “五条先生,她现在是我的恋人。” 在听见虎杖悠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有些不是滋味,尽管看到了五条悟脸上诡谲的表情,可我还是要为自己正名:“那个,虎杖君,可能你误会了什么,我并没有跟你交往哦,我们只是你情我愿的深入交流了几次,这并不能算情侣哦!” 我觉得我这话说的很公允,也没有说错哪里,可是虎杖悠仁的脸色却在突然间变得凝重起来,甚至眼神也在剧烈的动摇,紧接着他身上出现了奇怪的纹身,我隐约记得应该是看到过的。 在每一次抵死缠绵的时候,他的身上就会逐渐浮现这样的黑色纹路,说话的口气也都变得完全跟平时不一样,我觉得很有意思,所以不是很在意。 但现在看,那逐渐变得猩红的眼眸透着令我麻婆骨悚然的气息,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而五条悟似乎很受用我这无意识的依赖行为,拿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你看,你很需要我对吧。” 伏黑甚尔也在这时靠近了我,他蹲着冲我笑了下:“不是说跟他玩的不爽吗,我应该是让你很满意的吧,我们结婚对你来说是笔不错的交易,不是吗?” “我觉得你们两最好别这么厚脸皮。”面颊上都爬满了黑色纹身的少年说话口吻变得刁钻起来;“人家都不要你们了,追着来干什么呢,现在让她觉得爽的,是本大爷。” “哈,你们是不是很不了解她,这妞是个口是心非的,根本是爽死了,不好意思承认才说不爽的。” “行了吧五条家的大少爷,知道没法让女人觉得你技术好很丢脸,人家都亲口说了跟你玩不爽才要分,你就老实的滚吧!” “你跟他一起滚,我女人都给你分手费了你还纠缠不休,信不信本大爷杀了你。” ?搞了一万多字吧,毕竟人多(?) 他们身体力行治疗你(杰你悟) ?不动声色圈养你的哥哥夏油杰 x对自身遭遇毫无自觉的你 X 好奇心让猫猫发现大宝贝就想抢的五条悟 OOC不可避免,逻辑更是一点都没有,“你”的术式其实是类似“魅惑”,咒力越强的人越容易被你蛊惑XX欲。 你是六岁左右被父亲带回家中的,因为母亲快不行了,从事特殊职业的母亲染上了无法治愈的病,在和你做了相关的鉴定后,父亲又看在母亲留给你还算可观的遗产份上,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笔遗产他才能说服了自己的发妻。 总之,你被带回了那个家中,和你那仅仅只是年长四个多月的兄长夏油杰见了面。 阿姨对你态度不算很友好,但情有可原,没人会对自己丈夫背叛的证据能有好脸色,但是哥哥很奇怪,他似乎并不清楚你意味着什么,在见到你时,黑发的男孩反而如同是见到了期待已久的玩具般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你就是我妹妹啊,初次见面,我是你的哥哥夏油杰。” 父亲给你安排进了夏油杰在的那所国小,面试后还会有考试评断偏差值,夏油杰正逢课间,跑来你进行考试的那间空教室,不过他并不能进来,就在门外的廊下静静站着朝里边看你,偶尔你不经意抬头看过去,视线撞在一起,满头黑发被日光覆上淡淡光晕的男孩就冲你温和的笑笑。 “感觉考得怎么样?”夏油杰说话间,还往你手心里塞了颗糖;“我不知道爸爸今天就让你来学校了,不然做完就该帮你押题了……不过也不用太紧张,明年升上二年生还会重新分班,总会跟哥哥在一起的。” 你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设么都没说的低下头去,这感觉太怪异了,他为什么不讨厌你呢,你想不明白就总会下意识的对他有些不知所措,也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才能自然的和他说话,干脆就不说了。 但夏油杰总是好脾气的不介意你的沉默,他总能极其自然的找到话题说给你听,有时说着说着会摸摸你的头,像在安抚还对陌生环境充满了戒备不安的猫儿,极有耐心的包容着你的小小抵触。 人心是肉长的,何况你原本在母亲身边时过得并不算太好,不可否认母亲养育了你几年,也未曾打骂过你,她只是不怎么在乎你,她会忘了你还没吃饭,也会忘了你对芒果过敏,甚至会忘了你还被她锁在阳台禁止进屋…… 而到了父亲身边后,父亲阿姨对你不冷不热,夏油杰却总是关心着你的,他发现了你从不吃纳豆,也不爱吃芒果,他会记得你看到七星瓢虫时的紧张,所以他帮你吃掉了纳豆,把苹果留给你,在看到虫子时站到你身前替你挥赶那些虫子。 你渐渐能够和他说一些话,会主动的叫他哥哥,在一起上下学的路上,不在闪躲他伸向你的手。 偶尔你甚至会在过斑马线时,主动地抓住他的小手指,怯生生的不敢有过多接触,仿佛怕会让他觉得不舒服的姿态,这怯懦的模样却让夏油杰觉得很不错。 这意味着,他的努力是时候收获结果了。 早在你来家里之前,父母就尤为你的事情吵闹不休,不过总会在努力在他面前粉饰太平,毕竟当父母的谁都不想在孩子面前显得粗鄙不堪,那太损面子了。 说实在话,夏油杰对你没有恶感但也谈不上好感,他甚至想过只要你不是那种很任性又爱闹腾的女生,他对你大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就像普通认识的人那样对待。 但你偏偏以一种受害人委委屈屈不甘不愿的姿态出现了,瘦弱的、明明跟他差不了几个月,却比他还矮了半个头的女孩,垂着眼帘一直看着地面,父母说了什么都只是沉默的微微点头。 夏油杰微妙的生出了一种恶作剧的欲望,这必然是你的错,你明明是过错方滋生出的产物,怎么能以这种委屈的姿态跑到他跟前来,你不知道你现在应该努力讨好他的母亲和他,才能在这个家立足吗? 倒不是说夏油杰认为自己的父亲没错,只不过既然你的母亲是职业选手,职业最基本的素养就是应该要做好防范措施,没有做好,也应该及时把意外解决,可结果你母亲选择了把你留下,那就该自己想办法负责你的一声啊。 父亲确实背叛了他母亲,但对于你的母亲,并不存在任何义务跟责任吧,钱货两清了的关系,现在突然要对你的未来负责,不需要你感恩戴德谢谢他的母亲和他大度接纳你,最起码你也该是主动亲近他们的那一方吧? 啧,你这个样子就让夏油杰很不舒服,不过在恶作剧之前,他需要有能恶作剧的机会,只有当你完全信赖他以后,他才能带你去个很有意思的地方玩耍。 夏油杰很有耐心,一如他意识到自己跟旁人不一样,研究自己的特殊,通过许多次的与死神擦肩逐渐掌握自身的能力那样,既有耐心也敢于犯险。 国小升初中的暑假,夏夜蝉鸣此起彼伏,虫儿们热的睡不着,你和夏油杰也热得睡不好,窗外忽然飞过一点流萤的光,小少年就拉着你说带你去看萤火虫,你满含期待的点点头,脸上带着些腼腆的笑容,在昏暗月光下,眉眼柔和成了他眼中最亮的倒影。 有那么一瞬夏油杰是迟疑了的,但又想想自己已经准备了那么久,心底里嘀咕着就是吓唬吓唬你,不会真的让你出什么事儿,而且这么一次后,你会更加的依赖他。 ‘你会更加依赖他’这个念头的浮现让他微微有些茫然,这好像跟他原本想要的不太一样,怎么会变成这个念头的呢,夏油杰试图思考一番这个微妙的偏差到底怎么产生的,只是由于不自觉慢下了脚步,让你觉得有些困惑。 “哥哥?” 牵着你的少年像是恍惚回过了神,偏过头对你温柔的笑了笑:“抱歉,哥哥有点……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路边的公厕一趟,很快回来。” 你懂了他话里的含义,莫名的害羞冲淡了你浅薄的恐惧,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会点头的松开了手。 夏油杰忍耐着心底里那些复杂的思绪,把手电塞到了你手里:“别乱跑哦,免得哥哥回来找不到你。” “嗯,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哥哥。” 他走出一段路回过身去看向你,弦月挂在天空落下稀薄的霜华,荒草丛生簇拥着你,稀稀拉拉的流萤从你身旁慢悠悠的飞去又飞回,你手中的小小手电照着一束光笔直朝着他,而你的面容在朦胧的光背后。 忽然间,夏油杰觉得自己的哪些念头都是没有意义的,他不需要在做什么,你和他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你看着少年走到半路又折返,还没开口问,他先自己笑着说好像又不是很需要去,就没再说什么,任由夏油杰牵着你一路走进深处,越靠近那片蓄水的池塘,流萤也越发的多,扇动翅膀的嗡嗡声也变得清晰起来,你下意识地有些莫名的紧张,对于能飞起来还很多脚的生物你总是有些说不出的慌。 而当年本能的缩到夏油杰怀里,少年便欣慰的笑着揽住你:“别怕,哥哥在,不会让他们飞到你身上……好看吗?” 你背靠着哥哥的胸口,感觉像被小暖炉贴着自己的后心,又暖又安心,再去看那些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也不觉得怕了,只觉得他们的存在让那片宁静的池塘都被点亮了,璀璨的粼粼水光比天空的繁星还要动人:“好看!” 黎明前他背着昏昏欲睡的你返回家里去,你重量严实的压在他的背脊上,每一步都让他的步伐变得分量十足,鞋底陷入松软的泥土,抬起时便会带起泥土几分跟草屑,走回柏油马路都能留下一串不清晰的乌黑鞋印。 升入中学后,你和夏油杰越发的亲密,因为分在了一个班上,就是他身高太高些,作为被放在了最后一排,少年五官也长开了,又高又帅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女生的注意力,连带着对你这个妹妹女生们也愿意亲近,想借着你的手地处粉红色的信笺。 对于你们是双胞胎的说词,大家总是不太能信服,外貌差距有些明显了,他是细长的眉眼,你是圆溜溜的杏眸,他头发是纯正的黑,你的头发在光下透出明显的褐,少年长得那么高,你却只有可怜巴巴的一米五几。 但你们的的确确是兄妹,只不过不是对外宣称的双胞胎罢了。 中学离家里远,你们就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小公寓,逢周末偶尔回去,更多时候,就两个人搭乘巴士去隔壁町,因为那里有个跳蚤市场,而你喜欢淘一些旧物回来翻新装饰小公寓。 夏油杰后来买了辆自行车,周末骑着车慢悠悠搭着你过去,再披着黄昏的晚霞把你载回来,下坡道他会故意不刹车,让你因为下意识地紧张抱紧他的腰肢,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在他的背脊上,长风吹拂在你们周身,就这样仿佛逆风而行的冲下坡道。 国二时你知晓了他的秘密,你感到害怕,你害怕他会受伤,也害怕他吃下去那些东西会对身体有影响,害怕别人发现了的话会把他抓去研究,你想一出是一处的说着自己的恐惧不安,却没发现夏油杰注视你的目光越来越深沉。 就像是逐渐挖深的地道,最终通向漆黑无光的黑洞,那只中只有沸腾的岩浆,等着某一次地壳运动,就要蜂拥而出让炎热席卷整个世界。 在国三的最后一个学期,你忽然病倒了,那是种很奇怪得病,医院检查也没能查出一二,但你确实经常陷入到昏睡,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突然的就会倒下睡着怎么都唤不醒。 这样的你无法正常的上学,也不能很好的生活,因为不知道你会不会在过马路的时候突然就睡着,那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但是住院治疗也没意义,因为各项检查都说明你身体健康得很,不需要任何治疗。 在这样的复杂情况下,父亲和阿姨对你的事情感到了无奈和烦躁,但是你的哥哥夏油杰却表示你不需要怕:“哥哥在,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是说到做到的,连去东京就读所谓的咒术高专也带着你一起,为了照顾你申请了校外走读,你如今无法上学也不能随意出门,也不适合自己做饭,毕竟万一做着做着人睡过去了,切菜中的刀子很危险,不拔电的电磁炉更危险。 特地为了防止你随时会突然睡过去,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包上了一层绵软的绒布,地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不过也考虑到空间太大的话不好收拾,所以租的是一间一体式单身公寓,客厅跟卧室连在一起只有一个珠帘充当所谓的分割线,推开门就是洗浴间,再过去一点是开放式的小厨房连着客厅。 房间虽小,但摆放着你国中时代和他一起淘回来的旧物翻新装饰品,倒也温馨舒适。 家里装了能时时刻刻看着你的东西,你起初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哥哥说了,这是为了防止他不在家你要是突然昏睡,恰巧是在洗浴间里边,那如果他不及时发现,等会来以后你大概就入味了。 你试着想了下那种可能性,顿时也不排斥了,总好过你在洗浴间里睡上几个小时好得多吧。 你的顺从,滋长着少年心底里不为人知的污秽,每当通过手机上的软件观看到你在家中的一举一动,夏油杰的眼眸都会变得讳莫如深,偶尔撞见他这副模样的五条悟,会觉得自己这位朋友很不对劲。 虽然说咒术师就没几个正常人,不过夏油杰是向来以温良形象示人,居然也会对着手机屏幕露出一副诡谲的神情,五条悟慢慢就生出了好奇:“杰,你总在看手机,不会是在看波野结衣之类的吧?” 夏油杰一眨眼将那些粘稠的情绪从眼眸中掩去,瞥了五条悟那欠揍的笑容一眼,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你品味有点糟糕啊悟,只是在看家里的妹妹罢了。” “我说啊,你妹这个情况吧,搞不好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你看不出来,但我这个最强就不一定了,你可以求我帮忙哦~”白发的少年在说话间拿手把自己脸上的小墨镜巴拉下来一些,露出一双仿佛裹着繁星凝结出的冰霜般眼眸,晶莹的冰晶璀璨动人,稍有不慎都回沦陷在这眼眸中难以脱身。 所幸夏油杰是个男生,还是个心里装满了不可言说悖德爱恋的男生,所以他对五条悟的眼睛不为所动,只想着回去要给你买点雪糕,又到夏天了,家里的冰箱要多备一些你喜欢吃的雪糕棒冰,你本来就没什么机会出门,要是还连零食都不够吃,那确实太惨了:“不用你操心,我妹妹就只是单纯的爱睡觉而已。” 真是这样吗,五条悟可没听说过这种无法自己控制的随时昏睡怪病,检查都没检查出所以然,它还是保持自己的观点,多半是夏油杰看不出的诅咒,他好心愿意帮忙看,对方还不乐意,啧啧…… 五条悟的好奇心在慢慢累积,夏油杰暂时没察觉到自己的好友开始想要见一见他的妹妹,除开任务和学习,夏油杰剩余的时间和精力都在你身上。 “我回来了……”他在玄关脱下了鞋,连袜子也脱下,经过洗浴间就顺手丢进了脏衣篓,然后再走几步拐进厨房洗了手,最后才朝着窝在沙发上小小一只的你走过去;“又睡着了啊……” 一般而言,常年不出门,也不怎么运动,但是吃喝都很勤快的人,应该体型可观,最起码不能是你这样瘦瘦小小,他一只手就能轻松的圈住你的腰肢抱起来。 但你确实是这样的瘦弱,可能是营养都被看似乌黑的长发吸收了,亦有可能是,你那稀薄的咒力一直在努力对抗他给你带在耳朵上的咒具。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你的耳钉,夏油杰的脸上慢慢浮现了有些恍惚痴迷般的笑容:“乖啊,外面又脏又乱,你只有待在家里哪也不去,哥哥才能放心啊……” 他只想你在这间他一手打造的象牙塔里,不被他以外的任何人看到触碰到,只为他而存在的生长着,偶尔在你这样无法抗拒昏睡过去的时候,他能够短暂忘却你们之间那至关紧要将你们联系到一起,却又无比可恨让他不能更进一步与你融为一体的血脉。 他将漆黑的脑袋埋在你浅浅起伏的胸口,深深、深深的呼吸一大口气,棉质连衣裙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混搅着说不清的馨香卷入到了他的鼻腔,充斥他整个胸口。 “好温暖的香气……”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呼吸属于你的气息,舔舐你身上每一寸的味道,夏油杰既虔诚又膜拜的将你身上单薄的衣裙脱去,你雪白的肌肤和驼色的地毯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睡美人一般的你未曾因为他的动作而清醒,任凭他将你长发铺开在地毯上,匍匐着用鼻尖蹭着你娇嫩的脸颊。 你那软滑细腻的肌肤比重芝士蛋糕还要可口,香醇又细腻,他的舌头贪婪而专注的沿着白腻无暇的皮肤来回的舔弄,直到那皮肤泛起了绯红,才往下继续舔舐。 他一直在克制着不能吃太多,怕会全吃掉了,就没有了…… 可是又不愿意轻轻尝一尝味道就算了,那样根本不能缓解胸口里日渐燃烧的火焰,所以他会细细的吮吸,含在口中用舌苔摩挲着,双手也要细细的摸索着,然后一定要牢牢扣住你的手,像是害怕你会突然醒来,而后惊恐的挣扎逃离他而抓牢你。 啊啊,你真的好好吃……他好想真的吃光你啊……但那样你肯定会被他吓坏吧,一定会哭泣着闭上眼再也不肯看着他,夏油杰光是想到你不愿在注视自己,就已经心脏刺痛的快疯掉了。 所以,所以再多吮吸那些表面的甘甜就够了…… ?全文1万3千字,饭菜在引力圈,又要就去吃,没必要就别去,自愿选择,不强迫的哈。 你以身饲魔X2(杰你悟)① ?非传统西幻背景,含有大量私设,角色非常ooc,一切为了秋名山服务,不讲究道德逻辑 这是个不太好形容的世界,人们虽然靠着光明圣殿的庇佑获得了一片净土看似温馨的生活着,但实际上由于悬殊的阶级,普通人永远庸庸碌碌从睁开眼就在麻木的运转,到日落西山又麻木的睡下,拥有光明能力或者其他元素能力的人才是这片净土真正的享受者,尽管每个人都知道那是理所当然的,每当兽潮来袭,亦或者出现了可怕的魔法怪兽,只有元素魔法师们能够与之抗衡保卫这片净土上的每个人,享受特权不过是理所应当的回报。 但依然会有普通人耿耿于怀,为什么那些魔法使就可以肆意挥霍财富享受欢愉,践踏他们的劳动成果还要将他们视为蝼蚁想捏死就捏死,普通人甚至连被驯化的魔兽都不如的存在着。 譬如你所认识的一位小姑娘,她就总喜欢说些普通人也是英雄啊,普通人的付出也应该被尊重啊,魔法使就了不起吗,没有了操控元素的能力搞不好连种田都不会之类的话。 这姑娘倒是获得不少普通人的赞赏,而你在发现这个微妙的走向后,逐渐开始拉开跟这些人的距离。 你承认普通人活得艰苦,也认为复出的劳动跟获得的尊重不成正比,但是这样夸夸而谈的表达对于魔法使的不满,却也大可不必。 他人以生命寿元作为交换获得那份特殊能力,既保护了这片净土的存亡,也牺牲了自己并不长的寿命,换来高薪和特权你并不认为有错,甚至你相信那些骂魔法使的人,倘若不是测试天赋不及格无缘做这样的交换,他们也会很高兴的成为魔法使,成为他们口中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怪物。 这行为其实际有点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还有点儿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意思,你不知晓其他城镇的情况,至少你所在的城镇魔法使们对于普通人并没有过多的施暴,或者该说你所在城镇的魔法使很少出现在普通人跟前,你只在城门旁的重大事宜布告栏上看到过那几位魔法师的人像。 每月魔法使们会有一次业绩排行榜,前三名的肖像会被展露出来,在你十三岁那年开始,每月榜首就没怎么变动过,名为五条悟的魔法使者总是带着一副小墨镜看不太出真实面容,而偶尔跟他轮一下位置的则是被普通人带着微妙口吻提起的夏油杰。 会这样也不奇怪,时常提起这夏油杰的要么是一些会脸红的姑娘们,要么就是因为脸红姑娘们而觉得不爽的男人们,脸红的姑娘们自然是对于看起来笑容还挺温柔的夏油杰有那么一丝丝萌动的春心,男人们的不爽就可想而知是为什么了。 你几乎不怎么参与那些议论,对你而言和人交流是件很辛苦的事,你看过了太多人和人和人之间有过许多不同面孔的情况了,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所作所为令你厌恶。 所以你喜欢独来独往,每天晨起洗漱完毕,做好了早饭就带着去磨坊,一边开工一边独自品尝美味,到中午时,用带来的干粮将就一番,就在堆砌好的稻草上小憩片刻,醒来继续辛劳的工作,伴随着日落踏着玉米林之间杂草丛生的小道返回家中。 十三岁那年城镇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兽潮,原本守卫城镇的魔法使殉职了十多位,五条悟和夏油杰就是在兽潮时来支援的光明圣殿白阶魔法使,而也是在那一天,你失去了父母。 如今你快十八岁了,再过几天就是生日了,遗憾是没有人会记得这件无关紧要的事,连你自己其实也快忘了,只是在撕去日历那一页的时候看着日期恍惚的意识到了。 并没有多在意这件事,你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生活,尽管你希望是普普通通的生活着,可惜上天总喜欢热闹些,在你生日的那天,突发了兽潮。 高坡上的教堂钟声被剧烈的敲响了,嗡鸣声被魔法可以扩散了,整个城镇人人都能听得清那蕴含着令心神震荡魔力的钟声,而后所有人都脸色苍白的奔走起来,他们必须尽快赶到教堂,那是兽潮来时会有魔法使建立起防御结界,保护结界中的普通人不会被魔兽撕碎的唯一安全区域。 你当然也听到了,但非常不幸在于,你正在磨坊里,那是距离教堂最远的一座建筑,当年你的父母,就是因为在磨坊里来不及赶到教堂,才会在半路上就被突破了城门防卫的魔兽给撕碎了。 你脸色苍白的左右衡量了一番后,干脆努力掀开了稻草堆下的地窖门,打算躲进地窖里等着听到安全钟声后再出来,想着上边有稻草对的遮掩,应该能让你度过这次的劫难。 但不知道是你真就这么倒霉,还是老天爷喜欢跟你开玩笑,上方忽然传来的巨大的震动感,细碎的灰尘混着糜烂的麦穗从缝隙里洒下来,你忍着不让自己被尘烟刺激到打喷嚏,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的听着外边的动静。 那些激烈的撞击还有野兽的吼声令你心惊胆战,无法克制的咬着手指流出了泪水,你害怕被发现,害怕自己会死在这。 某一刻,更大的剧烈震荡像是上边有什么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了地上,大量的尘土和麦穗从格挡着地窖的那木板缝隙里扑簌簌落下,你闭着眼低下头想避免自己的脸被弄脏乱,埋头在双腿之间瑟瑟发抖。 忽然头顶上传来了啪的一声,你惶恐到浑身僵硬,不敢去想那会是什么,但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你,沉闷的一声落在了你前边,你被吓的猛地转身就要往漆黑的角落里爬,仿佛这样就能逃出生天。 却忽然被人抓住了纤细的脚踝,对方那明显是人的手掌让你泪流满面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去,你看到了光落在了那白发少年的身上,他就像天降的神明用一双璀璨星河般的眼眸注视着你,却又浑身透着几分令你不寒而栗的侵略意味,你看到这少年微微眯着眼打量你,而后蔷薇色的唇裂开了一抹诡谲的笑容来:“这可真是大发现……我的歌者,你好啊~” 象征安全的钟声穿透云霄抵达城镇每个角落的那一刻,你被这位白阶魔法使五条悟扛着进入了光明塔,沿途遇到过三三两两的牧师和修女,但他们都是远远看到一眼便立刻低下头去,似乎对于五条悟避之不及。 你的呼救自然也就没人搭理,你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位白阶魔法使抓了,总不能就因为你没去教堂吧,这好像并不触犯哪一条律法啊。 尽管动作非常粗暴,但把你放下时,少年还算客气的挑了他房间里最舒服的床把你扔上去,可他自己也爬上来了这点就让你非常惶恐:“你、你要干什么……!?” 比你高处快两个头的高大白发少年像条狗一样在你身上嗅来嗅去,这更是让你不知所措了,又羞又慌的用手推着他的脑袋:“你走、走开,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好香啊,你用了香水?”他压根不搭理你的小动作,自顾自的埋首在你脖颈间,呼出的温热气流弄得你脖子发痒;“不对……这味道的香水不存在……是歌者散发的信息素,你快到交配期了啊,我的歌者。” 他说了些你压根听不懂的词,某个词汇还让你感到格外的羞耻,气不过的冒着大不敬的危险拿手打了他的头:“快滚开你这个流氓!” 被打了脑袋的白发男人只是噗笑了一声,而后反握住你还要接着打的手,抬起了他白绒绒的脑袋,用那双晶莹如同碎裂的厚厚冰层般令人心醉的眼眸注视着你,笑容恶劣的说道:“相信我,等你陷入热潮的时候,你会比我更流氓,连自己用手掰开花穴求着我肏都做得出来哦,我可爱的小歌者~” 你脸蹭的烧了起来,又羞又怒还带着点恐惧的疯狂挣扎着要打他,嘴里骂着不要脸胡说八道臭流氓,奈何他这人光是体型就能压着你动弹不得,你压根挣脱不开他,也没能打到他,反而被他扣着手肆意的在你胸口嗅来嗅去,不停的做出一些让你羞耻而又愤怒的狎昵的行为。 渐渐地你忽然觉得小腹深处有些莫名其妙的苏苏麻麻,无法理解的怪异渴望在你两腿之间滋生出来,你开始觉得由内而外的发热,而他的呼吸气流扫过的那片肌肤,却让你的格外舒服,就好像许多羽毛扫过了你的皮肤,又轻又痒,撩拨着你那滋生出的渴望。 五条悟听着你那逐渐加快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他舔着唇角撑起身体俯瞰面若桃花眼神有些迷离潋滟的你,笑得目光缱绻的伸手解开了你裙袍的系带:“放心吧我的小歌者,今晚你将和我共赴天堂,我会好好的让你蜕变……” 人们以为,魔法使交换的是寿命,但那是普通人而言,魔法师中的另类,所谓的最强白阶魔法使,其实是具有幻想级古老生物血统的半兽人。 白阶魔法使是很强,但他们的强大也伴随着风险,如果能力使用过度造成返祖,他们就会反过来变成同伴们的击杀目标,能够延迟或者说阻止返租的办法就是歌者。 歌者是能让白阶魔法使躁动的情绪能被安抚的特别存在,只要和歌者灵肉结合,白阶魔法使积攒着的那些暴动基因都能被逐渐的平复,但是歌者非常稀缺,那是普通人中万分之一概率的存在,在歌者经历成年初次的热潮前,甚至无法被白阶魔法使自行寻觅到,只有在初次的热潮感受到了歌者的心跳,闻到了她的气味,你才会意识到原来这是一位歌者。 和白阶魔法使结合的歌者,将会获得白阶魔法使的一部分能力,结合的越深,获得的能力就越强。 这其实是对白阶魔法使而言不算多公平的关系,除了被延缓了或者说阻止了返祖外,似乎歌者获得的东西更多些,不过大多白阶魔法使光是想到可以继续维持作为人的理智,而不是变成只会杀戮的魔兽,就已经觉得很回本了。 没人过惯了能自我思考的生活后,还想要成为满脑子只有杀杀杀的怪物,所以大多白阶魔法使还是很期待自己能遇到歌者,甚至可以不在乎对方并非自己一个人的歌者。 五条悟觉得自己挺幸运,赶巧遇到了那么个落单小小一只的你,还正好就是初次热潮,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歌者,娇娇小小的女孩子现在就这么孱弱的喘息着在他怀里,被他脱光了也不反抗,还一个劲儿的在他怀里磨蹭,蹭的他鸡巴又硬又痛,想不管不顾的直接肏进去,肏得你一边哭一边喊他老公轻点才好。 但也就是想想,第一次哪能这么凶残,把你弄坏了还不是他自己心疼,所以就忍住了,先迫不及待的亲了亲你嫣红柔软的唇,舌头钻进去就横扫起来,搅得你的小舌头无处躲藏,只能被他的舌头卷着拉扯,唾液都被弄得从嘴角边溢出,呼吸都呼吸不上来,眼前阵阵发黑的呜咽着。 他的手还摸下去拨开两片娇嫩的花瓣揉弄你,微热的液体把手掌都给打湿了,他才喘着气把手指塞进去:“太小了……” 【特级料理放在圈圈圆圆圈圈的引力圈,请考虑清楚是否喜欢、真的有必要吗,然后再去打赏,有一点勉强都不要去哈,一定要想清楚啊!】 你是长期发O的兔子啊(乙你棘) ?充满私设的人外PA,大野狼乙骨忧太X小白兔你X大狗狗狗卷棘,纯属为秋名山服务,天雷且巨OOC,没有逻辑也莫得道德,自行避雷,谢谢。 事实上当你被雷劈的时候,你都只想过难不成是你偷吃了隔壁熊猫的竹笋这件事也能招来这么大的报应不成,却从没想过那其实是你修炼突破在渡劫,直到你被雷劈晕过去,你的脑子里都还在想着如果时间能重来,你就不去偷吃熊猫的竹笋,该去对面坡道下住着的大白羊家里偷吃白菜。 而当你醒来,你发现自己的视线拔高了很多,你的前肢没有了毛毛,光秃秃的像偶尔见过几次的人类的手,你茫然的举着本该是前置的两手左看看右看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同样的,你的脸蛋上也没有了你引以为傲的雪白毛毛,所幸的是你那对白里透着粉的大耳朵还在,不然你就要哀嚎起来了。 在你还对自己变化充满困惑的探索时,忽然感觉到了视线,那是种令你背脊发凉的注视感,你本能的蜷缩起来左右张望探查危险是什么,而后你看到了一张陌生的人类面孔,很奇怪的是,这家伙脸上两颊有着漆黑的圆圈纹路,而脑袋上则顶着一对毛茸茸的倒三角耳朵,看起来像是犬类生物才拥有的那种耳朵。 当你们视线交错,这有着淡金色鬃毛的人形生物缓缓眨了眨烟水晶般的眼眸朝你走来:“海带,腌鱼子!“ 你听得满头问号,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说起了吃的,而且你看上去像是有这些吃的东西的人吗,你可是兔子诶! 这看起来像人又好像不是人的淡金短发少年却并不在意你是否听懂了他的话,他显得有些高兴不已,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你看着,但没几秒就红了脸,念叨着什么牡丹虾的拖了自己身上的一件衣裳裹到了你身上,跟着将你一把抱了起来。 “你你你、你干嘛、你放我下去、我踹你哦!”虽然说着要踹他的话,但其实你压根没法挣扎,他裹得太严实,让你没有半点活动的余地,只能蜷缩在他的衣服里任由他抱着你上跳下窜的。 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他带去了丛林深处,随着深入到参天树木腹地,你逐渐看到了那些大树上大大小小的木屋,更见到了许多像他一样长得很像人,却又有着不同形状毛茸茸耳朵在脑袋上,甚至有的身后还吹着长短不一的尾巴的生物。 他抱着你落在某刻树上的木屋门前,刚要开门进屋里去,从一旁忽然跃下个一个高瘦的少年,你能感觉到抱着你的这淡金短发少年有一瞬身体变得微微僵硬,不过有很快放松下来,只是拿手扣着你的脑袋,迫使你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因此你并没有看清那忽然出现的少年长什么样,只听到了对方温柔的声音。 “阿棘你带了什么回来,这味道好甜……” “秋刀鱼味噌汤。”抱着你的少年语调有些强硬,在说话间抱着你靠近了门扉,而后改成一只手把你扛在了肩上,打开门后迫不及待得带着你进入到屋里又把门关上了。 哪位能看到面容的少年似乎并不以为意,隔着门板依旧温柔的说着话:“是这样啊,那阿棘以后会很辛苦了,我也来帮忙吧,你自己一个人会应付不来的,这周围可都是雄性啊。” 你竖着耳朵偷听,不,不对,你这是光明正大的听,反正他们也没有特地避开你,附近都是雄性是什么意思,他们这里的雌性呢? “木鱼花。”抱着你的少年忽然收紧了手臂,仿佛是要把你揉进他的骨血中似的紧紧抱着你。 “……抱歉,我没有要冒犯的意思,我看到了她的耳朵……兔子的话,如果你稍微不留神,后果会很糟糕的吧,我只是想帮你。” 将你紧紧抱着的少年没有在说话,他只是低下了头将脸埋在你的脖颈间,随着他的一呼一吸,相较于你体温更高的温热气流吹拂在你纤细的脖颈上,引发了令你几乎发抖的痒痒从皮肤表层钻到了心上。 “而且,你没法跟她普通的交流,也需要有个人帮你传达不是吗,阿棘。” 沉默的抱着你的少年忽然在你耳边声音低哑的呢喃道:“睡吧。” 原本并不觉得困倦的你突然就感到意识混沌起来,眼皮子打架的疲惫不堪,即便努力的摇摇脑袋想摇一下疲倦的思维好能恢复一些清醒,也依然抵抗不来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疲乏感,没多久就陷入到黑甜的睡梦中。 这里是妖兽隐居的丛林,许多年前人类发现了妖兽的存在后,因为那个长生不老的传言,大肆捕杀妖兽取走妖兽身体里的内丹炼药。 并非每个妖兽都有自保的能力,大多妖兽渡过雷劫后只不过是取得了外形上的变化,有一些运气好点可能还会获得特殊的能力,但所谓的特殊也不过是好像能飞了,似乎力气变的更大了,只有非常少数的,几乎是万中无一的概率,才会获得更为强大特别的能力。 所以为了躲避被捕杀的厄运,许多妖兽集结起来建造了这个隐世的居所,这些参天的树木围绕成了自然的屏障之余,也有具有特殊强大能力的妖兽施加的法力形成的结界,让妖兽们的居所不会被人类发明的那些探测器所勘破。 “你渡劫那天,其实我也有看到那片雷云。” 有着黑色柔软短发的少年穿着雪白的立领衬衫坐在你边上,他自称乙骨忧太,是将你捡回来的狗卷棘的好友,两人似乎又和好了,总之,在你醒来后,狗卷和他都在你身边,并且乙骨忧太向你介绍了目前的情况,而狗卷棘在一旁不知道忙碌着什么,但你能闻到熟悉的最喜欢的胡萝卜的香甜气味,这让你忍不住频频朝着狗卷棘那边投去目光。 发觉到你心不在焉的乙骨忧太眼眸微微眯起,瞳孔的颜色变得深邃许多,就像深不见底的枯井般盯着你,他没有告诉你的是,近百年来渡劫的野兽几乎没有磁性,这片隐世的丛林里生活着的妖兽们,渴望出现一只雌性妖兽已经很久了。 像你这样娇小可爱的小雌性,纵然会得到所有雄性的呵护,但归根究底目的无非都是赤裸而又肮脏的—— 他们想要和你交配,想让你的肚子里装满他们的精液,想让你给他们生几窝小崽子,或者不生也没关系,他们想要有个可以温柔小意的伴侣,成为妖兽以后寿命变得十分漫长,除了修炼,日子过得一成不变,枯燥到有些妖兽难以忍耐的变得疯狂,那便是入了魔。 一旦入魔就会变的嗜血,失去理性的疯狂攻击,到那时就只能被更强大的妖兽杀掉。 无论是乙骨忧太,还是狗卷棘,都不想要走向那样的结局,他们希望拥有伴侣陪伴他们一起修炼,慢慢变得强大起来,而后互相陪伴着在这天地间生活下去。 你不会知道你渡劫那天,整片隐世丛林里的妖兽们都在期待着,只是那片雷云只打了两道雷就散了,通常渡劫的雷都该有七道,因此妖兽们都以为是你没有撑过,颇为遗憾的各回了各家,只有狗卷棘不甘心的还是跑了过去。 “我们这大多都是食肉动物,你作为兔子,平日里最好别出门。”乙骨忧太温柔的注视着你,语重心长的说道:“他们还保留着狩猎的习性,你要是跑出去,很有可能就会被撕碎当做盘中餐,所以除非是我们陪着你,否则一定不要自己出门,知道吗。” 你怔忪地看着他,红石榴的眼睛圆溜溜的闪烁着晶亮的光,又可爱又无辜,你还保留着兔子的那些习性,思考时会皱皱鼻子,这些小动作在乙骨忧太看来真的是可爱到让人想把你一口吞了。 “……那,那你们两位是什么……”你其实早就有些怀疑,只不过一直不敢确定,如今问出来,视线又忍不住在乙骨忧太的脑袋上的三角毛茸茸耳朵看了看,跟着往下又看向他身后拖着的巨大蓬松深灰黑色尾巴。 狗卷棘此时终于折腾完了,端着一大碗冒着热气的什么走过来放到了面前的桌面上,他的脑袋上的毛茸茸耳朵抖了抖,垂在身后的蓬松尾巴也晃动起来,尾尖在地面的木板上扫来扫去, 一双烟水晶的眼眸闪闪发亮的看着你:“向日葵,腌鱼子!” 你没听懂他说什么,但你看着那一大碗的胡萝卜眼睛发亮,口水都不自觉分泌变多,很想立刻扑上去大吃特吃,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迟疑着的吞着唾液。 发觉到你没听懂他的话,狗卷棘的耳朵垂了下来,连尾巴也不再摇动,抿着嘴把目光给了一直温柔笑着的乙骨忧太。 而乙骨忧太接收到他的眼神后,笑容越发的灿烂,而后又把那一大碗推了下,跟着抓起你的手去拿勺子:“这是他为你做的,向日葵你可以理解为他在说他看到你就很开心,腌鱼子是在跟你问好。” “啊?哦……那个,谢谢你……但是为什么你要这样说话?”你抓着勺子吹着热气,克制着自己别太贪一口闷,这么烫,吃下去舌头都会被烫熟。 狗卷棘只是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并不回答,反而是乙骨忧太代替他说了出来:“阿棘的能力是言灵,说出的话带有不可逆转的咒力,为了不发生意外,平时就直说些菜名或者水果鲜花之类的代替。” 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狗卷棘的眼神戴上了些怜惜,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不然你写给我看吧,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兔爷爷教过我人类的字,我能看懂的哦。” 他的耳朵又立了起来,甩着尾巴笑着靠近你,突然的伸出了舌头舔了你的脸颊,吓得你差点摔了碗,还好乙骨忧太及时伸手扶住你的肩膀,又抓住了碗:“你别怕,阿棘这是在表示对你的喜欢……啊,你没看出来是吧,阿棘是奇努克犬。” 那是什么犬,反、反正是狗狗对吧……所以也是吃肉的对吧!? 看着你惊恐的表情,狗卷棘的耳朵又拉拢下去了,那委屈的神情让你有些心虚,很努力的克制着天性使然的恐惧对他笑了下:“我、我这是本能,不是故意要怕你的……等,等相处久了就好了,哈哈……” 淡金短发的少年垂着眼看着自己的膝盖,小心地伸过手握住了你原本拍他手臂的那只手,你下意识的想挣开,却被他握得更紧,尽管已经背脊发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还是缓缓呼出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告诉自己别怕,要接受他的触碰。 迟钝的你没发现,尽管你知道了狗卷棘是什么,乙骨忧太却没告诉你他是什么,你被他的话语主导着完全忽略掉了要去询问他的种类,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狗卷棘身上。 到后来在想起,又觉得大概也不用问,他跟狗卷棘是好朋友嘛,多半是同类吧,而且他的耳朵尾巴看起来也很像犬类,嗯,乙骨君肯定也是狗狗! 你其实挺感激他们收留了你,既免于你会被人类捕杀,又让你避免被其他的妖兽捕食,还教你如何感受自己身体里的灵力,一点点引导你吐纳日月精华修炼。 唯一比较让你觉得难以适应的就是,他们作为犬类的一些生活习性,据说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乙骨忧太也都搬过来和你们住在一起,但是房子里就一张床,睡觉的时候三个人就挤在一起,两只大型犬体温都很高,经常惹得你浑身冒汗。 而你一冒汗,嗅觉灵敏的两只狗狗立即就能发觉到你的气味变的浓郁,为了压制你的味道不会散发出去,吸引来比他们更强大的食肉妖兽,他们就需要舔舐你的身体,用自己唾液的味道覆盖住你自身原本的气味。 你其实觉得这有些不对劲,不过看他们都十分真诚的模样,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乙骨忧太还说过如果你不太喜欢这样,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 但另一种方式你才真的接受不了,因为那居然是用他们两的尿液淋在你身上,来掩盖你的气味,光是想想你都觉得难以忍受,所以还是被他们舔来舔去好些。 而其实你还是太不了解犬类了,如果你多了解一些自己的这类天敌的习性,你就会明白,舔舐是他们表达喜爱的行为,而尿液,是标记地盘的宣示主权举动。 ?全文8千字左右,饭菜在引力圈,请务必考虑清楚有没有必要,喜不喜欢,值不值得再去哈,一切都要以自己需求喜好优先! 他可是野兽啊(两面宿傩) ※脱离原作人外设定PA,没有逻辑纯属为了爽,角色OOC程度非常严重,第二人称随便代。 凡是大型的动物园中,不同的动物都会配备有属于自己的专职饲养员,甚至一些珍稀动物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心情陪护员。 而你正是这家动物园中苏门答腊虎的心情陪护员。 和饲养员不同,作为心情陪护,你的最大职责就是时刻关注你的苏门答腊虎是否情绪过于亢奋,又或者太过低迷,要及时的协助它恢复平和的心情,避免由于过度兴奋破坏他栖息的园中景物,又或者持续的低迷导致食欲下降引发生病。 苏门答腊虎·两面宿傩,啊之所以为它取了这个名字呢,是因为这头威风凛凛的苏门答腊虎,非常的与众不同,它两边脸上的斑纹像是让它各自多出了一只眼睛,令人联想到了两面佛,再加上他的那双眼睛不同于常见的苏门答腊虎那般琥珀光泽,而是腥红的好像石榴石。 于是园主给它起了个有些凶恶的名字,在日本传说中存在的恶神·两面宿傩。 在它来者之前,你其实原本是隔壁白虎的陪护员,但是那头白虎不太接受你的亲近,对你颇为抗拒,于是在两面宿傩来了以后,正好招新的心情陪护员反而颇得白虎的喜爱,你就被调了过来陪伴两面宿傩。 而两面宿傩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却对你颇为亲近,初次见面是它与你对视片刻,便缓慢地趴下了身体,尾巴在身后的草垛上缓缓摇摆,大脑袋耷拉在自己的两个前肢交迭着的地方,仿佛是优雅的再对你点头示意,甚至,它对你眨了眨眼睛。 了解老虎许多表情动作意味着什么的你,顿时有些害羞,但因为它的眨眼,你才有了勇气朝他走得更近一些:“初次见面,今后就由我来陪伴你了,希望你不要嫌我太过笨拙才好。” 两面宿傩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从下巴往脸颊两侧伸展开的鬃毛也都跟着微微摇晃,石榴石般深红的眼睛对着你再次眨了下,如同是在对你说‘再靠近一点也没事哦’。 很难想像这只是你们两的初次相遇,它却对你格外亲切友好,甚至在你靠近到跟前蹲下后,主动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你的小腿。 猫科动物的面部是具有腺体的,和同伴相互曾是为了标记气味,蹭在你身上,大概就是表示了对你喜爱的意思吧? 你尝试着伸手,它并没有任何警惕起来的意思,在你的手触碰到它的耳朵,也只是轻轻抖了下耳尖,绒毛在你掌心里骚动着,微微的有些痒痒。 而后你开始抚摸它的整个额头脑门,它发出微弱的呼噜声,像是机车发动机在准备咆哮起来飞驰而去,脖颈微微往上扬起,朝你露出了它的毛茸茸脖子。 你心领神会的也伸出另只手去抚摸它的下巴到脖颈,它的呼噜声越发响亮,甚至主动用脖颈磨蹭着你的手掌。 “宿傩很喜欢被挠痒痒呢……”你索性给他取了个属于你的专用昵称,他似乎也颇为满意,在你这么称呼以后吐出一些舌头舔了舔你的手臂,很显然他藏起了自己舌头上的倒刺,不然此时你的手臂怕是要鲜血淋漓。 总而言之,初次见面你们双方都对彼此感到很喜欢,此后相处起来更是轻车熟路格外温馨,他甚至不避讳你的存在就能大方的坐下来吃肉,并且还会很有灵性的在吃完后跑过来找你洗脸。 意外的是个很爱干净的老虎,每次用餐后一定会跑去水池边等着你,你如果没过去就会自己跑过来用尾巴卷住你的小腿,示意你跟着他到水池边去。 然后会把血淋淋的嘴跟下巴往池子里蹭啊蹭,一池子得水都被染得鲜红,抬起脸就对着你昂起头,仿佛是告诉你快点给他擦擦干净。 能有如此通人性的部分也是他独特的部分,园长从你们的互动中看到了可能性,专门把老虎园的游览时间都改了。 游客们时常为看到两面宿傩这种充满人性的地方而欢呼,带动着老虎元的盈利也都拔高起来,因此他的待遇也是水涨船高,甚至给他搭建了一个承重力很棒的秋千雕花长椅。 在有的时候你会坐在那秋千长椅上,而两面宿傩会跳上来把自己的大脑袋放在你的腿上,安静地享受午后休憩,长尾巴从椅子的另一边垂下去,椅子晃啊晃,它的尾巴也在虚空中晃啊晃。 而逐渐的两面宿傩对你的独占欲在逐渐的加重—— 最初是不愿意放你下班,每每到了你该下班的时候,他总会耍赖不让你轻易的离去,甚至会因为你的离去而不停地发出愤怒的咆哮。 并在第二天变得情绪十分低迷,无论你怎么试图逗他开心,抚摸他的背脊一直到尾巴根部,这本该是它最舒服的抚摸,都不能让他变得开心起来。 为了照顾到他的情绪,你一咬牙自己跟园长申请了搬进老虎园,就住在他的笼子旁的一个小房间里,仅在偶尔需要外出的时候,才会离开园子里。 这让他情绪慢慢恢复过来,但又开始不乐意在看到你跟饲养员接触,也拒绝饲养员靠近它的笼子,只肯接纳你端过去给它的食物。 否则它宁可饿肚子不吃,也绝不去碰饲养员送来的美味,唯恐他会饿坏了,哪怕你已经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异常,也不能拒绝园长要求的从此以后身兼两职。 “宿傩啊,你这样可不行啊,太霸道了啊,我不可能总是守着你的啊。”抚摸着窝在你怀里撒娇的大老虎,你有些感慨的喃喃着,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听懂,只能暗自叹息。 “我听园长说,过两天要去另一间动物园帮你物色女朋友了哦,希望漂亮小老虎的到来,能让你变得开朗起来吧。”你总觉得他的独占欲是因为太孤独,所以对于唯一玩伴的你才会格外紧巴巴。 但只要等有了新的,特别还是同类的老虎到来后,两面宿傩应该就不会在这样了。 在你看不到的视线死角,老虎深红的眼中缓缓转动着暗鸦般的光泽,使得它的脸上有了好似人类一般的诡谲神色。 浑浑噩噩的睡梦里,你忽然感觉到了某种毛茸茸的重量一点点沿着你的脚踝,缓慢的蹭过了你的小腿 像是机车发动般的马达呼噜声闯进了你的脑海里,你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在黑暗中看到了那双猫科特有的竖瞳,被那猩红色的莹亮双眸给吓的差点叫出声来。 但也在那一刻忽然放松许多,对危险反应迟钝的你只当它是意外从笼子里出来了,循着残留在你身上属于他的味道找了过来,便只是淡淡笑着伸手抚摸它的脑袋:“这可不行啊宿傩,不能跑出来哦……” ?饭菜在引力圈,请深思熟虑是否有必要以后,再去吃饭哈 他可是野兽啊(狗卷棘) ※脱离原作人外设定PA,没有逻辑纯属为了爽,角色OOC程度非常严重,第二人称随便代。 小朋友amp;清水向爱好者不要往下看,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哦! 大约是在你13岁的时候,母亲病逝了。 这对你来说是个非常难熬的阶段,因为身为外科医生的父亲总是很忙,母亲是你唯一的陪伴。 你当然并没有要责怪父亲的意思,实际上你很崇拜父亲,认识的一些邻居叔叔阿姨,总是用一种赞扬的口吻对你和你的母亲提起你父亲,课本上还说过医生是天使,说他们能从死神手里抢回珍贵的生命。 遗憾是即便父亲是医生,却也不是每一次都能顺利打赢跟死神的战斗。 在母亲离世后的一个月,你的舅舅忽然来到了你家,给你送上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它有着淡棕色夹杂深褐色在背脊上形成了一条细长倒三角纹路,俩至耳朵边缘像是天然自带了描边般的深色绒毛,耳尖上很可爱的长者一小簇纤长的毛发,那双典型猫科动物的双眸是非常剔透纯粹的黄玉色泽,眨眼时光影流转又呈现出荧惑般的绿色在其中。 “这是猞猁哦!”舅舅抱起了大约有你一条胳膊那么长的大猫儿递向你;“看看,是不是很可爱,你看它的尾巴,很特别哦~” 你有些紧张的伸出双手,像是在抱一只巨大的毛绒绒玩偶那样抱住了它,这刚见到你的大猫猫并不排斥你,甚至直接把它的脑袋蹭在了你的颈窝,而你也得以见到了他独特的小短尾巴:“啊好可爱!” 你一手抱着软乎乎像是一条的猞猁猫猫,一手没忍住去用掌心贴住了那短乎乎的小尾巴,结果它似乎很不适应被突然摸尾巴,短小的不像是常见猫儿尾巴的毛茸茸在你手心里抖动起来,它甚至还用自己的前掌表达不满地拍了拍你的肩膀。 “啊不让摸,好的我知道了,不摸你的尾巴了,别生气呀哈哈~” 看到你能跟猞猁玩的如此开心,舅舅脸上有些如是负重,笑着摸了摸你的脑袋提议你:“给它取个名字呀,总不能一直大猫大猫的叫对吧。” 你用力点点头,用手托着它跟他脸对脸的观察着,突兀的你发现他嘴巴两边隐约有些纹路,像是圆圈? 你本能的用手指去戳了戳,它却忽然张开了嘴吐出猫舌头卷住了你的手指,尽管只有一瞬,但你还是看到了,它的舌苔上也有一些像是圆圈的纹路。 而且,触感好软哦,不是说猫猫舌头上都有倒刺吗,怎么它的那么软乎乎很有弹性,反而像是…… “狗卷!”你突然有了灵感,手指尖点了点,它大约是觉得不舒服了,把你手指吐出了出来,黄玉般的眼眸对着你缓慢眨了眨,又在爬到了你肩上,用脸颊不停的蹭着你的脸颊;“哈哈看来你喜欢这个名字呢~小狗卷好可爱~” 第二天回来的父亲并不是那么赞成你饲养狗卷,他想耐心对你解释,猞猁隶属凶兽,饲养不当有可能会攻击你。 但此时的你因为已经抱着狗卷睡了一晚,越发喜爱,哪里听得进去。 “狗卷不会伤害我的,他好乖的,爸爸我会教育好它的,它陪着我入睡,我才没有做噩梦的……”你紧紧抱着长条的大猫猫,说什么都不肯把它给父亲。 看你如此坚持,又或者是你说的那句陪着你刺痛到了父亲,男人最终松了口,但是强调着要带去打疫苗,还要看是否有必要结扎。 附近的宠物医院还没有给猞猁打过疫苗,也不敢去尝试,没办法你和父亲只好专门跑了趟郊区的动物园咨询,所幸园长颇为亲切,直接把配备的兽医找来给狗卷进行注射,听闻你们有一项结扎,兽医连连表示大可不必。 “这是个男孩子,长大以后也不会闹,况且别说你们周边了,我们园里都没有别的猞猁,到哪会儿也最多是耍耍小性子,多哄哄就好了,。没必要让他受那份罪。”兽医边说着边给狗卷扎针。 大猫猫似乎有些吃痛,发出低低的呼噜声,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巴巴的看着你,湿漉漉的眼眸仿佛是在向你传递委屈,看得你十分心软的走过去不断抚摸它的脑袋和下巴安慰道:“狗卷乖哦,很快就好了,这是为了你健康哦,忍耐一下,男子汉不能怕打针的嘛!” 它确实忍耐住了没乱动,只是医生一拔针,它就嗖的蹿进了你怀里,脑袋在你的怀里蹭来蹭去,不断发出了委屈巴巴的呼噜声。 看得医生跟你父亲都有些目瞪口呆,兽医尤其认为你跟狗卷难道是它一出生就在照顾它,不然怎么对你如此依赖亲近。 你其实很高兴,毛茸茸大猫猫的撒娇谁会不喜欢呢,不停抚摸着的它的背脊,你没意识到大猫猫被你摸得短尾巴都翘起来了,屁屁在你的手臂上都蹭啊蹭起来,那模样简直是像在使尽浑身解数在你怀里撒娇似的。 狗卷就这么留在了你身边,父亲偶尔在家会帮你一起照顾它,不过他不亲近父亲,总是黏糊糊在你怀里,有时你出门上学,他都要巴巴跟到门口,蹭着你的小腿一副舍不得你走的模样。 而当你从外边回来,总是发现他就怕在门后等着你,一见到你就往你怀里钻,特别的黏你。 虽然属于猫科动物,但是不怎么叫唤,也不会去破坏家里的东西,害得你跟父亲白担心一场他会在成长过程里成为哈士奇亲戚。 当你快初中毕业时,狗卷的体型已经让你望而兴叹了,他再也不是那个你能抱的动的大猫猫了,他已经是个巴拉在你身上就能让你站不稳的大橘座了。 但他还是很喜欢扑在你怀里,每天热衷把你从睡梦里用他的猫舌头唤醒,弄得你还没洗脸就先被他擦干净了半边脸。 你不必担心他的嘴巴脏兮兮,实际上狗卷特别的爱干净,为了给自己清洗,甚至学会了自己开浴霸。 是你从未见过的洁癖猫猫,餐前餐后都要去漱口,仿佛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一脸骄傲的完成后,还会来你这讨个抱抱作为奖励。 初三的晚自习开始后,狗卷时常会在你短暂回家吃晚餐的时候显得很不淡定,他走来走去的反复嗅着你的味道,在你出门时也尝试着扒拉着门要跟你一起走。 大约是没有遇到过你在天黑后还出门,不带着他一起去散步,所以感到了不适应吧,你总是尽量耐心哄着他,然后趁着他放下戒心的瞬间,迅速钻出门:“抱歉啦狗卷,在家等我回来哦~” 门后隐隐传来了猫爪挠门的咯吱咯吱声,你忍不住笑了笑,才转身轻快的跑向学校方向。 而那天夜里放课后的你,独自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总觉得有谁跟在你身后,这潜意识的不安全意识促使你越走越快,但随之而来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响。 徒然,不远处窜出了一个巨大的毛绒绒生物,灯光下它的毛发散发出淡淡的光晕,黄玉般的眼眸反射出荧惑的绿光,你惊呼了一声:“狗卷!” 你的猞猁便朝着你奔来,却头一次不是扑向你的怀抱,而是跃到了你身后,背脊微微拱起弧度,仿佛是要随时进行扑杀的野兽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急促呼噜声,那声音比中型机车的马达还要又沉又响。 你转身看向远处,由于逆光而看不清脸的男人转身跑开了。 仿佛是劫后余生般,你抱住了狗卷,不断用脸蹭着他的后颈:“吓死我了,还好你来了,狗卷好棒啊,谢谢你来接我回家啊……” 刚才还在低吼着的大猫猫停止了他的马达呼噜声,扭头往你怀里钻,撒娇似的扭着身体露出了肚皮,你又好笑又欢喜的揉揉他的小肚肚:“好啦好啦,别撒娇啦,我们回家吧,我给你偷偷拿牛肉干吃嘿嘿~” 也是回家后你才发现,原来狗卷是从你卧室的窗户钻出去了,虽然这样是不太好啦,可是想到如果不是狗卷特地钻出来找你,大概你今晚会遇到什么也未曾可知,你就只是抱着他指着窗户强调说道:“以后不可以爬窗哦,下面的灌木万一把你伤到了怎么办,而且你都没带链子,邻居看到以为你偷跑出来,吓到了怎么办!” 狗卷似乎听得懂又似乎没听懂,扭过脸不肯看窗户,只想钻到你怀里蹭蹭,弄得你也是哭笑不得,只能想着以后自己要多加注意,出门前一定关好门窗了。 成绩尚算不错的你,高中选择了离家近的一所普通高中,父亲并不强求你一定要成绩好,这对你来说是非常幸福的事,虽然都知道,你会做这个选择是为了能狗卷。 相比人而言,猞猁的寿命只有最长二十四年,你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能尽可能的陪伴这位挚友,就像它陪伴着你那样尽心尽力。 高二时你和班上的一位男生氛围变得暧昧起来,你的少女心事无人可说,只能抱着狗卷倾诉对那个男生的好感,你的不知所措,你的想要小心试探对方的小计谋…… “他选了跟我一样的科目诶,明明是理科更拿手,他是不是想不要跟我分开才这么选的啊……”你抚摸着他柔顺的背脊,眼睛里闪烁着对另一个人的在意,完全看不到他圆溜溜的眼瞳里缓缓沉淀下去的晦涩。 狗卷又在蹭你的脸颊,软乎乎的猫舌头在你脸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让你哎呀呀笑着说者别闹了,它却没听见似,你实在没办法就只好嗷呜一声翻身压住他,把脸埋在他毛绒绒温暖的下巴胡乱蹭来蹭去。 以前每次这样后它就会变得乖顺不再乱动,但这一次,你的大猫猫似乎铁了心要闹腾,它稍一用力就又把你压制在了身下,宽大的猫爪像是一个巨大的毛手套压住了你的肩膀,反复的在你脸上洗刷,甚至好几次钻到了你口中。 你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想板起脸来假装恼怒地呵斥它,但在你扭过头身手推他大脑袋的瞬间,你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声音在你耳边落下—— “不准反抗。” ?饭菜在引力圈,宝贝们一定要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是不是真的有必要,然后再去吃饭哦 他可是野兽啊(乙骨忧太篇) ※ 脱离原作人外设定PA,没有逻辑纯属为了爽,角色OOC程度非常严重,第二人称随便代。 小朋友amp;清水向爱好者不要往下看,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哦! 【历史总在重演,只不过换了一批演员。】 在你大约预备商国中的年纪,你的国文老师在课堂上说起过这么一句话,起初你并不太能理解,但当天放课回家后,你触碰到了这句话含义的边缘。 你家庭条件不错,也算是能接触到御三家的中上社会层面吧,父母都是咒术师,而你也很小时候就被发觉到了咒术师的才能,迟早都要进入到咒术师世界跟普通人拉开距离。 只不过目前为止还在普通人的学校里的关系,你其实并不能很明确自己跟大家的差别,直到今天。 今天是你的十二岁生辰,你的父亲给你送上了一份非常特别的礼物—— 一个耳朵上带有识别耳钉,被特殊教化所严格从出生开始进行驯化,能被人高价购买作为宠物饲养的兽人。 少年看起来似乎跟你差不多的年纪,也许教化所的喂食条件太一般了,他看起来十分瘦弱,但那头黑色的短发却很有光泽,像戴了一顶黑色丝绸的帽子,眼睛也充满了细碎的星光在其中,样貌确实挺精致可爱。 “给他取个名字吧,以后他是你的了。”父亲说话间,把男孩脖颈上项圈连着的锁链末端的皮质拉环递到了你手里。 而这少年也在那一刻转动着黑漆漆的眼瞳,笔直的看着你,你们之间只有不到两步左右的距离,可以清楚地懂对方眼瞳中看到彼此的缩影填满了对方的瞳孔。 你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历史课上老师生情并茂的痛斥,兽人时代人不备当做人,只被当成优质的食材,当咒术师力挽狂澜带着为数不多的人狼狈躲避着求生,兽人意识到人变得不那么容易抓捕到,又在把人作为宠物去养着玩,多少人没有尊严没有自我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甚至因为兽人的一己私欲,被强迫的去配对生下后代…… 【历史总在重演,只不过换了一批演员。】 老师略有些麻木般的语调在你的脑海里缓缓回荡,而你终于回过神,对着因为你沉默太久,而显得有些紧张起来的少年歉疚似的笑了笑:“……那个,虽然很可能你应该没有,但我姑且还是问一下吧,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他似乎是有些惊讶,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视线似乎是偏移了一瞬,又把头低下去了,几秒后摇了摇头。 他在因为你的父亲而不愿意说实话,你意识到这点后故作轻松的说道:“一下子我也想不到好名字,晚上翻翻字典找找好了!” “随便你啦,给你就是你的了,以后你要对他好好负责,如果他做了违反条律的事情,你也要承担责任的哦!”父亲拍了拍你的脑袋,而后要拿走皮绳,大约是想把这少年牵到杂物间安置。 你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了父亲的手,上前一步抓住了少年的手腕:“不用爸爸,我自己照顾他!” 你把他带进了你的卧室,关上门后第一件事就是除掉了他的项圈,长年被套着的脖颈上有着明显的分界线,是交错着被磨损皮肤伤痕的印记,你小心的那手指碰了碰,他像是受惊般的缩了下肩膀。 大概是疼痛刺激到了他,你这么想着踮起脚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气:“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医药箱在客厅,等晚点爸爸出门了,我去拿进来给你擦药。” 他偏着头呆呆的看着你,缓缓眨了眨眼,那浓密的长睫毛就像是两把迷你的小羽扇,煽动了看不见的风:“……乙骨忧太。”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呐呐地看着他问一句:“诶?” 看你呆愣的模样,少年笑起来,脸颊边上隐约看到小酒窝:“主人问我的名字,这就是我的名字。” “你笑起来好可爱啊。”你完全是凭良心说话,比你们班上那个总是被说超可爱可以去做偶像的女孩还要可爱一百倍;“多笑笑就好了,放心啦,我爸爸你给我他就真的不会管了,我会尽量让你过得舒服点,在外面稍微做做样子就好了,只要不违反条律,我尽量给你自由,不会让你很辛苦的。” “……是说不会在我十八周岁就送我去跟同类配对,然后进行生物阉割吗?” 他满眼春真无辜的看着你,却说出了远远超乎你这年级能去思考的事,你几乎大脑死机了好几秒,才面颊升起热度的晕乎乎点了点头,那个事情是有点不人道,他又不是不能够自我控制的野兽。 在你眼里,乙骨忧太孱弱又胆怯,是个需要被人好好照顾的小男孩而已,至少,在此时你是这么认为的。 此后的许多年你也都是这么认真的做到了,你把他的标记耳坠换掉了,让他戴上普通的黑曜石耳钉,悉心照顾他脖颈上的伤痕,在还不能让他跟你一起上学去的日子,每天回到家都给他补习功课。 反正父母总是很忙,三五个月不回家是常态,偶尔回来不到三五天又走了,这个家更多的时候像是只有你们两相依为命的生活着。 国中时,你终于为他做好了一切所需材料,带着他进入了学校,这必须要归功于你的父亲是御三家之一五条家分支中的佼佼者,因为这一层身份的缘故,你得以像五条家当下的小少主五条悟一样带着自己的宠物兽人一起上学。 但你始终跟五条悟并不相同,他是五条家的六眼,咒术师界的新星,有着绝对的力量足以让人不敢对他和他的小宠物指手画脚,甚至偷偷的去给他的小宠物增添烦恼。 你只是你,虽然拥有术式,然而目前实力不过平平无奇的咒术师预备役罢了,更何况,你是个女孩子。 咒术师界尽管优秀的女咒术师不在少数,但是很多古老家族的人,还是固执己见的认为女人最终的归宿不过是结婚生子,就算作为咒术师表现的很好,也不过如此。 而你居然还不识好歹的给区区兽人争取到了入学资格,在某些奇怪的五条悟粉丝看来,你的行为就好比是在挑衅五条悟,充满了不自量力的愚昧和无知的丑陋。 可他们到底不敢直接找你的茬,毕竟你是拥有术式的咒术师预备役,所以,他们把目标对准了乙骨忧太。 你和乙骨忧太虽然在一个班级,但并不等于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虽然他总是粘着你,但遇到了体育课的时候,男女生是会分开区域进行的,而在那时他会被迫与你分开。 少年擅长的东西莫过于忍耐,从小在教化所所经历的一切都让他对于语言的攻击,手脚上的折磨,都有了极高的忍耐度。 直到有人拽断了他脖颈上,你所送他的项链,面对外人寡言少语连表情都吝啬的黑发少年,在突然间露出了他黑里透着红的椭圆般又扁又长耳朵,他的眼瞳也都有了明显的变化,瞳孔的深处透出了灰色的铁锈色泽,弓起了背脊像是暴怒的大型食肉动物要对挑衅自己的敌人发动进攻,咧开的嘴中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声,两边的獠牙逐渐生长既锐利又可怕。 目睹他返租的现象,这群不过十二三岁的孩子都吓地哭叫起来,叫老师的叫老师,喊着爸爸妈妈的也不在少数。 闻声而来的老师虽然也有些受惊吓,却还是努力做出严厉的样子呵斥乙骨忧太:“马上用你的双手抱头背对我跪下!“ 手臂肌肉在突然间暴涨,短袖的T恤已经被撑得缝纫线崩开,他还在持续的返祖,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变成一头野兽的姿态丧失理智供给面前所有人。 “忧太!” 他的尾巴从后边撑裂了裤缝弹出来,黝黑细长的像是一节黑皮鞭甩在了身后,明明尾巴根耳朵都还在,但是乙骨忧太却收起了几乎要变长的犬吻,保持着少年情秀羸弱的模样蹲坐了下去,朝着你乖巧的摇了摇尾巴:“汪!” 你缓缓吐了口气,定下心来走到他边上面对老师,毫不胆怯的抬起头:“老师,从忧太脸上跟手臂上的上来看,这件事可以判定为被迫自保行为。” 有几个学生想要说什么,你直接拿手托起了少年的下巴,把他脖颈上那抹艳丽的红痕暴露出来:“这里还在流血,而你们浑身上下都很整洁,或者我该报警,调动一下体育馆的视频,届时关于你们伤害了我宠物这件事,可不是道歉那么简单……忧太是我爸爸花了一个亿买回来的。” 十三岁的孩子多少都懂了关于规则的可怕,也很明白事情一旦闹大,被父母知晓自己惹了麻烦,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结果。 尽管不情不愿,还是陆陆续续道了歉,而在这次之后,或许是摄于你的魄力,没人在赶来招惹乙骨忧太,顶多是在经过他身边时酸言酸语的骂他不过是条受宠的狗。 乙骨忧太并不会为此感到愤怒,事实上他很高兴,他特别喜欢听那些人说他是受你宠爱的狗,你爱他,宠着他,这对他而言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但是这份幸福并没能如他所愿的维持很久,你国中毕业后进入了咒术师特设的东京高专学习,那是半封闭是学校,由于学校地理位置偏远,唯有住校才能方便上学,但是高专不允许带兽人宠物,即便是五条家的大少爷,也都遵从了学校的规章制度。 于是你也只能跟乙骨忧太解释,少年体谅你,表示会好好在家等着你假期归来。 “放心吧忧太,我周五晚上就会回来啦,到时候给你带伴手礼,家里就交给你啦!”你拖着行李要走进高专校门前,笑着与他挥手告别。 乙骨忧太也尽量保持着笑容目送你越走越远,身影消失在那琳琅满目的树木之间,再往前就有结界,他靠近就会被灼伤。 他只能送你到这里,可他多想能一直跟在你左右,他是你的狗,离开主人的狗是不会快乐的,就算每天蜷缩在你的床上,用你穿过的衣服裹着自己,那些气味会逐渐变淡,根本安抚不了他。 他想念你,想念你手掌敷过脑袋的温度,想念舔舐你手心品味到的清甜,你脖颈散发的香味,你柔软茂密的长发…… 一周结束你果然恪守诺言在周五夜里返回了家,他在你打开门的瞬间扑上来,迫切的抱紧你用力的大口呼吸着你身上的味道,呼哧呼哧的呼吸声让你感觉有些陌生,身体都变得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了声音:“忧太……抱得太紧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好想你……”少年红透了脸颊,像做错了事一样的低着头,他的额头在你的肩上轻轻的磨蹭,你又看到了他的尾巴,拉拢在身后,尾尖挨着地板微微扫了扫;“我们从来没分开这么久……我好担心你。” 你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啊,我在学校里可好了……” 你忽然灵机一动,推开了他,满面笑容的对他说道:“我告诉你哦,我跟特别优秀的几个人在一个班级哦,先不说五条君,新认识的夏油杰也好厉害,他能够把咒灵降服收为己用,是个挺温柔的人,我不小心施展术式打偏差点扎到他,他不仅不计较,还指导我如何稳定输出咒力……” “你要不要吃夜宵,我做了你喜欢的小豆粥。”乙骨忧太仿佛是不经意的打算了你,脸上温柔的笑着握住了你的手;“我不在你身边,没有人给你准备甜点,真怕你不习惯。” “别说了,学校没有食堂,我自己做饭差点把宿舍烧了,现在还在跟硝子拼桌吃饭呜呜呜……” “……那要不这两天我教你些简单的,总是打扰别人,也不太好。”他牵着你走向了餐厅,注视你的目光温柔如水;“或者我每天去给你送饭吧?” “啊?那就算了,那么远,你来回跑多累啊,我还是自己努力努力吧!”你一想到自己坐车又挤又累的经历,就不忍心他也这么辛苦,所以摇着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是乙骨忧太却显得有些失望,他笑容都变得沮丧起来的点了点头:“那好吧,我明天多买些食材,让你能多练习。” “啊也不用,那样会很浪费的……” “不会浪费,只要是你做的,我会都吃掉。” “别啦,万一不好吃你吃坏肚子了怎么办!”你摆了摆手,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只有一万小豆粥,还茫然的问他一句:“你已经吃过了?” 乙骨忧太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他不会说他只专门为你做了这一碗,陷心里包裹着他日渐满意的爱意,只有你能吃。 “谢谢啦,忧太最好啦。”你开心的勺气还冒着热气的小豆团,吹一吹热气放进嘴里。 看着你毫无防备一颗有一颗的吃下去,他的笑容越发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摇曳着诡谲的萤火之光。 你大概是挤车累坏了,泡着澡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昏沉间做了奇怪的梦,你梦到自己被一头巨大的犬类野兽压在他的胸腹下,犬类独有的高温身躯让你同样被传染了炽热,你想要挣脱他的压制,害怕会被这热度弄得浑身水分都蒸发,更怕在这么被压着就要喘不过气。 可你越是睁着他越是喘着粗气的用身体蹭着你,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抵在了你的后腰,像是根棍子,散发着远比巨型犬体温更高的热度,几乎要把你后腰区域烫出烙印。 而且后来好像还变成了锤子似的触感敲打着你的身体,最终喷出很多具有一定黏着质感的液体在你的后背上,甚至有些溅到了你的脖颈,脸颊。 你隐约闻到了淡淡的腥味,那味道让你很不舒服,终于从梦里挣脱清醒过来—— 你看到了自己卧室的天花板,身上有什么压着,低头看才看到是乙骨忧太的脑袋,和从前一样,他喜欢把脑袋压在你的小腹上睡觉。 可能是好几天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今天突然又被他当成了最舒服的枕头有些不习惯,所以才做了那样奇怪的噩梦吧? 你这么想着放松下来,微笑着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或许应该考虑让忧太出去在接纳兽人工作的地方,更多地接触同类和更多的人吧,一直只有自己是他的朋友,才会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吧。 不过不能立刻就说这件事,要等你找好地方,各方面打探妥当,你才会跟他提起。 你花费了相当久的时间,因为这件事不能拜托父亲,父亲在怎么不管你如何对待乙骨忧太,也不可能会同意你放任乙骨忧太去接触更多的兽人。 当下接纳兽人工作的也都是些为了节省人事预算的黑心厂家,因为兽人的工资只有普通人的三分之一。 再这样鱼目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出现兽人隐秘组织,如果乙骨忧太被解除甚至说动了,涉及到你的安危问题,身为父亲必然不会允许。 而你其实更想让乙骨优太去做一些相对正经儿又体面的工作,他看起来很瘦弱,不适合去工厂里,但是长得清秀,或许能尝试一些门童之类的工作? 但是哪家酒店敢聘用兽人……饭店餐厅之类的呢? ?饭菜在引力圈,宝宝们一定要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需要、很喜欢吗、值得吗,再去吃饭哦~ 一觉醒来我暴打了最强X2(杰你悟)01 ?第一人称行文,女主名为·秋叶真红,稳定三角形关系,但是最强两位全都切开黑又病又疯.JPG 剧情向为主,柠檬果子比较少且靠很后面,大家自行避雷哈。 厚重的窗帘阻碍了房间外面的光线能爬进来,不够明亮的暧昧暖橘色灯光看看照亮角落宽大铺了柔软床垫的床,隐约看到有一条细细的锁链从被子下边露出,微弱的光和光滑的表面碰撞出了一点星火的微光闪烁着。 这是间与世隔绝而房间,我的房间。 我有一台无法联网的平板,隔一段时间,那个人会带给我一块新的SD卡,里边储存着关于那孩子的一些视频,通过观看视频我能了解到那孩子最近经历过什么,在那个人看来可以被我知晓的事情。 毫无疑问,这零星的信息就是我支撑着自己继续活着的力量。 从被关进这个房间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近五年的时间,在床头柜的盒子里积攒了至少一百多片SD卡,每一张都有我贴上的标签注明时间。 在每一个我头疼欲裂无法入睡的夜晚,我会反复播放重温视频里孩子那无邪的笑容,只有看着生活快乐无忧无虑的孩子,幻想着自己能陪伴他一起经历那些快乐,我才能熬过那些备受折磨的时刻。 触摸着光滑的屏幕,幻想自己已经真的触碰到了孩子细嫩的脸颊,孱弱的满足感在胸腔里燃烧,平复了四肢百骸还没能平复下去的酸痛。 困倦感如同潮水层层涌来,缓缓地我陷入到了混沌中,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了闹铃声,这有些稀奇,住进那个房间后,时间就和我没太大关系了,我不需要工作,也没有别的事情需要做,食物都是那个人根据他离开多久的时间采购好放在冰箱,微波炉加热了就能吃,最好别试图绝食。 那会让他采取特殊的方式折磨得我比死更难过,试过一次后我再也不敢以绝食来跟他拍板。 稀里糊涂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我恍惚觉得熟悉的明亮天花板,床榻靠着的墙壁上还贴着我年少时喜爱的小栗旬海报,敞开的窗户外随风飞入几片粉白的花瓣落在书桌上,我慢慢爬下床走向书桌,定定看着放在上边的相框,片刻后伸出了手拿起它—— 照片里是我很多年没有再见过的夜蛾正道老师,我提前结束学业后就没有联系过的家入硝子,以及,导致我提前毕业什么都没说突然就去当了大反派的前男友…… 让我住进了与世隔绝的小屋,持续蚕食着我身心的那个人。 “这要是做梦的话……”是梦的话,那我怎么做都没关系吧,反正只是梦而已嘛,连梦里我都要畏首畏尾那我真的太可怜了不是吗。 我把相框面朝下盖在了书桌上,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套上了当年不得已脱掉就再也没穿起来的高专制服,连头发都懒得搭理,就这么直接冲出了宿舍,穿过林荫小道即将抵达校舍前,我远远便看到了在路边似乎正在争吵的两位少年。 很显然他们也察觉到了我,几乎是齐刷刷的转过了头看向我这边,甚至还打算冲我挥挥手打招呼,看着夏油杰转向我后便换为温和笑容的面容,我同样对他露出了微笑,然后毫不犹豫的操控着四周的植物瞬息疯长袭击向他! “去死吧夏油杰你个渣男!”我特么真是年少不懂事眼瞎心也瞎,由于打得太措不及防,夏油杰甚至没能及时掏出他的咒灵球,全靠身体本能反应躲避无数藤蔓的追击,要的就是你反应不过来,我恶狠狠地盯着他持续输出咒力指挥藤蔓进攻;“你特么的知道单亲妈妈有多难吗!?你个大骗子!我那么信你!你特么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走了!留下我孤儿寡母受了多少苦我特么怎么就眼瞎看上你这么个混蛋啊啊啊——” “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夏油杰一边躲避一边满脸崩溃的怒吼着;“我现在才知道你喜欢我这件事,你如果是为了逼我答应这大可不必做到这种程度,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次奥?我反对这门亲事!”五条悟突然炸了似的跳起来;“真红你自己也说了他是个渣男,绝对不能跟渣男在一起啊!” 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我就想起来这也是个挨千刀的人渣,反手挥出另一股藤蔓直奔他五条悟大脑门我咒骂到:“你特么的也好不到哪去啊混蛋!我特么当你是唯一的好兄弟你却趁我重伤跟我玩什么强制爱,你有病你治病啊啊啊!” “你才有病!”五条悟气得把眼睛都摔地上了,一记[苍]把我的藤蔓打了个百八十段;“谁是你兄弟!?你有那玩意儿当我兄弟吗!?” “所以这就是你强制爱的理由?”我惊呆了,居然是因为我不是真爷们导致了我被他关押数年? “你脑子到底怎么回事?”五条悟见我停止了攻击,也立刻放下了反击的姿态,只是皱着眉打量着我宛如在看不知从哪跑出来的大熊猫一眼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我怎么可能搞什么强制爱,你确定不是因为你脑子出问题,为了防止你跑出去危害社会,我勉为其难的收留你看护你吗?” “是种了什么奇怪的术式了吗?”夏油杰找了个他觉得比加合理的猜测说出来后,小心靠近我一些朝我伸出了手;“你昨天去哪了,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了吗?” 我犹疑不定的看看他又看看五条悟,我应该是在做梦吧,不然我怎么可能顺利使出我的术式,而且…… 最终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夏油杰有些怅然的面容上,如果不是梦的话,已经死去的人怎么会出现自我面前呢。 手没能碰到我就被我躲开了的夏油杰略有些尴尬的缩回了自己的手,五条悟倒是挺幸灾乐祸似的冲他挑着眉笑了笑,然后大咧咧伸手想要揽住我的肩膀。 我当然是毫不犹豫的连推好几步跟他保持距离:“算了,在这里打死你们也没用,你们两赶紧的消失吧,我特么一点都不想梦到你们。” 眼前的两位少年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像是交换确定了什么,下一秒再看向我时,脸色都变得严肃几分。 “你这样不行,我们带你去见夜蛾老师。”夏油杰在说话间掏出了咒灵球在手中,像是如果我拒绝他就干脆硬来把我带走似的。 “我没看出来她身体里有奇怪的咒力残秽。”五条悟那双晶莹剔透的蔚蓝眼瞳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灵魂看穿一般的目光让我有些不自在;“我不认为她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术式,杰。” 我懒得听他们叨逼叨,我寻思着都做梦了,不应该是梦到我那很多年没能好好拥抱过的孩子吗,怎么就见了这两混蛋,我最惦记的孩子呢…… 可能再别的地方吗?虽然不确定,但是我想要去找找,一般来说,最渴望见到的人,说不定是在我最难以忘怀的那个地方。 然而当我意图离去,五条悟猛地出现在了我的正前方,那双蔚蓝的眼瞳深处有奇异的光在跳跃着,仿佛是幽幽燃烧的磷火般诡谲:“我突然对你说的那些事很有兴趣,不如我们促膝长谈,好好聊聊……” 他的视线越过了我的肩膀朝我身后看去,勾起了嘴角笑得肆意又猖狂的接着说了下去:“杰是怎么骗了你,我又是怎么强制了你,这故事太有意思了,对吧,杰。” 我想翻白眼,当然我真的这么做了:“可够了吧,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装不记得来问我这个苦主,就这么喜欢让我反复扒拉自己伤口吗?” “…虽然你这样说。”夏油杰走到了我另一边,手里的咒灵球已经不见了,把空出来的手搭到了我的肩上后,他微微笑了起来,狐狸眼顿时弯成了弦月的形状;“可我真的对你所说的事毫无印象,真红你会不会是做了噩梦太投入,所以搞错了梦境跟现实呢?” 微风突然变得剧烈,落叶飞花被风卷着从我们之间飞过,细碎的阳光从枝叶缝隙支离破碎的落下,不过眨眼间就被云层遮得严严实实,光线骤然昏暗下来,风刮得愈加猖狂,在徒然间闪电从云层游走过,迟钝雷声从天穹落下炸开了我的大脑。 “啊不会吧,要下雨?”五条悟不大愉快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跟着极其自然的牵起了我的手,即便我反射性的要挣脱,他也牢牢抓着不松开;“先进屋,你总不想淋着雨跟我们两说故事吧。” 他的手是暖的,梦境里的温度也会这么真实吗……我越是不确定越是感到慌乱,难道真的这里才是真实的,而那之前的一切才是梦境? 我被他牵着亦步亦趋,混乱里突然想到了某件事,磨得抬头问夏油杰:“你还记得天内理子吗?” 扎着丸子头的少年露出了几分困惑的表情反问我:“谁?我们之前任务里接触过的人吗?” 我抿了抿嘴,换了另一个问题:“我们现在是几年级生?” “高专三年……你真的睡糊涂了吧你。”五条悟语气里透出了些笑意;“什么梦可怕到你脑子都坏掉了啊,本来就不聪明,这下彻底成傻子了吗?” “悟。”夏油杰略带不满的加重了语气;“不要这样说真红,她做了噩梦已经很辛苦了,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才会让她觉得你不是好人。” “呿,难道你平时对她跟我一样?”五条悟做了个怪表情给夏油杰,眼底透出了嘲讽的意味;“真红梦里你可是抛弃妻子的渣男哦,杰。” 高专三年级……我记得,是二年级的夏天他们两接受了秘密任务,也是那个任务,导致了夏油杰精神的不稳定,同时,那也是我们两在一起的契机。 我从入学就一直很在意夏油杰,因为受到的教育是要勇于表达自己的意愿,所以打一开始就没有刻意隐藏对他的喜爱,也都好好的告白过,但是他并没有接受。 直到那次任务回来后,察觉到他情绪异常的我,一直努力的想要帮助他走出来,而他忽然问我是否还喜欢他。 “喜欢的。”我不认为说出自己的爱意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喜欢一个人又不犯法,我也没有做任何妨碍他的事,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对他特别关注,并且尽自己所能的对他好;“如果不喜欢你的话,就不会特地来陪你聊天了。” “……那要试试吗。”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披下来的及肩中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动着,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缩小的剪影,于他眼瞳深处并没有折射出光亮;“我们试着交往吧,真红。” 心里是很高兴的,太高兴了,以至于被喜悦冲昏了头,没顾上去深想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对我保持距离的人,会突然就接受了我的喜欢。 只觉得自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喜滋滋的猛点头说好啊,在那一刻我甚至想,他大概已经好了,在我坚持的陪伴下走出来了。 也是有过一段好时光的,刚确定关系,我们也没有可以跟谁提起,只是稍微比以往更加的黏在一起,那时候硝子或许有所察觉,五条悟则是因为出差任务繁多没什么机会跟我们碰头了,偶尔碰头在一起,杰也不会故意跟我做过度亲密的姿态,就像以往我们在一起时的那样,互相插科打诨玩闹就过了。 只有私底下我们两才会放开了的肆意亲昵,三年级开学前的春季假期,我们曾一起去了福岛县,彼时福岛还在严寒,土津神社隐藏在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林间,越发显得神圣神秘。 两个人依偎在民宿的推窗前眺望山顶若隐若现的那抹乌压压的顶,越是感觉到外面的寒冷,越是在意彼此身体的温热,而后来演变成抵死缠绵也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 回东京后我们之间的氛围要比从前更加亲昵些,某天五条悟给我电话,是杰替我接的,因为当时我在洗澡,出来后他表情有些微妙的提到了。 “不就是约我去打街机嘛,又不是约我打架,你这表情看起来怎么欲言又止的?”我听他说完后对于他脸上的表情感到了不解。 夏油杰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后,才笑了说:“没什么,那你要去吗?” “一起去吧,我们三个好久没聚了。”我把毛巾递给他做到了他跟前,而他也熟练的开始给我擦头发,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了他不冷不热的说:“嗯,那就一起去吧。” 是直接在游戏城里碰的头,估计来之前五条悟遇到了什么事,带着墨镜的少年嘴角往下拉着,见了我跟夏油杰也只是冷冷勾了下嘴角,我知道他惯来脾气大,这时候最好别触他霉头,所以就算有点不愉快也没说什么,反而笑着问他要怎么玩。 五条悟把两只手一摊拉着脸说:“我忘了换游戏币,不然你跑一趟吧?” 兑换游戏币最近的自动售卖机也在另一边的大厅里,我倒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才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实在没必要为这点小事闹起来,而且跟五条悟吵架没啥意思,他就是个小屁孩的脾气,越吵越来劲。 所以我忍住了,点了点头让他把兑换券给我,我去换回来,夏油杰本来说陪我一起去,但是被五条悟拽住了,说是他们两去买吃的喝的,分工合作会更好。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让杰跟着五条悟去,换游戏币又不是多大的难事,我一个人可以了。 而在我回来后,还原地等了会这两才返回了,结果这两不知道是多倒霉还是真的自己走路不长眼,居然弄泼了饮料在彼此身上,我看他们这一身湿哒哒的样子,除了叹息也只能说要不今天别玩了,赶紧回去换衣服吧,饮料都是甜的,衣服湿了黏糊糊怪不舒服的。 罕见的五条悟没说任何反对的话,我以为按他的性格会跟我说有什么关系,甜丝丝的味道多好啊,他居然破天荒的点头同意了。 就是临走前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搞得我都快毛了,他才抿了抿嘴扭头走了。 那之后五条悟很少在找我们,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似乎在刻意回避着我跟夏油杰,但是为什么我却想不透,问杰有没有察觉到,他反过来问我很在意五条悟吗? “也不是说很在意,主要是以前经常约着一起玩的朋友,突然就不理你了……会下意识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让对方不高兴了嘛。”我对于这种事情想来处理的办法都是直接问本人,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对方感到不愉快了,如果确定是我的问题,我会好好道歉,如果不也能让我松口气。 “也许只是他太忙了呢。”夏油杰听我这么说后,便淡淡笑了安抚道;“毕竟悟现在被上头压了好多任务,做的都麻木了,所以没什么心情玩乐吧。” “……或许吧。”这也不是不可能,五条悟最近真的是忙到,我都是听夜蛾老师说他又去了哪里,才意识到原来他回来过。 等他忙完这阵子吧,然后再找机会约他一起吃喝玩乐,带他放松一下好了。 然而我没有等到五条悟忙完,我只等到了夏油杰犯下不可饶恕之罪叛离高专。 因为和他的情侣关系,上边不仅找我谈话,甚至有段时间对于我的行动都是严密盯着,走到哪里我都能感觉得到隐藏在暗处的目光。 一直到五条悟出面为我做担保,我才脱离了那种受人看管的压抑气氛,而不久后,硝子通知我说在街头看到了夏油杰。 直到隔着斑马线看到他,我都没能想出来我应该要对他说什么,想说的太多了,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为什么…… 而真正见了面才发觉不管想说什么,最终我都开不了口,因为很清楚,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清我得倒影了,在他对于自己人生的安排中,我已经被他从他的未来里抛弃了。 所以我们没有任何交谈,走在人群里朝着不同的方向擦肩而过了。 ?全文2万4千字,饭菜在引力圈已经全上完了,宝宝们一定要自行考虑清楚是否有必要,是不是真的喜欢,再去吃饭哦=3= 你是长期发O的兔子啊(七海建人) ?充满私设的人外PA,纯属为秋名山服务,天雷且巨OOC,没有逻辑也莫得道德,小朋友和清水向爱好者自行避雷,谢谢。 全文9.5千字一发完,希望宝贝们喜欢。 空气里弥漫着不知名的花草香,晨曦林木间的雾气阻碍了大部分视野,纯白长发的娇小少女小心寻觅着什么,面容上泛着红潮,像是经历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奔跑引起的血液加速循环,白皙的肌肤上覆盖着细密的汗水。 你两腿有些颤抖,呼吸间夹杂着软糯的娇吟,你走在这深邃幽深的丛林时不时地左右张望一番,虽然极力让自己警惕起来,但深埋在身体里抖动着随着你每一步迈开步伐,就越发往深处挪动的奇巧玩意儿折磨着你的神经。 涌动着流淌出的透明液体让那小东西稍微的会往外挪动些许,又在随着细软紧簇的蠕动挤压退回到深处。 就这样来回的碾压你的脆弱,让你眼眸湿润喘息不已,四肢的气力逐渐流失,渐渐无法直立行走,只能扶着树干颤抖着大口呼吸。 必须找到躲藏的洞穴才行,你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停下来,可是身体已经发热到你自己都能感觉到两腿之间的液体有多泛滥。 眨去眼底积蓄的生理性盐水,孱弱却有些执拗的兔子姑娘,又在继续努力往前挪动,你纤细的身影很快就被弥漫的雾气,以及那繁茂郁郁葱葱的灌木丛所吞没。 这是你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自从你和狗卷棘、乙骨忧太两人之间发生了泥泞不堪的关系后,你觉得自己的身心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在偶尔清醒的思维里,你非常反感自己和他们两的关系,尝试过进行沟通告诉他们不要对你太过亲切,如果你出现了异常的情况,直接打晕你就好,一定不要再让那样荒唐的事情发生了。 但他们似乎是听了又仿佛没有,你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作为兔子而言,你确实非常容易因为天性而陷入到寻求快活的本能中无法自拔。 直到你偶然发现了食物里存在的一些花瓣残片,那花瓣的气味几乎让你瞬间浑身发热腿心酥痒难耐,而后意识就陷入到了疯狂,等再度清醒的时候,你已经满身秾丽的痕迹,不知多少粘稠不堪的液体灌在你的腹中,让你撑得又胀又酸格外辛苦,动一动都会有淅淅沥沥的水液从腿心里涌出来。 而让你如此疲惫又羞耻的两人,却依然如同往常一样安慰你,不要在意这些,没关系的,似是而非的话如果你还没有发现过那些花的残叶,一定会感动他们的慷慨和包容,更加自责自己修为不到家总是败给自己的天性。 但现在的你在看他们温柔的眉眼,只觉得笑里藏刀,满眼算计,又害怕又不知所措,只能每天都在小心的给自己催吐,毕竟食物里有某些导致自己不受控制发情的这件事你已经察觉到了,吃少一些维持住基本需求就好,吃太多日子久了,怕是就算他们不再投放那些花的残片,你都会已经完全习惯了那种一被触碰就发抖的身体状态。 你小心翼翼的筹备着,终于等到了他们两为了冬季储备粮食需要,同时出门去狩猎的日子。 乙骨忧太在临行前,格外温柔的把你抱在怀里,不停地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你的脖颈,狗卷棘也蹭过来贴着你的背脊用自己过热的身体磨蹭你,说这非常担心留你在家里,舍不得离开你太久的话,你假意的说不然你跟着一起去吧,他们又异口同声的表示这样不好那太危险。 临近冬季是整个树屋村居民们的狩猎季,会有不少大型食肉动物的妖魔处于半饥饿状态下进行狩猎,像你这样看起来就很可口的小兔子出现了的话,只怕会引发兽潮,他们两可不敢保证能在那么多野兽的利爪下保住你不被伤害。 你只好佯装恐惧不安的发着抖表示自己一定乖乖在家里哪也不去。 “不过就这样在家里也会很寂寞吧……”乙骨忧太怜爱的抬起头注视着你,而狗卷棘吻了吻你的耳垂后说道:“荔荔枝。” 忽然间,乙骨忧太脸上的表情变得暧昧起来,那双眼睛仿佛被融化的蜜糖涂上了粘稠的质感般看着你:“啊对了,给你个玩具吧,这样我们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你最可爱的模样了。” 那是一枚外表长满了软软肉刺的小小球体,那大小很像栗子,但又并不是栗子,就这么一小颗,被他们用舌头慢慢的送到了你柔软的花穴里。 你被他们舔弄得腰肢颤抖不已,到他们离去后都还双腿酸软的厉害,雪白的耳朵上的肉绒毛都被细密的汗水打湿,浑身黏黏糊糊的摊开在床上微微轻颤,你不得不耐心等着自己身体慢慢平复下来,而后整理了下衣物,顾不上还在身体里的小东西,便跳下了床靠近了门进行试探,确认没有结界在上边后,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提着稀薄的灵力保护住身体从高空跃下,而后警惕的观察四周探查自己周围是否有其他的存在,一路高度警戒的跑出了那片树屋。 由于身体里有着那么一颗古怪的玩意儿,你没跑多久就开始气喘,腿心深处又酥又痒,无人自持的浑身发抖两腿发软,更加着急找到一处无人的洞穴,好能停下来休息,顺带动手把那个从身体里取出来。 要不是太急于离开那个树屋,倒也可以在树屋里就把那颗东西取出来了,你是真的怕自己取着取着,那两人就已经返回了,错过这次机会,你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更合适的时机逃出来。 他们出门的时间很早,以至于你逃出来时天还没有完全亮起,密林中光明稀薄晨露却已经蒸发成潮湿浓雾萦绕在你身边,举目望去迷雾迭嶂领人分不清方向,你在不经意间跌落急流中,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只抓到了一截断了的枯木,当成救命的稻草紧紧抱着,身不由己的在冰冷的河流里浮浮沉沉。 一路冲向悬崖滚下了瀑布,晕头转向让原本着几日就没吃多少东西的你最终昏迷过去。 你不知道河流的尽头连接着海,作为已经化形的妖魔,普普通通泡几天水其实并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不过再泡的久一点大概还是会让你彻底再也醒不过来。 可你总算命不该绝吧,闻着浓郁的海腥味,你浓密的眼睫轻轻颤着缓缓睁开了眼帘,光影斑斓的视线里慢慢对焦看清了珠光璀璨的凹凸天花板,感觉自己躺在非常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物体上,你试着用手掌往身下躺着的地方揉了揉,那细滑的触感很像蘑菇的菌头,正在猜测这会是什么,旁边传来了一把低沉带着淡淡鼻音的性感声音。 “醒了?” 你撑起身体扭头看去,却蓦地瞪大了双眼吓得差点又帅回去躺着了。 无他,只因对方的外貌确实令人震惊—— 那是个十分高大的异类,金色的头发间有着像是鱼翅一般耸立起来的东西,再仔细一看,却又发现那鱼翅靠中间的肤色肌理分明像是人的耳朵,他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眸,五官看起来比乙骨忧太和狗卷棘要更加粗犷深刻许多,不着寸缕的上身全是鼓胀的肌肉,腰腹线条非常的饱满,但是腰腹往下却是一条光滑的深灰色尾鳍。 这是个什么品种,你的知识区盲点亮了起来,无知促使了你的不安和恐惧,令你有些怯懦的缩了缩肩膀往后挪了挪:“……你……我、那个……” 明明四周没有水,但眼前半人半鱼的异类却仿佛还在水中一般摆着自己那看上去格外光滑,分明没有一片鱼鳞的深灰色尾鳍朝你游来,而后把手里的一捧绿油油看起来似乎是某种草类的东西递给了你:“我看你差点被海鳗抓了去吃,就把你带回来了,这是海带,章鱼家的人类小姐说,你应该能吃这个,吃吧。” 你其实几乎全都没听懂,你对于水里的生物,统称为鱼,其他的一概不知晓,主要是觉得没必要知晓,你又不会去水里待着,你一个陆地草食动物,只要知道什么草跟果子能吃不就好了。 但你现在就是很后悔,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一不小心的掉下河,你说什么也要努力记住一些水里的生物常识。 到如今看着面前的绿油油物体,你也只能先相信对方的判断了:“谢谢你……那个,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七海建人,称呼我七海就可以了。”看着你把他手里的海带接了过去,金发的男人微微勾起了唇角;“你好好休息吧,我再去给你找些可以吃的马尾藻。” “啊,不用了,这里够了……”你那好意思让他为你做那么多,连忙表示这些已经够吃了;“可以的话,我想请七海先生告诉我这里是哪,如果我想去草原的话,应该往哪边走。” “……抱歉,你可能去不了草原。”他微微偏过了头,眼眸里的光闪烁了一下;“这里是深海区,并没有所谓的草原。” “诶?”你怔然的瞪大了石榴红的眼睛看着他,好一会也没合上微微张着的红唇。 深深看着你石榴红的眼眸,七海觉得那简直比稀有的红珊瑚还要光彩夺目,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瑰丽色彩,连同你那雪白的毛发也都是这海底从来没有过的珍奇。 他伸出了肤色渐变成深灰色的手,他的指尖很怪异,并没有指甲,而是完全连在一起的一层隐隐能看到倒刺的表皮,但他的手掌是淡淡的灰,没有倒刺,并冷却柔软的覆盖在了你的脸庞上:“别怕,你可以安心呆在这,这片海域属于我,不会有谁敢来这伤害你……如果你一定要寻找草原,等冬季过去了,我会陪你去找。” 你略略有些瑟缩,但看到他的那条深灰色尾鳍后,又觉得没必要太紧张,他这样总不能也像乙骨忧太他们似的对你做些什么了啊,所以你慢慢放松了下来,雪白的长耳朵都微微抖动了一下,石榴红的眼眸里流露出了几分柔软的仰着脑袋看着他,微笑着道:“那,那就给您添麻烦了,非常感谢您……” 你其实更像下床对他鞠躬表达感谢来着,只是当你要有所动作的时候,你忽然被腿心深处粗糙的摩擦感刺激的软了腰,被你遗忘了的小玩意儿,因为着你迈腿的动作牵扯到了腿心两侧的肌肉而躁动起来,提醒着你它的存在。 你脸色顿时通红一片,有些尴尬的揪着盖在身上的暗绿色柔软被褥低着头小声道:“那个,您能先出去一会儿吗,我,我稍微有些不方便……” 七海建人眸色深深的盯着你垂在脸颊两侧,不知怎么忽然充血白里透红的长耳朵,十分得体的表示理解的答应了你。 而后他朝着门外游去,只是他的视线并没有离开屋子里,在你没看到的地方,他取下了一颗巴掌大散发着柔柔光芒的珠子,指尖点了点这珠子,光滑的珠面波光扭曲映照出了屋子里的你—— ?全文9千5百字,贼拉刺激了,吃饭去引力圈哈 背着男友你酒后乱性了(宿你甚)① ?霸总男友宿傩+对肌肉型男沉迷妹+调酒师甚尔 非常狗血没有逻辑纯纯黑化秋名山故事,因为越写越疯狂,所以是长篇连载了,非杂食的宝宝自行壁垒,谢谢。 起初是觉得跌落到滚烫的温泉里,身体被发烫的泉水包裹着,每个毛孔都充斥着灼热感,抓不到可以支撑的点,所以不停的下沉,水压逐渐变得沉重,让四肢都被裹挟的酸痛不已,快呼吸不上来了,你下意识的想张开嘴汲取氧气,却反而被灌入大量温热的泉水,堵的胸口都沉闷起来。 ()汗液蒸发,和加快的新陈代谢,在体内作乱的那点酒精慢悠悠,飘飘忽忽、悄无声息的从毛孔里挥发掉了。 你的小脑袋一点一点,觉得整个人被搅和在疲惫和肾上腺混合而成的漩涡里,又累,又舒服。 混沌的思维在慢慢恢复过来,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思维还迟缓的想着:啊咧……怎么了、感觉……好像在跟宿傩? 凌驾于你之上的男人,有着十分饱满让人垂涎的大块胸肌,暖橘色的灯光下,他胸膛上的几道抓痕泛着暧昧的非红色光晕,虽然是很像你男友两面宿傩一般的身材,但你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两面宿傩。 于是你迷茫的眨着眼睛,一下,又一下,企图转动有些迟钝的大脑回忆起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是还没能聚集起思绪,就被重重一下()冲散了注意力。 你逐渐清明的眼神被碧色眼瞳、嘴角有一道疤的男人发觉,他碧绿的双眸弯出了弧度,笑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像很贴心一般将你汗湿的发拨弄到耳后:“大小姐酒醒了?嗯?” 在你思维再度溃散的一刻,听见了男人低沉性感到让人骨头酥软的声音。 “那好啊……这下我们可以好好玩了,是吧?” ※ 从地铁挤出来是身上有些汗湿的黏腻感,空气里似乎都闻到了一些怪异的气味,跟着人流走上电梯,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注意着避让来往的行人掏出来看—— 【为什么不收转账?又生气了?】 是男朋友两面宿傩发来的信息,你定定看了几秒,切了页面去回复闺蜜:我等下就到,今晚不醉不归。 外面华灯初上,路灯的光连成绵延的暖橙色雾气笼罩着你,而你站在路边,借着路灯的光线,勉强看清了化妆镜里自己的五官,神情冷淡的掏出了口红给自己添上几分秾丽的颜色。 你边收拾自己边恶狠狠地想着:不来接你就不来接你吧,不来才好呢,那你就不回去了,忙忙忙,那么忙谈什么恋爱啊,今天可是纪念日诶,哪个好人家的男友周年纪念日居然跟下属加班的? 这不是头一次了,之前交往第一个月你也想要和他好好庆祝一下纪念日,女孩子嘛,比较注重仪式感,特别是在很多人都不看好你跟他的时候,你就越发想要获得那种安心感嘛。 结果,两面宿傩当晚不仅没有来,甚至忘了给你消息告知,你在约定的餐厅等到快打烊,反复看给他发的消息确认他有没有回复,拨打的电话一直是占线,你开始怀疑他遭遇了什么,都要急哭了。 两面宿傩才来了消息,他说临时有个海外会议,出发的时候太极忘了告诉你—— 【现在已经抵达澳门,我让人去接你回家,准备了礼物给你,等我回去后再陪你去那里吃。】 他居然以为你只是想和他来这间米其林餐厅尝尝这间餐厅的菜而已。 你在一怒之下把他拉黑了,也没去搭理他安排的接人司机,自顾自的打车回去后收拾东西回了自己家,几天后被他堵在家里,问你什么意思。 你顿时被迟来的委屈弄哭了,一边抽抽搭搭一边骂他是笨蛋是傻叉,连纪念日都忘了,明明都提前说过了:“你个大混蛋!我不要你了!你滚!” 两面宿傩没有滚,他把你丢床上狠狠蹂躏,说既然你喜欢哭就在他身下哭个够好了,你简直被气到想晕过去。 当然你确实是晕过去了,被他活生生做晕过去的,醒来后因为嗓子哑掉了,只能瞪着他敢怒不敢言,看他餍足的样子你就怄火,但是他忽然掏出一枚大钻戒,抓着你的手往无名指套:“不错,果然很适合你。” 钻戒绽放着璀璨的光,盖过了你胸腔里的怒火,你深吸一口气,哼一声,因为说不出话,所以直接用小脑袋撞他的胸口。 两面宿傩一点都不觉得疼,他只觉得你果然可爱死了,翻身压住你又开始黏黏糊糊。 那次的事就算过了,你后来也都好声好气提点他,说你比较容易没有安全感,说你很在意被他是否重视:“不是你送的礼物多贵重就可以填补的,我更在乎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完成某些事带来的满足感。” “哦……”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刚好因为他总算明白了而开心,就被他一把抱起,突然的双脚离地吓得你呜哇乱叫,抱紧了他的脖颈,以防止自己摔下去,哪怕你知道他双臂很有力量,能抱着你在阳台上一晚上也不会摔到你,但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你也控制不住嘛。 “你这么热衷的话,我也很乐意满足你。” 他故意曲解了你的意思,把你弄得乱七八糟的、还嘲笑你人菜瘾大,气得你差点又想收拾东西回家,跟他冷战到他认错为止。 可惜的是你压根没力气动,等你能下床走动以后,又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结果今天半周年纪念,两面宿傩一比一还原满月纪念日,你这会到没有等很久,他是在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说明情况真的很急:“五条家的小子在发疯,我要去跟那边的干事一起运作,虽然不去也就损失掉香港分公司而已,但是不太想让五条家的小子太得意……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吧,宝贝。” 你当时脑子里已经没什么想法了,就是突然觉得很累,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所以你用较为平静的语气婉拒了他的邀请,你说不打扰他工作了。 “……你生气了?” “没,其实我也有点累了,你去忙吧,我回家休息了。” 骗人的,你再来这里等他的途中,接到了闺蜜的邀请,她说自己发现了个新开的清吧,调酒师长得贼带劲,身材也好到爆炸,绝对是你的那盘菜,让你赶紧滚过去吃。 嗯,因为不被看好,再加上两面宿傩也确实没有可以把你和他公开,在他的社交圈也好,你的社交圈也罢,暂时没什么人真的知道你们两在一起了。 主要是两面宿傩长相野性,身材更加野,外加似乎女人缘一直很热,好多人都觉得他玩的很花,是不可能会喜欢你这种看起来清汤寡水的乖乖女款,而你虽然跟闺蜜私下口花花的厉害,却也的确只是口花花而已,两面宿傩之前,你的恋爱经验一片空白,唯一可以说的也只会让人觉得挺沉默的就是,你在高中时代暗恋自己的学长七海建人,大学都考一起去了,结果毕业了也没敢主动告白。 大学毕业后的生活很固定化,晚餐后清洗然后上床抱着笔记本看一会在线电视,然后睡觉。 早上七点起床赶着地铁去上班,跟同事的交流仅限于工作,偶尔团建活动也是坐在角落默默附和大家一起笑,不会赶场去唱歌,聚餐结束就会借口胜酒力回家。 因为过得太单调了,闺蜜看不下去,抓着你去参加了据她所说什么当代菁英才有资格参加的红酒沙龙,也是在那次沙龙上,你遇见了两面宿傩,因对方过于侵略感的外形,加之不知有意无意的撩拨,你沦陷的很快。 你和闺蜜说自己的心动,闺蜜一听是两面宿傩就直摇头:“你还不如选夏油杰,再不然,我还是帮你追七海学长吧。” “……我对学长早就没那个心思了啦……”就算提起来还有些悸动,也不过是因为那是自己初次动心的人,难免感慨罢了,你摆了摆手,脑海里浮现两面宿傩的面容;“我就试试嘛……真的很糟糕,大不了就分手嘛。” 闺蜜见你心意已决,只好改口当你的后盾:“行,你大胆的冲,头破血流就回头,姐妹带你去包扎……给你提前物色好身材鼎鼎的大帅哥,保管你一头栽进去,伤口全好了嘿诶嘿嘿!” 那次沙龙你和两面宿傩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一开始你还有些矜持,只是三五天没有他的信息后,你到底忍不住主动发了消息过去,发的是在动物园里跟老虎的合影,附上信息是【宿傩先生脸上的刺青,有些像老虎脸上的斑纹。】 以此为契机两人聊了起来,最开始是他约你,问你试没试过命悬一线的感觉,你做了好长的心理建设才回复他说;没试过,但是想要试试。 【哈哈,不错,很合我胃口,出来吧,我带你去命悬一线。】 你被他带去飙车,坐在他的后座,整个人像从他背脊上生长出来那样紧紧依附在他背上,用尽全力抱紧他的腰,来防止自己会被狂风卷走。 下车的时候你虽然也能自己站直身体,但自己感觉是灵魂还飘在天空没回来,他拉着你过去靠到他怀里,低低的笑着打趣你:“其实还有更刺激的命悬一线,要试试吗,嗯?” 那天夜里你没有回家,他带你一遍一遍体会命悬一线的肾上腺加速,你叫的声音沙哑,哭得两眼通红,身体像被他反复拆开了又在拼凑回去,组装成自己都陌生的全新的自己。 醒来后他邀请你搬来和他住,你用沙哑的声音问他:“……是在一起的意思吗?” “……呵,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问题。” 坐在出租车里,前往闺蜜所说的酒吧的途中,你回想所有和两面宿傩有关的记忆,心底里的疲惫和怨气一点点变得平息,你像是终于从一场迷幻的梦里清醒过来了。 是了,他本来也没有正式的说过喜欢你啊,也没有好好的承认过你们交往了,是你自己太恋爱脑,稀里糊涂的沉沦其中,还莫名其妙拿着所谓女友的身份要求他这样那样。 “真可笑啊。”你嘲弄自己,却并没有要哭的欲望,只是觉得那这样也很好,反正没有确定的关系,你也不必有什么负罪感了。 闺蜜发消息指导你找到那间酒吧,确实有些难找,灯牌在巷子里,路口很窄,一般没什么人会愿意在夜里走进这样幽深的巷子,而且,灯牌指示下,酒吧还要进入地下,沿着半螺旋的楼梯走到下边,是变得稍微开阔点的空间,仿佛是地下小花园,盆景之间有小小的地灯散发出昏黄色的光,幽暗但不会让人觉得暧昧的幽静装潢,蓝调的音乐很放松神经,空气里有淡淡的香气。 客座并不多,吧台也只有三两个客人,你看到了闺蜜,她对你招招手,在你坐下后冲着某个方向抬了抬下巴,包含深意的对你眨眨眼:“就那个,就他……是不是很正点!” 你顺着她的示意看过去,吧台另一边,光影交错的地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没有穿着很正式的制服,而是较为休闲的T恤,他的胸肌把前襟撑得像是要随时裂开似的,腰腹却又很窄,衣摆松垮垮耷拉着,在他侧过身时,能看出来后衣摆鼓起一个弧度,勾勒出他圆翘的后臀形状。 这身材辣的你整个心脏像被狠狠敲了一下,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跟着你察觉到了某种视线,反射性转过视线,就撞进了一片碧绿色的萤火中。 “要点什么?” 直到对方这把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来,你才有些尴尬的回过了神,脸上发烫的道谢接过他手里的菜单,闺蜜忙不迭凑过来,一边暗暗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揪你的腰,一边帮你发力跟对方说道:“她很少来这种场合,小哥你帮她推荐呀……告诉他你什么口味。” “哦~”男人的尾音有些高,语气里似乎是带上了些许的逗弄意味;“那是不能喝高度数是吗,唔……多少丧失了一些趣味呢。” 你觉得被小看了,虽然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要逞强,但是脱口而出的却是:“倒也不是,高度数也没什么问题,一杯两杯还是能接受的。” 他碧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你,而后转身去拿了一瓶酒,在他动作间,光线流转于他头顶,你才看见他嘴角边有一道伤痕。 ……要死,脸上有伤或者刺青,根本是让人性感加倍,确实是你的心动款啊。 “那么为你推荐这款Aunt Roberta……”男人一边缓缓说道,一边开始熟练地拿出几瓶酒倒入量杯又在倒进调酒杯熟练的摇晃起来。 那是很好看的一杯酒,黑醋栗般的红慢慢往上过渡成奶油一般的白,蓝莓几颗点缀在其中,连味道都透着淡淡的果香。 你喝了两口微微有些惊为天人,再喝两口开始觉得飘飘然,半杯下肚以后整个世界都变得可爱。 星辰在你身边环绕,有天使在唱歌,你像是失去了重力的限制飞到了云端上,飘啊飘的你除了觉得很快乐,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视线的光慢慢退去后才看到了一个脑袋,你有些茫然,怎么自己面前有个后脑勺呢,你就拿手拍了一下。 (?饭菜在引力圈,宝宝们一定要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需要、真的喜欢,然后再去吃饭哦) 狗卷女友,但被乙骨囚了① ?过保护男友狗卷+为你着魔乙骨+吸引痴汉变态体质你 非常狗血没有逻辑纯纯黑化秋名山故事,保留狗卷乙骨咒术师身份,所以他们真的可以做到让你百分之两千无法逃脱,清水向爱好者和小朋友自行壁垒,谢谢。 夜风很凉,你把脸往围巾里藏,心里边嘀咕着怕是圣诞还没到,就要初雪了。道路上的灯光将两旁绿植的树影拉长,加班到这个点非你所愿,还好你一早就发信息告诉男友自己回到家了,不然他要是真拜托他朋友特地来接你,你绝对会因为给人家添麻烦而羞愧死。 你租住的公寓距离上班的地方,有三个地铁站的距离,并且就在商业街上,出了地铁站走个七八分钟就能到,不过因为都已经凌晨了,沿途商铺早已打烊,行人完全没有看到,不过这地方摄像头到处是,并不需要太担心安全。 行色匆匆往家里赶的你,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握住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小心警惕的继续往前走,在经过三岔路口那一刻,你看到了拐角站着的白色立领衫的黑发青年,握紧防狼喷雾得手因此松开了:“忧太君。” 黑发青年冲你温柔的笑了笑,他正站在路灯下,光从他头顶头射下来,让他的面孔反而覆盖上了阴影,乍一看有点恐怖效应。 因为和他非常熟稔,对方还是男友极为信赖的好友,所以你并不会因为光影形成的氛围而害怕他,反而彻底放松下来的走过去:“棘看穿我的糊弄啦,真是抱歉,害你那么晚还要来确认我有没有安全到家……” “前天在这边抓捕一名诅咒师,但是被他跑掉了”乙骨忧太像是随意找了个话题跟你聊似的,语调平和的说道:“那家伙手里有个咒具,很有意思。” “诶?是什么?”你走到他身旁后,他也迈开了步伐,与你并肩漫步往前走。 “能够将及时录像修改成自己想要的内容。”乙骨忧太说着笑容忽然变得越发温柔,那双眼朝你看过来,你的缩影铺满他整个瞳孔,像是被他锁定了一般;“所以,今晚这里没有出现过你,也没有出现过我哦。” 你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他,在你们身后,彼此的影子被交错的灯光扭曲出重影交错着拉扯伸展出去,晃眼一看,就好像是地面上盘踞着巨大的蜘蛛伸开了八只触脚。 “睡一觉吧,睡醒以后…… 我们会很幸福。“ ※ 这么说起来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但你不得不这样说,因为一切多不是你妄自菲薄瞎胡闹,实实在在是血泪教训累积出来的感想—— 你似乎是特殊的招变态体质。 还在国小的时候,父母给你报过一个钢琴班,倒不是非要你将来进军钢琴家扬名立万,主要是培养你的注意力集中和气质。 那个培训班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钢琴手作为主推老师对外招生经营,你家里小有资产,很幸运的直接让你跟随者名钢琴手进行学习。 虽然时间久远,不过因为这是你遭遇的第一个变态,所以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叫速水龙,甚至他的样貌你也都能想起来,是个瘦瘦高高的,皮肤有些病太苍白,好像不是很爱说话,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年轻男子。 最开始你其实是喜欢这位先生的,他说话总是很轻柔,很有耐心,时不时的还会突然掏出彩色玻璃纸包装的糖果奖励你,加上有着老师这个光辉的头衔,你对他自然很有好感和亲近感。 所以,你并没有及时意识到,这位钢琴老师在一些举动上的骚扰,甚至觉得那是种单纯的表达喜爱的亲密行为。 是在很寻常的上课过程里,他为了矫正你的手指动作,从你身后靠近过来,当然这也不是头一回,从前也有过很多次这种手把手矫正你动作的事,只是这一次,你总觉得他的呼吸在渐渐变得急促。 由于你是个孩子,而他是个大人,再加上你还是坐着,而他是站着,所以他从背后靠近你时,你的脑袋后边贴着的是他的胸腔往下点的地方,总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一团东西抵着,而且还在故意的蹭来蹭去。 你其实并没有猜到那是什么,只是潜意识感觉到了恐慌和紧张,甚至隐隐有些喘不上气的紧迫感,这种不安在对方带着你的手弹完后,却没有松开你的手,而是反复地揉着你的手指,说什么你的手好小啊,小小的很可爱之类的话后,越发膨胀。 那天母亲来接你回家的途中,你忍不住跟母亲说不想再继续学习钢琴了,母亲问你为什么突然不想学,你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就是犟着脾气说不喜欢钢琴了。 好在父母比较宠爱你,对你的任性虽然无奈,却不会为此生气,也愿意顺着你,答应了不再送你去学钢琴。 事情如果到这里,或许你都要过几年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事,然而速水龙对你很有执念,在你停课半个月后的一天,父亲还没下班回家,母亲正准备晚饭,你带着小狗都太郎出门散步,你家附近有一座桥,桥下的河滩是你和都太郎最喜欢的散步区域,几乎每天散步都一定会跟都太郎到桥洞下玩丢石头。 嗯,你在那里被速水龙绑架了,不幸中的万幸,当他将你带回家里对你进行施暴的过程中,警方及时赶到解救了你。 几年后,准备升上国中的你,遭到了又一次骚扰,对方是经常和你乘坐同一班巴士的男高中生,因为多次尾随你而掌握了你的上下学规律,埋伏在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将你用棒球棍打晕后,装进行李箱带走。 还好因为速水龙事件,父母对你的人身安全非常警惕,你不仅佩戴者能定位你的手表,还配带了根据你心跳等身体状况判断你是否遭遇危险发送警报的特殊手环。 于是,该男子高中生也没能得逞,虽然因为年龄缘故无法获刑,但还是被送去感化所进行教育了。 这样的事,在你国中、高中,甚至大学时期也都相继发生过几次,因为总在经历这样的事,你对男性难免就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除非必要的社交,大多时候你并不会主动和男性交谈,还会然不住对身边任何的男子充满了戒备和审视。 说你轻度被害妄想症也不为过,你也不是不清楚自己这样有些病态了,但比起遭遇危险,你宁愿让自己病态一些。 在这种情况下,你自然也就无缘所谓的恋爱,你自己都觉得恐怕这一生你都要单着了,结果万万没想到,一场事故,你邂逅了自己的本命。 你从事出版社相关工作,主要负责的是旅游书籍的排版封面等设计,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你也时常会出门远行,亲自去看一看坐着镜头里的那些景色,以求获得灵感做出更好的设计。 日光醺然, 你几乎昏昏欲睡地度过从布鲁塞尔机场到布鲁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下车时还有些睡眼惺忪,背着轻便的行李包慢腾腾往车门走,结果下车一瞬脚崴了一下,整个人险些以头抢地,是有人及时拽了一把你的手腕,才让你的身体重心回来,不至于摔个狗啃泥。 “芥菜!” “哈?”你没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说芥菜的茫然回头看过去,拽着你的是名纤细的青年,淡金色的短发在日光照耀下近乎接近白金色,他很古怪的穿着高领外套,像是丝毫不惧怕这炎热的气温似得,你回过神先挣开了他的手,刚要礼貌道谢,旁边传来了一把温和的声音:“他是问你还好吗。” 你偏了偏头,同样很纤细的青年正冲着你微笑,他看起来似乎经常熬夜,眼下的乌青很明显,但是眼神明亮没有什么疲态,和你视线交错的一瞬,黑发的青年像受惊一般慌忙转开目光:“走吧棘。” 金发青年朝你看了一眼,很轻微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跟你礼貌招呼,又好像只是在回应黑发青年,总之,他沉默不发一言德超黑发青年走了过去,想着人家好歹扶了你一把,你赶紧追上两步:“刚刚、谢谢你啊!” 走在你前边的金发青年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回过了头,那双鸢尾花色的眼眸在逆光里折射出微弱的一点萤光在深处,在他眨眼的一瞬,萤火翩跹恰似流萤飞过,有些说不出的俏皮。 怪可爱的,你这么想到,已经道谢过了,你就没在跟着他们了,而是掏出了平板搜寻自己去酒店的路径图,到了酒店办理完入住手续,把行李安顿好,你稍作休整,在傍晚离开酒店。 没有用任何的旅行指南,就想随缘走走,要是遇到了合眼缘的餐馆,就进去美美吃一顿,经过觉得有意思的橱窗,也都会挑选一两件商品,一直到华灯初上,你走到了爱清湖。 不知道是不是非节假日的关系,按理说本该游人聚集的地方,意外的没看到什么人,爱情湖畔那些天鹅,慵懒只簇成一团,像是静静的涟漪般漂浮在水面。 微风习习,能感觉到白昼烈日残留的热,可能就是这点热风,你莫名就有些焦躁起来,沿着湖畔走了一段路后,有些心烦意乱,没了散步的心情。 在你转身准备离去的一瞬,迎面而来的风突然变得非常的寒冷,吹得你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四周的路灯像忽然接触不良一般闪烁了几下归于黑暗,你才发现天黑的厉害,看不到月亮,也没有几颗星星,路灯灭了以后,四周就如同被泼了墨水,漆黑的像是要将你吞如混沌中。 你有些心惊肉跳,努力辨认了一下方向,快步朝前走,可不管怎么走,这浓浓的夜色始终包围着你,不安在你心底越发浓郁,你也越走越快,最后甚至小跑起来。 “站住!” 不知从什么方向传来的声音,形成了无数看不见的绳索绑住了你,你明明没有想要停下,双脚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 跟着,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金发青年从天而降—— 是的,你确信自己绝对不是幻觉,你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从漆黑的上空、像一抹穿透黑暗的光束般落在你面前。 他的领子敞开着,你终于看到了他完整的一张脸,在他的嘴角两边有着奇怪的像是刺青一样的东西。 他似乎对于你的存在也很惊讶,微微皱着眉打量了你一番后,你听到他说:“海带,明太子!” “……哈?”怎么突然报菜名,你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你、饿了?” 他的表情变得很苦恼,跟着想到了什么似得,掏出了手机,你看着他手指快速在屏幕上点来点去,半分钟后,他把手屏幕转过来,发光的屏幕上是几行日文【这里不太安全,请跟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 你内心有些迟疑,对方看起来就有点怪怪的,不管是他能从天而降,还是怎么就那么巧又遇到了,现在还说什么不安全,要保护你之类的,都让你本能的不太能信任他。 或许是你眼神太明显了,青年见你迟迟没有回答,收回手又快速的在手机上摁来摁去,很快又转过来示意你看【我没有恶意,如果你实在不安,那我们就在这,等一切结束,你就可以自行离开了。】 “……我能了解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几乎是你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站在你面前的青年快速将手机塞进口袋,跟着上前一步,同时用他的双手捂住了你的耳朵,所有的声音徒然变得很模糊,你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开一合,他的双手捂得很紧,你的耳朵都有些隐隐作痛。 在你身后起了一阵猛烈的飙风,那风吹的你衣袂翻飞,都有些站不稳,踉跄了两步,你为了稳住身体,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胸口。 隔着衣服的布料,你能粗略的感受到对方有些硬邦邦的胸肌,想被烫到了似的缩回手的你,总觉得脸颊阵阵发热,心脏快速的跳动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着胸腔。 真奇怪,你居然不想挣开他,就这么由着他捂着你的耳朵,直到四周的路灯重新亮起,他的同伴黑发青年也突然出现,他才放下了手。 黑发青年对你的出现也都十分惊讶,但他却没有问你什么,反而一上来就和你道歉:“真不好意思,没吓到你吧?” “与其说吓到,不如说我一头雾水……”你左右看了看两人,对他们的好奇心和怀疑促使你直接询问:“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这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后,黑发青年抬起手摸了**口的指环吊坠,似乎是在考虑什么,片刻后他才抬头看向你:“事情说来会有些……或许你听了以后会很恐慌,所以……” “鲑鱼。” “恐惧也就这一阵子,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会牵肠挂肚一辈子。” 自称名为乙骨忧太的黑发青年,对你阐述了一个你从来只在电视电影小说里听说过的奇幻世界,只不过以往你很清楚电视电影都是虚构,所谓的妖魔鬼怪什么的,并不是真实存在更不可能真的影响到你的生活,你永远不必为了电视电影里虚构的恐怖而担惊受怕。 你以往建立起的认知,在今晚被全部打破:“……等一下……你刚才是不是有说什么帐的东西打开以后,普通人就不会再看到里面,也就是会绕开对吧?那……那你们刚才是没放吗?” “其实,是展开了的。”乙骨忧太露出了有些复杂性的笑容,一直沉默看着你的、被乙骨忧太介绍名为狗卷棘,据说因为术式跟语言有关,所以无法正常说话的他,就像是为了要验证什么,突然开口说道:“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四周隐隐有什么在流动,你眼神左右转了转却没看到什么:“……怎么感觉,周围的光好像暗了点……” “鲑鱼!”狗卷棘看你的眼神很明显变得晶亮,就好像发现了小鱼干的猫儿。 “你、可能不是普通人。” 活了二十几年了,虽然经历过不少糟心的破事儿,你也觉得自己听不普通的,那个普通姑娘能三番四次遇到变态啊。 可今晚你不仅知道了世界的另一面,代表着新世界大门打开的引路人还跟你说,你其实跟他或许是一路人,这就有点超出你的接受范畴了:“等等、等一下……我记得你刚才说过,咒术师一般很小的时候就该体现出来了对吧,还有什么生得术式之类的,那是什么遗传来的对吧?” 你尽可能保持最后的一点冷静的表达自己想说的话:“我爸妈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普通人、虽然都有点会赚钱,但肯定没有所谓的咒力,我就没发现过他们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至于我祖父祖母,那也是地地道道的教师,外祖父去的比较早,外祖母也就是个经营米粮店的小老太太,不管怎么看,我们家那个人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芥菜……”狗卷棘朝你走近了两步,看他抬起又放下的手,你猜他是想拍拍你的肩膀表示安抚,但是又顾忌着这个举动是否会冒犯到你,所以才又放下了。 “也有隔好几代遗传的……” 乙骨忧太用自己做例子,将关于生得术式更全面的解释给你听,一下子接受太多讯息,对你来说多少也是个负担,看你有些苦闷似的皱了皱眉,乙骨忧太止住了还要继续解说下去的话头,改口道:“也不早了,不如今天先到这吧,你应该很需要休息……虽然你可能并不太想涉及咒术师的世界,不过如果你还想继续了解,我们可以先交换联系方式,之后你随时可以联系我,你觉得呢?” 对方恰到好处的体贴和分寸感,让你觉得交换联系方式也不是不行,再者你确实也还有许多好奇的地方,哪怕你绝对不可能去涉及所谓的咒术师领域,已经作为普通人生活了那么多年,在这个时候让你再去开拓新领域,未免吃力不讨好了些。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 考虑到如果只加了乙骨忧太,边上站着的狗卷棘就会显得有那么些尴尬,况且刚才也是狗卷棘先发现的你,要不是他的话,或许你已经被所谓的咒灵袭击了,所以你也加上了狗卷棘。 乙骨忧太的头像是他胸口前吊着的指环,感觉像是在暗示他有对象,一般单身的男子是不会特地强调这个东西的存在吧,反正在你的社会人际经验来说,只有已经有稳定对象、感情甚笃的人,才会把跟对象有关联的东西社会自己聊天头像来着。 狗卷棘倒是用了一大片四叶草作为头像,也不知道是为了四叶草的传说,还是单纯的找了张看起来很有生机的图。 那之后两人还坚持送你回到酒店,只不过刚走出一段路,就遇到了一名外国男子,穿着和他们身上服装差不多风格的深色西装,乙骨简单的介绍对方是负责协助他们的监督员后,便和那人用英文说了几句什么,因为有些距离,两人说话声音也很轻,所以你没听到具体内容。 随后,乙骨忧太有些沮丧的回过神来告知你他必须去另一个区域查看一下:“抱歉,说话的要送你,我要食言了。” 其实你还好啦,就算自己回去也没关系,但是狗卷棘似乎很不放心你的情况,用你听不懂的词汇跟乙骨忧太沟通了以后,他掏出了手机快速在屏幕上点击,片刻后,你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狗卷棘:忧太一个人去也没关系,我继续陪你回酒店。】 和狗卷棘同行是非常惬意的,他不怎么说话,也不太发消息,就是安静的走在你外面,你倒是很想问,术式对他来说会不是种困扰,可是想想又觉得这个问题挺戳人伤疤的,而且太没礼貌了。 聊点其他的吧,但是这样面对面还低着头看手机,好像有点奇怪啊,你这样想着,索性就不说什么了,两个人这样安安静静的走在月色下吧。 从爱清湖回到你居住的酒店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和这样认识还不久的人一路走回去,一句话都说,你却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很惬意,这是你从未有过的感受,尤其对方还是个异性。 与他分别时,你忽然回头,透过酒店巨大的玻璃门看向外面,金发的男人还没有离开,他就站在酒店入口外,似乎也在透过玻璃看着你。 你以身饲魔X2(杰你悟)② () 五条悟喜欢死了你眼神迷离落着泪,浑身软绵绵扒拉着他的肩膀,一边细声细气的呻吟,一边支离破碎的呢喃着要坏了受不住了的痴痴娇憨模样,既有妩媚的勾人心魄,又带着无知纯真的圣洁,简直让他为之疯魔。 他爽到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活,却在此时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把带了些戏谑意味的温柔嗓音:“悟,味道太浓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白阶魔法使这件事。” 额头上的汗水滚落到了你满是吻痕齿痕的胸口,五条悟低下头去吻了吻你的红唇,稍稍放慢了些自己的抽插动作,托着你纤细的背脊让你靠在他结实的胳膊上,将你们之间紧密贴着的胸口空出些距离,好方便他低头看你腿心的那张销魂小口是如何可怜巴巴的努力吞下他的巨大肉棒。 门外的人似乎低笑了一声,那把温柔的嗓音又再响了起来:“或者我该认为,你是故意引我过来,想和我一起分享歌者……” “滚远点。”白发的男人脚下的地面忽然窜出了什么,从紧闭的房门地段的缝隙溅射出去,门外猛的传出了重物互相激烈碰撞而后碎裂的喧哗声。 在抬头看向那扇不断涌出令他心脏加速香味的门,扎着黑色丸子头的狐狸眼男人嘴角边的笑意更浓了。 夏油杰刚刚其实是在开玩笑,的确歌者罕有,而且有些时候魔法使就算遇到了也不见得能和这位歌者达成同调,但有的歌者却又非常优秀,能和很多魔法使轻易地同调,就算歌者体质差点,魔法师如果懂得基础的治愈系魔法,也能很好地在欢好的过程里及时的替歌者修复疲劳。 总而言之,大部分情况下,只要不是无法同调,魔法使和歌者之间并不遵循常人关系里的忠诚,魔法使们甚至巴不得歌者们放浪形骸些,毕竟是在是僧多粥少。 但总有例外,比如五条悟和他夏油杰,多多少少或许是因为太过优秀而骄傲,所以并不太能接受属于自己的歌者,还要被其他人染指。 或者该说,他们其实过度的纯情了,大多白阶魔法使作为百年前溶血计划的产物,骨子里是有这兽性的,狂乱而不贞,即便对象不是歌者也不妨碍他们享受性爱,哪怕带来的抚慰作用只有那么一丝丝,也觉得只要做得够多就能累计到量。 偏偏五条悟跟夏油杰却不接受这样混乱的方式,这也是两人能够成为挚友的原因之一,他们并不把歌者当成是治疗者,而是伴侣。 所以一开始说话只是为了提醒五条悟别太过了,他们两作为这座城唯一教堂里唯二的白阶魔法使,房间是挨着的,从傍晚到现在都已经过了零点了,五条悟是真觉得房间隔音很好不成! 可当闻到了那浓郁的气味,夏油杰走到了圣水池边,用那陶瓷的水瓶装满一大壶冰凉的圣水,从头顶倾倒而下,原本宽大的长袍渐渐吸饱了水贴附在他滚烫的身躯表面,将男人高大肌肉饱满的躯体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最令人难以忽视的是他两腿之间高高耸起的那一团,如果深夜还有修女来到这深处的圣水池边,怕是一眼看到后都要脸红到脖子根。 是同调到闻着味道都能让他想要将那还没见面的歌者扑倒狠狠贯穿她的可怕程度,他隐约听到那姑娘的声音,很软糯,像他还在帝都吃过的高级糯米团子,一定很香甜,还会黏在口腔内壁慢慢融化。 这么高的同调歌者,夏油杰是第一次遇到,他从前去到过纽文莱克也曾碰到过一名风情万种的歌者,那歌者身边至少围着五六个白阶魔法使,正直热潮期的歌者丝毫不在乎这是礼拜,圣象就在上方看着,歌者依然神情陶醉的骑在某位魔法师身上尽情纵欢。 夏油杰能闻到那仿佛是盛开到荼蘼般夜来香气味,是的,那位歌者居然也让他同调了,尽管反应并不大,只是能闻到味道。 没有其他更多的反映了,所以夏油杰并没有什么感觉,顶多就是自己误闯了别人的盛宴的抱歉,不尴不尬的转身走了。 但今夜是不一样的,那味道一直萦绕在他鼻翼间,骚弄着他的心,他辗转反侧,即便隔壁已经没有了那令他烦躁的声音,也难以入眠。 到天色微明,他按照惯例早起去往前厅和其他普通魔法师一起巡视城墙,沿途把遭到破坏的圣火把重新修复点燃,而后将那些堆积到一起的魔兽尸骸进行采集。 魔兽身上会有些东西很适合炼魔药,但更多的就是毫无疑义的肉块,挑挑拣拣差不多了,就用火咒把残骸烧成灰。 返回教堂后院时看到了手里端着一碗牛奶麦片粥的五条悟,夏油杰心里微微一动,快走几步过去,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了两颗已经清理过的冰脊蜘蛛的眼球递过去:“之前不是说差两颗吗,给你……别太沉迷了,当心这个月的榜首被我拿了去。” “你这叫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五条悟也没跟他客气,伸手抓走了蓝紫色的眼球塞进自己长袍下遮住的储物袋,浓密的雪白睫毛下晶莹的蓝色眼瞳闪烁着愉悦的光;“等你遇到了,信不信比我还疯……” 夏油杰看了眼他手里的牛奶麦片粥,心里清楚这其实算不上五条悟的口味,五条悟爱吃甜,也偏好乳制品,但是很奇怪,对牛奶麦片就不太热衷,更喜欢牛奶玉米片还要加入很多的水果,这个太清淡了些。 所以那个歌者喜欢吃这个,夏油杰不动声色的记着,不显山水的淡淡笑着说:“谁知道,这不是还没遇到……话说真的有用?” 白发的高个少年没说话,而是忽然扯开了原本就没扣好的衣袍领口,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和一大片反光的胸膛,嘴边挂着肆意而又张扬的笑容瞥着夏油杰。 夏油杰微微挑了眉,细长的狐狸眼里闪过了惊讶后,笑容也真切了几分:“那还真是恭喜你了。” 明明昨天早晨那沿着经脉盘踞到了脖颈的不祥黑色纹路都已经快爬上脸颊,只不过是一晚上,象征着返祖只要爬满全身就会彻底冲破这句人类的身躯,化为魔兽的痕迹,就消失的彻彻底底,一丝也没留下。 “毕竟是百分百同调啊。”五条悟心里爽得要死,他确确实实是行大运了,偶然发现歌者不稀奇,但对方就是自己的百分百同调,还是初次经历热潮的小歌者,那真的就太稀罕了;“不过她热潮期还没过,等这几天平息了,我会考虑让你们见见。” “好啊。”五条悟的想法夏油杰能猜得到,他们两在这呆的时间不会太久,一旦被调往如果是有不少白阶魔法使存在的地方,小歌者只怕就要拴在五条悟腰带上才能保证不会被其他的白阶魔法使染指了。 但那并不是容易的事,至少战斗的时候,五条悟就不可能还带着歌者,歌者尽管能通过性交获得魔法师的能力一部分,但获得的时间有限,且熟练度而言并不是你会用魔法就能用的好,欠缺准头或者灵活应变,在兽潮中都是致命的。 因此即便歌者可以战斗,但魔法师也不敢冒险让自己的歌者去危险地带。 尽管夏油杰肯定也是要上战场的,可是夏油杰并不是普通的魔法师,他还是驭兽师,是的,夏油杰能通过某种手段将魔兽驯服变成自己的仆人驱使对方战斗。 五条悟的想法就是,通过让歌者和夏油杰接触认识,让夏油杰的魔兽能记住歌者的气味,这样将来两人去战斗,也能安排夏油杰的魔兽留守歌者,确保歌者的安全。 夏油杰看了看钻入房里的五条悟那潇洒的背影,随着对方把门关上他默默收回了目光:“深入交流了,不就能染上我的气味了吗。” 背着男友你酒后乱性了(宿你甚)② h e hu a 你像误入的爱丽丝,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太过突兀的矗立在繁华中的小鸟,不经意看见就会被你吸引住,再也挪不开目光。 两面宿傩很少会一眼就注意到什么人,你虽然谈不上是第一个让他一眼就注意到的人,但你的格格不入是让他觉得最为动心的存在。 在那个人人都抱着目的而来的酒会上,你虽然也明显做了精心的装扮,却像是误入大人世界的孩童似的,你那双眼睛像两三岁幼儿的眼睛,清澈见底,对眼前的繁华只有无措,你手里甚至拿着的不过一杯椰子汁,像被家长带着来的孩子,如今家长不知去向,留下你一个,神色茫然地站在角落里,清澈的眼睛微微一眨,瞳孔里仿佛有鸟儿飞过,扇动的翅膀带起看不见的风吹到了他心尖上。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难免让人生出些想把人拢在手心里,细细把玩,好好珍藏的旖旎念头,于是两面宿傩难得主动地与你攀谈起来。 是真的非常难得,打从他记事起,从来都是旁人主动攀附他,他从不需要费心结交任何人,而任何攀附而来的人,或是为了名利,或是为了诠释,而到他高中时期后,一些女性的主动则带上了情欲的意味。 两面宿傩倒也不是瞧不起那些攀附而来的一切,只不过太多了难免就有些厌烦疲倦,没什么意思,一眼就能看透每个人眼底里的欲望,实在无趣得很。 而你其实有些奇怪,两面宿傩分明看得出你对他十分倾慕,那双清澈的眼睛装满他的倒影,闪烁着璀璨的光,你甚至脸红到了耳朵,不甚娇羞的样子很可爱,他笃定你今晚就会忍不住跟他共度春宵,你却想什么都听不懂他话语里的暗示似的,没有半点犹豫在夜深后和他匆匆告别。 难得自己主动居然没把人拐到手,两面宿傩既觉得好笑又有那么点恼羞成怒,他想不通,难道他给的暗示还不够明显,你怎么就跑了呢?看好文请到:h eh ua n6.c om 反正肯定不是他判断错误,两面宿傩看着手机里你的联系方式,哼了哼把手机丢一边去了,人生里的第一次滑铁卢对他的影响不大不小,不过确实形成了一根看不见的刺扎在他心脏。 好在这根刺很快就被拔出来了,那场目的性明确的酒会沙龙过了几天,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两面宿傩等着里梅摆好餐点享用午饭的间隙,手机微微震动,他拿过来看了眼,身体突然坐直。 他给你设置了个备注,是【Baby】,这个词在广义上是说婴幼儿,但在男人对女人的称呼套用里,其含义时代有些宠溺意味的,或者说情欲意味。 此时此刻,能挑动两面宿傩情欲的小宝贝发来了一张老虎的照片,隔着巨大的铁笼,被誉为森林之王的野兽百无聊赖地盯着镜头。 而附文着实有些可爱,你说:宿傩先生脸上的刺青,有些像老虎脸上的斑纹。 把他比作了老虎吗,两面宿傩觉得还真的挺合适,所以那天晚上你才会仓促逃离么,因为小动物的直觉,害怕被大老虎吃干抹净骨头渣都剩不下,所以麻溜的跑了。 【你离开时候的样子,倒也很像惊慌逃窜的小鸟】他敲下了这段话发过去,脸上挂着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笑。 一来一回聊起来,会越发意识到你很奇怪,似乎只是单纯把他当成了分享生活中趣味的聊友,不会主动问他的人和事,也不主动说自己的任何事,仅仅只是在发现有意思的东西,或者毫无意义的随手发一些天空的照片。 这和他以往所有接触过的女生都差太多了,那些或是想与他露水情缘,又或者觉得可以打动到他的心的女生们,聊天的话题恒久不变都是‘你在干嘛’‘要见面吗’‘我怎么怎么样’‘我想和你怎么怎么样’,试图把他的生活加入自己,再把他加入到她们的生活里,仿佛如此这般两个人就多亲密了。 两面宿傩不喜欢那样充满心机的汲汲营营,而对你这样古灵精怪的行为也不能说很喜欢,只是没遇到过所以觉得很有趣,而时间久了也会有些焦躁,难不成真把他当成聊天搭子了,他可不是为了陪你聊天才总是盯着手机讯息的。 所以他又一次主动出击了,他带着你去飙车,踩下油门的一瞬以为会听见你的尖叫声,可你只是抱紧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背脊,一呼一吸似乎都快要穿透皮夹克裹住了他的心脏似的,紧紧地贴着他。 抵达终点后,你虽然脸色有些发白,双眸却始终清澈璀璨,甚至不需要他扶你,你也能很好地在下车后笔直站着,对他询问的刺不刺激,你笑着点点头:“确实很命悬一线,因为总觉得灵魂被风刮走了!” 两面宿傩舔了舔后槽牙,忽然拉着你到他怀里,看你受惊的睁大了双眼,他的手掌贴着你的背脊慢慢往下滑():“其实还有更刺激的命悬一线,要试试吗,嗯?” 你这次没有跑,而是乖乖让他这头大老虎叼回了家里,不过很显然你并不是太适应富丽堂皇的别墅,从走下车开始,你就变得有些局促,那些停在车库里的豪车似乎给了你很大的压力,如果不是他拉住了你的手带着你走,你都要被压扁在车门旁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在你眼里看到不知所措以外的其他情绪,似乎你也只是惊讶于他的车居然那么多而已。 他要承认自己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已经在你身上投入太多的情绪和关注,多到令他自己都觉得诧异,他居然会是这么有耐心的人,这在你之前他从未有过如此大的耐心来陪某一个人毫无目的的随意聊天。 大抵是投入的太多,所以在得到的时候居然都有些紧张,两面宿傩生平头一回在床上觉得手心冒汗,他连亲吻都有些小心翼翼,() () 可此时此刻面对你的青涩,他只觉得兴奋不已,他甚至连亲吻的动作也都有意识地尽可能温柔,生怕急切了会吓到你,让你不喜。